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二哥哥和其他哥哥不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糖丸,双手捧着,看着姜露行,下意识地问道:“是桃子味的吗?”
姜露行脸色忽变,姜雪姬却在这时候挤到姜露行的身边,抱住姜露行的腰撒娇道:“哥哥哥哥,戏楼的戏要开始了,再耽搁就要错过啦~”姜露行立刻收敛了情绪,绽开笑容应和姜雪姬,牵着姜雪姬的手往戏楼的方向去,临走时,眼睛无意地瞥了一下我,以及我手上的糖丸,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愈走愈远。
我将糖丸送进嘴里,舍不得嚼,就这么含着,糖丸不是桃子味的,甚至含久了还有些苦味,我舍不得吐掉。
直到半夜,我的肚子仿佛有几万只蚂蚁在爬,我那可怜的梦境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城门已关,阿西急得一宿没睡,给我煮热水为我擦汗,天一亮就带着我进城找大夫。
我们没钱,被多家医馆拒之门外,天寒地冻,走投无门,就在我以为自己难逃一死的时候,我们碰到了那位有钱又奇怪的医女。
她嘴里一边说着“大过节的来都来了,见死不救财神爷会怪我的,也罢也罢”,一边招呼着阿西他们将我抬进她的小院。
医女告诉我,我食用的毒药会一点点蚕食我的五脏六腑,若任其发展不得医治,我绝对活不到第二年的春天。
用毒之人,狠毒至极。
阿西一听急了,连给医女磕头,求医女救我的命。
医女仁心,将我留了下来。
临走时,我拦住阿西,给阿西磕了三个响头。
阿西根本不必为我做到这个份上。
初遇到他时,他的姐姐病死了,没钱安葬,我将养父母给我寻亲用的盘缠尽数给了阿西,让阿西的姐姐可以入土为安,自那以后,阿西罩着他的一干小弟,也无条件罩着比他们年纪都大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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