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属下不明白,您来都来了,为何不肯亲自出面见她?”
“这手帕就算是属下给,霍鸢姑娘她也不会要的。”
身穿蟒袍的年轻男子指尖放在膝盖轻点,唇角微勾:
“她如今正难过,定然不想叫本王看到她这副模样,再给她些时间。”
秋夜恍然大悟,“那我们是回去准备大婚?还是回摄政王府吃点东西……”
话音未落,就被摄政王重重敲打了下脑袋。
“怎么交待你的,去护送阿鸢,等她平安到家再回摄政王府。”
……
我回到小院。
外面站着一个人影。
我装作没看见,扭头进了院子,却被他拽住。
“阿鸢。”
无奈的语气,夹杂着虚假的宠溺。
“白日的事,你别误会,我不知道你是听晚的姐姐,不知道你居然也会在霍府。”
我沉默着,不言不语。
他继续解释:
“阿鸢,听晚她是霍家小姐,名门闺秀,那日落水被我碰了身子,我不娶她不行。”
“你初夜早就没了,和她不一样。”
即便是早就料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听他亲耳说出,我心底还是传来密密麻麻的疼,掌心被指甲刺进肉里。
我忽然笑了,转头看他。
“我知道,你这样做肯定有你的苦衷,毕竟霍启山是吏部尚书,他主管官职分配,你初入仕途若是成了他的乘龙快婿,自然是最省心的。”
裴元朗眼神激动,欣喜开口:“阿鸢,我就知道你会懂我。”
我笑着避开他的触碰。
“这么晚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若是让你瞧见你我孤男寡女,又要闹出闲话。”
裴元朗的笑容微微僵在脸上。
“阿鸢,你怕闲话?”
“我们这些年都同吃同住,你……你这是要同我一刀两断?”
我一脸疑惑,“那不然呢?”
“不是你说的吗,你日后是要做状元郎的,让我别再缠着你。”
“更何况我也要嫁人了,若是同你牵扯不清,我夫君也是要生气的。”
裴元朗猛然抬头,脸色阴沉。
“阿鸢,我知道你还在同我置气,可你又何必拿嫁人这种谎话来诓骗我?”
我自嘲地笑了下。
跟裴元朗这十年,只因他说尚未功成名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