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叫我过来就只是为了让我给苏倾心挡酒啊。
苏南枝余光扫过我的时候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儿子高兴的往他们身边跑去。
苏倾倾在我儿子和她擦肩的一瞬间捂着胸口喊疼。
江淮之神色紧张吼了儿子一句立马抱着苏倾心离开我在人群中被推到在地上,所有人都拥在苏倾心身边。
而混乱之中我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捂着嘴巴绑走,我肚子绞痛拖着一地的鲜血拼命爬着追着绑走儿子的人。
我在手术室做着清宫手术的时候,隔壁手术室里老公将我孩子的心脏亲手移植到了他白月光的身上。
儿子被绑架、肚子里的孩子早产死亡,我还在坐月子拖着疲惫的身体处理了孩子的尸体。
我在病房里一个人处理孩子的后事,江淮之在隔壁病房照顾他的白月光,而他的白月光正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手术结束,亲生父亲跑到我的病房里指责大骂:苏南枝,如果不是你,你妹妹会得心脏病吗?
当年得病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倾倾。
我仍由着他对我谩骂,江淮之穿着白大褂走到我面前,我没有抬头看他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他喊了我的名字:苏南枝。
去看看倾倾。
我冷笑一声抬头对视上他那双淡漠永远对我薄情的丹凤眼:我凭什么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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