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禾谢书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完结版林玉禾谢书淮》,由网络作家“金蟾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联想到,昨夜自己亲眼看到谢书淮和李云萝私会。她就算不信秋儿,在事实面前,林玉禾也是无话可说。内心破碎不堪,勉强挤出一份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随即找了个借口,告别了秋儿。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她哥哥家的。本以为等到孩子生下后,一切都会有转机,不想结局却来得那么快。按如今的形势,她也没必要待在谢家了。林玉平发现了异样,看林玉禾满脸泪痕心事重重回来,不安道:“禾禾,可是那秋儿给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我去收拾她。”林玉禾忙拉着自己哥哥,看着一屋人担忧的面孔。心情稍微平复了些。暗道,即使没了谢书淮,她还有哥嫂这一家亲人和肚里的孩子,也够了。她强撑起精神,“哥,我没事,秋儿她什么都没说。”而后端起饭菜,大口大口吃起来。她控制不住心中的悲伤,眼泪大颗...
《重生后,我把前夫哄进怀完结版林玉禾谢书淮》精彩片段
再联想到,昨夜自己亲眼看到谢书淮和李云萝私会。
她就算不信秋儿,在事实面前,林玉禾也是无话可说。
内心破碎不堪,勉强挤出一份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随即找了个借口,告别了秋儿。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她哥哥家的。
本以为等到孩子生下后,一切都会有转机,不想结局却来得那么快。
按如今的形势,她也没必要待在谢家了。
林玉平发现了异样,看林玉禾满脸泪痕心事重重回来,不安道:“禾禾,可是那秋儿给你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我去收拾她。”
林玉禾忙拉着自己哥哥,看着一屋人担忧的面孔。
心情稍微平复了些。
暗道,即使没了谢书淮,她还有哥嫂这一家亲人和肚里的孩子,也够了。
她强撑起精神,“哥,我没事,秋儿她什么都没说。”
而后端起饭菜,大口大口吃起来。
她控制不住心中的悲伤,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在她心中,谢书淮一直都很重要。
重要到,她做不到大方放手,成全他和别的女子。
“姑姑,你别哭,韵儿把肉给你吃。”
一句话,瞬间让林玉禾彻底绷不住了,她放声大哭出来。
把长久以来的患得患失还有悔意,以及失去谢书淮的痛苦全部发泄了出来。
听得一屋人心中难受,纷纷跟着她一起落泪。
发泄完情绪,她疲惫不堪,躺到屋内睡了过去。
这一觉,便睡到傍晚时分。
改变不了的事实就只有接受,她已经做了努力。
做了错事就得承受结果,她的结果就是失去谢书淮。
没人会在原地等着一个犯错的人。
谢书淮既然喜欢李云萝,选择李云萝也没有错。
该退出的,是她。
林玉禾对她哥嫂说道:“我回谢家一趟,去拿我自己的东西。”
林玉平也看出来了自己妹妹的异常,又是和谢书淮有关。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也没多问。
不想让她伤心。
坚持陪着林玉禾回红叶村。
兄妹俩一同回家,崔氏还以为林玉禾出了什么事。
看林玉禾憔悴不少,担忧道:“玉禾,你到此时才回来,可是出了何事?”
林玉禾还没回话。
就见谢书淮也从他的房中走了出来。
倒让她微微吃惊,他今日回来这么早。
运姐儿也挪到林玉禾跟前,“舅娘,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林玉禾摸了摸运姐儿软软的脸颊,宠溺道:“舅娘昨夜太累了,就歇在了星儿姐姐家中。”
“舅娘,要到星姐姐家去住一段时日,你在家乖乖听祖母的话。”
“到时我回来给你带糖葫芦。”
运姐儿不舍道:“我不想吃糖葫芦,我想舅娘在家里陪我。”
看林玉禾不像逗运姐儿。
崔氏不安追问,“玉禾你怀着身孕,去你哥嫂家做啥,还要劳烦他们。”
林玉平顺意找个借口,“表姨,明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不能下床。”
“我让玉禾回去,帮我们几人煮煮饭食,其余的活我们能自己做。”
崔氏当然不会答应,林玉禾在她们家饭食都是她做的。
心中再不满,语气还算平和,“平儿呀,玉禾都这么大个肚子了,我们也不放心。”
“你重新找个人吧,玉禾昨日忙了一天,让她回屋好好歇息。”
崔氏边说,边看向谢书淮。
想让他表个态。
谢书淮的视线却紧跟着林玉禾。
看她从回来那一刻,就没正眼瞧过自己。
又见她脸露淡淡的忧伤,眼眶红红的一看就哭了很久,一时愣住。
看到谢书淮,林玉禾心中微暖,满眼喜色。
她缓缓走到谢书淮跟前,时隔多年,她终于能和他面对面了。
再也不是她的魂魄跟着谢书淮转。
谢书淮既看不到她,也触碰不到她,更不知道她的存在。
林玉禾痴痴看着谢书淮,好似怎么都看不够。
她的出现,打乱了所有的人的节奏。
唢呐也不吹了,谢书淮脚步一停,后面的娇夫,喜娘以及抬嫁妆的一大路人都伫立在原地。
气氛安静下来,林玉禾瞬间清醒。
“你要娶李云萝,你……喜欢她。”
谢书淮眼中没有一点留恋,厌恶地后退两步,果断回道:“是!”
他长得好看,就是一双眼犹如寒潭冰冷彻骨。
林玉禾心口一阵痛意再次袭来。
心道,这点倒是不假,两人从小就定了亲。
若不是谢家出了事,大抵也没她什么事。
后来谢书淮多年不娶,等的不就是李云萝吗?
李云萝一和离,他就把人娶了回去。
听到谢书淮直白的答案,林玉禾嘴唇微张,事先想好的说辞,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一路人,几乎都认识林玉禾。
往日她和谢书淮大婚,也是他们迎的礼。
众人对林玉禾更是唾弃不已。
看她缠着谢书淮,喜娘第一个不答应。
她不管不顾走到林玉禾跟前,把她往旁边一扯,大声道:“林娘子,这可是喜事,有何事等过了今日再说。”
“耽误了吉时,是要遭报应的。”
后面的轿夫和众人,也开始出声催赶挖苦林玉禾,此事不成,他们可没银子拿。
“还不快些让开,哪有这样脸皮厚的人。”
“朝三暮四妇德有亏。”
“李家的姑娘,比她强多了。”
林玉平是个宠妹的主,最见不得有人欺负自己妹子,出声阻拦:“我妹妹清清白白,尔等,休要辱她。”
“再出言不逊,我的拳头可不饶。”
林玉平身子健壮,挽起袖子就要干架。
谢书淮无视兄妹俩,直接踱步离开。
林玉禾不慌不忙,在他身后再次开口道:“谢书淮你等等,今日我不是来拦你的。”
“只想替我腹中的孩子问问,你还要不要他?”
谢书淮脚步一顿,悠悠转身,“何意?”
林玉禾趁此走到他跟前,抚上自己的小腹,柔声道:“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肚里的孩儿,一身脏污问我为何不要他。”
说到最后,林玉禾已经泪流满面,眼中尽是悔恨。
谢书淮清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破绽,他目光一转,看向她的小腹。
“我今日来,就是想问你一声,肚里是你的孩子,你还要吗?”
谢书淮没出声,后面的人又开始起哄。
“谢郎君,莫要听信她的谎言,她和闵家都定了亲,如何还会留着孩子。”
“对呀,一定是诓骗你的。”
林玉平大声呵斥道:“有没有诓骗,找个大夫一查便知。”
“把大夫找到,吉时早已过了,你们这兄妹安的什么心。”
众人吵闹间,谢书淮走到一挑扁担的老人跟前,恭敬道:“季伯有劳了。”
季伯是红叶村的赤脚大夫。
红叶村人人排斥谢书淮一家,往日谢书淮没有功名在身时,时常刁难。
后来谢书淮考中秀才,又中了举人,村中人才有所收敛。
今年落榜后,村户们又开始幸灾乐祸,编排起谢家的不是。
这帮忙的人都是谢书淮在外村找的。
只有季大夫,是自愿来帮谢书淮挑礼。
季伯见谢书淮开了口,微微颔首。
林玉禾也相当配合,主动伸手让季伯诊脉。
片刻后,季伯笃定开口:“林娘子没说谎,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这下众人彻底没了声。
谢书淮沉默一晌,对众人欠身一礼,“诸位,李家的亲不接了。”
“答应各位的酬银,分文不少。”
喜娘气得直跳脚,“谢郎君,你可想好了结果,我看你如何向李家交代。”
“此事,我自会去向李家谢罪,还望婶子先去知会一声。”
众人心中再愤愤不平,也做不了谢书淮的主,拿着银两自动离去。
谢书淮一言不发,转身回家。
林玉禾兄妹俩跟在他身后。
谢书淮家住在村中西南角,穿过村子时,惹来村中人人围观。
回到熟悉的泥墙小院那刻,林玉禾迷茫的心才安定下来。
家中的宾客寥寥无几,除了谢书淮的母亲崔氏和侄女运姐儿以外。
便是村中少有几户和他们家有点来往的村妇,她们在灶房里帮衬着厨子。
院中装饰喜庆,墙上贴上了大红的喜字,屋檐下挂上了红色灯笼,门帘也换上红布帘。
比她和谢书淮大婚那时还要隆重。
崔氏看到自己儿子带回来的人是林玉禾,一脸气愤哆哆嗦嗦道:“谁让你把她带回来的,今日可是你和云萝的大婚。”
林玉禾立在原地,神色愧疚喊了声:“娘!”
崔氏当即呵斥,“我不是你娘,你走。”
林玉平心疼自己妹妹,这才说出实情:“表姨,禾禾她肚里的孩子还在,那可是书淮的亲骨肉呀。”
崔氏震惊不已,许久没再说一句话,大概也明白了自己儿子的决定。
谢书淮并没多作解释,拿出谢礼发给帮忙的几人。
片刻间院中的外人,搬着自己的桌子条凳走得干干净净。
等外人一走,谢书淮脸色铁青对林玉禾冷声道:“生完孩子,马上离开。”
“我的房间也不准再进一步。”
犹如当头一棒打得林玉禾整个人都蒙了,原来谢书淮根本就没想与她和婚。
那她留在谢书淮的身边只有半年。
是她自己活该,她没得选择。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哪料脑中一激灵,她想到生完孩子,还得给孩子喂奶,至少也得一两年。
她李云萝能等那么久。
按捺住心中欣喜,点头答应下来。
林玉平看不过,想反驳两句,林玉禾急忙拦住。
谢书淮从房中出来后,已换下了他那身红衣。
看他要走,林玉禾轻声唤道:“相公……”
话没说完,被谢书淮厉声打断:“住口,你我早已不是夫妇关系。”
林玉禾柔声道:“那我叫你书淮哥哥,你就成了孩子的舅,你是孩子的爹,我只能叫你相公。”
“私下叫相公,外面……”
不等林玉禾啰唆完,谢书淮已拂袖而去。
李云萝还提前给太守夫人,送了许多她空间才有的小食。
引得太守夫人连连夸赞。
为此,太守夫人寿辰时,特意给她发了请帖。
权贵官宦人家给商户发请帖,李家人还是头一回。
*
经过几日的休整,林玉禾又开始忙碌起来。
她不想再卖江米饭了,书院门口卖江米饭的小贩太多了。
她投入的本钱也大。
打算卖另一种成本稍小的食物。
林玉禾好几日没来书院门口摆摊,今日看她出现。
出来买饭食的学子们,都凑到林玉禾的木桶前。
看着翠绿的东西,忍不住好奇起来,有些孩子家中吃过,便嚷开了,“是豆腐凉粉,我祖母做过不好吃。”
林玉禾听人说豆腐凉粉不好吃,也不生气。
笑道:“好不好吃,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她卖东西实在,往日做的小食味道也不错,大家对她比较信任。
都伸手用竹箸夹起来品尝。
尝过后,孩子们直嚷好吃。
一听,才三文钱一份,纷纷叫着要来一份。
比起旁人卖的十五文一份的江米饭。
对贫寒的学生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大家品尝后觉得味道不错,没吃饱摊开芭蕉叶,还要再买。
不到半个时辰,一大桶豆腐凉粉就见了底。
这豆腐凉粉,又称神仙豆腐,林玉禾见她娘亲做过一次。
往日大旱年间,闹饥荒。
农户们吃上一顿都觉得奢侈。
如今大家日子好过不少,便没人吃这个东西。
那日林玉禾在家中闲来无事,脑中便搜索出这个。
按她娘亲教的方子,味道实在难以下咽。
主要是往日粮食稀缺,这豆腐凉粉最多放点盐巴。
她在家中尝试了几次,直到加上菜油和茱萸粉后,味道一下就起来了。
崔氏看到孩子们爱吃,心中也暗喜。
也不枉她们忙活一场。
收摊后,崔氏带着运姐儿先回家。
林玉禾要去市集买佐料。
这豆腐凉粉,可以接连买一段时日。
她得多买些茱萸粉和菜油。
一路上林玉禾都有些胆战心惊,怕再遇到闵折远。
其实今日林玉禾去县城还有一件正事,带秋儿去上工。
到了铺子后院,听到吴氏和阿柱娘的声音。
林玉禾大步走了进去,摘下了头上的草帽。
吴氏气色好多了,手上没停歇,在给肚里的孩子做衣衫。
看到林玉禾来了,阿柱娘自觉地出了屋子。
两个孩子在吴氏身边睡着了。
吴氏放下了手上的衣衫,直接说出一个让林玉禾当场石化的消息。
“小妹,你可知道闵折远出事了?”
“听你哥哥说,昨日他马车受了惊,人从车里摔了出来,满身是血。”
林玉禾微张着小嘴,半天没回过神来。
随后,心中又涌起一阵狂喜,她终于安全了。
因为这个消息,林玉禾心情好了不少。
她饮了些凉茶后,才说出此行的目的,“阿嫂,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秋儿来打哥哥的主意了。”
吴氏一脸喜色,“为何?”
林玉禾俏皮一笑,“晚上阿柱回来,让他告诉你。”
“我走了。”
风风火火的,看得吴氏一愣。
阿柱按林玉禾的交代,把秋儿从老屋接了出来。
秋儿听说林玉禾给她找了份差事,笑得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当阿柱的牛车停在李府门口时。
秋儿和阿柱都是一脸懵。
到了李府,林玉禾报上自己名字后,没过多久,冬月便出来了。
她语气硬邦邦的,“我们姑娘说了,如今绣楼不缺人。”
心道,哪怕陪在他身边,几个月也是好的。
因为身边有谢书淮,就能治愈她所有的不安和迷茫。
她缓缓走在前面,谢书淮跟在她后面。
也不催促,看到她累了还会停下来等候。
林玉禾的话,也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书淮,你还记得吗?我们大婚那一年,经常到山里挖药草。”
“有一次,我模模糊糊把一条小蛇看成一根树枝,一抓起来,吓得哇哇大叫。”
“还差点摔在你身上,从那后我就怕蛇了,它冰冰滑滑的。”
谢书淮没应她,怔怔出神,好似陷入了往日的回忆。
微微蹙起的眉头,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那天晚上回去就做梦了,梦见蛇爬到我身上,醒过来才知是你的手……”
是谢书淮的手搂在了她的腰上。
忆起两人往日的亲密,林玉禾不由得想起两人大婚头一年的事。
那时她和谢书淮还没同房。
她娘亲顾忌林玉禾和谢书淮年纪都不大。
怕两人太早同房伤了彼此的身子。
他们相拥而眠一整年,谢书淮压制着欲\望,就等了她一年。
起初,两人也是分屋睡的。
但林玉禾害怕一个人睡西屋,出嫁前都是和她娘亲同榻。
每夜,就趁崔氏睡着后,悄悄溜进谢书淮的房中。
时间一长,崔氏也发现了苗头,是自己儿子特意给林玉禾留的门。
后来干脆不管。
听林玉禾提到往事。
谢书淮的周身好似又竖起了一道厚实的墙壁。
天色黑暗看不清他的神色,林玉禾却感觉到了,他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意。
两人再次沉默下来。
崔氏和运姐儿看到林玉禾回来,两人都很高兴。
运姐儿眼睛贼亮,看到谢书淮手中的篮子,知道是吃的,高兴得蹦跳起来。
崔氏也开始问东问西。
既然有鱼,吃面片汤也就不合适了。
崔氏又进了灶房开始蒸黍米饭。
然后又炒了一盘豆角。
一家人也算吃了顿丰盛的晚食。
饭桌上大都是崔氏在唠叨,她这几日在家中做的那些杂活,言语间处处都是对之前卖小食忙碌而充实的怀念。
运姐儿吃饱后,凑到林玉禾身边,“舅娘,你不要去星姐姐家了好吗?”
“你不在家,运儿可想你了。”
“没人陪我去山上玩,也没人教我用树枝写字。”
“运儿想去找你。”
“祖母拦着又不让。”
方氏很小就教林玉禾识字,她除了不会吟诗作赋以外,其他的写信记账这些都难不倒她。
至少家中还有个运姐儿是真心记挂自己,林玉禾心间顿时一股暖流闪过。
她故意打趣道:“舅娘才离开两日你就这么想我了。”
“那你的云萝姑姑都半月快没来了,你得想成什么样了。”
运姐儿一愣,呵呵笑道:“我不想云萝姑姑,我只想她给我送吃的。”
“现在舅娘每次回来都给我带吃的,我就不想云萝姑姑了。”
林玉禾放下筷箸,揉了揉运姐儿的圆圆的脸蛋,嗔怪道:“真是个小白眼狼。”
崔氏听她大方提起李云萝,下意识看了眼自己儿子,并为他夹了块鱼。
谢书淮却没有任何变化,照常用饭。
好似她们口中的李云萝,于他而言就是个陌生人。
厚着脸皮又回到谢家,林玉禾也没闲着。
她打算继续做吃食去卖。
家中没备其他食材,她便和运姐儿到山上继续摘野果,做果露。
好几天没去山上,野果也被其他人扫荡得差不多了。
在院子玩泥人的运姐儿一听米糕,当即欢呼道:“好呀,外祖母最喜欢吃米糕了。”
崔氏有些难为情地笑笑。
林玉禾娘亲方氏爱做米糕,她手巧做的也美味。
每次做好都会给她们送来。
方氏一走,她许久没吃过了。
崔氏做这些手艺不成,又怕白白浪费了米。
不会轻易尝试。
此时,崔氏看林玉禾的目光也柔软了很多。
“你倒有心了。”
“你去烧水先把米淘淘,我来推磨。”
顾忌着她肚里的孩子,崔氏不敢让她做这些重活。
这江米崔氏刚晒出去,不用久泡,放到石磨上磨成米糊。
再加入糖霜和酵头发酵一个时辰,就可以用大火蒸了。
两人忙到午时终于蒸好了第一锅。
林玉禾切出两块,给运姐儿和崔氏先尝。
她自己则接着再蒸第二锅。
运姐儿这两天吃的都是粽子,吃到这软乎乎微甜的米糕。
直嚷着说好吃。
崔氏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到这次磨得有些多,她惋惜道:“玉禾,我们一家人吃一锅就行了。”
“磨得太多,这样闷热的天,吃不完会坏掉的。”
林玉禾好似早有了计划,“娘,吃不完的,我便拿到市集上去卖。”
“昨日我路过市集,看到还是黍米做的都卖三文,我们这个江米做的,成色又白净可以卖到五文钱一块。”
“蒸好这两锅,我就去。”
崔氏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之前让林玉禾把家中吃不完的鸡蛋拿出卖,她都嫌丢人。
这次竟主动要去卖米糕。
崔氏心中欣慰。
转身就看到院中不知何时回来的谢书淮。
他视线正扫向灶房。
显然是听到了,林玉禾方才说的话。
“淮儿你回来了,快来尝尝我们做的米糕。”
李府月容苑
李掌柜气冲冲走进李云萝的厢房,一进屋,他就把屋内的几个丫头轰了出去。
吓得正在刺绣的文氏和李云萝母女俩一颤。
“听你哥说,你今日又把周家的媒婆赶走了。”
周家在许阳也算富贾,生意还做到京城,周公子又有功名在身,今年刚中秀才。
许阳有不少人家,都想把女儿嫁到周家,周公子都看不上。
近日李云萝在许阳的名声很响,周家主动上门提亲,连李家嫡女都不要,指名道姓要娶李云萝这个庶女。
李家算是高攀了,李老爷怎能不气。
李云萝姨娘文氏看自家老爷发这么大的火,心中也有些怵,正想替自己女儿解释。
李老爷当即呵斥道:“没问你,让她说。”
文氏因为自己女儿,这段时日为李家挣了不少银子,在府上也算长了脸。
今日被李老爷一呵斥,又缩回了壳子里,规规矩矩不敢再言语。
李云萝忙放下手上的绣绷,为她父亲倒好凉茶,端到他跟前,态度温和。
“爹,周家公子为何要选中我,还不是看女儿有些经商的能力。”
“女儿若是嫁过去,就得为他周家谋算,他们家也有成衣铺子。”
“那不和咱们李家就成了对头,若是女儿嫁过去是该帮夫家了,还是该帮娘家。”
李老也神色一滞,被李云萝说到了心坎上,他倒忘了这点。
心中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可对李云萝执着谢书淮一事,依然怨气很重。
“我看你是被谢书淮灌了迷魂汤。”
“上次你们大婚之日,谢书淮就让我们李家蒙了羞,来请罪时,他还要主动退婚。”
“我都没嫌他穷酸,他倒不识抬举,你还不愿意。”
“我看他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李云萝看李父的语气没有方才严厉,又趁机讨好地为他捶腿揉肩。
“爹你消消气,书淮哥哥是不想拖累我,更不想我被旁人看笑话。”
“他也是想趁这段时日,让我好好想想。”
“若是我当日就那样嫁了过去,是妻是妾都不好说,只怕爹爹更咽不下这口气”
“他现在对那林氏厌恶得很,若不是为了肚里的孩子,他不会把林氏留在谢家。”
李老爷不好糊弄,继续问道:“那谢书淮有什么好的,就是皮囊过得去,如今还多了个孩子,还让你这般痴迷。”
“爹,你答应过女儿,女儿帮你和哥哥做好李家的生意,你就不拦女儿的婚事。”
她不想这个话题上再说下去,忙转移话题,“爹,上次我让她们在襦裙上绣了不同的小食、果子,哥哥说那批夏衣卖得很好。”
“但也不能只限于一种花样,这不,我又画了不少首饰和小动物。”
“想让娘亲试一试好不好绣。”
李云萝到空间一查,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图案随她用。
对于大晋衣衫上的绣纹,她这些新加入的元素的确超前新颖,能吸引女客们的眼光。
那个女子不爱首饰,不食零嘴,不喜小动物。
精准把握了她们的喜好。
一经出售好评如潮,一两日便售完。
说到近日的生意,李老爷高兴得合不拢嘴,“是爹错怪你了,我的云萝就是聪慧。”
“你的婚事爹爹以后都不拦,好好帮你大哥就是。”
*
午食后,林玉禾装好米糕准备到市集去卖。
崔氏坚持把她送到路口。
屋中就只有谢书淮和运姐儿在。
运姐儿披散着头发,手上拿着泥人,来到谢书淮房中。
“舅舅闻闻,运儿今日香不香?”
方才林玉禾看运姐儿总挠头。
就顺手给她洗了身子和头发。
谢书淮合上手中的书,神色柔和笑道:“香。”
运姐儿呵呵一笑,快速跑出屋子,片刻后,如获至宝拿回一块崭新的香胰子。
之前崔氏为了省银子,都是用皂角。
运姐儿只是听人说过。
这好不容易有一块,当然高兴。
“舅舅看,还是桂花味的。舅母给运儿买的,她说运儿长大了,以后这块胰子就我一个人用。”
“还给外祖母和舅舅都买了,在祖母的房里放着。”
谢书淮紧抿的薄唇微微松动了一下,目光微内敛,表情复杂难辨。
运姐儿本就是话痨,即使面对她寡言少语的舅舅,遇到了高兴的事也绝不会吝啬。
“每次我拉云萝姑姑的手,她都不让,最后还在自己衣袖上擦擦,定是不喜欢运儿身上的味道。”
“运儿香香的,云萝姑姑应当就会喜欢我,让我拉她的手手了。”
谢书淮神色凝滞,良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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