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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容娘谢辞番外笔趣阁

丁丁猫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天谢辞是仓皇离去的。但其实他听到和离的第一反应是,顾茵在威胁他。于是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皱着眉的反驳:“荒唐,就为了一对镯子?”他当然没有信顾茵的那个关于什么遗物的解释,不过是为了给容娘的欲加之罪罢了。顾茵从前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明明是名门闺秀,却偏要替他亲手裁衣,划伤了手便邀功似的跑到他面前,那么小的一个口子,她也能泫然若泣的夸大其词。如此种种,亲手下厨会烫伤,就连出一趟门都能崴了脚。她向来就是受了什么伤,受了什么委屈便要夸大其词到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步。如今这对镯子,不必想也知道,必定是因为她拈酸吃醋所以故意栽赃。只为了把容娘赶出府。他从前当然也是知道的,知道顾茵企图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讨好他,以获得他的怜惜。可他只觉得厌烦。他从一开...

主角:容娘谢辞   更新:2024-11-10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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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娘谢辞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容娘谢辞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谢辞是仓皇离去的。但其实他听到和离的第一反应是,顾茵在威胁他。于是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皱着眉的反驳:“荒唐,就为了一对镯子?”他当然没有信顾茵的那个关于什么遗物的解释,不过是为了给容娘的欲加之罪罢了。顾茵从前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明明是名门闺秀,却偏要替他亲手裁衣,划伤了手便邀功似的跑到他面前,那么小的一个口子,她也能泫然若泣的夸大其词。如此种种,亲手下厨会烫伤,就连出一趟门都能崴了脚。她向来就是受了什么伤,受了什么委屈便要夸大其词到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步。如今这对镯子,不必想也知道,必定是因为她拈酸吃醋所以故意栽赃。只为了把容娘赶出府。他从前当然也是知道的,知道顾茵企图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讨好他,以获得他的怜惜。可他只觉得厌烦。他从一开...

《白月光回京后,我和离了:容娘谢辞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那天谢辞是仓皇离去的。
但其实他听到和离的第一反应是,顾茵在威胁他。
于是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皱着眉的反驳:
“荒唐,就为了一对镯子?”
他当然没有信顾茵的那个关于什么遗物的解释,不过是为了给容娘的欲加之罪罢了。
顾茵从前又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明明是名门闺秀,却偏要替他亲手裁衣,划伤了手便邀功似的跑到他面前,
那么小的一个口子,她也能泫然若泣的夸大其词。
如此种种,亲手下厨会烫伤,就连出一趟门都能崴了脚。
她向来就是受了什么伤,受了什么委屈便要夸大其词到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步。
如今这对镯子,不必想也知道,必定是因为她拈酸吃醋所以故意栽赃。
只为了把容娘赶出府。
他从前当然也是知道的,知道顾茵企图用这种笨拙的方式讨好他,以获得他的怜惜。
可他只觉得厌烦。
他从一开始就讨厌顾茵,讨厌她高贵的出身,讨厌她利用权势逼他娶她。
讨厌她永远笑意盈盈的讨好,好似没有一点骨气,打断了脊梁低进尘埃里。
他喜欢的应当是容娘这样的女子,温柔坚韧,身如蒲柳却并不认命,能陪他吃苦也并不自甘下贱的女子。
可现如今顾茵竟用这种手段构陷容娘。
难道就为了拈酸吃醋,就因为他忘了那日中秋也是她的生辰吗?
他心中更为不耻,刚要继续开口,就见顾茵表情漠然的跟他重复了一遍。
“我要和离。”
谢辞心中怒意更甚,顾茵却递过来一张轻飘飘的纸。
上面娟秀的字写着和离书。
那个瞬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阵子没由来的慌乱是因为什么。
他只知道事情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发展。
顾茵不是在威胁他,
她是真的要跟他和离。
他原本打算说很多话,说你用这样的方式威胁我也没用,说我原本是没打算同你和离的,容娘过门也是为妾,说……
说什么呢?顾茵要跟他和离,他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然而他最后也只是快速的收起了那张和离书,逃避似的转头丢下一句:
“此事容后再议。”
……
谢辞没签那封和离书,其实也不算意外。
他如今才刚上任礼部尚书,已是正四品的官职,但若不是这几年我阿爹的提携,他也不会有今日。
若只是纳个妾,旁人还会说他故剑情深,
可若为此事和离,反倒会被人说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官场向来如此,盘根错节的交织,即便你有真才实学,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三元及第又如何,若是没人提携,翰林院中熬上几年的也不是没有。
他就算再讨厌我也得承认,他能有今日的身份地位,和跟我成了婚是脱不开关系的。
第二日一早我就让春桃收拾了行囊,说要回娘家住些时日,
没带多少东西,只几身衣裳,就连妆匣子里的珠钗都没带。
春桃忿忿不平:
“这也太不公平了,明明是那个崔容娘偷了小姐的东西,姑爷却宁愿信她也不信您!”
“这也太偏心了些!”
我但笑不语,只是将前些日子就准备好的,亲手为他绣的香囊用剪刀剪碎了。
他既然爱戴些粗布麻衣做的破烂,
自然也不配用这些绫罗绸缎做的好的。
临出门前春桃又问我:
“小姐,万一咱们走了,那个崔容娘再偷拿我们库房里的东西怎么办?”
“那可都是小姐的嫁妆,凭什么都让她偷了!”
外头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怪我从前总将鱼目当珍珠,从未这样认真的抬头看过天。
“无碍,她要拿便拿吧。”
我放在这里就是要给她拿的。
还只怕她不拿呢。

这下谢辞的脸色终于彻底变得灰白。
我说那对镯子是我娘的遗物,他还不信。
如今可由不得他不信了。
戏看完了,我百无聊赖的拍拍手,对着谢辞敷衍的笑:
“除了这对镯子,陪嫁里丢了的也好,被拿去还钱的也好,找不到就不找了,我也不多要,就八百两吧。”
“下个月这个时候,还请谢大人把八百两银票和那对御赐的镯子送到我手上。”
回去的马车上,春桃还忿忿不平:
“小姐的东西都是稀罕物,才要他八百两!”
她凑过来问我:
“小姐怎的还对他这么心软,都和离了,就该把事情闹大!好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堂堂四品尚书竟然纵使旁人偷盗娘子的陪嫁!”
“哼,传出去看他还怎么做官。”
我笑眯眯的搓搓她的脸:
“不急不急,他还不上这八百两,自然会有人替他想办法的。”
“我可不要他名声败坏,我要他连官都做不成。”
这也是他欠我的。
既然自视清高,那就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还回来吧。
果然一月之期还未过半,我私下里安排的探子就悄悄来报,
说有不少今年参加科考的举子,竟私下里偷偷贿赂崔容娘,
想从她这里得些关于主考官谢辞的偏好。
谢辞亲自来送还银票和镯子时,正巧是科考前一日。
我看他毫不羞愧的神色便知,他应当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崔容娘给卖了。
我接过那对完好无暇的镯子,对着光仔细瞧了瞧。
谢辞这些天应该都是在忙科举的事情,累的人都憔悴了几分,也没有心思再与我争辩。
“既然没有别的问题,我就先回去忙了。”
他说着就要把那张银票也递过来,但我并没有伸手去接。
谢辞皱着眉反问:
“你什么意思?”
我表情淡然的回答他:“我在等。”
他不解:“等什么?”
远处传来马蹄声,夹杂着惊恐耳熟的声音,高声喊着“大人!大人出事了!”
我饶有兴致的看过去,果然是时候了,
那些贿赂了崔容娘的考生们,如今也该闹起来了。
我终于真心实意的对着谢辞笑了下:
“这八百两是赃款,我不敢收。”
……
元启八年的科举贿赂案,无疑是近些年来最大的热闹。
主考官礼部尚书谢辞,也是三年前科举的乡试会试殿试三元及第的状元郎,竟然纵然妾室收取考生贿赂,私下向考生透题。
好在有考生及时检举,最终才没有酿成大错。
谢辞被收押至大理寺诏狱,而他那位收取贿赂的妾室,却已经早早的卷款跑路。
这事在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谢辞也是无辜,这样一个年少有为的状元郎就被一个小小妾室连累了,
当然也有说他纵然妾室,就算不是主犯也有监察不力之责。
总之听到这些茶余饭后的闲谈时,我正在喝着茶看新传进京的布偶戏,
春桃一边给我扒橘子一边问:
“小姐,听说三月谢大人就要流放了,你……你要去送送他吗?”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木偶戏,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口齿不清的回她:
“送他干嘛?你忘啦……”
我对她指了指南边:
“嫂嫂要回趟扬州,三月咱们一起去扬州呢。”
路边的桃树冒了新芽,过了冬又是一年。
三月,
扬州的花该开了。

在此之前,从未有人把“心思歹毒”这四个字用到我身上。
上学时夫子夸我天资聪颖,阿爹也自幼就赞我乖巧懂事,
就连京中交好的贵女都说我温柔贤淑,是大家闺秀。
而如今,我也只是把用我的钱补贴的家用收回了一部分而已,
他就说我心思歹毒。
我看着他,神色不变:
“她偷拿了我的陪嫁镯子,我要她亲自还回来。”
我是停了银丝碳,但我本意并不是要她生病。
银丝碳是宫里专供,造价高昂,即便是停了,府里也有别的碳可用,
可崔容娘这些日子骄纵惯了,宁肯不烧炭也不用次一等的。
她就是拿捏了我总会妥协,总会不计较。
“那对镯子是我母亲遗物,对我很重要。”
我垂着头又解释了一句,
我以为听到这个,谢辞起码会有些羞愧,
再不济,他至少能和我感同身受,
毕竟从前我只是不小心碰掉他那个随身带的香囊,他便罕见的发了脾气,义正言辞的教育我:
“这是我珍视之物,没有我的准许,你凭什么碰?”
就算我手足无措的解释了半天,说我只是不小心,他也丝毫不顾。
我想就算和谢辞没有夫妻缘分,起码,
最起码他应当是个能分辨是非的好人。
再怎么说也是崔容娘做错事在先,就算他要责怪我,也该先给我道歉。
可谢辞却并未像我预料的那样,他满脸的不可理喻: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一个镯子,你就故意害得容娘高烧?”
谢辞皱着眉责备我,好像这真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眼睁睁看着他这种分明俊俏的脸在此刻被拉长变形,好像换了一副模样。
他还在继续说:
“不过就是一支镯子,值什么钱?容娘这些年过的苦日子,不也都是被你害的吗?你为什么就不能……”
眼前的一切画面和声音忽然就在此刻变模糊的。
谢辞忽然在此刻变得面目狰狞。
我垂着头,很拼命很拼命的回忆,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亦或是说,他那些公正严明,铁面无私都只是针对我一个人的呢?
我下厨他觉得我粗鄙,我生病他觉得我弱不禁风,
就连我上山为他求得平安符,他都觉得我迂腐。
从前我那么努力的讨好他,恨不得低进尘埃里,他也不过是赏过我几个笑脸,对我有过几次好脸色而已。
哪里就值得我全心全意的付出那么多呢?
我突然就有些想笑,笑我的愚蠢和固执。
笑我一头钻进牛角尖,喜欢了一个根本不值得喜欢的人。
我以为他就算不是个好丈夫,起码也算是个好人。
也不是的。
谢辞被我突然发笑的模样震住,好一会儿才说:
“罢了,只要你跟容娘道歉,这些便都既往不咎了。”
我抬头看他,
第一次觉得这么清楚的看清了他,世俗的外皮下腐烂的骨,
没什么不一样的。
“我要跟你和离。”
于是这一刻,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我后来想,新婚那夜的独守空房或许也是个预兆,谢辞一开始就讨厌我,
讨厌我阿爹以权势胁迫他娶的我。
但偏偏我我太早的勾勒刻画出一个完美的谢辞,太早的喜欢上一个注定不爱我的人。
我似乎是注定要吃苦头的。
那时我天真的想既然木已成舟,那我就尽力补偿,
我竭尽所能的讨好他,沉默着放低姿态,
我知晓他书房那副人像画,知道他那枚从不许人碰的香囊。
我自觉是欠他的,所以从来不问,
所以总是忍让。
因为我固执的觉得他就算是一块冰,也迟早被我捂化,
一天不行就两天,一年不行就两年。
日子还很长,他早晚能看到我的好。
后来他也确实如我所愿的那般,逐渐对我软化了态度。
他不再抗拒我的接触,偶尔对着我也有笑脸。
我甚至都在计划着,等他从凉州上任回来,我们就要一个孩子,
我想他就算还没有彻底原谅我,
就算他还没有爱上我。
起码我们能像一对普通夫妻一样。
我擅自规划了一个太完美的蓝图,直到他小心翼翼的牵着崔容娘的手走到我面前,
“容娘在京中无亲无故,先在这住些时日。”
他虽然在跟我说话,可却并未抬头看我。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谢辞对着我还是始终如一的漠然,
从来,
从来都没有变。
崔容娘身子不好,见风便咳,
谢辞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她身上的披风,也不顾周围人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进了门。
那样关切的姿态,原来竟也能出现在谢辞的脸上。
我想起从前我亲手为他熬汤烫伤了手,撒娇似的找他邀功抱怨,
他表情略有不耐,看书的头都没抬:
“我不是大夫,不会处理伤口。”
那时我还安慰自己说,是他生性孤僻,不会安慰人也不懂表示关心。
原来不是的,他也会怕崔容娘着了风寒,为她拢紧大衣,他也会面色担忧轻声细语的问她累不累。
他不是不懂,他只是不关心我而已。
我呆滞的站着看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
只觉得高悬着的几顶新挂上的灯笼也变成刺目的红,扎眼的痛。
外头还有人在看热闹,叽叽喳喳的议论,
“这就是谢大人在凉州带回来的女子?不是说前些日子才刚守了寡吗。”
“嗐,我听说这个崔姑娘原是跟谢大人订过亲的,后来不知何故突然嫁去了凉州。”
“那这谢大人都成婚两年了还不忘旧爱,也当真是痴情啊……”
痴情啊,果真痴情。
捂了那么久的冰块还是没化,
强扭的瓜果然不甜。
心脏像是漏了个大窟窿,一时间我竟不知道是疼痛更多一点,还是难堪更多一点。
只有春桃站在一旁动作轻轻的拽我的袖子,
“小姐,咱们回去吧。”
我只觉得嘴里心里都是苦的,苦的仿佛张不开嘴,说不出话,
回去哪儿呢?
崔容娘回来了,这儿还是我的家吗?
从前我总以为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多到足够我去改变一切,
可直到她出现我才终于明白,那些都是偷来的,
偷来的,就总得还回去的。
果然那天夜里,谢辞便迫不及待的找到我:
“顾茵,我不能再辜负容娘,我要给她一个名分。”

和谢辞成婚后,我才知道他原来有个两情相悦的心上人。
娶我,只是为形势所迫。
我从前一直以为他是天生孤僻,所以不论我怎么讨好,他都漠然以对。
直到他从凉州回京那日,带回了一名叫容娘的女子,
向来冷漠的他却独独对着容娘体贴关切。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
我们之间该结束了。
……
谢辞回京那日,正巧是中秋节。
府里上下忙着装点,一是为了庆祝他高升调任回京,
二来那日中秋,也恰好是我的生辰。
丫鬟春桃一边替我选衣裳一边笑盈盈:
“去年姑爷就因为临时调任去了凉州,没赶上小姐生辰,今年赶巧,可不能再错过了。”
她在我头上比那只金钗,瞧着比我还高兴:
“小姐和姑爷这么久没见了,也算是小别胜新婚呢。”
我被她说的羞赧,红着脸斥责她别乱说。
可一想到谢辞才刚跟我成婚一年,就分居了这么久,
如今就要回来了,心里总也是开心的。
他这个人不大爱说体己话,家书也没写回来几封,
回回都是三两句问安,俭省的很。
同他这个人一样,性子冷淡不爱多言。
外院里小厮扯着嗓子喊:“大人回来了!大人回来了!”
春桃急得拽我的衣袖,好催我快些,再快些。
我竟不知怎么的也紧张起来,跌跌撞撞脑子发懵的被她推着过了几道门。
门口是这两日新挂的“尚书府”牌匾,外头是吹锣打鼓的唢呐声和鞭炮声。
我站在门口只觉得心脏也跟着鞭炮声扑通扑通。
抬头正瞧见谢辞长身玉立坐在高头大马上,芝兰玉树更胜从前。
好容易等他到了门口,我刚要提着裙子迎上去,
就见谢辞一个跨步下了马,
然后径直的略过我,
小心翼翼的伸手从后头的马车上扶下来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
两人姿态亲昵,甚至不需要旁人多解释什么。
周围的喧嚣声在那一刻都突然变安静,心脏麻木带来后知后觉的痛。
那女子我竟也认识,
谢辞书房挂着的那副画就是,
他还未和我成婚时,就爱慕的心上人,
崔容娘。
谢辞是我爹榜下捉婿,为我选中的夫君。
“虽是寒门出身,却年纪轻轻就连中三元,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因着这句话,我被阿爹指给了谢辞,
成婚前我甚至没见过他的面,只听外头的人说过,说谢公子不光诗做得好,人也温和礼貌,是极好相处的。
就连向来挑剔的阿兄都说:
“谢兄待人和善,是个好归宿,茵茵,你不要怕。”
那时少女怀春,哪怕没见过面,也在心里勾勒刻画的替他加分,总觉得他哪里都好。
可直到我们成婚那日揭开盖头,我满心雀跃的抬头,
却看到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
谢辞原是有一个两情相悦的心上人的。
“顾小姐,若不是令尊相逼,容娘也不会被赶出京城。”
我当时甚至麻木的想,他确实是待人和善,即便如此了,也对我也讲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容娘体弱,此去不知还有没有归期,虽不是你所为,可我做不到不迁怒你。”
他抬头,看着我表情漠然:
“如果让我娶你为妻是令尊所愿,那就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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