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瑜晏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萧婉瑜晏明昭花飞花满天小说》,由网络作家“萧婉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搀扶着萧婉瑜的海棠看着接亲的队伍,忍不住质问:“靖王府这是什么意思?靖王爷不来接亲还拿一口棺材来?”靖王府的李管家出声解释:“萧小姐,今日婚礼是王爷的最后一难,只要您躺进黑棺,抬回王府和王爷拜堂成亲,王爷才算彻底还俗。”闻言,萧婉瑜心底五味杂陈。晏明昭的九九八十一难,竟然是让用黑棺当迎娶她的喜轿。海棠正想反驳李管家,被萧婉瑜拉住。“算了。”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死后躺在棺材里是什么感觉。反正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萧婉瑜了。萧婉瑜在棺材里躺下,沉闷的棺盖阖上。她掀开盖头,看着黑漆漆的棺盖,耳畔隐约听见外面的嘲讽议论声。“妹妹八抬大轿出嫁,姐姐却是黑棺迎亲,真晦气!”“兰陵萧氏的脸都被这嫡长女丢尽了!”萧婉瑜苦涩一笑,蜷紧了手心。晦气也好,...
《萧婉瑜晏明昭花飞花满天小说》精彩片段
搀扶着萧婉瑜的海棠看着接亲的队伍,忍不住质问:“靖王府这是什么意思?靖王爷不来接亲还拿一口棺材来?”
靖王府的李管家出声解释:“萧小姐,今日婚礼是王爷的最后一难,只要您躺进黑棺,抬回王府和王爷拜堂成亲,王爷才算彻底还俗。”
闻言,萧婉瑜心底五味杂陈。
晏明昭的九九八十一难,竟然是让用黑棺当迎娶她的喜轿。
海棠正想反驳李管家,被萧婉瑜拉住。
“算了。”
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死后躺在棺材里是什么感觉。
反正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萧婉瑜了。
萧婉瑜在棺材里躺下,沉闷的棺盖阖上。
她掀开盖头,看着黑漆漆的棺盖,耳畔隐约听见外面的嘲讽议论声。
“妹妹八抬大轿出嫁,姐姐却是黑棺迎亲,真晦气!”
“兰陵萧氏的脸都被这嫡长女丢尽了!”
萧婉瑜苦涩一笑,蜷紧了手心。
晦气也好,风光也罢。
再过几日,她便不再是兰陵萧氏,无需在意丢谁的脸了。
靖王府。
萧婉瑜被人从棺材中放出来,喜婆搀扶着她跨过火盆进入喜堂。
拜堂成亲时,萧婉瑜却发现身侧空无一人,喜蒲上放着一只系着大红花的公鸡。
“喔喔喔——!”
萧婉瑜心下一寒,正要掀开盖头。
抬手间却被一双大手握住,晏明昭的声音在耳畔传来。
“婉瑜莫怕,这是以公鸡代娶,拜堂完毕,我还俗的最后一难就彻底结束了……”
萧婉瑜震惊,晏明昭竟要她与公鸡鸡拜堂成亲!
这到底是他的还俗之难,还是对她的羞辱?
萧言站攥紧手,深呼吸一口气。
只要忍过这七日,一切就结束了。
她在喜蒲上跪了下来,和一只鸡拜了堂。
入夜,晏明昭在喜娘的一声声祝福中挑开萧婉瑜的红盖头。
晏明昭没穿喜服,依旧是一身朱红袈裟,手上挂着一串佛珠。
像极了悲天悯人的活佛。
他遣退下人,看着萧婉瑜的眼神带着欣喜和赤诚。
“婉瑜,我是为你还俗,所以最后一难需要委屈你。”
“不过八十一难终于结束了,往后我们能像一对寻常夫妻一样幸福在一起,真好。”
他信誓旦旦的承诺,让萧婉瑜心里发堵,一句话都说不出。
如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对萧婠月的情意,此刻她定会感动落泪。
萧婉瑜转移了话题,看向一旁的囍烛:“我……”
她刚要开口,晏明昭又说:“婉瑜,虽然我已经还俗,但按规矩我要成婚七日后才能破戒。”
“所以……我暂时不能和你同房。”
萧婉瑜怔了一下。
她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扯了扯嘴角:“没关系,刚好我今天来了月事,也不方便。”
话音刚落,她明显感觉到晏明昭松了口气。
“好,那我暂时先睡书房,等七日后我定还你一个美满的洞房花烛夜。”
“嗯。”萧婉瑜点头。
七日后只有靖王府亡妻,不知那时他要如何给自己洞房花烛夜。
晏明昭走后,门外候着的海棠红着眼进来,替萧婉瑜抱不平。
“今日王爷实在太过分,他不跟您拜堂,也不跟您洞房,奴婢觉得他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您……”
萧婉瑜拆去头上的凤冠,轻声道。
“再过几日我就走了,晏明昭是不是真心娶我都没关系。”
这一走,她将彻底摆脱兰陵萧氏的身份,离开京城,也离开晏明昭……
烛火摇曳。
萧婉瑜褪下婚服,伏在案前拿出一本日志,研墨执笔落字——
晏明昭,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经死了。
李承乾心底一颤。
点天灯乃是十大酷刑里,最严苛的一种。
他怔怔的看着晏明昭。
不过一瞬,他就立即跪到在地:“王爷,我真的知错了,求往王爷饶我一命,也放李家一条生路。”
晏明昭放下茶盏:“我给你一晚时间考虑,明日午时给我答复即可,过时不候。”
说完,他大步去了后院的祠堂。
到时间了,他该为萧婉瑜念佛诵经了。
李承乾跌在地上,怔怔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有一道轻轻浅浅的声音。
完了,全完了。
管家走上前将他扶起,笑呵呵地说道:“李公子,请回吧。”
李承乾踉踉跄跄的离开,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一般。
来到祠堂的晏明昭,他虔诚地跪在地上,一手持佛珠,一手持犍稚敲击木鱼:“三界清净,众生安乐,楼观地利……”
祠堂内烛火摇曳,他口中念念有词,脑海里浮现的却全是萧婉瑜的身影。
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嬉闹怒骂,还有洞房花烛夜她躺在黑棺里的那一幕,全都狠狠刺痛着他的神经。
猛地,他睁开双眼。
举目四望,他像是置身于一片废墟,独自一人,周围全是残破的破壁残垣,一股无力感灭顶而来。
他捻动佛珠,敲击木鱼,又念起了清心咒。
“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
可他的心依旧很乱,全都是关于萧婉瑜的。
他不再念咒,只是怔怔的看着她的排位:“婉瑜,我只晚了一步,却完全错过了你,对不起……”
“明日,过了明日我便来找你了。”
说完,他又把锦风叫来。
“去,派人盯着李承乾,他若是有任何异样,直接将抓了带回来!”
锦风领命离开,晏明昭的心才稍稍好受一些。
他在纸上一遍又一遍的写下萧婉瑜的名字,一边又一遍的呢喃着道歉,直到深夜。
翌日,李承乾被抓进了王府。
晏明昭料想的不错,他果真想要逃跑。
“想逃?”
晏明昭冷冷地盯着他:“谁都逃不掉,对不起婉瑜的人,都该受到惩罚,没有例外。”
李承乾惶恐的跪在地上求饶,脸色吓得煞白。
“王爷,王爷求您饶我一命!”
但晏明昭没有丝毫犹豫,对着锦风吩咐。
“点天灯!”
锦风领命,将他带去后院。
没多久,就传来了李承乾的惨叫声。
一声,两声……
渐渐地就没了。
晏明昭将府里一切妥善安排,卖身契也一一还给下人,还每人额外多发了十两银子,他自己独自一人去了北陵山洞。
当初上山时,抬了两口棺材。
现在,他终于可以躺进属于他的那口棺材里了。
晏明昭躺在里面,给自己吃了一株爱情草,刚吃下去他就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痛,胃里也是一阵绞痛,像是有人拿针在扎。
他痛苦地将棺盖合上,看着漆黑狭小的空间,痛感被不断放大。
有一种眩晕的呕吐感,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像是有人紧紧扼主他的咽喉,心脏也被人攫住。
身体痛的他几乎昏厥,眼睛也渐渐睁不开了。
他虚弱又高兴地说——
“婉瑜,我终于可以来找你了……”
霎时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萧父萧母脸色尤为难看。
萧母的声音含了几分怒气:“婉瑜,怎么回事?”
萧婉瑜正欲开口,晏明昭已经出声解释。
“本王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婉瑜。”
这话一出,萧父萧母神色舒缓了几分。
一旁的萧婠月笑着松开了她的手:“王爷可真宠姐姐,还好当初姐姐嫁给了你,要是真的嫁给老鳏夫就错过王爷这么个痴心人了。”
萧母瞪了她一眼。
“你少说几句,你姐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
萧婠月上前挽住萧母的胳膊,一副小女儿的模样。
“娘,姐姐那么爱我不会生气的。”
萧母无奈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众人也都温和笑着,围着她嘘寒问暖。
询问她在李家过得是否习惯,初为新妇可还适应。
晏明昭和萧父去了书房谈事。
萧婉瑜被晾在一边,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看着被众星捧月的萧婠月,她觉得屋子里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于是起身出门,想去从前住的别苑看看。
此番回来,当是最后一次入萧府,看一看自己的前半生了。
穿过长廊,萧婉瑜意外碰到了李承乾。
他负手而立,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婉瑜,你守宫砂尚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
萧婉瑜一怔,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李公子想多了。”
她的淡然解释,落在李承乾耳中却成了欲言又止。
“当年危急之下我不能见死不救,大家都说是你将婠月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中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他叹了口气,幽幽朝萧婉瑜走近几步。
“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
听到这儿,萧婉瑜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我对你并无半分想法,劳烦李公子以后别再自作多情。”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开。
却不慎踩到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小心!”
李承乾眼疾手快抱住她。
人还未站稳,背后倏地传来一道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萧婠月和晏明昭一并走来,李承乾连忙松开萧婉瑜。
“你姐姐差点摔倒,我只是扶她一把。”
萧婠月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向萧婉瑜,眼里藏了几分暗芒。
“姐姐要是对我和承乾的婚事心有不甘,大可说出来,没必要用这些苦肉计吸引承乾的注意。”
说完,她就红着眼走了。
“婠月!”李承乾连忙追了过去。
顿时,长廊只剩晏明昭和萧婉瑜两人。
晏明昭捻动佛珠,拧紧眉头:“婉瑜,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萧婉瑜噎住:“没有。”
她不想和晏明昭多说什么,转身也要走。
晏明昭却以为她是不愿意承认,语气顿时冷了几分。
“婠月是你的亲妹妹,她幸福你也应该高兴。我对你这么好,嫁给我难道委屈你了吗?”
萧婉瑜顿住脚步,心跳一声声压抑。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都会对她说。
“你是兰陵萧世的嫡长女,婠月是你的亲妹妹,你该给她做好榜样,什么东西都要让着她点儿。”
所以,无论是珠宝首饰,还是云锦布帛。
她都把优先挑选的机会让给了萧婠月。
甚至连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李承乾,她也让给了萧婠月。
现在她成婚了,做了晏明昭的妻子。
可她的丈夫却也说,萧婠月是妹妹,她该为了妹妹的幸福而高兴。
倘若萧婠月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她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萧婉瑜深一口气,一字一句问道:“晏明昭,你口中的好,到底是为谁好?”
晏明昭退了几步,胸口猛烈起伏。
他朝门外大喊:“快,快去太医院寻最好的太医来!”
婉瑜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不会的……
想着,他慢慢上前,颤抖的伸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鼻翼下。
下一刻,他猛地缩了回来。
眼里带着悲痛和不可置信的神色,还有几分不知所措。
如果他再早点回来,事情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晏明昭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看着被翻开的回忆录,心里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懊悔。
他怔怔的看着黑棺呢喃:“错了,错了,全都错了……”
六岁时,他因贪玩摔伤脑袋压迫了神经,导致自己有过一段时间的失明。
那时候没人愿意和他玩,甚至有人骂他小瞎子。
但有一个小女孩始终不嫌弃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白茶花香味,不管冬夏给他送好吃的,送好玩的。
复明后,他以为那个人是萧婠月。
因为她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白茶花香。
可他始终有一种感觉,萧婠月不是要他要找的人,可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萧婠月就是他要找的人。
直到回门那天,他发现了端倪。
萧婠月的院子里有一棵白茶花树,但曾经那所院子时萧婉瑜的,后面她们不知是何原因换了院子。
今夜去取佛珠,他就是想要查清楚当年的情况。3
站在萧婠月的院落外,他听到了事情的真相。
“小姐,最近王爷恐怕发现了当初的端倪,我们应当小心行事。”
“怕什么?当初靖王是个小瞎子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姐姐照顾他那么久又没留下什么信物,他发现不了的。”
“而且我替姐姐领了功劳,虽然不能做靖王妃,却也可以为我所用。”
那一刻,晏明昭确定了。
当年陪着自己的那个小女孩是萧婉瑜,根本不是什么萧婠月。
一时间,他心底五味杂陈,高兴又难过。
高兴自己娶到了真正想娶的人,又难过自己这么多年却没有认清人。
看着漆黑的夜色,他转身快步离去。
他已经错过了洞房花烛夜的吉时,辜负过萧婉瑜一次,他不能再辜负她第二次。
可没想到,他仍旧错过了一切。
胸膛泛深处泛起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痛,他伸手想要将其压下,却毫无用处。
晏明昭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咽喉处发出一丝含混不清的声音带了几分哽咽。
“婉瑜,你为何不愿再多等一等我,再给我一炷香的时间我就能回来和你解释清楚了,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哗啦——”
倏地,晏明昭手里的另一串佛珠也断落一地。
那是萧婉瑜的佛珠。
他一怔。
看着一地跳动滚落的珠子,心里的那根弦也跟着断了。
这是他在佛前诵经七天七夜,求师父开过光的平安珠。
当初上山,他虽是因为认错人做了佛子,但这串佛珠他是真心实意赠与萧婉瑜的。
现在珠子断裂,人也躺在棺中,她真的要离开自己了吗?
不!
晏明昭颤着手去捡,可一颗颗小小的珠子他却怎么也拾不起来。
他痛苦又执拗的看着地上的佛珠。
只要他捡起来串好,萧婉瑜就会醒来了。
这是他们的平安珠,只要串好了他们就会好好的。
就在这时,太医来了。
太医看到屋内的场景吓了一跳。
大红喜屋里,却赫然放了一口黑色棺材,晏明昭神色颓唐的捡着地上的珠子,靖王妃躺在棺材里嘴角带血。
太医得了命令立刻为萧婉瑜诊治,但手搭上萧婉瑜的脉搏他脸色立马变了。
他诚惶诚恐的跪倒在地:“王爷,王妃……王妃已经没了。”
晏明昭变了脸色,眼淬寒光地看着太医——
“胡说!”
“造谣王妃,给本王拖下去砍了!”
“王妃不见?!”
晏明昭顾不得好梦被扰,顿时翻身下床披了一件大氅就朝北陵山洞奔去。
一路上,他不断拿马鞭抽着马屁股。
只希望快些,再快些。
可到了山前,才发现连上山都很苦难。
京城下了小半月的雪,北陵山覆满了雪,脚一踩就陷下去直到膝盖。
山的路全都被封死了,只有守山的侍卫挖了一条小道。
晏明昭循着小路抵达北陵山洞,洞口已经坍塌被大雪掩埋。
只有人工挖出的一个小小的洞口。
晏明昭二话没说就要从人工洞口进入,却被随行的侍卫拦下。
“王爷,万万不可,现在大雪还在下,山上的大雪积压随时可能再次发生雪崩的情况,山洞里实在σσψ危险。”
晏明昭的身份,决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否则,便是他们所有人陪葬。
晏明昭眼神如淬寒冰。
“让开!”
进入山洞后,看到里面的景象他却狠狠怔住。
黑棺里面空空入也,黑棺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而萧婉瑜下葬时的衣服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山洞各个角落,还伴随着血迹。
怎么看,都好像是豺狼野兽的攻击。
霎时间,他的心被狠狠撕碎。
生前他对不起萧婉瑜,死后自己还不能让她安生。
他眼尾泛红,凌厉的盯着身边的守卫:“我让你们看着王妃,你们便是这般看护?全部发配岭南修长城!”
顿时,身边的守卫面如土色,一句话不敢多说。
晏明昭看着洞内的场景,他甚至不敢细想。
“可查到王妃现在的尸身何处?到底是如何消失不见的?”
是人为,还是野兽?
侍卫立即回答:“目前已经派人再查,但北陵荒无人烟,大概率是遭到了附近的野兽侵袭……”
晏明昭冷冷地盯着众人:“找,就算是野兽也要把王妃找回来!”
但他不知,此刻的萧婉瑜已经到了江南。
她现在在江南周庄的一家绣品铺子里做绣娘,又在周庄买下了一个小别院,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
虽然有些清冷,但却再也不用因着自己萧氏嫡长女的身份处处受限。
再也不用像个木偶一样,恪守遵规。
只是,身边少了海棠她一人多少显得有些冷清。
江南也在下雪,院里覆了一层薄薄的绒雪,屋子里点了炭火倒也不冷。
萧婉瑜坐在屋里,轻轻擦拭着海棠的排位,眼眶忍不住红了。
“海棠,我来江南了。”
“这里小桥流水,房子竟全都建在水上,和京城想必全然是另一副景色,你若是来了肯定也会喜欢这里。”
可惜,你为了我永远留在了京城。
萧婉瑜叹了口气,将海棠的排位放好,给她烧了三炷香,烧了些纸钱。
“海棠,在人间你做了我的丫鬟这么多年,下辈子就别再给人做丫鬟了。”
省的被人苛责谩骂,甚至像生前这般为了主人没了命。
说完,她的眼泪又簌簌落下。
倏地,门口想起一阵敲门声,紧着这就是一道利落的妇人声音。
“婉瑜,去铺子里领绣品了!”
隔门说话的是隔壁凤姐,她和萧婉瑜在一家铺子里做绣娘,萧婉瑜也是她介绍过去的。
当初萧婉瑜一人来到周庄,孤苦无依之际遇见了凤姐。
凤姐见她一人可怜,便常来找她说话。
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了。
凤姐担心她一个弱女子不好讨生活,问她可会做些刺绣女红。
就也给她介绍了刺绣的活计。
听到凤姐的声音,萧婉瑜连忙音声。
“来了!”
萧婉瑜挎着竹篮,小碎步朝门口走去。
自此往后,再无兰陵萧氏嫡长女萧婉瑜,这世间只剩下绣女萧婉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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