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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完本

小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主角是陈麻子王家福的精选古代言情《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小说作者是“小丑”,书中精彩内容是:打从出生起,我就自带“童子命”光环,一路坎坷不断,出生是劫,满月又是难关,一劫接一劫,养父断言我难过18岁大关。为了逆天改命,我别无选择,只能踏上风水这条神秘莫测的不归路,从此,我成了专门和各路邪祟斗智斗勇的灵媒大师,在阴阳两界间游走。...

主角:陈麻子王家福   更新:2024-10-31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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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麻子王家福的女频言情小说《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完本》,由网络作家“小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陈麻子王家福的精选古代言情《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小说作者是“小丑”,书中精彩内容是:打从出生起,我就自带“童子命”光环,一路坎坷不断,出生是劫,满月又是难关,一劫接一劫,养父断言我难过18岁大关。为了逆天改命,我别无选择,只能踏上风水这条神秘莫测的不归路,从此,我成了专门和各路邪祟斗智斗勇的灵媒大师,在阴阳两界间游走。...

《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完本》精彩片段


听着棺木与铁铲碰撞的“咯嚓”声,我的内心也跟着狠狠抖了一下。

要知道这可是挖尸啊,纵观我的小半生,还从没如此近距离接触过陌生人的尸体,心里毛毛的感觉走遍全身,跟触电似的浑身发抖。

我停下动作,把事先准备好的黄香蜡烛点燃,有洒了一把黄纸在地上,毕恭毕敬地跪在坟头,两手作揖不停在心里嘀咕,

“您可千万别怪我,我也是迫于无奈才进山挖坟的。”

叩拜完毕,我见坟头没出现什么异样,重新抄起了铁铲,继续对着土坑挖下去。

刨开表面的黑泥,我看到一口薄皮棺材,漆黑的棺盖还很新,估计尸体下葬的时间不久。

内心跳得更厉害了,我壮胆把铲子横过来,塞进棺材盖下面的缝隙,用力一撬,顿时棺盖“吱呀”一声,被撬开了巴掌宽的裂缝。

土岗也随之次来一股冷风,我被风沙迷住了眼睛,感觉周围空气越来越冷,吓得白毛汗流满了整个脖子,定了定神,继续用力撬棺,下一眼差点看吐了。

就不说尸体身上散发出来的腐烂臭气了,光是它腐烂狰狞的模样也是够吓人的。

这尸体一看就被埋进土壤不久,尸骨并没有腐烂干净,身上穿着皱巴巴的蓝色寿衣,尸水横流,沾在寿衣上面,几乎和尸身粘附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说服自己忍住了调头逃跑的冲动,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抓起蜡烛,照亮了尸首的大半个身子。

毫无疑问这是一具男尸,死因不明,但一看就是非正常死亡,头颅发瘪,眼窝暴凸,嘴巴也保持着半张的姿势,露出发黑的牙床,要多狰狞有多狰狞。

我尽量不去看它的脸,心脏好像被塞进一个电动马达,快要整个蹦出了胸腔。

老周已经等不及了,远远地躲在树林下面抽烟,嘴里还不停催促我,“老弟,你倒是赶紧的,耽误下去天都亮了。”

我紧了紧发干的喉咙,定睛朝棺材下面巡视,可能是运气好,这一眼还真看见尸体肚子下面涨起来,鼓成了一个圆球状,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微微蠕动。

我想起了黄四爷的叮嘱,捏周捏脚地取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面装着一些乌鸦血,味道特别浓稠。

我把乌鸦血洒在棺材外面,耐着性子等待。

至于为什么要用乌鸦血,因为乌鸦属阴,据说是一种行走在阴阳两界,能够通灵的生物。

乌鸦的鲜血同样带着强烈的阴气,腥气十足,特别受坟鳝喜欢。

果不其然,洒下乌鸦血没多久,我就觉察到尸体圆鼓鼓的肚子下面开始蠕动,没多久就从寿衣下蠕动出一条大拇指粗的蛇。

坟鳝体型不大,仅有不到半米长,浑身呈诡异的灰白色,身上爬满紫斑,脑袋略扁,典型的三角形状,腹部比较粗短,估计是一条怀孕的母蛇。

只见坟鳝游曳着粗短的身子,走着支字型的S线路,很快就来到我洒下乌鸦血的地方,紫色蛇瞳在暗夜中微微发光,吐出长长的蛇信子,凑到乌鸦血旁边不断舔舐着。

我心脏都吓突突了,把后背绷得笔直,但还是硬着头皮取出了一张渔网,趁着坟鳝舔舐乌鸦血的时候,奋力往前投掷。

渔网张开,立刻覆盖住了坟鳝,这畜生察觉不对,立刻翻转身体试图挣脱。

好在渔网够接受,我拽着渔网的末端,用力一扯,坟鳝被伸缩的渔网牢牢困在里面,无法挣脱。

我又洒了一把糯米在上面,糯米阳性充足,可以克制坟鳝体内的尸气,果然随着糯米的洒落,坟鳝身体表面立刻冒出“滋滋”白烟,诡异极了。

同时坟鳝吃痛,发出“嘶嘶”的蛇鸣,身体几乎都快扭成麻花了,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手足无措愣在原地。

冷不丁老周从旁边跑来,丢来一个黑色的袋子,指着疯狂翻滚挣扎的坟鳝说,

“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坟鳝装进去。”

我哆嗦嘴皮道,“怎么装啊,难道用手去抓?它咬我怎么办?”

老周丢来一双防割手套,说你赶紧的,万一跑了就没办法在抓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戴上手套,飞快握住了坟鳝的七寸。

这玩意看着不大,可皮肤滑腻腻的,力量十足,我两手合在一起,差点没办法掌控,废了老大劲,才勉强把坟鳝塞进口袋,冷不丁那坟鳝不再扭动了,冷冷地调转蛇头,用一双紫色的蛇瞳冷幽幽地盯着我。

我好似在它眼中读到了死亡的味道,如此的麻木、腥冷,顿觉一股凉气从菊花直涌上天灵盖,差点吓得丢开袋子。

好在老周眼疾手快,迅速帮忙扎紧了袋子,取出一根红色的线绳,死死帮住口袋,长吁了一口气说,

“别愣着,赶紧回吧。”

我嗯了一声,扭头看向被自己掀开的棺材板,迟疑道,“这大哥坟头被我挖开了,要不还是重新给他填上吧。”

老周不屑地翻白眼,说行啊,反正是你自己动手,我可懒得帮忙。

我无视了他的不屑,重新走回土坑,打算把棺材盖子合上。

可就在即将合上棺盖时,我却预感到尸体的“睡姿”好像跟刚才不一样了,顿时吓得脑头皮炸开,定睛一看,发现尸体此时正张大嘴,将暴凸的眼珠大大地睁开,露出黑紫色的腐烂眼球,狰狞地瞪着我。

尸体的喉咙还在滚动,慢慢从它嘴里钻出另一条坟鳝,一点点撑开嘴巴,做出要咬我的架势。

“妈呀!”

我吓得屁滚尿流,万没想到尸体身上居然还藏有另一条坟鳝,赶紧撒手合上棺材板,二话不说转身就跑,脸都快吓紫了,一辈子都没这么害怕过。

老周快速跟上来,一通小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弟你跑什么,干这行的人光八字够硬还不行,胆子必须要大,以后接触这种环境的机会还多呢。”

我是打死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飞快摇头,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离开了乱坟岗。

回去的路上我依旧沉浸在后怕中,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踏上了这条路。

老周安慰我道,“别紧张啊,这事就跟那事一样,起初很害怕,慢慢你就习惯了,保不齐还会觉得舒服呢。”

我哭笑不得,从老周手上接过袋子,赶在天没亮之前下了山。

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总算返回了城区,这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我急着回去向黄四爷交差,赶紧订好了张车票。

可坟鳝毕竟不好携带,加上这玩意还有剧毒,万一路上蹦出来咬伤其他人就不好了,想到这儿我便对周八皮说道,

“老周,能不能给我个皮箱,把坟鳝装起来,省得路上惹麻烦。”

周八皮立刻翻出一个公文包,拍了拍上面的灰,说这是牛皮做的,很厚实,坟鳝绝对咬不穿。

我说了句谢谢,正要伸手去拿,老小子却拦住我说,“等会儿,这皮包不能白送,售价200,我算你八折吧。”

我脸都黑透了,心里骂了句死奸商,但还是乖乖付了钱。

装好坟鳝我刚要走,周八皮却叫住我说,“等会儿,上次黄老答应帮我打磨几件阴物,还没来得及寄给他,刚好你要回去,顺手帮我带上吧。”

我点点头,从他那里接过一个口袋,放在手上掂了掂,感觉挺沉的,好奇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便手贱拆开来看了一眼。

下一秒我就吓得原地蹦跶起来,只见口袋里居然装着好几根被打磨过的骨头,看造型很像人类小孩的骨骼。

我脸都白了,哆哆嗦嗦看向周八皮,他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说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都说了这是阴物,当然是从尸体身上拆下来的。

我嘴皮子发瓢,问他到底是干嘛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死人的物件。

周八皮说,“我是冥商,主要经营一些阴料生意,偶尔也会充当中间人,帮人联系法师,做些驱邪看宅之类的杂活,感觉你这个人还挺合眼缘的,以后没事可以常来做做,等你在黄老那里学成了本事,没准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鬼才跟你合作呢。

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又问道,“你和黄四爷很熟吗,以前是不是经常合作?”

他点点头,说是,不过黄四爷年纪大了,这几年已经很少出山,所以才急着找个能够传承衣钵的人,

“这老爷子脾气比较倔,以后就由你代替他跟我合作好啦,放心,老哥做事情很公道啦,保证亏不了你,当年怎么跟黄四仁分账,以后就怎么跟你分。”

我傻了,忙说等等,你管他叫什么?

周八皮道,“你还不知道黄老的名字吧,他叫黄仁义,家中排行老四,所以得了个匪号叫黄四仁。”

我无语得一匹,一个黄四仁,一个周八皮,我特么真是倒了血霉,同时跟这两位爷打交道,能有我的好吗?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通过黄四爷交代下来的事,我判断他的真实职业应该不只是个风水师,哪有风水师需要用到坟鳝的?

也不晓得养父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留下遗言让我跟这样的人学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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