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洲白柳如烟的女频言情小说《她赠我七次梦魇 全集》,由网络作家“南风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院那天,我直接回家收拾行李。6岁的女儿欣欣站在一边,眼睛里冒出火焰。我没说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却碰见苏洲白正牵着柳如烟走了进来。看到我们拉着手,苏洲白勾起嘴角,嗤笑一声。“呦,这父女俩关系还真不错,果然是父女情深啊!”“怪不得你当初非要逼如烟生下这个小疯子。”欣欣听到疯子,瞬间变得癫狂起来,小小的身体使足了劲朝苏洲白撞去。却被柳如烟一个耳光扇在地上。“沈辞,这就是你养出来的疯子!”“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个女儿,是柳如烟非要生下的。我第一次被送进精神病院里后不久,她就怀孕了。当时我想要打掉,怕自己真的有精神病遗传给孩子,可柳如烟却不同意,坚持生下。我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惩罚。惩罚我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的罪孽。可我却没想到,...
《她赠我七次梦魇 全集》精彩片段
出院那天,我直接回家收拾行李。
6岁的女儿欣欣站在一边,眼睛里冒出火焰。
我没说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却碰见苏洲白正牵着柳如烟走了进来。
看到我们拉着手,苏洲白勾起嘴角,嗤笑一声。
“呦,这父女俩关系还真不错,果然是父女情深啊!”
“怪不得你当初非要逼如烟生下这个小疯子。”
欣欣听到疯子,瞬间变得癫狂起来,小小的身体使足了劲朝苏洲白撞去。
却被柳如烟一个耳光扇在地上。
“沈辞,这就是你养出来的疯子!”
“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这个女儿,是柳如烟非要生下的。
我第一次被送进精神病院里后不久,她就怀孕了。
当时我想要打掉,怕自己真的有精神病遗传给孩子,可柳如烟却不同意,坚持生下。
我当然知道,这是她的惩罚。
惩罚我一辈子,都记得自己的罪孽。
可我却没想到,她的惩罚远不止如此。
尤其是后来和苏洲白在一起后,更是对我百般凌辱,一次次把我推向深渊。
“你拿行李箱干什么?”
“罪还没赎完就想走?”
柳如烟这才注意到我身边的行李,让苏洲白一脚踹翻。
里面的衣物散落满地,一个盒子飞了出来砸在墙上。
啪的一声,里面的玉牌四分五裂。
是,她弟弟临走前送给我的。
柳如烟也一眼就认出了那玉牌,红了双眼。
“沈辞,你竟然还偷东西?那是我弟弟生前最喜欢的玉牌!”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甩在我脸上。
我怔怔地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没有,是他送给我的。”
柳如烟听了却更加愤怒。
“你还说谎?”
“你当时嫉妒他篮球打得比你好,就设计他被人夺去双腿,现在又偷走他的玉牌!怎么他的东西,你全都想要!”
“来人,把他的假肢给我拔了,让他跪在少爷的牌位前认错!”
几个保镖上来扣住我的双臂,拔掉我的假肢,将我按在地上。
还没恢复的下肢切口因为摩擦而渗出血来。
钻心的疼迫使我不停摆动,却因为重心不稳,摇晃起来。
苏洲白看了哈哈大笑:
“如烟你快看,他像不像一个不倒翁?”
“兄弟,你虽然没法再打篮球了,但还可以去演杂技当小丑啊!”
旁边的保镖听了也都哄笑起来。
欣欣站在一旁,眼神冰冷。
苏洲白还不甘心,上前一推,我再次摇晃起来,却不小心栽倒在地。
手臂碰到了弟弟的牌位,再次折断。
可那上面的骨灰坛却掉落下来,碎裂满地。
看到弟弟的骨灰变成漫天飞尘,苏洲白有些心虚,急忙说:
“沈辞,你害死了弟弟,竟然连他的骨灰都不放过,还要让他灰飞烟灭!”
柳如烟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紧咬牙关。
“沈辞!我弟弟生前待你不错,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你到底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狠狠盯着我,眼中冒出的愤怒,似要将我吞没。
我也回望着眼前失了心智的女人,不住地摇头。
良久的对视后,柳如烟松开了手,只留下一句:
“就让他在这里跪上一夜,明天我弟弟忌日再让他去亲自赎罪!”
我被死死按在地上,满地的骨灰坛碎片扎在我的半截腿上,瞬间就染红了雪白的地毯。
意识逐渐模糊,跪了几个小时后,我终于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七年前,我和柳如烟还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天之娇侣。
和她的弟弟更是投缘,是一个篮球队的队员。
那天,我和弟弟一同去参加期盼已久的篮球选拔赛,那是我们进入国家队的通行证。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晚上结束后,我为了赶时间带他抄了一条近路,遇上了几个疯疯癫癫的彪形大汉。
他们的手里拿着尖刀,我们两个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黑暗的魔爪在我们身上暴虐。
等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时,弟弟已经被砍掉双脚、四肢扭曲,对折扔在垃圾箱里,奄奄一息。
我也浑身青紫,晕倒在地。
医生说弟弟的手脚断裂,再也没法打篮球。
他受不了刺激,跳楼自杀。
柳如烟的爸爸也因为伤心过度,心脏病发离世。
一夜间,柳如烟失去了两个至亲之人。
而M市唯一一个国家篮球队名额,却因此落到我的头上。
一时间,谣言遍地起。
都说是我为了争夺名额而设计了这场惨案。
毕竟,当初被砍断双脚的只有他一个人。
从那之后,柳如烟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而我,选择了欺骗自己、咬牙承受。
毕竟,如果我不选择那条小路,她的弟弟就不会死。
冰凉刺骨的水泼在我脸上,我这才从刚刚的昏迷中清醒过来。
“如烟你看他,你让你跪着认错,他倒是在这睡起大觉来了!”
“还把这地上弄得脏死了,一会儿来祭拜的客人见了,还以为咱们平时就这样对弟弟呢!”
柳如烟刚想发怒,仆人却匆忙从外面赶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记者,吵吵嚷嚷的!好像是说要来报道先生的事!”
柳如烟狠狠瞪向我,眸中射出一道道冰刀。
苏洲白却抢先说:
“如烟,估计是他把记者叫来,想趁这个机会给自己鸣冤呢!”
柳如烟瞟了我一眼,嘴角浅笑。
“沈辞,明明我弟弟才是受害者,你倒还想为自己鸣冤!那我就让大家都知道,到底谁才是害死我弟弟的人!”
“还有这几年你那些和精神病纠缠的视频片段,我可都留着呢!”
“去!投到大屏幕!”
祭拜厅里的大屏幕上,瞬间播放起我和那些精神病的视频片段。
不知道是剪辑还是角度的问题,我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
一时间,满屋议论纷纷。
“快看他那副样子,原来传闻说的一点不假,他就是被虐成瘾!”
“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啊,怪不得被送进精神病院那么多次!要我说就不该放他出来!”
“你没听说吗?柳小姐每晚都和他分床睡,估计是憋得受不了,憋出心理问题了!”
“那这样看来,指不定当初柳小姐弟弟的事就是他找人做的呢,要不然他怎么好好的,她弟弟却走了呢!”
我看着那循环播放的片段,七年来的痛苦回忆涌上心头。
我双手抱头,紧闭双眼。
抬起头,却撞上柳如烟眼中那一片寒冰。
“怎么?你也知道要脸?”
“当时跟他们厮混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一旁的苏洲白却意外地在大家面前帮我说话。
“如烟,你也别太生气了,今天毕竟是弟弟的忌日,闹成这样他也不会开心的。不如我先带他去换身衣服,再让他好好来给弟弟赔罪,毕竟他现在穿着红色的裤子,也不太合适。”
周围又是一片议论纷纷。
我低头一看,那被骨灰坛碎片扎伤的双腿已经鲜血淋漓,将白色裤子染红。
苏洲白带我来到了一个很是熟悉的房间,给了我一条白色的裤子便离开。
我看着一身狼狈的自己,还是换上了。
可房间中为什么会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我的头脑慢慢变得浑浊一片。
刚想去洗个脸,门却突然被人打开。
几个穿着精神病服的人冲了进来,脸上是狰狞的笑,摩拳擦掌。
“一直装精神病也是怪累的,听说你喜欢被虐?正好最近手痒痒,就拿你练练手!”
噩梦再次降临。
他们就是一群疯子,疯起来比精神病还要疯。
许久,终于有人听到了声音,破门而入。
无数的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缝隙里,看到的是柳如烟拧作一团的脸。
苏洲白厉色道:
“沈辞,我好心带你来换衣服,你竟然一刻都忍不了,还把精神病都叫来弟弟的房间!这才几天,你就又想被虐了?!”
“不是!”
我使劲摇着头,可却没有人相信。
“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啊,不是你说憋不了了想挨挨我们的拳头嘛!我们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就来找你了!”
“当年你就是这么骗我大哥他们的,说带个兄弟一起来,结果转头就说自己是被害人!”
“还好你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让我大哥装成精神病逃脱法律制裁。不过那精神病院你也待过,那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柳如烟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脸仿佛被火烧了一般。
“沈辞!原来真的是你!他们说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和当年那些精神病是一伙的!”
“为什么?你自己变态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搭上我弟弟!”
柳如烟的手紧紧攥成拳,眸中猩红一片。
我颓然地立在原地,知道自己已经百口莫辩,却还是尝试着开口。
“柳如烟,你真的觉得,是我做的?”
一阵沉默。
良久,柳如烟终于开口:
“打开直播!既然他喜欢刺激,就让他刺激个够!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变态的模样!”
无数的手机对着我,记录下我疯癫的状态。
这时,门外的老太太突然站了出来,颤抖着声音说:
“害死弟弟的人不是沈辞......害死他的人就是......”
结婚七年,我被老婆送进精神病院七次。
第七次时,我四肢扭曲,被剁下双脚,血流如注。
直到看见和当年一模一样的场景,
老婆柳如烟才带人赶往精神病院,命人抓住了当年害死她弟弟的凶手。
她瞟过奄奄一息的我,眼中神色复杂。
可转而就只剩下一片嘲讽。
“腿上空空的感觉怎么样?”
“沈辞,你欠我的!”
手下看到我的惨状,有些慌了神,急忙要把我送去医院。
柳如烟却挥手打掉电话,厉声训道:
“还不快带他去指认凶手!”
我沉默地闭上眼,任由他们把我搬走,心却似被千百次捶打。
七年来的每一次噩梦,终于在今天找到了原因。
柳如烟,欠你的,我还清了。
......
梦中惊醒,双腿是锥心般的痛。
睁开眼,那一副副扭曲狰狞的面孔却挥之不散。
“怎么?没玩够?”
柳如烟靠在旁边的椅子上,浅笑嫣然。
她身旁的竹马苏洲白也随声附和:
“沈辞,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就喜欢被虐?如烟不理你,你就去和那些精神病找刺激?你玩得可真猛,男女通吃啊!”
“要不然都六次了,怎么还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总是乖乖吃下那些药,往精神病院钻呢!”
是啊,我怎么这么傻。
怎么会以为,她要重新对我敞开心扉了呢。
最近柳如烟说看我睡眠不好总是做噩梦,便给我弄来了一些安神药改善睡眠。
虽然我心中已有一些疑虑,却还是吃了下去。
果然,和以前一样,我又开始变得癫狂起来。
我艰难地爬到她的房门口向她呼救,却看到她正和苏洲白在房内拥吻。
几分钟后,她的保镖便把我再次送进了精神病院。
直到那些精神病残忍虐完,她才终于带人出现。
那时,我混身已经满是鲜血,四肢也都被扭断。
我挣扎着向柳如烟求救:
“如烟,医院......我的手和腿好像......要断了......”
柳如烟细眉轻蹙,苏洲白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上下打量着我。
“兄弟,你一定是刚才玩得太欢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爱死被虐了!”
四肢实在太疼,我无力跟他反击,只是向着柳如烟看去。
她却一个转身,只留下一句:
“沈辞,你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
医院的门再次被打开,思绪回笼。
医生进来给我检查身体。
被子被掀开。
轰的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病床上,是我只剩半截的双腿,和钉满钢钉的胳膊。
我发了疯地大声叫喊:
“医生,我的腿?我的腿哪去了?”
医生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你的手和腿,昨天被折断了。”
“你一直昏迷不醒,你夫人可能也是怕病情恶化,就选择了——截肢。”
截肢?
柳如烟明明知道,我是一名篮球运动员。截肢,就是要了我的命。
我忍不住想去抓住柳如烟的手臂,却一下子摔在地上。
柳如烟一动不动,只是那么看着我,双眸猩红。
“沈辞,你只是失去了双腿,可我弟弟呢?我爸呢?”
“拿你的一双废腿换两个人的命,算你赚了!”
心像被扎了一把刺刀,我紧紧攥着拳,指甲陷进肉里,渗出了血。
“柳如烟,我欠你的,都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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