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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不归锦梦中姜若锦沈行鹤完结版小说

秋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行鹤哥,十天后天界之门打开,是你借天雷假死的最好时机。”“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听说天雷能叫人粉身碎骨,你强行提升修为提前渡劫,肯定更是难挨。”山脚下,一只小雀妖急得飞来飞去。沈行鹤抬手让雀妖停落,心中苦笑。他原是清心派最优秀的弟子,最早下山、最早收徒,后来又与天资颇高的徒弟结成佳偶,在各门各派中都是一段佳话。而在被发现身有妖气后的沈行鹤,却是人人得而诛之。只因这世道不容妖,像他这样,身而为妖还妄图修仙,更是罪该万死。天地难容他,只有他的徒弟、他的爱人姜若锦仍然对他如初,时刻陪在他身边,为他排解万难。他本想着,有姜若锦相陪,即使只能一辈子过着这样颠沛流离的日子,他也甘之如饴。可现在,他后悔了。“行鹤哥,假死之后就必须和现在的一切隔断联...

主角:姜若锦沈行鹤   更新:2025-03-02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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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锦沈行鹤的女频言情小说《云鹤不归锦梦中姜若锦沈行鹤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秋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鹤哥,十天后天界之门打开,是你借天雷假死的最好时机。”“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听说天雷能叫人粉身碎骨,你强行提升修为提前渡劫,肯定更是难挨。”山脚下,一只小雀妖急得飞来飞去。沈行鹤抬手让雀妖停落,心中苦笑。他原是清心派最优秀的弟子,最早下山、最早收徒,后来又与天资颇高的徒弟结成佳偶,在各门各派中都是一段佳话。而在被发现身有妖气后的沈行鹤,却是人人得而诛之。只因这世道不容妖,像他这样,身而为妖还妄图修仙,更是罪该万死。天地难容他,只有他的徒弟、他的爱人姜若锦仍然对他如初,时刻陪在他身边,为他排解万难。他本想着,有姜若锦相陪,即使只能一辈子过着这样颠沛流离的日子,他也甘之如饴。可现在,他后悔了。“行鹤哥,假死之后就必须和现在的一切隔断联...

《云鹤不归锦梦中姜若锦沈行鹤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行鹤哥,十天后天界之门打开,是你借天雷假死的最好时机。”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听说天雷能叫人粉身碎骨,你强行提升修为提前渡劫,肯定更是难挨。”
山脚下,一只小雀妖急得飞来飞去。
沈行鹤抬手让雀妖停落,心中苦笑。
他原是清心派最优秀的弟子,最早下山、最早收徒,后来又与天资颇高的徒弟结成佳偶,在各门各派中都是一段佳话。
而在被发现身有妖气后的沈行鹤,却是人人得而诛之。
只因这世道不容妖,像他这样,身而为妖还妄图修仙,更是罪该万死。
天地难容他,只有他的徒弟、他的爱人姜若锦仍然对他如初,时刻陪在他身边,为他排解万难。
他本想着,有姜若锦相陪,即使只能一辈子过着这样颠沛流离的日子,他也甘之如饴。
可现在,他后悔了。
“行鹤哥,假死之后就必须和现在的一切隔断联系了,也不能再和任何人联系,即使是姜若锦。”
“她那么爱你,你真的舍得吗?”
“不,雀妖,你说错了。”沈行鹤摸了摸小雀妖的头,眼神平静。
“姜若锦不爱我。”
眼中闪过一丝黯淡,他又回想起昨日的景象。
昨日,他又差点被人抓住,好不容易隐匿身形逃脱,拖着受伤的左臂逃回他和姜若锦的家。
却发现门口堵着一群人,叫嚷着要姜若锦交出大妖,就地诛杀。
姜若锦被众人围攻,却像往常一样依然没有供出他的去向,只说自己真的不知情,安抚许久,众人才渐渐散去。
沈行鹤刚要现身,却发现那群人中的一个男子突然折返回来。
是他的师兄,清心派掌门的长子,裴昊之。
他担心师兄为难她,裴昊之却一改先前的咄咄逼人,扬起笑容,自然地揽过姜若锦的腰。
姜若锦娇嗔着打他,附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裴昊之就突然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向屋内。
不过片刻,屋内便响起男女难以抑制的暧昧声响。
沈行鹤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竟然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了一起!
屋内,裴昊之喘着粗气发问。
“你当真不知道沈行鹤去哪了?你不会还想护着他吧?”
“阿昊,我最喜欢谁,你还不清楚吗?”
姜若锦主动吻上他,在他身下放浪娇吟。
“别担心阿昊,我知道他在哪。我已经放出消息,请各门派做见证。十日为期,我会亲手抓住他,剖出他的妖丹,灭了他的修为,永除后患。”
“彼时我不徇私情的正义之举,一定能名声大噪,到时你再向掌门说要求娶我,他一定不会反对。阿昊,十里红妆,明媒正娶,你可一样不能落下。”
屋内不堪入耳的声音越来越响,沈行鹤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掉的声音。
他以为姜若锦是真心爱他,却原来只是把他当作投名状,当作嫁给另一个男人的筹码。
他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暗生情愫,更不知有多少次,在他奔于逃命时,他们却在夜夜笙歌。
曾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不再,她对他满是谎言和算计,他又何来“舍得”一说?
那一刻,沈行鹤心死,做出了一个决定。
没有什么比死亡更适合做一个大妖的结局。
既然他们都想让他去死,那他便给他们这样一个结局。

沈行鹤在山脚下采了许久草药,直到黄昏才回去。
姜若锦忙迎上来,语气有些责备:“行鹤,你去哪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见他不答话,姜若锦低头看向他手中的竹筐。
“你是......为我摘草药去了?”
“行鹤,你的心意我知道,只是现在追杀你的人越来越多,还是尽量不要外出。”
沈行鹤低头不语,压下心头的哀伤。
若是姜若锦真的关心他,便会发现他从昨日起,左臂就已经伤得抬不起来了。
他今日采草药,也是为了给自己治疗伤口。
而她提醒他不宜再外出,也仅仅是为了能随时掌握他的动向。
见他神色不佳,姜若锦心疼起来,牵他到厨房:“我知你近日受苦了,今天给你做几道好菜。”
身为修仙之人,他们二人早已辟谷,但因为他喜爱人间美食,姜若锦以前经常变着法子讨他欢心。
她曾趁他熟睡时,御剑飞行一整夜为他买回爱喝的酒,也曾为他遍寻天下的菜谱,埋头在厨房里苦练厨艺。
可此时姜若锦再次为他下厨,却更像是一场鸿门宴。
食材入锅,呛鼻的烟尘四起,沈行鹤忍不住地咳嗽。
姜若锦一脸温柔:“行鹤,你去外面等我吧,一会儿就做好了。”
沈行鹤早就想离开,匆匆走进院内,去取刚才的草药。
就在此时,院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腰间佩剑的男人走了进来。
沈行鹤脚步一顿,出现在眼前的人赫然是裴昊之!
裴昊之显然也没料到他在这里,大喝:“妖孽,你竟然还敢出现!”
几乎是一瞬间,刀剑出鞘,剑光直奔沈行鹤而来。
沈行鹤躲闪不及,捂着胸口连连后退,最后仍是招架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他低头看向自己颤抖的双手,心中苦笑。
若是以前,裴昊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早在数日之前,姜若锦就以帮他藏匿气息,躲避追捕为由,封住了他的一身修为。
现在的他与凡人无异,根本承受不住裴昊之凌厉的剑法。
裴昊之抬剑又想劈来,却被姜若锦的声音打断。
“住手!”
见到散落一地的残局,她快步跑过来隔在两人中间,却是用身体微微护着裴昊之。
“行鹤,你没事吧?”
沈行鹤觉得可笑,她并非不记得自己已没有修为,可仍然担心他会用什么妖术伤害裴昊之。
“行鹤,我跟阿......昊之哥谈一谈,你先回房休息吧。”
说完,姜若锦急匆匆拉着裴昊之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沈行鹤心中苦涩,从前她议事,从来不会避着他。
他刚抹掉嘴角的鲜血,却听屋内突然传出一声男人的闷哼,随即是姜若锦轻喘着责备。
“小点声,别被他听见。”
二人身影交叠,刚开始还有所收敛,到尽兴处却已是无所顾忌。
沈行鹤再听不下去,踉跄着离开院内,心脏好像被人攥紧了般抽痛,他硬撑着一直走到后山,才终于脱力地跌坐在水潭边上。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但再次听见她和别人欢好的声音时,身体还是忍不住地颤抖。
沈行鹤心中杂乱,取出袖中竹笛,为自己吹奏清心曲。
遥想当年,他和姜若锦一笛一琴,声振林木,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姜若锦将自身部分修为化为竹笛送他,他也取出心头血,为她做成一张举世无双的琴。
他们是良人,也是知己。
可如今,她却满心满眼都是另一个男人。
笛声断断续续早已不成曲,一如他们之间的感情,凌乱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姜若锦终于寻来,却是带着裴昊之一起。
“我和昊之哥谈过了,他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他愿意站在我们这边,帮你躲避追杀。”
“昊之哥是掌门之子,和掌门亲近,此时再回清心派难免被人发现,不如就让他在这住下吧?我已把偏院清理干净给他住,你觉得如何?”

接下来的两日,沈行鹤生不如死。
怕他真的逃跑,裴昊之用锁链将他锁在了屋内。
只要姜若锦不在,他就来折磨沈行鹤,用鞭子狠狠在他身上抽出一道又一道伤痕。
姜若锦来过他的屋子,可无论他怎么喊叫,她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最终只有裴昊之被叫声引来,故意从背后抱住姜若锦,假装吃醋。
“阿锦,你又想你师父了?”
姜若锦冷笑一声:“我没有师父。”她吻住裴昊之,“阿昊愿不愿意做我的师父?”
裴昊之坏笑一声,不多时,两人又纠缠到一起
情到浓时,姜若锦更是娇喘着唤他“阿昊师父”。
沈行鹤被迫看着面前上演的这场活春宫,心口早已空空荡荡。
姜若锦本不着急找沈行鹤,反正有平安扣在,她能随时掌握他的位置。
厮混了几日,她才终于发现平安扣的踪迹竟然无法被追踪到。
她气得发疯,不敢相信他居然躲着他,跑了好几处去寻他。
可姜若锦越是急着找他,裴昊之就打他越狠。
旧伤添新伤,沈行鹤身上已没有一处好的皮肉。
半梦半醒间,他听见院内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随即是姜若锦愤怒的质问。
“说!沈行鹤跑哪去了!”
无人回答。
姜若锦双目赤红,狠狠掐住那人的脖子,掐得那人不住地咳嗽。
可沈行鹤却听出,那奄奄一息的声音,分明是雀妖!
姜若锦为了逼问他的去向,居然将雀妖抓了过来!
雀妖当真以为他成功脱逃,边咳边回答:“我......咳咳......我不告诉你。”
没得到满意的回答,姜若锦一脚踹在雀妖身上,她本就恨妖,发泄般地一连踹了数脚。
看雀妖一动不动了,怕真把他弄死,无法得知沈行鹤去向,这才停下了动作。
姜若锦将他关在沈行鹤的屋子里,变着花样拷打。
雀妖被折磨得面目全非,身上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沈行鹤大喊着让姜若锦停下,可她根本听不见,只能眼睁睁看着雀妖在自己面前受刑。
不知过了多久,裴昊之终于撤去了施在他身上的术法,将他扔在山脚下。
想到雀妖还在受尽折磨,沈行鹤忍痛爬起来,一刻不停地向家里奔去。
慕容预见到他恨得牙痒痒,一掌劈来,让他再站不起来逃跑。
沈行鹤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着问她:“雀妖呢?求你不要再打他了,他真的不知情。”
姜若锦将他甩开,一脸冷漠:“你要是不乱跑,他也不会受伤。”
沈行鹤跪在地上哀求:“阿锦,我求求你,求你给他治伤。”
看见他破碎的双眼,姜若锦心口一颤。
“我答应你给他治伤,但你也要保证不再乱跑。”
“好,我保证,我保证。”沈行鹤脱力地倒在地上。
房间内,姜若锦正在向被安置在床榻上的雀妖输送灵力。
砰的一声,裴昊之突然闯入,打断了她的救治。
“阿锦,你还留着这只妖做什么!”
姜若锦早有对策,低声哄他:“阿昊不是说缺个下人吗?让他留下来做个粗粝下人如何?”
裴昊之本想拒绝,可随即想到他是沈行鹤的好友,于是问道:“你叫什么?”
雀妖还很虚弱,在姜若锦威胁的目光下回答:“我还没有名字。”
“那你以后就叫贱畜好了。贱畜,现在就去给我备洗澡水。”
“你听不见吗?还不快去!”
雀妖垂下眼眸,小声说了句是。
裴昊之存心折磨他,把所有脏活累活都给他做,更不让他继续接受治疗。
沈行鹤去求姜若锦,却没再得到回应,只好争抢着帮雀妖做事。
雀妖却宽慰他:“我没事的,行鹤哥。”
沈行鹤心疼地看着他,衣衫褴褛,形同枯槁,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说话间,裴昊之那边又在高喊着“贱畜”,雀妖急忙要走,又突然转过身来。
“行鹤哥,你有空的话,可以给我起个新名字吗?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好听。”
他有些难以启齿,匆匆离去。
沈行鹤想了一整夜,觉得小雀妖值得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
天亮后,他拿着一张写着几个备选名字的纸去找雀妖,哪里都找不到他。
却偶然听见裴昊之在与姜若锦交谈。
“什么雀妖啊,身体真不抗造,居然这样就死了。”

沈行鹤看着眼前的两人,有些不可置信。
裴昊之一副餍足的模样,而姜若锦更是领口处还有没遮住的暧昧痕迹。
他们还嫌背地里偷情不够,还要当他的面日日宣淫!?
沈行鹤怒火攻心:“住进来做什么?好让你们二人提早行夫妻之实吗!?”
姜若锦脸色瞬间变了。
“你休要胡说!”
下一秒,她突然挥出一掌,正落在沈行鹤胸口处,他被打入水潭中,瞬间浑身湿透。
姜若锦一愣,随即又想到他是妖,就算没有修为,身体也比凡人强上许多。
她气急了,冷声责问:“昊之哥心地良善,我更是一心为你,你怎如此善妒,居然怀疑我们!”
沈行鹤呛了水,止不住地咳,声音很浅。
“你想嫁给他......咳咳......不是吗?”
被戳中心思,姜若锦沉默了。
过了片刻,她才冷漠开口。
“行鹤,你是妖,我为人,我能帮你隐藏,已是仁至义尽了。”
“你一定不会再为难我,不会再妄图娶我吧?”
潭水冰凉刺骨,沈行鹤的身体却早已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妄图”,真是好一个“妄图”!
他和姜若锦,明明早已定过终身!
那时,他们担心师徒之情会不被允许,只敢以天地为证,在桃花树下共饮合欢酒,也早已行过夫妻之事。
后来二人屡屡合力击杀作乱妖兽,名声颇高,众人发现他们二人之间有情,并没有人反对,反倒问他们何时能喝上喜酒。
沈行鹤不知如何回答,姜若锦总是替他解围,说等自己攒够了嫁妆,一定让沈行鹤十里红妆,明媒正娶,请大家一定要来捧场。
从那时起,沈行鹤就不住想着着姜若锦身穿嫁衣,嫁给自己的模样。
可现在,一切终成泡影,成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沈行鹤心下苦涩,赌气似的回应:“是啊,我也不想娶你。”
听到这样的回答,姜若锦却更加愤怒:“是吗?既然如此,那你把竹笛还回,我要把它赠给阿昊!”
沈行鹤猛地抬头。
裴昊之在此时适时开口:“阿锦,让我们兄弟间单独聊聊吧。”
姜若锦冷哼一声,愤然离去。
待她离去后,裴昊之立刻对刚爬上岸边的沈行鹤施了一个法术。
扑通一声,沈行鹤忽地落回水潭中央,又呛了好几口水,他一声不吭,又费力向岸边游去,游到岸边时,裴昊之却又掐了一个诀。
如此反复几次,裴昊之像是终于玩够了,这才施了一个定身术,将他定在水潭中央。
“我的好师弟,今日我和阿锦欢好,你听得可还喜欢?”
沈行鹤猛地抬头,他竟是故意让他听到的!
看着水潭中震惊的沈行鹤,裴昊之满意极了,低头捡起岸边的竹笛。
“沈行鹤,从小你就什么都压我一头,如今落在我的手里,你一天也别想好过。”
说完,裴昊之头也不回地离去。
沈行鹤泡在水里动弹不得,冻得几乎失去知觉。
他盼着姜若锦能来寻他,可夜色渐浓,潭中越来越冷,后山依然没出现半个人影。
直至天边微亮,定身术才自动失效。
他头脑发昏,硬撑着回到家中,一头栽倒在地上。

昏暗的破庙内,沈行鹤清醒过来。
雀妖已经化为原形,声音微弱:“行鹤哥,你没事就......”
话没说完,他再撑不住,昏睡过去。
沈行鹤看向手中的小雀,他身受重伤,好几处的羽毛尽毁,露出底下粉嫩的皮肉。
他一定拼死恶战过一场,好在如今他们二人都平安,其他人更是一时找不到她们。
沈行鹤刚安下心,却发现他挂在颈间的平安扣此刻正散发着微弱的白光。
庙外突然响起枯叶被踩碎的声音,大门忽地自动打开,一个人影映照在月光下。
沈行鹤警惕地看过去,只见姜若锦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
她当初送给他的平安扣,居然能跟踪他的位置!
但他身受重伤,只能眼睁睁看着姜若锦一步步走近他,蹲在他面前。
她却没有再伤他,而是取出怀中的瓷瓶,语气温柔:“乖,你伤得严重,我帮你涂药。”
“你又想干什么?”沈行鹤死死盯着她。
姜若锦叹了一口气,为自己解释:“行鹤,我是为了救你,当时形势所迫,我是故意刺歪一剑好制造混乱,让你能趁机逃走。”
沈行鹤一愣,姜若锦趁他出神,褪下他胸前的衣物,心疼地看着他的伤口。
她耐心为他涂药,说起从前:“我还记得,以前你刚把我救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日日为我上药。”
沈行鹤被她拉入回忆。
他初次见她时,是在尸横遍野的破败山村。
那时一个女人奄奄一息,看他经过,求他救自己的孩子一命,说完就咽了气。
于是沈行鹤把昏迷不醒的少女带回了家,日日照料,一直到她身体痊愈。
本想治好伤后就把她送走,但时间一长,也习惯了身边有她相伴。
姜若锦吵着要拜他为师,他就这样收了此生第一个徒弟。
那是他们的初识,却也是他们这段孽缘的开始。
“师父......别难过。”
姜若锦小心地吻上他的眼睛。
她已经很久没有唤过他师父,此刻却唤得温柔缱绻。
看着眼前眼眶泛红的沈行鹤,姜若锦低头吻住他,动情地越吻越急。
“师父,你还欠我一场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呢......徒儿助你剥离妖丹,待你成为凡人,你再来娶我,好不好?”
听见姜若锦用最温柔的语气哄骗他,沈行鹤脸色惨白,却奈何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
姜若锦来了兴致,根本不容他拒绝,一手抚上他的脸,一手摸到他的胯下。
“别出声哦,你想让你的朋友也看到我们欢好的样子吗?”
沈行鹤绝望地闭上眼,死死咬紧牙关,麻木地任由姜若锦折磨。
她只顾着自己舒爽,扯得他的伤口生疼,更感受不到一丝欢愉。
尽兴之后,姜若锦扶起他回到家中,随手将他扔到偏院的床榻上,没再过问过一句。
不知过了多久,裴昊之砰的一声踹开门,径直走到他面前。
“你居然还能回来!你这个妖孽,施了什么法术!?”
他猛地把沈行鹤拽下床,却发现他身上有姜若锦留下的暧昧痕迹。
裴昊之咬牙切齿,拔出长剑:“我的女人你都敢碰!?我今日非杀了你不可!”
沈行鹤拼命挣扎,抵住离脖颈越来越近的长剑,脸色越来越白。
争执间,长剑猛地脱手,在裴昊之手上划出了一道狭长的伤口。
裴昊之气得发抖:“你还敢反抗!”
他恶狠狠地看着沈行鹤,低声念起一个复杂的咒文。
沈行鹤不知这是什么法术,只见裴昊之施完法术后,佯装慌张跑了出去,边跑边喊:“不好了阿锦!沈行鹤又跑了!”
姜若锦立刻冲了进来,出奇愤怒:“他居然还敢跑!”
裴昊之自责:“都怪我没看好他,让他有机会抢过长剑伤了我,这才跑了。”
听闻裴昊之受伤,姜若锦立刻关切起他的伤口,温柔地说不怪他。
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两人,沈行鹤陡然明白过来。
裴昊之施的法术,是让其他人都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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