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凡的兄弟也赶忙起身跟上他们的脚步,“嫂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我气得浑身颤抖。
当初真是瞎了眼,以为不结婚和这样的男人玩玩也无妨,谁知道今天可算是给自己找了一肚子气受!
遗憾的是,我身无分文,手机也电量耗尽,只能一个人坐在包间里,等到店面快打烊时,江逸凡叫的车才姗姗来迟。
司机是个年轻的男子,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浑身不适。
不像是在看乘客,而像在看猎物。
我借店员手机打电话给江逸凡确认,他听我报了车牌号,敷衍道:“老婆,就是这辆车,你别总是疑神疑鬼的,安心上车吧,我等你回家。”
在店员的催促中,我忐忑不安地上了车。
我一路紧盯着车窗外的风景,却眼睁睁看着司机越开越偏。
我不断拍打着车窗,大喊道:“师傅,你开错方向了,回我家的路不是这条!”
意外就在那时发生了。
黑夜里,司机狞笑的脸成了我此生的噩梦。
“就是这条路,没开错。”
他把车停在荒郊野岭,掏出藏在副驾驶的棒球棒,不顾我的挣扎,几棒子打晕了我。
等我在马路边恢复意识时,才发现浑身衣衫凌乱不堪,身上布满各种引人遐思的暧昧痕迹,不可言说的部位更是传来一阵阵的剧痛。
恍惚间,我终于意识到,我的清白没了。
手机不翼而飞,身上没有一分钱。
我用路边捡来的纸壳子掩住残破的身体,赤着脚一瘸一拐走回了家。
江逸凡见到我的惨状,震惊不已。
“疏月,发生了什么?
你还好吗?”
他眼中的心疼不似作假。
惊魂未定中,我又太过渴求一个温暖的怀抱。
在江逸凡的安慰中,我断断续续地说完了昨晚的遭遇。
他自责得捶胸顿足,抬手就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疏月,都怪我!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没能亲自送你回家,你也不会遭遇这一切!”
江逸凡悔红了眼,当即掏出钻戒,向我下跪求婚,“疏月,嫁给我吧,我愿意用一辈子的幸福补偿你!”
他的许诺像是一个轻飘飘的梦,一下将我砸晕。
可冷静过后,我却并不愿意答应。
江逸凡见我不语,也不恼,只说会陪我走出这段人生的低谷。
我勉强点头。
江逸凡带着我去医院做了检查,我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精神恍惚,有抑郁倾向。
而我腹中那个尚未成型的孩子,已经没了。
医生说,我可能没有再成为一个妈妈的机会了。
我的父母闻讯赶来,看到浑身是伤的我时,第一反应是给了我一巴掌。
父亲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如果不是我大半夜不回家,怎么会遭此劫难。
母亲哭,像我这样失去清白,还无法生育的女子,有谁愿意娶回家做老婆?
江逸凡当机立断挡在我身前,把一切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并承诺愿意娶我,要用一辈子的幸福弥补过错。
父亲大喜,连连夸赞江逸凡是个真男人,有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