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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知青,奋斗不如恃美行凶顾若初周钰宸小说》精彩片段
割猪草的活计大多是给妇女儿童准备的,妇女是大着肚子的孕妇,儿童是不到上学年纪的孩子,顾若初脸皮厚的当做没看到他们好奇的眼神,一人一颗糖,欢快的加入了这个小队伍。
这个时候山上的香椿芽已经长出了不少,还有些枯树上长出了一丛丛的蘑菇,发了芽的请民菜婆婆丁顾若初也没放过,拌点香油可好吃了。
上午两筐下午两筐四个工分,今天的打猪草任务才算是完成,顾若初这才知道村里竟然养了十头猪,这还不算村里人自己家里领的任务猪。
两头牛,一头老牛,一头小牛,牛棚里住着三男一女四个下放的人员。
顾若初见了倒也不为他们感到委屈了,那牛棚修的也不差了,也不知道是怕委屈了牛还是怕委屈了人,这还是给隔开了住的,这样一来也算不上是住牛棚了,心里感叹着村里人就是实在,后来才知道,这是陈地主以前吩咐修的,心里默默吐槽,有钱就是任性。
自从知青们吃过了顾若初拌的野菜,就开始有事没事三三两两的上山挖野菜,一冬天没吃到绿色蔬菜,哪怕是蘸酱吃都觉得香,这时候正是野菜最嫩的季节,山上随处可见村民们弯腰挖菜的身影,树上的,地面的,地里的,大山的馈赠是一点也不辜负,能吃的全部都带走,知青们这一天光捡野鸡蛋就有二三十个,猴头菇也找到四五个,顾若初要打猪草,根本没时间跟他们集体活动,不过再过不久地里就要施肥,而且是农家肥,心里突然就平衡多了。
这日村长又去了镇上开会,回来后到知青院通知再过两天会来一批新知青,让他们做好心里准备,顺便把顾若初四人的房租收了上来,几人一次交够一年的房费,送走村长,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石欣月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明天去镇上邮寄些蘑菇干和野菜干回家,我这一冬天的山货都没吃完,也都准备邮寄回家里,再买件新衣服,怎么也要打扮下自己,可不能让新知青小瞧了去,还以为咱们都成了村姑呢,你们去不去镇上,明天一起。”
钱姗嘀咕道:“就这灰头土脸的样子,跟村姑也差不多了。”
众人一时都想起了刚下乡那会儿看到知青院里的人面容憔悴,衣服打着补丁,一阵风吹过,尘土飞扬。
低矮的房屋,破旧的院子和疲倦的人,直接让人心生绝望,心中开始怀疑这样的苦日子能不能坚持下来,但是真正住下来一天一天过去,其实也没什么,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反而看不惯那些挑三拣四的人,觉得矫情的很。
顾若初点头赞同:“我肯定是要好好打扮打扮的,才不想看到他们眼里可怜鄙夷的眼神,怎么说咱们望山村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富村,知青院更是远近闻名的条件好,这必须要用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其他人的检阅啊,不敢说和城里生活比,但绝对是农村生活中数一数二的舒坦,你们可不能这个时候给村长掉链子。”
萧炎面露怀疑之色:“你哪天没打扮,别给自己臭美找借口了,就算你不打扮往这一站肯定也比他们强,人家干活是面容憔悴,你干活是精神百倍,难道你这就是越干越勇体质,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村长感叹道:“你们的知青院以前是村里人住的地方,那座山的半个山头都是陈地主家的,当初种满了草药,村里人帮忙打理自然认得,只是后来望山村先是经历了山匪洗劫,没过几年好日子,又被倭国人侵略占领,村里人都躲进了山里,是陈地主提前在山里藏了粮食才活了下来。”
说着说着又有些伤感:“你上次摔倒的山坡其实都是那时候村里人为了抵御敌人挖的,就是希望能阻止他们上山的脚步,给他们增加些困难,好好的山就这样坑坑洼洼的,在山上一躲就两年,后来还是陈地主家的大少爷单枪匹马的送信给边境驻守的部队求助,才请来了军队,望山村这才又恢复了平静,可惜”
顾若初想问可惜什么啊,但更想说:“村长叔,那这个陈地主人还怪好的呢,听说知青院对面的房子就是他家的,被砸的不成样子,是谁干的呀,也太没良心了。”
村长知道顾若初家里的情况,也放心跟她说这些,更何况,这事村里人都知道,也没隐瞒:“那是革委会里的一个叫王杰干的,他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不知道是哪里的,来了村里找陈地主说是受人之托来送东西,后来没过多久就给陈地主家举报了,你说这人能是个什么好东西,后来他不知怎的就进了革委会,你们知青以后去镇上遇到他可小心点,尤其是顾知青你,他这些年没少干这事。”
顾若初听到王杰的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想来应该是原主的记忆,也没去研究,问了个最想知道的问题:“那陈地主家是被下放了吗?难道就让那个王杰这么得逞了,那这也太气人了。”
村长眼看着快到了村口,语气也轻松了些:“那个王杰来送东西的时候陈地主家就已经离开了,只是他走的时候听说又从老村长家带走了什么东西离开,可惜老村长如今已经去世了,里面的事情村里人也不太清楚。”
顾若初想着这个王杰真不是个好东西,拿了东西来没送出去,又拿着别的东西走了,那还不得把手里这两样东西都给贪了啊,难怪能进革委会,肯定是花钱来的。
听着村长的语气就知道陈地主走了,肯定是脱身了,顾若初也没多问,暗暗赞叹这个陈地主心善但人也聪明,那样的情况下都能全身而退,也是很厉害了。
跟村长感叹道:“果然好人有好报。”
村长却叹息:“可惜,陈地主的长子却在那次牺牲了,幸好听说占领望山村的敌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也算解气。”
把顾若初送到了知青院门口,村长就离开了,顾若初赶紧趁没人把在供销社买的布和麦乳精拿出来,又从空间里拿出糕点糖果苹果橘子香皂肥皂一些好看的头绳发卡,两件棉背心两条宽松的裤子,还有一只鸡走了进去。
正是刚吃完午饭的时间,知青们在井边排队接水洗饭盒,看到顾若初拎着这么多东西回来了,一个个艳羡不已。
萧炎不客气的问:“怎么拎只鸡回来,改善伙食啊?”
顾若初直接把鸡给了刘玲,这周是她们这组做饭:“做晚饭时和土豆炖了吧,再放点蘑菇,特别好吃,你们忙这么多天,也该补补。”
就这样还是被人吆五喝六跟紧赶慢赶的完成了轰轰烈烈的秋收运动,顾若初算了算从第一天收黄豆到最后一天搓玉米粒用了二十天左右,知青们个个累的四肢瘫软,面如土色。
还没休息几天,就收到村长通知,明天开始集体赶山,于是众人背着背篓拿着袋子又朝着大山奔去。
来到山里,顾若初这些新知青们跟着村民认识了一下各种山货,就各自分开找了起来。
一路往里走,顾若初捡了许多板栗榛子和松子和核桃,嫌弃背着太累,大多都放进了空间里,还看到了野葡萄和李子树,摘了许多野梨,打算以后做秋梨膏吃,还有毛桃和野柿子,虽然长得都不大,但柿子饼好吃啊,摘了一些放进筐里后,才叫来其他知青一起摘。
还有金樱子山楂拐枣这些装不下就回趟知青院,然后接着上山捡,村里人很多都是带着干粮上山的,中午也不回去吃饭,对付一口继续找山货,孩子妇女负责捡,壮劳力负责运回家,这些东西是不需要交公,能捡多少全看勤不勤快,大伙一起出动热火朝天的上了半个月的山,树上地下扫荡的一干二净。
进了十一月份,东北的冬天已经零下几度了,知青们纷纷穿上秋衣秋裤,把晾晒好的几百斤山货收起来要么邮寄回家里,要么就是送到收购站换些钱票,只留下几十斤,冬天没事当个小零食吃。
顾若初明面上根本没有捡到多少东西,实际上空间都已经堆成小山了,趁着这几天空闲,把柿子做成柿子饼,梨熬成秋梨膏,其他野果做成罐头,其他知青见了也是有样学样,把这一冬天的吃食都准备起来。
村长见秋收任务完成,公粮已经交上去了,立马和村里的干部开了会,讨论一下以后陆续有知青下乡该怎么解决的问题。
知青院虽然房间不少,但是炕都不大,最多能住两三个人,按现在年年都有知青下乡的情况来看,明年再来一批人就不够住了,还不如趁此机会好好的规整一下知青院,争取以后能多来些条件好的知青,以后也不用他们多操心吃饱穿暖的问题。
最后讨论决定现在的十来个房间简单的装修一下,把火炕灶台垒好,不想吃大锅饭就可以单独开火,冬天烧炕也方便,不愿意捡柴可以在村里买,一个月收两块钱的房租,再把对面陈地主家的房子修缮成两间大通铺,免费给不愿意花钱的知青住。
就这样趁着还没下雪,村长找来了十多个年轻壮劳力先把陈地主家的房子给修了起来,也不算差,宽敞的泥瓦房,七米的大炕,厨房水井都有配置,相比于其他村子的知青院,也算是不错了。
天气冷了下来,曾媛和吴向东组织知青开始上山捡柴,至少要攒够烧到明年春天的柴火才行,村长过来跟知青说了下扩建知青院的事,听说他们白天要上山,也觉得如此正好,白天修建知青院,晚上也不耽误他们休息,几天就能完工,大家一拍即合互不耽误。
于是知青们又开始了一趟一趟的往山下倒腾树枝干草木头这些能烧火的东西,一直折腾到下了第一场雪,村民组织上山打猎,忙碌了一个半月起早贪黑的日子总算是结束了,接下来就是长达四五个月的猫冬生活,下次再集体劳动要等着明年春天春种时了。
得知林秀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顾若初心中一动,有了主意,抬头对知青们问道:“你们下午要上山采些野菜蘑菇吗?我看院子里的柴火都有些不够用了,听说这边冬天特别冷,我们屋子里的炕都需要烧柴火,还是要趁现在农闲多拾些柴回来才行。”
陈烨尧理所当然的道:“肯定去啊,晚上还等着蘑菇炖鸡呢,可不得上山采点儿,顺便看看有没有野果,都多久没吃到水果了,嘴里都没味了。”
其他知青听了也纷纷点头,知青们大多都是集体上山,怕出什么危险,也能有个照应。
顾若初故作关心的提醒几人:“那你们先去吧,今天我是被村长骑自行车带回来的,上次受伤也是村长主持的公道,我想先去村长家送礼道谢,再上山找你们,村长说山里有猛禽,大家都别走太远。”
石欣月积极的道:“那我帮你把背篓带过去,一会儿你直接上山跟我们汇合就行了。”
顾若初点头道谢,众人商量好后就回房间里睡了会儿午觉,下午一点多钟时顾若初拎着准备好的东西同大家一起出门,在知青们的目送下进了村长家院门。
院里胡知青正坐在门口阴凉处洗着衣服,听到声响抬头见是顾若初,忙站起来问:“顾知青怎么来了?是来找我公公的吧,外边热,快进去吧。”
村长家的房子能有四五间大,跟着人进了屋,村长媳妇手里正做些针线活,顾若初赶紧上前把东西放下道:“下乡这么长时间多亏了村长照顾,尤其是这几天,麻烦了村长不少事,特意给你和村长送些东西过来,你们千万别推辞,以后还要多麻烦你们关照呢。”
村长听到声音走过来,看到炕上放着的水果糕点糖果还有两包烟立即摆手拒绝:“赶紧拿回去,这点小事哪用的着顾知青送来这些东西感谢,以后可别乱花这个钱了。”
村长媳妇听了却很是不舍,这可都是好东西啊,她们家虽然日子过得不错,可这苹果又大又红,品相这么好的水果,不去大城市都买不到的,糕点糖果也能给孩子解解馋啊,想要开口,却被村长瞪了一眼。
顾若初好笑的看着两人的眉眼官司,面露感激的对村长道:“村长叔是举手之劳,对我这个无依无靠的知青来说确是难得的温暖,我也知道自己笨手笨脚的,干不了什么重活,也不想让村长叔为难,就想着能不能给我安排个轻松点的活计,我也不打算靠着那点工分吃饭,但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也是愿意和大家一起艰苦奋斗的,只求不给村里人添麻烦帮倒忙就行。”
村长媳妇听到这也帮忙开口说好话:“当家的你就给她换个活吧,你看这顾知青细皮嫩肉的,哪是能干农活的样,让她在地里干一天下来,岂不是要被地里的干草叶子划得胳膊手上都是口子啊,怕是连个玉米都掰不动,硬让她做也是耽误事,不如就让她跟着村里孩子打猪草吧,你不是打算明年多养些猪吗?”
村长心里也是无奈的直叹气,其他的知青若是下乡都半年了怎么也适应干农活了,就这个顾知青,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没受过什么苦,整日里在外面风吹日晒还这么肤白貌美的,比刚来的时候看着还要娇气些。
吴向东作为男知青的代表,很是感激的道:“辛苦顾知青了,今天我们确实是累的很,就不跟你客气了,等过段时间秋收了,我们再给你搭把手。”
曾媛也欣慰的表扬道:“顾知青知道体谅大家辛苦,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值得我们学习和尊重,我们以后也要互相理解,携手并进!”
钱姗却在这时嘀咕道:“不会是用的集体的油吧,这也太浪费了,做的这么香,肯定没少用。”
顾若初面无表情的瞪了钱姗一眼,这个记吃不记打的,以后再慢慢收拾,现在压根不想搭理她:“放心吧,我用的是自己的,大家都快洗把脸坐下来吃饭吧,辛苦了一上午了,肯定饿坏了,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我可是轻易不出手的。”
原主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她是真不会啊,和石欣月还有林秀一起做饭,她就是摘菜洗菜的命,烧火都不敢用她,主要是原主也点不着火。
众人听了纷纷感激点头,拿着各自的脸盆到井边打水,洗干净后再回屋拿着各自的铝制饭盒出来围着长石桌坐下吃饭。
知青院子里的这张五米长一米半宽的石桌也是以前地主家给下人吃饭休息准备的,还有配套的石凳,包括院子里的水井,厨房和杂物间,只是里面的东西都被搬空了,顾若初觉得这个地主人应该还不错。
萧炎每样菜都尝了一口惊奇的对顾若初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菜做的很有这边的风味了,深藏不露啊!”
顾若初神色傲娇:“还用你说,要不是怕油烟太大熏坏了我这张脸,我这手艺,早就美食自由了,还跟你们在这混吃混喝。”
萧炎:“行了吧,夸你你还喘上了。”
顾若初:“我这叫美上了好吧。”
陈烨尧突然好奇问:“你俩处对象了?”
顾若初:“没有,不可能,别瞎说!”
萧炎:“没有,闭嘴,吃饭!”
陈烨尧这会儿是真不信了:“你俩还怪有默契的呢,还说没有。”
顾若初不想搭理这个碎嘴子,她和萧炎会有绯闻,绝对是这些知青人云亦云传出来的,再这么说下去,谣言就要止不住了,到时候三人成虎,自己的名声算是栽在萧炎手里了,赶紧转移话题道:“大家尝尝我蒸的发糕好不好吃,若是觉得行,以后大家就照着这个做。”
众人吃的头也不抬,只有曾媛给面子的回道:“嗯呜,好吃,宣软蓬松,甜香浓郁,怎么做出来的?”
顾若初肯定是不能把放了酵母的事说出来,主要是不知道这时候镇上有没有卖的,只好忽悠她:“我用温水和果酒和的面,所以面团又松又软。”
想了想又试探的道:“本来想用酵母的,只是没在厨房里找到,面食醒发过后会更好吃些,我看以前大家做的饼子都没有用过。”
现在钱姗还顾忌着顾若初昨天的余威不敢轻举妄动,但知青院刺头也不是就她一个,李晓红没好气的道:“谁不知道用面起子酵母和面好吃,那难道不要钱吗?若是一日三餐顿顿都用,你自己算算一月要花多少钱?”
顾若初听到想听的也不跟李晓红纠结这个,只是淡淡的提议:“可以在醒发好的面里留下一块做引子,下次和面放进去,也是可以的,而且这边气候干燥,面放久了就会变硬,哪怕天热放在通风干燥的阴凉处也不会放坏,你们下次做饭时可以试一试。”
这是顾若初在现代时从东北老乡那里听说的,原主就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娇小姐,让她说供销社百货大楼有什么,她能说的头头是道,就是琴棋书画衣食住行她都行,茶米油盐人情世故都不会,在乡下的生活对她来说痛苦又煎熬,所以哪怕有重生的机会,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曾媛夸赞道:“真的啊,那我们女知青以后做饭都试试,我下乡到这边已经两年了,都不知道这事,看来以后咱们还是要多跟村里人接触才行,以后也能多学些在这边生活的经验,还是顾知青厉害,来这边还没到半年,就能跟村里人相处的这么好。”
李晓红不屑道:“有什么好接触的,他们直接喝生水,菜有的也生吃,这大热天的也不爱洗澡,一股汗臭味,跟他们能学到什么,我可受不了。”
顾若初想了想原主记忆里关于李晓红的信息,听说她家境不错,父亲还是个什么单位的主任,这还是她下乡时自己显摆说出来的。
每个月都能收到家里补贴的汇款单,长得小家碧玉的也还行,明显是个被家里娇纵着长大缺心眼又盛气凌人的祸头子,这种情况下会下乡,顾若初严重怀疑她是不是闯了她家人摆平不了的祸,下乡避难来了,要不然就是她家人嫌弃她烦,把她流放下乡让农活教她做人来了。
曾媛不赞同的道:“李知青这话在我们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可千万别到外边去乱说,你有你的习惯,村里人也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其实望山村的村民都挺好的,也没为难过我们,这种话以后还是别说了。”
顾若初也学着李晓红的语气不屑道:“你一个小姑娘爱美爱干净,难不成还要求人家大老爷门天天洗澡换衣服擦香抹粉的出门不成,再说了什么叫做吃生菜,那叫蘸酱菜,是东北这边有名的菜品,那生黄瓜生柿子你不是也摘下来就吃,还好意思说别人呢。”
陈晓红气急败坏:“咱们都是城里知青,你们不帮我说话就算了,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你们愿意跟他们这些土包子来往,就自己去,别指使着我们浪费着时间,一天都快累死了,哪有那闲功夫听他们聊家常。”
说完气哼哼的起身去井边刷饭盒就进屋休息去了。
知青们都没有想到,就是这个现在厌恶看不起农村人的李知青,后来却在村里人的身上一头栽了进去。
这顿美味丰盛的午饭吃的众人心满意足,大家真诚的对顾若初表达了谢意,夸她做饭好吃,有需要帮忙说一声这样的客气话,顾若初也了解到了另外的两个知青性格,一个是男知青高兴民一个是女知青刘玲,这两个人都是家境普通,属于闷头做事能吃苦耐劳的勤快人,有些这个年代大多数人的朴素和勤奋,人也很不错,一个温和内敛,一个善良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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