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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后,双胞胎竹马疯魔了程南沈潇潇无删减+无广告

一万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程南走到门口开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一道身影突然就钻了进来。谢秉桐气势汹汹直奔卧室,看到那些熟悉的摆件都不见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质问,而是发慌:“我和哥哥送你的那些摆件呢?你把它们弄哪去了?”谢秉书随后而至,往日沉静的眸中也不由颤动:“南南,刚才我们在楼下看到了一辆废品车......”程南没否认:“哦,我刚才把一些坏掉用不着的装饰,都卖给收废品的了。”“你真的卖了!?你这又是在作什么?”谢秉桐想发火,但看向那空荡荡的梳妆台、墙面,他突然就有点提不起力气来了。半晌,他才哑火道:“你简直就是在浪费我们的心意!”谢秉书不停打量着周围,表情也有惋惜,似乎在心疼那些消失的物件。“即便是坏了,那也有纪念意义。南南,你也不差钱,干嘛要把它们卖了?...

主角:程南沈潇潇   更新:2024-11-12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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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南沈潇潇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离开后,双胞胎竹马疯魔了程南沈潇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万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南走到门口开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一道身影突然就钻了进来。谢秉桐气势汹汹直奔卧室,看到那些熟悉的摆件都不见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质问,而是发慌:“我和哥哥送你的那些摆件呢?你把它们弄哪去了?”谢秉书随后而至,往日沉静的眸中也不由颤动:“南南,刚才我们在楼下看到了一辆废品车......”程南没否认:“哦,我刚才把一些坏掉用不着的装饰,都卖给收废品的了。”“你真的卖了!?你这又是在作什么?”谢秉桐想发火,但看向那空荡荡的梳妆台、墙面,他突然就有点提不起力气来了。半晌,他才哑火道:“你简直就是在浪费我们的心意!”谢秉书不停打量着周围,表情也有惋惜,似乎在心疼那些消失的物件。“即便是坏了,那也有纪念意义。南南,你也不差钱,干嘛要把它们卖了?...

《我离开后,双胞胎竹马疯魔了程南沈潇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程南走到门口开门,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一道身影突然就钻了进来。

谢秉桐气势汹汹直奔卧室,看到那些熟悉的摆件都不见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质问,而是发慌:“我和哥哥送你的那些摆件呢?你把它们弄哪去了?”

谢秉书随后而至,往日沉静的眸中也不由颤动:“南南,刚才我们在楼下看到了一辆废品车......”

程南没否认:“哦,我刚才把一些坏掉用不着的装饰,都卖给收废品的了。”

“你真的卖了!?你这又是在作什么?”谢秉桐想发火,但看向那空荡荡的梳妆台、墙面,他突然就有点提不起力气来了。

半晌,他才哑火道:“你简直就是在浪费我们的心意!”

谢秉书不停打量着周围,表情也有惋惜,似乎在心疼那些消失的物件。

“即便是坏了,那也有纪念意义。南南,你也不差钱,干嘛要把它们卖了?”

是不差钱,但看到却觉得碍眼。

程南突然觉得有点可笑,比起她这个相伴近二十年来的人,他们居然更在乎的是那些他们送来的东西。

纪念意义?早已随风消散的情意,还有必要怀念吗?

还剩几天就要离开,程南不想横生枝节,只语气平淡的说:“坏的东西留着也没什么必要,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生日礼物年年都有。”

谢秉桐似乎被这话安抚到了:“也是,南南你今年生日,除了我和哥哥的礼物,还能收到潇潇的呢。”

谢秉书也眼露柔意:“以前我对于给你挑礼物最头疼,现在有了潇潇可以参谋,倒方便了。”

程南不置可否的扯扯嘴角,不跟他们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谢秉桐对于程南这个态度相当不满,张口就要指责。

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表情奇怪的问:“南南,你家里的密码怎么突然换了?我刚才都打不开你家大门了!”

程南腿疼,有些站不住,靠在了餐桌边上,“没什么,就是想换一个密码了。”

谢秉书皱眉,“那怎么也不告诉我和秉桐一声?”

以前密码更换,程南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们两个,他们是最亲密的人,也是彼此最信赖的战友,值得托付所有的一切。

程南表情冷淡:“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谢秉桐和谢秉书哑然,他们都被这句话问住了。

为什么......他们相伴近二十年,向来都是如此啊!

他们是朋友,更是家人,甚至他们喜欢她,想成为她的爱人!

谢秉桐下意识开口,着急的语无伦次:“可你之前,都是把大门密码告诉我们的啊!你说害怕突然生病,没人照顾......”

程南确实那样说过,可那是因为之前他们可以托付,她也从来没有对他们设防。

但现在,他们都为了另外一个人,放弃了她。

那相应的,她给的特权,她都要收回。

程南眼神毫无波动:“哦,那我现在可以照顾好自己,所以不需要告诉你们了。”

说来说去,她还是在为那天晚上的事情生气。

谢秉书按了按眉心,不耐开口解释:“南南,潇潇她太可怜了,我们只是想多帮帮她而已,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你对于我们才是不一样的,别不懂事说气话了,听话!”

谢秉桐也点头:“对啊,南南,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是看你和潇潇亲密才接受她的,而且我们之前都是一起玩的,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程南目光平静:“我没怎么,不过就是一个密码而已,你们又说这么多干什么?”

谢秉书本能皱眉,刚要开口,沈潇潇的电话打了进来。

“秉书哥,秉桐哥,你们去哪里了啊?病房里就我一个人,护士姐姐要给我打针了,我有点害怕。”




程南看了消息界面一会,最终还是穿上衣服,去了谢秉桐所说的大槐树处。

月光皎皎,洒落的清辉足够照亮周围。

树前并没有人,程南皱眉停下。

刚准备拿出手机给谢秉桐发信息,一道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

“南南姐,果然我用秉桐哥的手机约你,你就出来了。”

程南放下手机,看向眼前穿着白裙的沈潇潇,瞬间明白了她的把戏。

她不想跟她废话,转身就想走。

沈潇潇却突然笑了:“南南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不,应该是妒忌。”

程南皱眉,回头看向沈潇潇:“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潇潇走近程南,眼底闪着疯狂的光芒:“你凭什么能得到秉书哥和秉桐哥的爱?我明明比你的身世还要可怜,他们应该爱我!爱我才对!”

程南敏锐察觉到不对,刚想跟沈潇潇拉开距离。

没想到,下一刻,她竟如同疯了一样,故意拽着她朝一旁的山坡下摔去。

天旋地转,身上不断传来被利石划破的刺痛。

程南眼前发花,本能的用手捞住了眼前闪过的黑影。

她抱住了一棵枯树,总算停了下来。

下一刻,沈潇潇凄厉的惨叫响了起来:“啊!救命啊!救命啊!”

山坡上也传来了谢秉书和谢秉桐焦急的声音。

“潇潇,南南,你们怎么样了?”

他们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顺着山坡滑了下来。

谢秉书和谢秉桐本想分别去救程南和沈潇潇。

但沈潇潇却大声的哭叫:“秉书哥,秉桐哥,快救我!我的大腿好像被划破了,流了好多血,我是不是要死了!”

谢秉书和谢秉桐一听,连忙用手电筒去照沈潇潇的腿。

看到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两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谢秉桐急道:“这流血速度太快了,要是伤到大动脉就完了,必须赶紧下山。”

情况危急,实在腾不出手救第二个人。

谢秉书犹豫的看向程南,看她一声不吭,身上也没有明显伤口,心里的天秤又朝着沈潇潇倾斜。

他咬牙,快速下了决断,对着程南说:“南南,你再坚持坚持,在这里等着我们,我们送完潇潇去医院就来救你。”

说完,谢秉书背起沈潇潇,谢秉桐帮忙摁住出血的伤口,三人就朝着坡上爬去。

从始至终,程南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手电筒的光亮离她越来越远,树林里重归黑暗与死寂。

她又被抛下了。

程南抱着树缓了一会,就打算自己爬上去。

可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她扭了脚,也使不上力。

这时,又一道光亮自上方闪过。

有人在上面问:“下面有人吗?”

程南拼命喊:“有人!”

程南是被民宿老板救上去的。

借了药酒揉了揉脚,勉强能走路后,程南就从民宿退房离开了。

回到市里,天色将将亮起。

程南去到家楼下的咖啡厅等着,研究所的车很快就来接她了。

坐到后座,车子启动的时候,谢秉书和谢秉桐的电话接连打进来。

程南一一挂断,他们的消息却又弹出。

谢秉书:南南,你去哪了?为什么不等我们,你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赌气,能不能成熟一点!

谢秉桐:听民宿老板说你走了,赶紧回电话,这次就先原谅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急?

谢秉桐:潇潇说是你推她下去的,南南,你怎么能这么做?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最后,是沈潇潇语调得意的语音条。

“南南姐,被丢在树林里一夜害怕吗?不好意思啊,秉桐哥和秉书哥比较疼我呢!这可怎么办呢?”

程南点开消息框,回复:“关我屁事。”

随后,直接注销了微信。

拿下了电话卡,用手一掰,从车窗丢下。

从此,过去的人和事都与她无关。




“齐博士,我考虑好了,我去研究所。”

电话里,齐博士的声音很激动,显然是为抢来了一个好苗子而高兴。

“太好了,程南,我随时欢迎你,不过咱们所的研究项目都需要保密,进了这里就很难和外界联系了,你家里那边没有意见吗?”

程南嗓音干涩:“您放心吧,他们没有意见。”

也不会有人有意见了。

“好,那你这几天抓紧和身边亲友道别,七天后单位派人去羊城接你。”

电话挂断,屋内陷入一片昏暗。

程南抱着怀里冰冷的骨灰坛,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她默默抱住“父亲”,目光空洞的看着桌面上那张纸。

那是父亲程志远的死亡证明,他身中毒贩十八刀,后又拉着浑身绑满炸弹的毒贩同归于尽,死于她二十二岁生日的前夕。

因为是执行秘密任务,她甚至不能为他操办丧事,骨灰都是机密要员送来的。

她是孤儿了,程南想。

这念头就如一团棉花塞进喉咙,一双大掌抓紧心脏,让她口鼻不住发酸,眼泪也簌簌落下。

起初只是呜咽,后面就是放声哀嚎。

哭到后面,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再次睁眼,已经是早上七点。

程南头疼欲裂,摸了摸额头倒是不烫了,她退烧了。

打开手机,入目就是沈潇潇的消息。

“南南姐,听说你昨晚发烧了,昨天城东这里的烟花秀可漂亮了,秉桐哥和秉书哥和我玩的很开心!”

“等下次我们一起啊?”

这两条消息下,还有一张照片。

漆黑的天幕之上,是绚烂的烟花。

沈潇潇被两个面容及其相似的帅气男人簇拥在中间,三人对着镜头笑的灿烂。

程南知道沈潇潇是在炫耀。

可看到这张照片,她仍旧忍不住失神。

在程南的手机相册里,类似这种站位的照片不知凡几。

但站在谢秉书和谢秉桐中间的人,从来都是她。

他们都是军区大院的孩子,谢家和程家又是邻居。

她生母早丧,程志远常年外出执行任务,又是个大男人不会做饭养闺女,少不得就得麻烦邻居谢家大嫂。

她嘴甜会哄人,谢妈妈很喜欢她,常志远不在的时候,都是让她住在谢家里的。

一来二去的,谢家倒像程南的第二个家了。

她就是如此,和谢秉书、谢秉桐这对双胞胎兄弟一起长大。

他们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从小学到高中,他们都是一个班级,谢秉书和谢秉桐兄弟俩坐同桌,她就坐两人的前排。

他们从不许别人欺负她,但会悄悄揪她的马尾辫。

年少知慕艾之时,他俩都先后跟她表过白,甚至还为这件事打过架。

她不知如何抉择,甚至搬出过谢家,想要回避。

谢家兄弟却又都红了眼求她,说再不会逼她。

高中毕业后,他们又考取同一所大学,虽不同系,但双方的父母都为他们在洋城购置房子,还是楼上楼下。

三人见天的黏在一起,两兄弟同样的关心她。

谢秉书擅长软件开发,大一就招募团队,又开网络公司,早已吃喝不愁。

谢秉桐则是游戏主播,凭借高超的技术成为百万网红,一场直播收入几千不等,努努力年入百万也不成问题。

两人都是天之骄子,但一没事却只愿意围在她身边,见天因为她亲近兄弟其中一人而吃飞醋。

程南知道这样不是办法,她本打算大学毕业后就选择兄弟中一人,早日断了另一人念头。

可大三那年的暑假,沈潇潇一出现在军区大院,让一切都物是人非。

沈潇潇是谢爸爸战友的女儿。

刚见面,就是在她双亲的葬礼上,她一身黑裙,哭的梨花带雨。

程南失去过母亲,能够体会沈潇潇的感受,便与她成为朋友。

谢家兄弟本来对沈潇潇不假辞色,但后来因为程南的缘故,也慢慢接受了她的存在。

三人行变四人行,他们都在羊城上大学,之后交往便越来越多,几人也时常相聚。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四人行又变成三人行。

这次,被剔除在外的却是程南。

也许,是她该退出的时候了。

程南没回复沈潇潇的消息,放下手机踩在地板上。

将父亲的死亡证明放好,程南又摸摸骨灰坛,忍住鼻酸,准备把隔壁的行李箱拿来,收拾行礼。

刚走出卧室门口,大门就被打开。

下一秒,她正对上谢秉书和谢秉桐的目光。

谢秉书性子沉稳,很快摆脱尴尬,走到程南身边:“怎么醒的这么早?还烧不烧了?我贴贴。”

谢秉桐跟在他身后:“我也摸摸。”

“没事了。”程南轻巧避开两人的手,转身坐在沙发上。

谢秉书手被撩在半空中,不悦皱起眉。

谢秉桐则主动坐到程南身边,开始解释:“南南,昨天我和哥哥不是故意丢下你,潇潇自己在羊城,都没人做伴,她家境不好,也没看过正经的烟花秀,我们就去陪陪她而已。”

程南从昨天开始就没吃东西,有点胃疼,用右手摁着肚子,根本不想说话。

沉默在室内蔓延,谢家兄弟的脸色变得难看。

谢秉书深吸一口气,仍然耐着性子说:“南南,你知道的,潇潇是个孤儿,她又没有朋友,你应该可怜她!”

孤儿?程南苦涩牵牵嘴角:“好,我理解,你们有空就多陪陪她吧。”

听到这话,谢秉桐噌的站了起来。

他认为程南在演戏,直接不耐反问:“南南,你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和哥哥都这么跟你解释了,你还要说反话?”

谢秉书冷冷的看了程南一眼:“看来,真是我和秉桐这么多年把你给惯坏了!”

大门啪的被关上,兄弟俩含着怒气走了。

程南枯坐半晌,自嘲笑笑又起身。

就这样吧!

还有七天......她就要走了。




眼见这两人与户主认识,中介本打算介绍自己。

但想起程南的嘱咐,他又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转头看向程南。

程南对中介点点头:“没事,你走吧,我跟他们说。”

中介快速进了电梯下楼,程南才对着谢家兄弟敷衍道:“他是我找来的家居设计师,我的房子有点年头了,想要重新装修一下。”

“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听到程南的解释,谢家兄弟都没怀疑。

谢秉书走近程南几步,便开始放缓语气劝说:“南南,昨天你确实是冲动了,潇潇的腿上缝了四针,她是以后要当明星的人,你让她以后还怎么穿礼服?你应该去医院给她道个歉。”

“她没有父母也没有朋友,你这样对她,让外人看来还以为你在欺负她。”

谢秉桐也满眼的不赞同:“南南,潇潇很可怜的,你不该再这么任性了!”

程南表情平静的拒绝:“是她自己摔倒的,跟我没有关系,让我道歉?想都别想。”

谢秉书的脸色冷了下来,还想再说。

谢秉桐的火爆脾气却上来了:“行了,哥,你也别跟她废话了!她就是被咱俩宠坏了!”

话落,他暴躁的拉着程南的手腕,就把她拽进电梯:“今天你必须去给潇潇道歉!”

程南腿伤还没好,如今能少动就应当少动。

但谢秉桐一看她动作慢下来,就以为她在故意磨蹭,一路走的是又快又急。

直到被粗暴的塞到大G后座,程南只觉得大腿根的伤口应该是又裂开了,疼的她后背都汗湿了。

谢秉书在前排开车,谢秉桐就坐在副驾驶,两人谁都没坐后排。

程南上车之后也很消停,一声不吭。

谢秉书没忍住,透过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见她正默默揉着红肿的右手腕,心中不忍,但也没说什么。

而谢秉桐也注意到了程南的动作,他以前从未伤过程南,就有些心虚。

但想起昨天的事情,他马上又开始变得理直气壮,张口又是指责:“要是你早点答应去给潇潇道歉,我也不会动手了!”

腿上的伤口还隐隐作痛,程南也没力气跟他争执,只别过头,去看车窗外风景。

车行十五分钟,就到了医院。

三人一起到了沈潇潇的病房。

沈潇潇明明看到了跟在后面的程南,却刻意地忽略了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跟谢秉书和谢秉桐撒娇。

“秉书哥,秉桐哥,你们去哪里了呀?我一觉醒来,身边都没人了!我好害怕呀!”

谢秉书看她微仰着头难受,走过去就扶起她,往她身后垫了枕头:“傻丫头,我们又不会丢,今天还疼不疼?”

谢秉桐也凑过去嘘寒问暖:“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买你爱吃的小混沌?”

“要,我要玉米猪肉的!”

程南站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眼前三人之间的亲密。

谢秉书此时似乎才反应过来,对沈潇潇说:“潇潇,你南南姐今天是来给你道歉的!”

“南南,快过来,跟潇潇道个歉,以后你们还是好朋友。”谢秉书催促程南。

沈潇潇看了程南一眼,眼神里有点小心翼翼:“其实,南南姐不怪我就好了,不用道歉的......”

程南看着沈潇潇,突然就厌倦了,出声打断了她的茶言茶语:“对不起。”

沈潇潇睁大了眼睛,屋内陷入了寂静,谁都没有说话。

沈潇潇没想到程南居然会干脆的道歉,这让她颇有些猝不及防。




程南简单的为自己煮了一锅白粥,用勺子慢慢喝着。

一碗热粥下肚,她的胃才开始不疼了。

坐在桌前缓了一会,程南打开同城软件翻看浏览,很快找到了房产中介的电话。

“你好,紫荆花园12楼的这套房产,我想尽快售出。”

跟中介聊了一会,约定了第二天中午来看房后,程南便挂断电话。

一阵暖风吹进来,窗口的纱帘也微微跟着摆动。

程南目光落在阳台那些布置上,不由有些恍惚。

那吊椅是谢秉桐亲手安的,他特意买了大号,说是以后就想跟她窝在那里晒太阳。

可到最后,他也没坐过几次。

窗口的君子兰是谢秉书亲手挑的,她当时担心自己养不活,谢秉书笑着说自己什么都能养活。

可现在,那盆君子兰也已经枯萎了。

目光一一扫过,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有她与他们二人的回忆。

母亲死后,父亲和谢家兄弟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现在父亲也去世了,他们也觉得自己碍眼,那这个房子也没有存在的理由了。

候鸟能有归巢,她却没有家了。

程南垂下眼,站起身又开始收拾碗筷,洗碗。

弄好了一切,她钻到次卧把行李箱拿了出来,开始收拾行李。

该带走的带走,该扔掉的扔掉。

这间房子她只是过客,不该给下一任主人留些“垃圾”。

刚把行李箱装了一半,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门铃声。

程南去开了门,就见一袭白裙的沈潇潇站在门口。

她确实长得好看,一身肌肤更是白的透明,让人无端升起保护欲,就像一只易折的小花。

沈潇潇见程南不说话,脸上又扬起小心翼翼的笑:“南南姐,我能进去坐吗?”

程南不想与她纠缠,声音淡淡:“不能。”

沈潇潇开始假哭:“南南姐,你别生气!昨天我不是故意要让秉书哥和秉桐哥陪我去看烟花秀的。”

“你别生气,我给你道歉!”

说完,她居然上来拉程南的手。

程南被她恶心的够呛,连忙后退,也没把门,居然让她一下钻进了屋里。

沈潇潇往里走了一点,便转身对程南笑道:“南南姐,我都给你道歉了,你就别那么小气了!我们之前好歹也是朋友呀!”

朋友?程南将这两个字咀嚼了两下,嘴角露出冷笑:“我看你也没拿我当过朋友,现在谢秉书和谢秉桐也不在这,你装给谁看?”

“好吧,既然你不欢迎我,我就不在这呆了!”

沈潇潇耸耸肩,踩着高跟站起来,一步步走近门口,似乎真的要离开。

就在路过程南身边的时候,她微微一笑,低头附到她耳边说:“你这么生气干嘛?我还没有把你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抢过来呢!”

话落,她突然拉起程南的手狠狠朝自己的方向一推,就势又把玄关鞋柜上的花瓶带到了地上。

噼啪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碎片遍地。

沈潇潇跌坐在鞋柜前,痛呼出声:“啊!”

下一刻,两道急促的脚步声,同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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