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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视线变得模糊,头又晕又重,仿佛灌了铅。
最后的视线,是慌乱无措的霍祁安。
爹,娘,兄长……女儿被欺负了,被欺负的好惨。
11.
我的头好疼,疼的我想砸开。
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个小人再用刀割我的骨头。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到脸上有些麻,我想揉揉,被他止住,“你现在整个头都扎上了,别乱动。”
听到这话,我有些清醒,注意到手臂上扎满了针,霍裕之正在把脉。
我想问我躺了多久,小鹊在哪,爹又没有回来。
却只能空张着口,喉咙里像被泥土灌上,发不出声响。
“脖子扎了针。”他无奈道。
“小鹊姑娘我已经差人送回了漠北,书信一同送往,会让她回归乡土的。”
“好好休息吧,还有在意你的人呢。”
他松了手,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塞入我口中嘱咐道:“口中会无味两天,不必担心。”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换衣会有丫鬟进来,连吃食也是霍裕之喂的我。
他像是怕我误会,很是义正言辞:“医者仁心。”
12.
每日扎针喝药吃饭,头不再以往般疼痛。
喝喝睡睡,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丫鬟替我更衣时,问起来才知道自己已经在床上躺了七日。
我听着她说着近日的事。
霍祁安原本跪在门外,他求着我要见我,和我道歉,被父亲用木板抽了出去。
父亲回来查明了沈柔被绑架是她和她的丫鬟云彩自导自演,证据送到了太子府,霍祁安发了大火,头一次罚了沈柔,关在太子府的偏院,云彩也被赐死。
丫鬟说完,我心头酸涩。
“父亲在府中吗?”我问道。
丫鬟摇头,“老爷被叫去了宫里,说是明日回来,叫小姐不要担心。”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