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情周斯越的女频言情小说《温以情周斯越的小说我曾虔诚爱你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金丝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后,温以情处理好身上的伤口。第二天是周末,她拿出箱子,开始整理东西。用不上的衣物、书籍、日用品等等,她扔了大部分,其余的都捐了。狭窄的出租屋里慢慢空荡下来,只剩下曾经周斯越送给她的礼物,还悉心地收纳在柜子里。她一件件拿出来看着,无数回忆也铺天盖地涌来。他打了三个月的工送给她的第一条项链,寒冬里对着教程给她织的毛茸茸的围巾手套,每周一封攒了一箱的情书……看着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柔和,那颗死寂沉沉的心,又生出一抹盎然春意。她小心地抱起这些东西,准备送去殡葬机构,到时候和她的骨灰一起下葬。可刚出门,她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周斯越。看到她手里的东西,他的脸色瞬间变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些东西?”温以情没想到他...
《温以情周斯越的小说我曾虔诚爱你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后,温以情处理好身上的伤口。
第二天是周末,她拿出箱子,开始整理东西。
用不上的衣物、书籍、日用品等等,她扔了大部分,其余的都捐了。
狭窄的出租屋里慢慢空荡下来,只剩下曾经周斯越送给她的礼物,还悉心地收纳在柜子里。
她一件件拿出来看着,无数回忆也铺天盖地涌来。
他打了三个月的工送给她的第一条项链,寒冬里对着教程给她织的毛茸茸的围巾手套,每周一封攒了一箱的情书……
看着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柔和,那颗死寂沉沉的心,又生出一抹盎然春意。
她小心地抱起这些东西,准备送去殡葬机构,到时候和她的骨灰一起下葬。
可刚出门,她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周斯越。
看到她手里的东西,他的脸色瞬间变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为什么还留着这些东西?”
温以情没想到他会在,心猛地一跳,垂眸解释道:“之前忘记丢了,刚翻出来要扔掉。”
周斯越的表情在她漫不经心的语调里变得阴沉无比。
他一把夺走箱子丢进垃圾桶,手背青筋暴起,似是在极力忍耐着怒气。
“也好,这些东西留在你这,我也觉得恶心!”
看着这些珍藏多年的东西被砸个粉碎,温以情胸中发紧发涩。
她低下头,遮掩着眼里的情绪,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今天是休息日,周总有什么事吗?”
周斯越漠然转身,语气已经恢复了上位者独有的冷淡傲然。
“今天是姗姗的生日,有很多人给她敬酒,她酒量不好,你去宴会替她挡酒。”
医生说过,以温以情现在的身体情况,是喝不了酒的。
所以她下意识想拒绝,话还没出口,就被周斯越冷笑着打断了。
“放心,不会让你白喝,一杯五千,你不是很喜欢钱?”
他语气里的嗤讽让温以情不自觉攥紧了手心。
她闭了闭眼,放弃解释,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车一路疾驰着,车厢里始终寂静沉闷。
等到了酒店,一进大厅,温以情就看见被拥簇在中心的许青姗。
她提着裙摆,像公主一样扑进周斯越的怀里,笑得甜蜜盎然。
“阿越,你怎么来晚了?”
周斯越将她拥入怀中,语气温柔:“你酒量不好喝不了酒,我特地找了个人来代喝。”
许青姗这才瞥了温以情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满。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为了给我准备这个生日宴,费了好久的心思,你看看她穿成这个样子,真是拉低了宴会格调。”
闻言,四周的宾客也嘀咕着,阴阳怪气起来。
“看她那畏畏缩缩的穷酸样,一看就知道上不得台面,要不是周总,怕不是这辈子也没机会参加这种宴会吧!”
“她现在知道周总的身世,怕是肠子都悔青了吧?毕竟当初要不是她拜高踩低、贪图富贵和周总分手,这场宴会的主角就变成她了吧!”
“她也配?人家许小姐可是豪门千金,是周总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可不是什么水性杨花、下三滥的女人都能比的!”
温以情脸色一白,却只能保持沉默。
周斯越也听到了这些议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握着许青姗的手放进怀里暖着。
“反正她只是替你挡酒,和服务员差不多,你就当她不存在,就不会影响心情。”
许青姗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接下来几个小时,温以情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后。
她看着他们俩在人群中谈笑风生、觥筹交错,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无比默契登对。
她听到无数人夸他们俩郎才女貌,感情甚笃,是人人都看好的门当户对的佳偶范侣。
她目睹他喂许青姗吃点心,替她整理着额边的碎发,将各类昂贵珍稀的礼物一一奉送上。
而她,只能端着苦涩冰冷的酒,灌入喉腔中。
一杯又一杯,喝得她脑子昏沉,胃里翻江倒海的。
看着周斯越在一众祝福声里吻上许青姗,温以情再也忍不住,捂着嘴跑去了卫生间。
抱着马桶不知道吐了多久,她看着里面漂浮的血丝,全身都传来撕裂般的痛。
汗水划过她的脸,寒意涌上来,在周身蔓延着。
她却只能抱紧自己,死死咬着唇,任由眼泪悄悄落下。
从一场梦里挣脱后,温以情睁开眼,看到的依然只有洁白的墙壁。
她恍惚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活着。
手术伤口传来绵绵不绝的阵痛,微微抬一下手,就会痛得她大汗淋漓。
温以情在床上躺了两天,刚勉强能下地,就接到了周斯越的消息,要她立即赶过去。
为了不让他发现任何异常,她还是化了个妆,换了身衣服去找他。
一推开门,她就看见周斯越躺在病床上,目光冷淡地看过来。
“秘书办刚刚告知我,你还在休假中,你可以不用过来的。”
当着他的面,温以情只能装出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恭敬地回答他。
“是在休假中,不过周总也知道我手头紧,要是有什么赚钱的兼职,我乐意效劳。”
她张口钱闭口钱的样子,看得周斯越目光一凝。
“所以你特意过来这趟,是为了赚钱?”
温以情静静点了下头,在心里无声地回答了他。
其实,也想过来看看你。
只是不能让你知道罢了。
周斯越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脸色愈发难看。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再抬起头时,整个人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冷漠。
“既然你这么缺钱,那你就去隔壁照顾姗姗。她为了救我捐了一个肾,只要她在养病期间不出现任何意外,这个月你的工资翻倍。”
闻言,温以情猛地抬起头,“你说……是她给你捐了肾?”
看到她这匪夷所思的震惊神色,周斯越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不是她,难道是你?温以情,你这种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的人,理解不了世界上除了利益和算计、还有真心真情也是正常,毕竟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薄情寡义、寡廉鲜耻。”
一瞬间,无数话涌上温以情唇边。
她眼神闪烁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千言万语最后都化成了一声轻笑。
“既然周总都这样夸我了,那工资再翻一倍吧,毕竟照顾许小姐,不是什么轻松的工作。”
周斯越眼里的讥诮意味愈浓,甚至已经没有了和她再聊下去的耐心。
“我答应了,你可以过去了。”
温以情沉默着转身去了隔壁病房。
看见她,许青姗的脸色也变得微妙起来,“你刚从阿越那儿过来?他和你说了什么?你又和他说了什么?”
温以情埋着头,如实回答了她。
“周总说您刚做完手术,让我照顾好您,工资给我翻两倍,我觉得很不错,就答应了。”
“你就说了这些?没拆穿我冒领你给他捐肾的事?”
温以情笑了笑,语气里只剩下倦怠和疲惫,“我说了,周总也不会信的,不是吗?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您,您给我三十万,这件事我就会带进坟墓里,不会再告诉第三个人。”
听她开口要钱,许青姗反倒放心了。
她立即就把钱打了过去。
“既然你收了我的钱,最好就说到做到,把这个秘密带到坟墓里。”
温以情当然会如她所愿。
无他,仅仅是因为她活不了多久了。
又何必留下这样的人情,再让他愧疚呢?
她只希望他余生能顺遂幸福。
最好最好,永远不要再想起她。
在他歇斯底里的质问里,温以情只觉得胸口像被彻底贯穿,痛心疾首。
她死死咬着牙,唇齿间腥气弥漫,才咽下那些让她绝望不堪的哽咽声。
可即使她忍到了极致,那些酸涩的眼泪还是漫上了眼眶。
她紧紧合上了眼,耗尽全身力气,才艰难地给了他一个回答。
“不会,我永远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
那只握在她手腕的手,就这样颓然坠落。
她得到了自由,也转过了身。
求婚仪式,定在晚上七点开始。
温以情提前半小时赶到现场,看到了一身西装革履、精神焕发的周斯越。
他似乎忘了昨天发生过什么,把一台摄像机递到她手里,态度冷漠地像是看陌生人一样。
“今天的仪式,我要你从头到尾全部录下来。”
温以情知道他的潜台词,是要她亲眼目睹,她过去放弃的究竟是什么。
只属于一个人的爱意、费尽心思的宠溺、唾手可得的幸福未来。
她笑了笑,缓缓接过摄像机:“好的,周总。”
六点整,大厅响起欢快的钢琴音,所有宾客都停止了寒暄,看向大门。
周斯越扶着许青姗,在全场祝福和掌声里缓缓步入场中。
温以情也把镜头转过去,跟随他们的身影往舞台推进着。
高清画面下,她能看到周斯越那始终灿烂的笑容,也能捕捉到许青姗满是欣喜的眼神。
粉白的花瓣旋转飘下,气球羽毛飘散着,气氛恰恰好。
周斯越也捧着玫瑰,合时宜地半跪在地上,拿出戒指举到了许青姗身前。
“姗姗,今天是我们相遇的第四年,也是我们在一起的第999天。我很高兴,能在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里,遇见如此明亮的你,也很庆幸,这一路的荆棘风雨,都有你陪着我一起跨过见证。我确信,你是我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人,也是我想要相守一生的爱人,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嫁给我吗?”
从他说第一句起,许青姗就泣不成声了。
她没有任何犹豫,连说了三遍愿意。
随后她戴上了那枚戒指,接过了那束花,扑进了他的怀里。
两个人在漫天的祝贺中亲密拥吻。
看着这幸福的一幕,温以情也露出了一个满含着祝福的笑。
可笑着笑着,却有眼泪涌出来,模糊了画面。
温以情没有抬手擦掉。
因为她知道,摄像头记录的一切都是前方的场景。
她的泪、她的痛、她这个人,永远不会出现在镜头里。
也会永远从周斯越的人生里消失,再不留任何痕迹。
地址是周氏集团的私人山庄,漫山遍野都种满了玫瑰。
周斯越等在门口,淡淡扫了她一眼,递过去一份文件。
“一个星期后,我要在这儿向姗姗求婚,这场求婚仪式,由你来筹办。”
一字一句,像针一样刺进了温以情心间,掀起绵密的阵痛。
她不想让周斯越看出任何破绽,只能艰难地挤出一句回答。
“我知道了。”
周斯越没有再看她,提步上了车,扬长而去。
目送着他渐行渐远后,温以情在原地怔了很久,才勉强脱离出来。
她走进空无一人的山庄,打开那份文件,就看见了周斯越的字迹。
整整一百页,两千条注意事项,全部和这场求婚仪式有关。
大到时间安排,小到地毯的长度,乃至许青姗的种种喜好,他都写得清清楚楚。
一页一页翻下来,温以情能从字里行间窥见周斯越那浓烈的爱意。
因为四年前,她也偶然翻到过他策划的那场无疾而终的求婚方案。
不过,只有四五百条注意事项,远没有这么详细。
看来,他确实已经走出了过去,把所有爱都投注到一个新的人身上。
这样,也挺好的。
温以情摸着微微有些沉闷的心口,轻声笑了笑。
接下来一周,她都住在山庄,一步也未曾离开过。
从装点各处的花架花篮,到大厅的桌椅的拜访,再到甜点香槟的选配……
虽然有人帮忙,温以情依然事无巨细,亲自上手调度,认真到这场婚礼好像是给她自己在准备一样。
隔那么一两天,周斯越会过来检查,一个人站在二楼俯瞰着,时不时提出很多苛刻的要求,要她立即改掉。
“姗姗喜欢天鹅,餐巾纸要全部叠成这个形状,她喜欢大裙摆礼服,红毯旁边的摆件要退两厘米,她不喜欢明亮的颜色,所有气球都换成暖色调……”
温以情一一照改,纵使累得直不起腰,也没有反驳过。
直到婚礼前一天,她最后过来检查确认无误后,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定。
她去和周斯越交差,却碰到他一个人在别墅,地上满是酒瓶。
他喝得醉醺醺的,忽然红着眼扣住她的手。
“温以情,四年前那场求婚仪式,是我花费了一个月才筹办完成的,你知道那天我等你等到深夜,你都没出现,我是什么心情吗?”
“你在别的男人床上纵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多爱你?”
“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答应过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你就不会良心不安?你就不怕死后下地狱?你有没有后悔过?”
看到他咬牙切齿质问的模样,温以情只觉得整颗心都要碎裂了。
她很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但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这不是一个将死之人,该说出来的话。
所以她握紧了掐得血肉模糊的手掌,挤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故意嗤笑着看向他。
“我是什么人,你四年前不就知道了吗?现在还要问,是真没有死心?那你也可以给我十万,我考虑考虑,陪你睡一次。”
看到她那满不在乎的神色,周斯越再说不出来一句话。
不远处,许青姗正在四处叫他的名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短暂清醒了片刻,拖着已然麻木的脚步转过身,只留下了一句话。
“是,我早就知道了,你这个人,从内到外,都脏透了。从今以后,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看着他一步步走远,牵着许青姗离开的身影,温以情那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身体每一处肌肤关节都迸发出剧痛,可她却像感受不到一样。
因为她的心像在被凌迟,血肉被一刀刀割下来,痛入骨髓。
她哭到不能自已,从黄昏坐到天黑,才堪堪平复好情绪,联系了120.
被送到医院后,医生看到她断肢切面血肉模糊的样子,眼里流露出不忍。
“你的腿都这样了,怎么还会从楼上摔下来?你父母、朋友、对象呢?怎么照顾你的?”
温以情笑着摇了摇头,声音嘶哑至极。
“我父母前两年去世了,朋友也都不在这个城市,对象……很久之前就分手了。”
她已经独自一人生活了很久很久。
但很快,她这无边孤寂的人生,也马上要结束了。
医生说新的假肢还要几天才能装上,温以情就和公司请了一周的假。
她在医院这几天,没有任何人陪护,上药、检查、订餐、洗漱,都是一个人。
重新安装上假肢那天,她适应了很久,才能控制自如。
擦掉额头的汗水后,她坐在病床上,目光下意识被头顶的电视吸引了。
“本台最新消息,许氏集团大裁员事件引发员工不满,大量员工聚集在集团总部大楼申明抗议,几位情绪过激的员工持刀伤人,现场伤亡众多……”
屏幕上正在播报暴乱发生时的情况。
周斯越冲进人群,把被一堆员工围着的许青姗护在怀里,打算带她离开是非之地。
人群中不知是谁推搡了一下,瞬间就打了起来。
有人拿着刀就刺向许青姗,周斯越想都没想,直接挡在她身前,鲜血沿着他的衬衫滴落下来。
看到这一幕,温以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窗外救护车的警笛声此起彼伏,她心慌得厉害,疯了一样冲到手术室,就看见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许青姗。
一旁的医生递过来一份手术知情书,神情严肃。
“伤者被刀器刺中,肾脏损伤严重,需要立即进行手术。但医院现在没有合适的肾源,许小姐,麻烦你立即联系其他医院问问,否则伤者可能有性命危险!”
听到最后四个字,温以情浑身一抖,差点站立不住。
她无法接受周斯越命悬一线的现实,更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所以她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就去了配型室,申请配型。
结果很快救出来了,配型成功。
可医生看到她的身体情况,却重重叹了口气。
“温小姐,你本来就双腿残疾,还是渐冻症患者,您如果要捐这个肾,很有可能引发并发症,死在手术台上啊。”
对温以情而已,活一百天和活十天,其实没有任何差别。
如果能用她的几十天寿命,换周斯越活下来,那她心甘情愿。
她走到病房门口,忽然听到周斯越那虚弱低沉的声音,正在跟医生交代着什么。
“如果我死了,请替我转告我的未婚妻,我是心甘情愿救她的,请她,不要有任何愧疚之心,努力活下去,这……就是我最后的遗言。”
原来,在生命的尽头,他唯一会牵挂思念的人,是许青姗吗?
那意味着,他已经彻底不在乎她了吧?
那日后听到她的死讯,他肯定也不会太难过。
意识到这一点,温以情又想哭,又想笑。
眼泪滑下来,落在盈盈的酒窝里。
她垂眸,一笔一划在手术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后递给一旁的医生,无声的说了四个字。
也是她此生的遗言。
“捐肾,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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