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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泽陆州你是救赎亦是深渊小说

拾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个小时后,市中心医院。急诊室内,针头刺进应清商血管。她近乎呆滞地看着鲜红的液体被争分夺秒输送到另一个人的身体里。这个昏迷的女人应清商认识,叫何可馨。四年前她还没遭遇中药事件之前,她就为她献过血。作为RH阴性血这种稀有血型的人,她一直保持有定期献血的习惯。那次是医院主动给她打的电话,说血库告急又急需用血,希望她能帮忙。放下电话,应清商二话不说就去了现场。被抢救的,是个割腕的姑娘。听说是不愿接受家里联姻的安排,于是用这种激烈的手段表示抗议。人最终救了回来,应清商却因为输血太多而虚弱到站不起来。就在何婧握着应清商的手,感激她救了她妹妹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狂奔而来。来人直接跪在了何可馨的病床前,颤抖着用哭腔唤她的名字,抓着...

主角:陆以泽陆州   更新:2025-03-25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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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以泽陆州的女频言情小说《陆以泽陆州你是救赎亦是深渊小说》,由网络作家“拾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小时后,市中心医院。急诊室内,针头刺进应清商血管。她近乎呆滞地看着鲜红的液体被争分夺秒输送到另一个人的身体里。这个昏迷的女人应清商认识,叫何可馨。四年前她还没遭遇中药事件之前,她就为她献过血。作为RH阴性血这种稀有血型的人,她一直保持有定期献血的习惯。那次是医院主动给她打的电话,说血库告急又急需用血,希望她能帮忙。放下电话,应清商二话不说就去了现场。被抢救的,是个割腕的姑娘。听说是不愿接受家里联姻的安排,于是用这种激烈的手段表示抗议。人最终救了回来,应清商却因为输血太多而虚弱到站不起来。就在何婧握着应清商的手,感激她救了她妹妹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狂奔而来。来人直接跪在了何可馨的病床前,颤抖着用哭腔唤她的名字,抓着...

《陆以泽陆州你是救赎亦是深渊小说》精彩片段




一个小时后,市中心医院。

急诊室内,针头刺进应清商血管。

她近乎呆滞地看着鲜红的液体被争分夺秒输送到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这个昏迷的女人应清商认识,叫何可馨。

四年前她还没遭遇中药事件之前,她就为她献过血。

作为RH阴性血这种稀有血型的人,她一直保持有定期献血的习惯。

那次是医院主动给她打的电话,说血库告急又急需用血,希望她能帮忙。

放下电话,应清商二话不说就去了现场。

被抢救的,是个割腕的姑娘。

听说是不愿接受家里联姻的安排,于是用这种激烈的手段表示抗议。

人最终救了回来,应清商却因为输血太多而虚弱到站不起来。

就在何婧握着应清商的手,感激她救了她妹妹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狂奔而来。

来人直接跪在了何可馨的病床前,颤抖着用哭腔唤她的名字,抓着她缠满绷带的手按在脸侧。

他一边责备自己来得太迟,一边承诺绝不会让她嫁给不想嫁的人。

那个人,正是陆以泽。

确定人没事后,陆以泽很快将自己的失态掩饰,转向应清商时,已然是一副彬彬有礼的贵公子模样。

“谢谢你为可馨献血,有任何要求,都可以和我说。”

男人皮囊俊美,笑容风度翩翩。

两人一阵攀谈,在得知应清商就职于陆氏子公司后,陆以泽的神情若有所思。

也正是那一年年底,应清商意外接到了来自集团总部的年会邀请。

她满心以为是自己的工作受到了认可,欣然前往。

却没想到,人生至此天翻地覆。

“——不能再输了!”

急促的声音打断了应清商的回忆。

“已经输了600毫升了,再输下去,献血人会休克的!”

陆以泽面容冷峻,目光一瞬不瞬盯着病床上双眼紧闭的何可馨,下颌线绷得死紧。

转头看向应清商时,他敷衍地扯出了个笑容。

陆以泽低头,印了个吻在应清商眉心,用一种极致温柔的语气哄她:

“乖宝,再坚持一下好吗?我知道你可以,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我一直把可馨当妹妹看待,她是我的至亲,你帮她就是帮我。”

说完,陆以泽转向医护,骤然压低了声音:

“继续,在新的血源没送达前,不许停!一定要确保可馨脱离危险,必要的时候可以放弃......”

放弃什么,应清商没能听见。

输血量超过800毫升,她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耳朵里的助听器被摘了下来,放在一边。

不远处,两个模糊的身影在交谈。

或许是以为她听不见,两人都没刻意压低声音。

“泽少,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穿白大褂的医生说。

“捐个肾而已,有什么残不残忍的。”

“至少得问问应小姐的意愿吧,如果她不愿意......”

“如果她不愿意,那我会想办法让她‘愿意’。”

医生似乎有些于心不忍,劝道:“要不,还是再等等吧?在全球范围找一下适合她的肾。”

“可馨体质特殊,能找到一个和她一样血型的都够不容易的了!”

陆以泽不耐烦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追一个被我小叔睡过的女人?”

“本来对她的利用,在我把陆州从继承人上位置拉下来、让可馨不用和他联姻之后就足够了。之所以当初会选她而不是别人,就是因为她也是稀有血型、器官可以和可馨配型!”

“我花那么多心思让她死心塌爱上我,也是为了等到可馨需要的时候,她能心甘情愿给可馨当血包、当器官库!”

医生叹道:“一石三鸟,泽少好手段......但抛开感情不谈,应小姐为陆家工作这么久,有苦劳更有功劳,你就没想过万一她知道真相会怎么样?”

陆以泽沉默。

半晌,他终于开口:

“她不会知道的,再说我也会补偿她。一颗肾换她后半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对她这种父母双亡、无权无势,还顶着寡妇名头的聋子来说,已经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了。”

“有些伤害,再多的物质也弥补不了。”医生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话音刚落,何婧推门而入。

她激动道:“可馨醒了!”

闻言,陆以泽再也顾不得搭理医生,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室内安静下来,陆以泽刚刚的话如同利刃当胸刺入,疼得应清商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她浑身痉挛、泪流满面,却努力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缓过劲儿后,她颤抖着手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对面响起一道低沉男声:

“想通了,应小姐?”

应清商开门见山:“我答应和你合作,但除了报酬,我还有个条件。”

那边轻笑一声:“请讲。”

“帮我脱身,离开陆家。”

“这个......恐怕有点麻烦。”

“我掌握的陆氏机密,也许比容先生想象的要更多。”

沉吟片刻,那边道:“说说你的想法。”

“我想请你帮我安排一场假死,再为我准备一套全新的身份。”

“成交,”答应后,那边又补充道,“不过我这边需要一点时间来运作。”

“要多久?”应清商有些着急。

“半个月左右,”对方顿了顿,“确定了具体时间我再通知你。”

挂断电话,病房外传来脚步声,是陆以泽回来了。

应清商放下手机,闭眼假寐。

温热吐息拂到脸上,陆以泽的吻落了下来。

紧接着,他的手探进应衣摆,熟稔地游走起来。

应清商一阵反胃,她知道陆以泽重欲,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都能有想法。

曾经她以为这样强烈的欲.望是因为喜欢她,可现在她知道,陆以泽不过是拿她当工具人罢了。

她可以是他夺.权上位的棋子、可以是为何可馨准备的血包器官库,也可以是供他泄欲的玩物。

唯独不可以......是他的爱人。

鼻腔一酸,又险些要落泪。

应清商连忙睁眼,伸手推开了陆以泽。

“乖宝,醒了?”

陆以泽神色不变地收回手,拿起一旁的助听器给应清商戴上,“别怕,是我。”

“今天让你受苦了宝儿,”他把应清商搂在怀里,轻柔地拍着她的背,“但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应清商明知故问。

“可馨需要换肾,你愿意捐一个肾给她吗?”

“要是我说......”

陆以泽拍着她背的手停了下来。

“我不愿意呢。”

男人深邃的眸子盯着她,没有说话。

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化,应清商凄凉地笑了。

尽管此刻心如刀搅,她还是打起精神周旋道:

“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把可馨当妹妹,我愿意帮她渡过难关。你让我休整一下,一个月后再进行手术好吗?”

“一个月......太久了,”陆以泽皱眉,“可馨等不了那么久。”

“那半个月好不好?”

望着应清商苍白到透明的脸,陆以泽终归动了恻隐之心。

“好,”他伸手摸了摸应清商脸颊,“我宝辛苦了,以后我会对你很好的。”

掌心触感温.软细腻,让陆以泽有些心猿意马。

他俯身,解开了应清商的衣扣。

“我现在不太想。” 应清商拦住他作乱的手。

“不觉得很刺激吗,我们还没在医院试过,”陆以泽很有耐心地磨着她,“好婶婶,求你了,就给我吧。”

“不要再叫我......婶婶了。”

应清商偏头躲开他的吻。

自从陆州被送进监狱,她和陆以泽有了那种关系后,一上床就喜欢时不时地这样叫她,仿佛这是一种有趣的游戏。

以前她爱惨了他,即便心里不舒服,她也只是默默忍受。

但在知道真相后,陆以泽每这样叫她一次,她都觉得像在被狠狠地羞辱。

应清商的抗议被陆以泽视做欲拒还迎,最终他还是依仗着自己的强势如愿以偿。

做到一半,病房门忽然被敲响。

门外传来何可馨柔弱的声音:“以泽哥哥,你在里面吗?”




陆以泽前脚刚走,应清商就穿好衣服去办了出院。

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到了目的地。

刚走进客厅,应清商就看见前一晚被陆以泽撕烂的丝.袜还丢在沙发上。

陆州被送进监狱后,她表面上还住在陆氏的老宅,背地里却一有空就来陆以泽的别墅。

别墅位置偏僻,三年里两人在这儿忘情地鬼混了无数次。

她以为肉体的交融能让两人灵魂也契合,却没想到一切只是一场冰冷的算计......

她将丝.袜捡起丢进垃圾桶,余光忽然瞥见了陆以泽随意放在茶几上的平板。

未退出的微信界面里还残留着昨晚陆以泽在群里的对话:

泽哥,明天陆州的葬礼你会出席吗?

陆以泽没有回复,应清商知道那会他正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

云雨初歇后,陆以泽才懒散发了条消息。

当然要出席,别忘了陆州名义上还是我小叔,面子功夫总得做。

泽少刚刚在忙什么,忙着睡刚死了老公的寡婶吗?

小婶婶滋味好吗,什么时候让兄弟们也尝尝?

行啊,等我玩腻了再说。陆以泽秒回。

都睡三年了还没腻啊,当初不是说只走肾吗?陆少你该不会是走心了吧?

陆以泽立刻反驳道:滚蛋,我心里的人是谁你们不知道?

我们知道啊,何家那个妹妹嘛!

护着这么多年都舍不得吃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陆少是纯爱战神呢!

她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勉强她,做兄妹守她一辈子也挺好的。陆以泽很郑重地回答。

可馨妹妹那么纯,床上估计生涩着呢,哪有小婶这样的人妻带劲儿。

对了泽少,小婶是不是很听你话啊?你说要是你要求让她塞着玩具参加明天的葬礼,她会不会同意啊?

哈哈,你们也太变态了吧?不过我喜欢!怎么样啊陆少,要不要和兄弟们打个赌?

有什么可赌的,只要我开口,那傻女人什么都会答应,她比我家养的狗还要听我的话。

应清商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放下平板,眼泪忽然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

她手忙脚乱地去擦,却越擦越多。

胸口好像要炸开一样的疼,疼得她气都喘不上来。

应清商再也忍不住,捂着脸放声大哭出来。

“嗡嗡。”手机忽然有了新来电。

铃声响了好久,应清商才回神接起。

“喂......?”

她声音已经哭哑了,连对面都忍不住关心了几句,这才说起正事。

“应小姐,答应你事情确定了。半个月后十八号那天,我会让人在手术中给你安排一场医疗事故,此后天地辽阔任君自由。”

应清商有些恍惚。

十八号,正好是她的生日,也是定下来给何可馨做手术的日子。

“谢谢你,容先生,”她深吸一口气,“有关陆氏的资料,我会在脱身后交给你。”

“那么,就祝我们合作顺利。”那边愉悦道。

挂断电话,应清商擦干眼泪,走进房间收拾起了东西。

一张拍立得从抽屉里滑落,上面是她和陆以泽的合照。

碍于两人明面上的身份,陆以泽很少会和她同框,唯一的这张合照,还是应清商死皮赖脸求来的。

那时她爱意深陷,没有看清陆以泽眼底的讥讽,只记得他摆好姿势后似笑非笑地警告:

“就一张哦宝宝,不要让我太为难。”

应清商一直很宝贝这张合照,从来都是珍而重之地收好。

此刻她却挥手一扬,毫不留恋地把照片丢进了燃烧的壁炉里。

陆以泽进屋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个举动。

“乖宝,在干什么呢?”

他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壁炉,忽然变了脸色。




应清商眼睁睁看着陆以泽脸上的欲色在瞬间褪去。

“嗯,我在。你乖,等哥哥一下。”

像是生怕何可馨久等,陆以泽抽身下床,立刻就向门口走去。

刚刚他本就只拉了裤链,很快便从容整理好了仪表。

倒是应清商被他剥得精光,在何可馨进来的时候,她甚至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得慌乱地拉过被子遮盖自己。

何可馨是被护工推着进来的,一进门,陆以泽就上前一步,亲自扶住了轮椅。

“怎么不好好休息?”

他给何可馨理了理散乱的鬓发,责备的语气中带着关心。

“人家想来感谢一下清商姐姐嘛。”

何可馨示意陆以泽把自己推到应清商跟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姐姐,谢谢你为我献血,你又救了我一次。”

应清商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她大概是被宠得很好,就连这样的大病也没能消磨掉眼中的神采。

“姐姐,我听说你在考虑要不要给我捐肾,你不用有负担,我知道即便只捐一个肾也对人的健康影响很大,如果你不愿意也没有关系,人各有命,我早就认命了......”

何可馨眼眶倏然一红。

陆以泽立刻道:“她愿意。”

他眼带怜惜地摸了摸何可馨额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手术定在半个月后的十八号。”

何可馨闻言,泪眼盈盈地望向应清商,“真的吗?”

应清商没有回答。

没想到她不过犹豫了一秒,陆以泽就立刻帮她答了。

“当然是真的,你说是不是啊,小婶?”

两人那不堪的关系从来没上过台面,陆以泽在人前对应清商总是一副恭敬模样。

此刻他正微笑地看着她,声音里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应清商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是。”

何可馨感动得双眼通红,像一只可怜的小兔。

“呐,姐姐,我可以抱抱你吗?”

没等应清商同意,她已经撑着手臂费力地坐上床沿,撒娇般扑进了应清商怀里。

“清商姐姐,谢谢你,你的恩情我会记得的。你以后遇到任何困难,何家一定会全力以赴。”

起身的时候,何可馨忽然惊呼了一声:

“呀,清商姐姐,你怎么、怎么不穿衣服呀!”

何可馨像是被下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往后倒,一下失去了平衡。

慌乱中,她一把抓住应清商蔽体的被子,紧接着和被子一同摔了下去。

应清商赤身暴露在空气里,刚刚推何可馨过来的男护工瞬间望了过来,盯着那一身布满吻痕的雪白皮肉,眼睛都看得有些发直。

应清商难堪地用枕头挡住身体,小声呼唤道:“陆以泽,把被子递给我!”

陆以泽没有听见。

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何可馨身上。

在眼看对方要摔倒的瞬间,他已经飞扑过去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

“没事吧可馨,怎么这么不小心!”

确认人没事后,陆以泽才终于想起来看一眼应清商。

见她狼狈地缩在床头,陆以泽眼神微变。

立刻脱下外套披在应清商身上,又捡起被子将她严严实实盖好。

目光瞥向护工,陆以泽森冷道:“再多看一眼,就把你眼睛挖了。”

对方被他阴沉的神色吓到,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何可馨被陆以泽扶着,此刻俨然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清商姐姐,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这样。但是你怎么不穿衣服呀?再怎么说医院也是公共场合呢......”

应清商没有回应,只是垂头抱着膝盖,紧紧蜷缩成一小团。

“不用道歉,你又不是故意的,小婶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今天就这样吧,我送你回去,别累着了。”

陆以泽拦腰抱起何可馨,很快消失在病房。




他夺过应清商的行李箱,拦在她面前。

“生气了,乖宝?怎么不等我就自己办了出院?”

他解释道:“可馨身子弱摔不得,那会儿情况紧急忽略了你,是我的不对。”

“那个护工我已经让人警告过了,绝对不会让他乱说。”

陆以泽牵起她的手,强行和她十指紧扣。

“宝贝还是不肯原谅我?真拿你没办法,那只好把我的‘秘密武器’拿出来了。”

应清商手上一凉......只见陆以泽正将一条造型别致的满钻手链戴在她的手腕上。

“喜欢吗?本来打算十八号你生日那天再送给你的,但今天让我的宝受委屈了,得提前拿出点诚意来。”

见应清商诧异抬眼,陆以泽轻笑了一声。

“怎么......以为那天要做手术我就会忘记你的生日吗?你说说,哪年你的生日我忘记过?”

“前几年碍于陆州还活着,不方便大张旗鼓给你庆生,但现在那碍眼玩意终于死了,所以今年我为你准备了生日宴,等手术结束,我们就一起庆生好不好?”

应清商冷淡地扯了一下嘴角。

为了让她心甘情愿把肾捐给何可馨,陆以泽还真是费尽了心思啊。

见应清商面上有了笑容,陆以泽只当人已被自己哄好。

此时何可馨一个电话过来,他又立刻忙不迭地赶了回去。

翌日,应清商去了趟公司。

整理好要交给容氏的资料后,她走到茶水间准备接点水喝,正要推门,却听见里面传来八卦的声音。

“听说了吗,陆总要和周家的小姐联姻了诶。”

应清商脚步一顿。

联姻......

陆以泽要结婚了?

应清商一阵头晕目眩。

其实她早就清楚,以自己的身份本来就不可能和陆以泽有什么结果。

只是陆以泽演戏演得太真,让她产生了被爱的错觉和期待。

“真的假的?陆总单了那么些年,终于舍得结婚了?”

“保真的,你看周小姐在她的社交主页上都把陆总送的订婚戒指都晒出来了。”

“哇,好大的钻戒,这得多少克拉啊?”

“还不止呢,据说这个戒指还有条配套的满钻手链,不过没看到周小姐晒,估计是舍不得给我们看,哈哈。”

应清商悄无声息退回办公室,很轻易就搜到了和那枚钻戒配套的手链。

赫然正是昨晚陆以泽送她的那一条。

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陆以泽。

“乖宝,怎么不在家?医生允许可馨出门透透气,她说想你陪她去一趟公园,你在哪?我来接你,然后去公园找她汇合。”

应清商却答非所问道:“听说你要和周家的小姐结婚了,恭喜啊。”

“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呢......我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还有,那条手链你本来是要给周小姐的吧?我收下不太合适,你拿回去吧。”

陆以泽倏然沉默下来。

停顿片刻才说:“乖宝,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商业联姻,结婚不过形式而已,我们已经说好婚后各玩各的,不会影响我和你的关系。”

“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多心,至于手链和戒指其实都是为你拍的,但是周薇她看上了戒指主动找我要,我总不能表现得太小气......”

他还想再说几句,应清商已经打断了他:“不用解释了,不是要陪何可馨去公园吗?我在公司,你来接我吧。”

话题说到何可馨,陆以泽的注意力果然立刻被转移了。

他安排道:“好,你到楼下等我,我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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