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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辣手毒妃后续+完结

公子无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谢祖母。”白子吟也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老夫人不悦的皱皱眉,她就是不喜欢白子吟这点。“玉兰,去把早食端上来吧,好久没有和我的孙儿们吃东西了,难得她们两个丫头今天都在,就都就在这里吃吧。”老夫人语气柔柔的,却不容人拒绝,话里话外的意思,白子矜与白子吟今早一定要陪她吃早食。白子矜倒是乐得自在,白子吟就不高兴了,看着白子矜她那还吃得下去饭,她还自己受这么种的伤,自己还要同她一桌吃饭,这不是诚心让她难受吗,可老夫人在场,她又不敢发作,只得乖乖坐下来。兰嬷嬷把早食一一端了上来,各色各样的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胃口好。“来,大丫头,这是你喜欢吃的核桃仁。”老夫人夹了一块放在白子矜碗里,白子矜轻轻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上一世她一来请完...

主角:宁少言白子矜   更新:2024-11-14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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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少言白子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辣手毒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公子无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谢祖母。”白子吟也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老夫人不悦的皱皱眉,她就是不喜欢白子吟这点。“玉兰,去把早食端上来吧,好久没有和我的孙儿们吃东西了,难得她们两个丫头今天都在,就都就在这里吃吧。”老夫人语气柔柔的,却不容人拒绝,话里话外的意思,白子矜与白子吟今早一定要陪她吃早食。白子矜倒是乐得自在,白子吟就不高兴了,看着白子矜她那还吃得下去饭,她还自己受这么种的伤,自己还要同她一桌吃饭,这不是诚心让她难受吗,可老夫人在场,她又不敢发作,只得乖乖坐下来。兰嬷嬷把早食一一端了上来,各色各样的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胃口好。“来,大丫头,这是你喜欢吃的核桃仁。”老夫人夹了一块放在白子矜碗里,白子矜轻轻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上一世她一来请完...

《重生之辣手毒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谢谢祖母。”白子吟也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老夫人不悦的皱皱眉,她就是不喜欢白子吟这点。

“玉兰,去把早食端上来吧,好久没有和我的孙儿们吃东西了,难得她们两个丫头今天都在,就都就在这里吃吧。”

老夫人语气柔柔的,却不容人拒绝,话里话外的意思,白子矜与白子吟今早一定要陪她吃早食。

白子矜倒是乐得自在,白子吟就不高兴了,看着白子矜她那还吃得下去饭,她还自己受这么种的伤,自己还要同她一桌吃饭,这不是诚心让她难受吗,可老夫人在场,她又不敢发作,只得乖乖坐下来。

兰嬷嬷把早食一一端了上来,各色各样的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胃口好。

“来,大丫头,这是你喜欢吃的核桃仁。”老夫人夹了一块放在白子矜碗里,白子矜轻轻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在嘴里散开。

上一世她一来请完早安,便留在这里蹭吃的,每天兰嬷嬷都会特意吩咐厨房给她弄一份黑桃仁,她吃得一嘴的是,老夫人宠溺的笑骂她一个小馋猫。

“还是祖母这里的核桃仁最好吃。”白子矜尚未长开的小脸挂起甜甜的笑容。

白子吟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有气无力的嚼着,她看着白子矜的笑容,就觉得恶心,心里骂到:白子矜你着贱人,就会装,就会巴结老太太讨好老太太。

白子矜也懒得理她,和老太太说这话,“喜欢吃以后常来,我记得大丫头你以前常来的,为何感觉你好像好久好久没来了。”老太太忽然想起来,感觉好久好久没有见到白子矜了。

听了老太太的话,白子矜先是一愣,不过随即便反应过来了,原来亲人与亲人真的存在羁绊,老夫人的这感觉,大概是上一世的留下的错觉,可是她有不能说。

为了转移老夫人的注意力,白子矜夹了块核桃仁放在她碗里,巧的是她和老太太都爱吃,乖巧的开口:“是孙儿不对,一时贪玩,忘了来给祖母请安,还望祖母原谅。”

“毕竟还小,一时贪玩是在所难免的,祖母怎么会怪你,赶紧吃吧,一会儿饭菜该凉了。”老太太并没有要怪她的意思。

白子吟在一旁吃得憋屈,眼里的怒火恨不得要把白子矜化为灰烬,在心里暗暗咒骂,贱人教出来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他娘亲一样,都是贱人,就会装柔弱,装可怜来博爹爹和祖母的关心。

白子矜感受到她的怒气,抬头美眸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

气得白子吟差点将刚喝下去的汤吐出来,老夫人见了她的样子,面色微微改变,开口训道:“二丫头怎么了,饭菜不和你胃口还是怎么了?”

“不……不是的,是孙儿这几天有点不舒服,大概是天气热了,祖母这儿的饭菜子吟最喜欢了。”白子吟恨了白子矜一眼,心里得意到,哼,论起讨人欢心,她可是一点都不输于白子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里满是挑衅。

“嗯,胃口不好就多吃些清淡的,别老是吃些油腻的东西,这宋氏是怎么了,越来越不懂事了,连自己的女儿都照顾不好。”老夫人故意借白子吟将事情引到宋安阳身上。

白子吟听不出来老夫人什么意思,还洋洋得意,

白子矜好笑道:“是啊,二妹妹胃口不好的话,就别吃了,母亲这么疼你,怎么舍得难受。”

白子矜话里挑不出任何出错,却把白子吟和宋安阳嘲讽了个遍。

老夫人倒是没多想,只当是白子矜在关心白子吟。

吃过早膳,白子矜白子吟先后离开,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白子吟一离开松鹤堂,便直奔内院而去,想必是去找宋安阳告状。

宋安阳正在整理这个月的账目准备拿去给老夫人过目。

白子吟一进门去,就哭诉着:“娘,白子矜那贱人,尽然当着祖母的面说我有病,祖母也帮着她。”

“好了好了,别哭了,女儿你也暂时安生些,等过些日子,她就永远嚣张不起来了,到时候女儿你可以狠狠地将她踩在脚底,生不如死。”

“真的?这么说娘你又办法除掉她了?”白子吟从宋安阳怀里探出个脑袋,听宋安阳这么说都欢喜得忘了擦眼泪。

“嗯,放心,为娘自会为你安排好一切,到时候白府,就只有你一个大小姐了,”宋安阳提她擦了擦眼泪,眼里一抹狠厉闪过。

“只要白子矜一除,白子谦就不成问题了,到时候你是侯府的大小姐,你哥哥是侯府的大少爷,你爹爹和祖母必定很疼你们兄妹俩的。”

“嗯嗯,我就知道娘亲最疼我了,”白子吟刚哭完有笑起来,伸手包住宋安阳的腰,在她怀里蹭了蹭。

“好了,快去洗把脸,你看你脸都哭花了。”宋安阳宠溺的点了点白子吟的额头,忽然想起什么事,又开口道:“子吟,二皇子可有回复你消息了。”

“还没有。”白子吟摇摇头,继续说道:“派去的小厮说二皇子接到纸信,什么也没说。”

宋安阳听了白子吟的话,不由得心里有些紧张,莫不是二皇子为了纸信的事,对白子吟有所误会吗?

“娘,你怎么了?”白子吟不知道宋安阳忽而一脸正经,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女儿,记着,只要为娘为你除了白子吟,你就是白府唯一的嫡女,你想嫁哪个皇子都可以,甚至可以嫁给太子,将来母仪天下,”宋安阳拉着白子吟的手安慰着她,自己女儿心高气傲,一直想嫁给皇室当皇子妃,二皇子为人正直、善良,不管以后能不能当上太子自己女儿嫁给她都不会吃苦。可是二皇子若是因为这点小事而迁怒于白子吟的话,恐怕也不是真心待她。

“娘,你怎么了?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你是知道的,我只钟情于二皇子,”白子吟就是这样,既沉不住气,脑子也是不够用。


“谢谢爹爹,爹爹你也多吃点,不然娘亲也会怪女儿没有照顾好爹爹的。”白子衿也给白习秉夹菜,至于话嘛,她是故意说给宋安阳听的。

果然,宋安阳的脸变了又变。

本来,此时坐在这里和白习秉有说有笑的不应该是白子衿得而是她的子吟的。

一桌饭菜下来,白子衿和白习秉有说有笑的,宋安阳完全被忽略在一旁,哪还有心情吃。

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行了个礼,“老爷,妾身去看看子吟,您慢用。”

“嗯。”白习秉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冷冷的应了她一声。

回到屋子,又是一通摔东西!

“岂有此理,他们根本没有把我这个夫人放在眼里,这往后,怕是连我说话的地儿都没有了。”宋安阳大声地说着,哪还有半分温柔贤淑的样子,现在宛如一个妒妇。

徐嬷嬷站在一旁,也不敢上前说话,她在府里多年,宋安阳是什么性子,她一清二楚。

摔东西的不止是宋安阳,二皇子府里,也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声。

二皇子在主位上,一脸怒意,底下跪着的几个黑衣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一群办事不利的废物,人都快死了,你们竟然都让他逃了,我养你们何用!”

“主子息怒,是我等办事不利,任凭主子责罚,但大皇子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还有力气逃走,最合理的解释应该是被什么人救下了。”

二皇子眯眼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人,眼看着计划快要成功了,没想到伏羲竟能如此命大,在众多杀手眼皮子底下逃掉。

这些杀手都是他亲手培养的,他只身一人不可能逃脱,难道是什么人知道了他的计划?

不,不可能,这件事他做得很隐秘,除了他培养的杀手和他的母妃,没有人知道。

可是,现在却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既然他知道,必定会下令彻查,看来这段时间他要少弄些动作,否则很有可能会暴露。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如妃进来,让那几个黑衣人先下去了。

“母亲,”二皇子赶紧起身拱手行礼。

“好了,这里没有别人,免了那些虚礼吧。”如妃自己在主位上坐下,二皇子坐在侧面的位置上。

见二皇子一脸怒意,如妃倒是显得比较坦然,一脸笑意,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怎么了我儿,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

被如妃一提,二皇子更气,愤愤的开口,“哼,眼看就要成功了,谁知道那些个废物竟然让他给逃了。”

如妃笑笑起身,长裙逶迤,一条浅紫色的腰带环绕过她纤细的腰,三千青丝挽在脑后,用一只雕工精致的梅簪固定住,黛眉朱唇,美丽华贵,如妃算是一等一的美女。

“我的儿,你不必恼,放心隔墙有耳。”如妃示意二皇子说话注意分寸。

“来日方长,这次刺杀不成,我们还有机会,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拉拢更多文臣武将,这样不管日后事态如何发展,对你都有好处。”

到底,如妃是在这深宫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不管是行事还是想法,都比二皇子要稳定许多。

“嗯,多谢母亲提点,现在朝堂上很多大臣对儿臣都赞赏有加,包括父皇都对我另眼相看了,如此一来,我们将有更多的机会。”二皇子起身,跟在如妃的后面。

如妃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么多年来,皇后仗着年轻时对皇上的情意,处处压着她,当真以为皇上立了伏羲为太子她就稳操胜券了,指不定笑到最后的是谁呢。

“哦对了,听说白家二小姐受伤在床,你有时间去看看,要好好利用这颗棋子,不仅是她的聪明才智,只要有她,对日后拉拢白家和宋家,都有很大的帮助。”

如妃很懂得如何利用有别人,就比如白子吟。

二皇子点点头,其实她对白家二小姐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只不过是需要她的那些计策而已。

白子衿和白习秉还有白子谦吃很开心,宋安阳走后,父子三人其乐融融的。

白习秉看着看才白子衿和白子谦,眼角眉梢都是温柔,有多久,他没有这样开心的吃过一顿饭了。

不过,吟心居里比这边还热闹。

白子吟一会嫌菜太腻,一会嫌汤太咸,下人端去的饭食她摔的摔,砸的砸,有丫鬟上前去劝住她,却被她打了一个耳光。

“贱人,是不是连你都看不起本小姐,这些东西是给人吃的吗?”白子吟对下人嘶吼着,吓得一个个丫鬟垂首一句话也不敢说。

“哑巴了吗,本小姐再问你话呢,”说着抬手又是一个杯子砸过去。

硬生生的砸在面前的一个丫鬟额头上,顿时就流血了,吓得其他丫鬟赶紧跪下。

自从自己家小姐摔伤了以后,脾气就变得喜怒无常,动不动就骂她们打她们。

宋安阳刚走进来,就看见一众丫鬟齐刷刷的跪在白子吟的床面前。

“女儿,这是怎么了?”宋安阳走到床前,拉着白子吟的右手。

“娘,”见到宋安阳白子吟又哭起来来了,“她们都是欺负我。”

“什么?”宋安阳听了白子吟的话,一怒,一嘴巴给她面前的那个丫鬟打过去。

“我怕你们好好照顾小姐,你们一个二个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是不是我说的话不管用了?”

“夫人,冤枉啊,是小姐她……”有个丫鬟试图解释。

“住嘴!”那丫头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安阳一身凌厉的吼了回去,今早她就窝了一肚子火正愁没人发。

“几个贱蹄子,竟敢欺辱小姐,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夫人饶命啊,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几个奴婢嘶喊着被拖了下去。

然后宋安阳又吩咐了徐嬷嬷去厨房重新给白子吟重新做些吃食送来。

“娘,爹爹怎么都不来看我,是不是爹爹不疼吟儿了。”白子吟说着说着又眼泪婆娑的,楚楚可怜。


说道宋安阳审问自己时,白子矜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些,刚刚能让屋子里的人听见,滥用私刑,公然审问嫡女,她一个当母亲的,又是侯府夫人,做出这等无规矩无礼的事,老夫人是不可能容许的。

果然听了白子矜的话,眼中不愉之色渐浓。

白子矜心中暗笑,若是白子吟不告状的话,自己就无法将这些话告诉老夫人。

故而继续道:“请祖母明查,以还孙儿一个清白。”白子矜说着便了磕个头,又开口:“孙儿与二妹妹虽不是一母同胞所生,但都是父亲的血脉,我又是侯府的嫡女,断然没有要加害妹妹的理由。”

白子矜此话,既显得自己懂事明理,有道出了宋安阳的目的,白府嫡女,宋安阳为了自己女儿,将此事故意栽赃陷害给她。

老夫人是聪明人,只要自己稍加引导,自然就能想到这些。她身边的兰嬷嬷,是老人了,一听心里便也明白白子矜话里的意思,红绫红罗打小便跟着老夫人,又聪明伶,也听得明白。

“好了,大丫头你先起来吧。”老夫人让兰嬷嬷将白子矜扶起来坐下。

白子吟见老夫人没有责备白子矜的意思,一时间坐不住了,起身下跪,“祖母,你也要为孙儿做主啊,平日里秋千不断,偏偏前天晚上看见赵轶出现在院子里,结果我第二天就摔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分明是大姐姐她嫉妒我比她漂亮,又比她聪明,故意这么做的。”

“住嘴,子矜是你姐姐,她怎可能嫉妒你,你母亲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毫无根据,就诽谤自己的长姐。”老夫人一声吼过去,吓得白子吟都忘记哭了。

“祖母,孙儿……孙儿没有说谎,”白子吟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小脸上全是委屈。

坐上的白子矜听了白子吟的话,心里勾起一抹嘲讽,嫉妒她聪明?她白子吟只不过是仗着母亲的庇护,为所欲为罢了,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她自己最清楚不过了,若是明日她拿不出计策给二皇子,还能在这里跟自己嚣张。

“哭哭哭,就知道哭,成什么样子。”老夫人一脸厌烦的看着白子吟,转头看着白子吟的贴身丫鬟,继续道:“还不赶快把你家小姐扶起来,还嫌伤不得不够重啊。”

“是。”被老夫人一看,吓得春竹赶紧去扶跪着的白子吟,

白子吟起来做回坐上,听了老夫人的斥责,赶紧止住了哭声,只是不停的抽泣,她也是没想到,老夫人凭白子矜的片面之词,竟然相信了她。

想想自己,摔断了手脚,在床上躺了这么长的日子,明明知道是白子矜那贱人害了自己,自己却不能把她怎么样,爹爹和祖母都护着她,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白子矜不经意的看着门外一只裤脚,心里冷笑,没想到宋安阳这么大胆,敢在老夫人身边安插眼线。

白子矜拉过老夫人的手,甜甜的笑着,说道:“祖母别生气,二妹妹她也是因为自己摔伤了手脚,一时难过才这么说我的,还有就是赵轶出确实曾出现在院子里,也难怪二妹妹会这么想,若是换了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会这么想的。”

白子矜一开口就说是白子吟自己摔伤的,还处处为白子吟说情,一下就将自己的嫌疑撇得干干净净。

还有就是故意这么说给门外的那人听的,门外那人若是听见了,必定会去向宋安阳禀报这里的情况。

老夫人反手握着白子矜的手,一脸欣慰,慈祥的笑着对白子矜说道:“大丫头,难得你这么懂事,你娘亲走得早,若是她还在……哎。”老夫人没说完,只是握着白子矜的手力度又重了些。

付婧容走得早,白子矜没了母亲还这么懂事,而白子吟,宋安阳且安在,却一点都不懂事,言下之意,宋安阳没把白子吟教好,才会这样。

前院,宋安阳正在吩咐人打理院子,有一个婢子走过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宋安阳脸一下就垮了下来,冲了婢子问道:“当真?”

那婢子点了点头:“回夫人,奴婢不敢说谎欺瞒夫人。”

宋安阳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免得让老夫人那边的人察觉。”

那婢子行了行礼便匆匆离开,回了松鹤堂。

徐嬷嬷见状,赶紧上前问道:“夫人,何事这么紧张?”

“去一趟松鹤堂,去给看看老夫人。”徐嬷嬷一想,便知道是二小姐那边有情况。

宋安阳吩咐了下人几句,便由徐嬷嬷搀扶着去了松鹤堂。

一进门便看见老夫人拉着白子矜的手有说有笑,而白子吟被晾在一边,垂着个头,宋安阳顿时心里的火就上来了,但是碍于老夫人在场,又不好发作,只得换上笑脸,抬脚走进去。

见了老夫人,她还是规规矩矩的颔首行礼,“听说母亲礼佛回来了,儿媳特来向母亲沾沾仙气儿。”

“嗯,免礼吧,兰嬷嬷,给夫人赐坐。”老夫人看见宋安阳,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只是点了点了头,客套的说话,语气里明显的带有生疏。

老夫人一向不喜欢被抬为正室的宋安阳,觉得她城府太深,就会玩些权术的东西,又仗着娘家势力,常常为所欲为,半点没有付婧容的贤良淑德,懂事能干。

提起付婧容,老夫人还是很满意的,儿子名落孙山一无所有,她都毅然决然的跟着他,儿子选择去从军,她也是毅然决然的支持,跟着出谋划策,扶持左右,白家才有了今天,只可惜了,走得早。

一想到付婧容过世留下白子矜和白子谦一双儿女,老夫人眼里全是惋惜。

宋安阳的满脸笑意,撞在老夫人不冷不热的态度下,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不不免的有些僵住。

一旁的徐嬷嬷为了缓解宋安阳的尴尬,连忙为她抬了座位。


阳春四月,琉璃烟火,微风和煦,院子里梨树枝头,偶有早莺啼叫!

树荫下,有抹可人的身影。

“碧玉,今日是何时日了?”一身软软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少女,明眸皓齿,粉面桃花,由于未成年,一头墨发只能梳成简单的小髻,小髻上缀一只簪子。

一袭浅绿色长裙将她年轻美丽的脸庞衬托得粉嫩活泼,腰间流苏简单却更显气质。

“小姐,今儿是四月初八了。”被问话的丫鬟垂首立在她身后。

白子衿眯着双眼,四月初八?时间刚刚好!

前世,白子煜在宋安阳的谋划下,一路平步青云,年纪轻轻就封了侯爵,最后取了丞相千金,人生何其圆满。

而白子谦她的哥哥,文韬武略,年华正好,最后却宋安阳生生的毁了,废了武功断了筋脉,连条活路都没有……

白子衿看着远方,似乎在想什么,薄唇轻启,说道:“碧玉,今儿天气好,陪我去趟西街吧。”

“西街?小姐去那种地方干嘛,奴婢陪你去东街吧,哪里热闹繁华,有许多小玩意。”

碧玉想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去西街那种地方。

西街不同于东街的繁华,哪里生活的只是些普通人家更多的事平穷人家,平日里什么三流九蔻的人经常出现,所以比较乱,一般的达官贵族觉不会踏足哪里。

“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母亲没教过你吗!”白子衿目光柔柔,看着碧玉,却吓碧玉赶紧低下头。

一主一仆出了门,步行至西街。

街上有几个小商贩使劲儿地吆喝着,来往穿行的,都是些穿着粗布麻衣的小老百姓。

“卖花咯,卖花咯,极品兰花。”一个小贩摆了一地的花花草草。

兰花?白子衿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真是天时地利都齐了。

“碧玉,你过去买一颗盆罢,挑一盆好的。”白子衿不明所意的吩咐,弄得碧玉一头雾水,又不敢问,只好照意思做。

碧玉走过去,那小贩赶紧嬉笑着露出一口黄牙,开口说道:“两位姑娘,看看有满意的没?”小贩说完,四处扫了一眼,拿起几支杏花递给白子衿和碧玉“姑娘你看,这杏花开得不错,女儿家买这个最合适了,花美,姑娘比花还娇。”

那小贩倒真是个会说话的人,张口就奉承着白子衿,若是上一世的自己,听到别人这么夸赞自己,肯定兴奋的买下所有的杏花,重活一世,对于这些夸词,连听都懒得听,开口便问道:“老板,我方才听你吆喝说有兰花?”她根本没理会小贩。

“有有有,有很多品种,姑娘你看看要什么样的。”

白子衿看了一眼,看中一颗君子兰,伸手指着说,“要这个吧!”

“姑娘好眼光这是我这儿最好的一颗兰花,既然姑娘喜欢那就十文钱吧。”

“老板,你确定值十文,是不是太贵了?”碧玉上前,虽说白子衿是白府嫡女,可平日里宋安阳给她的月银少之又少,不如白子吟的一半。

“那就八文吧,”小贩被碧玉冷冷的眼神给盯得有些不自在。

碧玉除了在白子衿面前毕恭毕敬,在其他人面前,清冷的气势总能让人有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五文”

“姑娘,真的不能再少了,家里孩子还等着一口热饭吃呢!”小贩也没办法,他还得维持一家人的嘴呢。

碧玉张口还想说什么,白子衿抬手住址了她,“碧玉,给钱吧。”

白子衿吩咐的事,碧玉也没办法,只好把钱掏给小贩。

碧玉抱着兰花在后跟着,白子衿继续往西街中心又去。

“小姐,你喜欢兰花?”

白子衿笑笑,“你见我什么什么时候喜欢过兰花了。”

“那这兰花……”碧玉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兰花。

“自有它的用处!”

到街中心,果然很混乱,小偷偷钱袋的偷吃的,比如眼前就有一件。

一大群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吵些什么。

“碧玉,我们过去看看。”白子衿看了看前面吵闹的人群,打算上去看看。

“小姐,那种地方小姐你不适合去,咱们还是别去看了,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传在夫人耳朵你,她又要为难你了。”碧玉伸手拉住白子衿,自家小姐还未行成人礼,本就不宜出现在这种人多的地方。

“无妨,去看看罢。”白子衿明白碧玉的担忧,可她有必须要这么做的理由。

没办法,见白子衿态度强硬,碧玉只得上前,走在白子衿的前面。

挤过围观的人群,看见一个妇女怀里抱着一个正在哭的小女孩,对面站着的是一个约摸三十四五岁左右的的一个商贾打扮的男子。

那女子破口大骂,活脱脱一副市井泼妇的模样,“明明是你,见我女儿人小,拿了她的钱你还不承认,亏你还是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竟干出这等不要脸的勾当。”

男人也是一脸怒意,“哼,无知妇人,尽是胡扯,你何时见我拿你小儿的银子了,这银子明明是我的,方才我在小店买酥油饼的时候被偷了,这会儿我倒成了小偷了。”

“你胡说,我孩子怎么可能偷你的银子,我们家还不缺这点钱,让孩子去偷你的钱,看你穿得衣冠楚楚的,没想到是个伪君子。”

“你……”

那中年男子被气得脸都绿了,他没想到这帮人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竟然明眼说瞎话。

围观的人倒是多,却没有一个愿意帮他说话,甚至有跟着起哄。

“哎,真是世风日下,这大白天的,尽然明着偷了东西不承认尽然还诬赖给小孩子……”

“对啊,对啊,谁让我们是穷人……”

你言我一语,那男子根本没办法解释,也没人愿意帮他说话。

白子衿在一旁看着那男子,心想,这天时地利都有了,看来如今着人也不用她出手了。

这西街,大家都穷,对于外来人,他们大多都不予理会,究竟是谁拿了谁的东西,其实他们心里清楚得很,不过根本没人愿意出来说话,只要不闹出大事,大多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


“公主谬赞,子矜这儿的茶自然比不上皇宫里的茶,公主不嫌弃才好,只是,不知娉婷公主此番前来,所谓何事?”白子矜浅笑着,公主不从正门进来,不会有什么好事,莫非又是太子殿下怎么了?

白子矜心里疑略,故意将其表现在面上,伏婷自然看得出来。

伏婷放下手中的杯子,笑道:“白大小姐,可知我是如何进来的?”

伏婷这么一问,白子矜眉头微皱,这还用问,已经显而易见了,以娉婷公主的身手,躲过白子矜院子里的下人,不是什么难事,若是从正门进来的,那院子里哪能还如此安静,怕是早就热闹起来了。

她也不装傻,开口道:“公主不是从大门进来的。”

“哈哈,白大小姐果然直爽,”伏婷笑着起身,若是其他人,为了讨好她不得罪她,肯定会说不知道,或是说公主殿下身份尊贵,自然是从大门进来的,这白大小姐倒好,竟敢直言,也不怕得罪于她。

伏婷性子率真,不是那种作势的人,心里便对白子矜多了几分喜欢,会读书识字,能出谋划策,说话也是拿捏得当,只说她不是从正门进来的,却没说明她是翻墙闯进来的。

门外的碧玉听见动静,本来想敲门问问的的,可听见里面有说有笑的,她迟疑了一会儿,该不该敲门。

若是敲了,怕打扰小姐,碧玉明白小姐不会是那种轻浮随便的人,可若是不敲,万一小姐有什么好歹,自己怎么向夫人交代。

思虑了一会儿,碧玉还是决定轻轻的敲敲门。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碧玉的声音很轻,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打扰白子矜,更重要的是为了不让其他下人听见,免得招惹来麻烦。

听见碧玉小声询问,想必她已经听到了屋里的动静。

白子矜小声道:“没事,放心。”

听见白子矜的回应,碧玉便放心了。

“殿下,现在可以说您来所为何事了吗?”白子矜小声询问着。

伏婷也不卖关子了,掏出怀里的纸信递给白子矜。

白子矜不觉得的皱了皱眉,信封上一个字未写,但她已经猜出来是谁了,

见白子矜没有接过纸信的意思,只好自己递给她,道:“有什么事别和我说。我只是个负责送信的。”

白子矜无奈,只好接过伏婷手里的信,本来伏婷欲转身走,谁知白子矜接过信便把她拆开了。

简短的几行字,大概就讲了皇上听了她的计谋龙颜大悦,和一些感谢的话。

白子矜看完笑着说,“是太子殿下有谋略,与子矜无关。”说着将手里的纸信凑到蜡烛便点燃,化为了灰烬。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办妥,那也就没本公主什么事了,打扰白大小姐了,本公主就先回去了,”伏婷说着,动作麻利的跃上窗台。

“有劳公主殿下,殿下慢走,恕子矜不远送。”白子矜颔首行了行礼。

“白小姐不必多礼,是伏婷叨扰了,说着便转身消失在白子矜视线里。”

白子矜转身回到软榻上,心想,太子果然值自己她所助,若将来继承大业,必定是个明君,这也不枉费了她一片苦心。

碧玉见屋子里没了动作,心想那人肯定走了,悬着的心也就跟着放下了。

次日清晨,白子矜起床梳洗完,习惯的到院子里走走,院子里的花已经争相盛开,老夫人爱花,所以前院和后院都中了许多不同品种的花。

下人们一大早便起来打扫院子,打理花圃,修剪枝叶,忙得不可开交。

见白子矜大早的来,也不觉得奇怪了,因为每天早上,她们这些下人起来开始打扫,大小姐便也就起来了,还习惯性的天亮都到院子里走走。

白子矜用手指轻轻划过那些话多的花边,因为是早晨,还有露水,有些凉,凉意透过她的指尖触及心房。

白子矜冷眼看着这些花朵,盘算着,过些日子,老夫人便会举行赏花大会,将会邀请帝丘王公贵族前来赏花,这是个好机会,可以实施自己的第一步计划。

虽然利用老夫人,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她也没办法,她要扳倒宋安阳和白子吟及宋国府,必须借住老夫人的人脉。

同样想借住老夫人赏花大会除掉异己的还有宋安阳,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她要趁这个机会,让白子矜身败名裂。

回屋梳洗完以后,白子矜就前往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

老人家可能是因为近日花开,整个人精神都很饱满,神采奕奕的,看着白子矜进来,赶紧挥手示意她过去。

“孙儿给祖母请安。”白子矜颔首柔柔的对老夫人说着。

“好好好,果然是大丫头懂事。”老夫人赶紧把她扶起来,脸上慈祥的笑容,让白子矜恍然想起上一世,自己惨遭陷害时候,老夫人那种悲痛欲绝,一病不起,几日便被折磨得像枯骨一般,心里的愧疚感更浓。

上一世,她对谁都好,不就是期望这样一副场景吗,最后却谁都没护住,害得自己也成为路边野鬼。

老夫人六十多岁了,不过眼睛还是好使的,看过白子矜眼里的苦涩,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拉过她的手,语气里满是关切,问道:“大丫头,怎么了,可是那宋氏又为难你了?”

刚才自己一晃神,没想到被老夫人看出来了,白子矜赶忙收起眼里的苦涩,换上笑容,回答道:“祖母孙儿没事,母亲待我很好。”

“那就好。”老夫人这才放心的把手松开。

白子吟后脚也跟来了,她虽然手脚还有伤,可是每天都得来给老夫人请安,心里窝火,又不敢不来。

“孙儿给祖母请安。”白子吟说着准备行礼,被老夫人阻止了,“好了,礼就免了,你还受着伤,来人给二小姐赐坐,”虽然老夫人不喜欢宋氏,但对她的一双儿女倒是疼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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