我是流落在外十数年的真公主。
却被假公主绑到西洲使臣的军营里充作军妓。
都说西洲人野蛮好强,以男子为尊,西洲女人只是个取乐的物件儿,更别说毫无尊严的军妓,若是到了那里,我恐怕连骨头渣都不剩。
假公主杨长乐恨我入骨,看我痛苦痉挛的样子放肆大笑。
“杨千羽,就你也配跟我抢?
从今往后你就只是个供男人取乐的婊子,乖乖在那些西洲的野蛮人身下承欢,兴许还能留你一口气,让你苟延残喘个几天。”
她不知道,西洲使就是西洲五王子赫连翼。
当初我在西洲时与他互定终生,却在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后毅然离开了他。
若是再回去,他绝不会放我离开!
我被下了药,拼着全身力气跪倒在地求杨长乐高抬贵手。
她确实高抬贵手了,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昂首看着她。
“杨千羽,凭什么你一回来,就抢走了父皇母后所有的爱?
连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世子哥哥都对你疼爱有加,明明陪在他们身边十多年的人是我啊!”
“我倒想看看,你这个所谓的嫡公主成了千人骑万人尝的军妓,还怎么有脸面活在这世上,我定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嫡公主的荣誉属于我世子哥哥属于我父皇母后的爱也属于我,而你只能是个被踩在烂泥里永不能翻身的贱人!”
头皮都好像快要被撕破了,原先头上的发钗被粗暴地扯下,我甚至闻到了些许血腥味。
软筋散的药效很好,我原本功夫不错,现在却使不上力气,连说话都费劲儿。
“杨长乐,父皇母后都很疼爱你,你想要什么直接问父皇要便是,我从未跟你抢过什么啊?”
我苦苦为自己求情,企图唤醒她的理智。
杨长乐轻笑一声,不顾我的哀嚎,直接扯下我头上那一只母后赏赐的凤钗,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这凤钗,我找母后要了许久都没得到,你一回来,母后就兴高采烈地亲自给你簪发,杨千羽,你可真是好手段,你说你没抢,你不用抢就有人眼巴巴捧到你面前。”
我哪里用了什么手段,这只不是母后念我回来时身上没几件像样的首饰才给我的。
而且像这种东西,杨长乐不是有一整间库房吗?
母后给我这支旧凤钗的同时,可是给了她一整套新制的价值连城的珍珠头面啊。
没等我再争辩,她直接让四个宫女压在我身上,把我的四肢捆得结结实实的,再端来一碗药,卸了我的下巴,硬生生灌了下去。
“这可是上好的哑药,那些窑子里不听话的妓女常喝的,我的好姐姐,本宫可为你费了好些心呢,你可别浪费了。”
我痛苦痉挛着,想要将那药呕出来,结果又被杨长乐身边的大宫女用鞋子堵住了嘴。
这时,外面永安世子的声音闯进来,我抓住一丝希望,挺起身子试图打碎旁边的花瓶,让外面的人听见端倪。
可花瓶打碎,闯进来的却是皇后身边的李嬷嬷。
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像李嬷嬷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