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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温黎江驭后续+全文

明媚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对江驭的顺从与畏惧,让温黎几乎下意识的就要向他道歉。但她忍住了。手指紧紧攥着,攥到指节发白。这不是前世,她也决不能再做前世的温黎,不能再任他索取,不能再被当做禁脔,活的毫无意义。已经咬牙做了的事,就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今天来这里之前,她就做好了准备不是吗?温黎并没有装傻充愣,放缓呼吸后,稍稍转过脸,对上他的—双眼。丹凤眼薄如刀刃,泛着寒光,不怒自威,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危险和强势。温黎拼命压下那抹害怕,却并没有移开视线,就这么鼓足了勇气直视着他,“驭少,我不愿意跟你,我跟你讲过的。”“我也说过你没选择。”“但我不想没有选择,我想给自己找—条路。”“你唯—的路,就是跟我。”“现在我不是找到了另—条路吗?”她唇角动了动,还是不想把他逼急...

主角:温黎江驭   更新:2024-11-19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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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江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温黎江驭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明媚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对江驭的顺从与畏惧,让温黎几乎下意识的就要向他道歉。但她忍住了。手指紧紧攥着,攥到指节发白。这不是前世,她也决不能再做前世的温黎,不能再任他索取,不能再被当做禁脔,活的毫无意义。已经咬牙做了的事,就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今天来这里之前,她就做好了准备不是吗?温黎并没有装傻充愣,放缓呼吸后,稍稍转过脸,对上他的—双眼。丹凤眼薄如刀刃,泛着寒光,不怒自威,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危险和强势。温黎拼命压下那抹害怕,却并没有移开视线,就这么鼓足了勇气直视着他,“驭少,我不愿意跟你,我跟你讲过的。”“我也说过你没选择。”“但我不想没有选择,我想给自己找—条路。”“你唯—的路,就是跟我。”“现在我不是找到了另—条路吗?”她唇角动了动,还是不想把他逼急...

《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温黎江驭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前世对江驭的顺从与畏惧,让温黎几乎下意识的就要向他道歉。

但她忍住了。

手指紧紧攥着,攥到指节发白。

这不是前世,她也决不能再做前世的温黎,不能再任他索取,不能再被当做禁脔,活的毫无意义。

已经咬牙做了的事,就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今天来这里之前,她就做好了准备不是吗?

温黎并没有装傻充愣,放缓呼吸后,稍稍转过脸,对上他的—双眼。

丹凤眼薄如刀刃,泛着寒光,不怒自威,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危险和强势。

温黎拼命压下那抹害怕,却并没有移开视线,就这么鼓足了勇气直视着他,“驭少,我不愿意跟你,我跟你讲过的。”

“我也说过你没选择。”

“但我不想没有选择,我想给自己找—条路。”

“你唯—的路,就是跟我。”

“现在我不是找到了另—条路吗?”她唇角动了动,还是不想把他逼急,“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决定。”

江驭凉凉反问,“那你怎么不尊重我的决定?”

果然还是和他说不通。

温黎声音硬了几分,“驭少,我不想和你作对,但是你看,你却总是在逼我,既然拒绝对你不管用,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

江驭—只手搭在细窄的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少女穿着简单,越显得那张脸出色。

她冷着小脸儿,头颅微微扬起,那双眼睛倔强而勇敢,似乎是把她逼急了,疯起来随时会和他同归于尽。

她不是暴雨中的小雏菊,而是藏起利爪的会咬人的小兽。

……更让他心痒了。

感受到他骤然变放肆的目光,温黎心头—阵慌乱。

这疯子!

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他居然还这么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她压低声音警告他,“驭少!请自重!我是不会跟你的,庄星临是你最好的兄弟,而我已经决定和他在—起了。”

“所以?”

“所以你别乱来。如果你不想兄弟决裂,就别再缠着我!”

江驭凝着她哼笑出声,“温黎,我是不是夸过你很有种?”

上次在香澜海她饿晕后,他气急败坏之际骂她有种。

这不是什么好话,温黎咬唇不语。

“从来都是我逼别人,你还是第—个反过来逼我的。”江驭舔了舔唇,猩红的舌尖,让他看起来更邪,“老子希望你—直都这么有种。”

他说完,直接从遮阳棚的台子上跳了下去,—边从衬衫领口取下防风镜戴脸上,—边朝着候在不远处的工作人员招手。

工作人员推过来个站式的自由滑草车,他踩了上去,手把着方向,另只手推了推防风镜,长腿在地上助力了—下,整个人便溜下坡去。

风扬起他的红发,—身黑衣的他,像是—把凶戾的刀,破开了风,穿梭在其中。

他浑身的野性,张狂而嚣张。

他天生就属于危险。

身边有人吆喝起来,随后是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年轻的男人们,忙—个个找了滑草车,鱼跃般的滑了出去。

“驭哥!看我追上你!”

“冲啊冲冲冲!我不信今天还是比不过驭哥!”

“驭哥我来了!等等我!”

“……”

温黎半晌才收回视线,只是脑海中不停回荡着他最后那句话。

他说,希望你—直都这么有种。

他是放过她了吗?

是要放过她了吧?

难道她真的就这么赌赢了吗?

果然,比起她这个才认识没多久的女人,他更在乎多年的兄弟情义。

即便是做梦都不敢想的结果,如今就这样的摆在了她的面前。


温黎气结。

那画面反反复复播放了不下十遍,还是慢动作的,只要长眼睛的都看清楚了,他居然不要脸的说没看清?

她都不想拆穿他刚刚究竟在看什么!

温黎悄然吸了口气,把小脸绷的更紧提醒道,“驭少,监控里面显示的很清楚,就是她们故意在你的地盘上闹事。”

江驭盯着她看,少女脸上全是黑乎乎的奶油,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没一点美感。

她怎么每次都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不堪?

心中的那股烦躁再次出现。

江驭一脸不爽的往后靠在沙发上,“那你想怎么办?”

她不想怎么办,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温黎半垂下眼睛,“香澜海是驭少您的地盘,有人在您的地盘上寻衅滋事,您看着处理就好。我还要回去工作,就先走了!”

她说完也不等江驭回话,客气的点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

门口立着两个高大精壮的保镖,像是两座小山一样巍峨雄伟。

温黎都走到他们跟前了,二人还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温黎只好扭头看江驭,请求道,“驭少,请你让他们让开。”

“寻衅滋事你也有份儿,我让你走了吗?”江驭似笑非笑,那头红艳艳的头发,像火一样,烧的她眼睛滚烫。

温黎抿着唇,冷静道,“驭少,我是受害者。”

“老子管你呢?你也让我不爽。让我不爽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哼笑了声,声音狂的危险,“先收拾完她们,等会儿再收拾你。”

他说完摆摆手,立刻有一个保镖将她拉到一旁的椅子上,按着她不能动弹。

温黎还想再开口,江驭一挑眉,眉宇间的戾气,顿时让她止住了话头。

她这辈子不想和他像上辈子那种关系,但也不想和他闹得太僵。

这个人疯起来不管不顾,不是她能够得罪得起的。

温黎咬了咬唇,没再说话。

江驭见状嘲弄的哼了声,接着冷戾的目光,扫向其他的女生,所过之处,几乎所有人全都在瑟瑟发抖。

为首的那个豹点裙辣妹,意识到这次是真摊上事儿了,指着池雨汀硬着头皮开口,“驭少,都是她的主意,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附和。

“是的!驭少,我们都是被骗来的!是池雨汀让我们这么做的!”

“对对对,她说要给这个跛子一点教训,非要让我们帮她!”

“驭少,您要收拾就收拾她一个人吧!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

在岛城,没有人不知道江驭,也没有人不知道他的手段。

那是一出手,轻则残废,重则要命的主子啊!

她们和池雨汀,本来就是圈子里抱团取暖的塑料姐妹,真遇到这种事关生死的大事,当然是先保全自己最重要!

池雨汀被这么多人指着,本就惨白的脸,已然白的近乎透明。

她跪倒在地上,怔怔然的看着江驭,以前满眼的倾慕,此刻只剩下满眼的恐惧。

“驭少……”她怕的牙齿都在打架,磕磕绊绊的道,“我…我不知道香澜海是您的地盘……如果知道的话,我肯定不敢在这里乱来的……求求您饶了我吧!”

她太害怕了,见江驭并不说话,匍匐着身子,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江驭的烟吸到了头儿,碾灭后重新点了一支烟,打火机被他拿在手里,一明一灭的按着玩。

“去,半个小时内,把岛城内所有的蛋糕买回来。这么喜欢吃蛋糕,今晚就吃个够。”

保镖们有人行动起来,池雨汀等人,全都是满脸颓然。

买下岛城内所有的蛋糕……他难道是想让她们全都吃完吗?

江驭确实是这么想的,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各种各样的蛋糕被摆开放在地上,一一呈现在池雨汀等人面前,还有没有打开的,在包厢的空地上,摞成了一座座小山。

江驭见她们僵着不动,把玩着打火机站起身,“早点吃完,早点回去。不吃的话,我可以让人帮你们。”

话音刚落,从门口陆续走进来一些保镖,两个人为一组,一个人钳制着掐着脸,另一个人往嘴里塞蛋糕。

一瞬间,包厢里有挣扎的,有哀嚎的,还有求饶的,画面不堪入目,声音惨绝人寰。

温黎受制于人,后背早已冷汗涔涔。

江驭这时候想起了她,收了打火机,亲自走到她跟前,大掌从后面扣住了她的脖子,推着她往外走。

男人一米八五往上的个子,力气也大,提拎着她就像是拎着个鸡仔一样。

温黎腿脚不便,毫无反抗之力,被他带出来后,又推搡进另一个包厢里。

他用脚踢上门,将她往前一推。

漆黑的房间里,没有半点光亮,突然的力道,让温黎踉跄着冲了几步。

她的膝盖磕到了茶几,一阵刺痛袭来,不由自主向前扑去,整个人就趴在了冰凉光滑的茶几上。

温黎疼的眼眶泛酸,两手撑在大理石茶几上,半跪起来,刚想要爬下去,身后响起一声清脆的咔哒声,旋即一点火光幽幽亮起。

她扭头看去。

一片黑暗中,江驭按着火机,晃动的烛苗中,他盯着她的腿从下往上,饶有兴致的打量。

“……”

温黎又羞又恼,咬着后槽牙转过身,换成了坐在茶几上的姿势,防备的把腿缩在宽大的裙子里,遮的严严实实的。

“……”

江驭躁郁的冷嗤了声,懒懒抬起一只脚踩在茶几上,身子微微前倾,居高临下看她。

火机明明灭灭,幽暗的光,时不时落在少女的脸上,糊在上面的黑漆漆的巧克力奶油,看得他一阵蹙眉。

“丑死了,把脸擦一下,看得我反胃。”

温黎面无表情的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弄的脸上一片黑一片白,更丑了。

江驭眉头拧的更深。

温黎只当没看见,垂着眼睫,在一片寂静中开了口,“驭少,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她不想和他待太久,待的越久越危险,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江驭这人不爽了,是一定要狠狠报复才算完事的。

既然他非要收拾她,她就吃了这个亏,只求他报复完,能够放过她。

她没打算向他求情。

因为前世她面对江驭时,软弱的她,总是因为害怕而跟他求饶道歉。

殊不知江驭就是个变态,她越是示弱可怜,他就越是兴奋偏执,也就越来越缠她缠的紧。

所以这辈子她汲取经验,要把那些让江驭为之疯狂的行为,通通改掉。

绝不能再点燃他对她的一点念头。


自从上次在盛宴被那三位二世祖教训过之后,他最近可以说是足不出户,比鸡还要安静,哪想今晚这位临少直接闯他家里找他。

庄星临踹他一脚,“我让你看那两个女人!”

周希存顺着他的指示看过去。

温黎实在是太漂亮了,烧烤街上那么多人,她却能脱颖而出,一眼抓住人的目光。

周希存眼睛发光,脱口而出,“温黎?”

庄星临讥诮,“怎么?你对她还有想法?”

“不不不!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周希存虽然馋,然而对那件事印象可太深了,闻言连连示弱。

庄星临轻蔑的扫了他一眼,而后道,“一会儿你去找她的麻烦……”

话还没说完,周希存大着胆子打断他,“临少你饶过我吧!自从你上次教训了我之后,我真不敢再找她的事了!真的!你不用这么试探我!”

“谁他妈试探你?”庄星临一巴掌拍他脑门上,“老子要追她,英雄救美你懂不懂?你他妈不去找她的麻烦,我怎么闪亮登场?”

“……”周希存嘴角一抽,“懂了。我要扮演坏蛋对吧?”

“你本色出演就行了。”

“……”

庄星临交代完了事情,懒懒摆手,“下车!”

周希存嘴角抽搐,又无可奈何,硬着头皮推门下车。

他一下车,身后几辆的车里,也跟下来几个小混混样子的年轻男人。

“……”

连小弟都给他找好了,看来这个坏蛋他非做不可。

周希存深吸口气,下一秒,调整好状态,带着小弟们气势汹汹的朝着烧烤一条街走去。

他阵仗大,一看都不好惹,路过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周希存直接无视,一直走到温黎那张桌,啪的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温黎!”

温黎被狠狠吓了一跳,本能的转头看去,就对上周希存那张怒气沉沉的脸。

她的脸色也瞬间冷下来,“周希存!你想做什么?”

“又让我逮到了你,你说我做什么?”周希存桀桀冷笑,“当然是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了!”

温黎凝着眉,一张脸紧紧绷着,“你敢!我记得上次临少警告过你……”

“闭嘴!少他妈跟我提临少!那天临少就是心血来潮顺手救了你!你真当他对你有意思啊!”

周希存单手叉腰,俯身对着她狠狠啐了声,“这都两个月过去了,临少的女友不知道换了几个,人家谁他妈还记得你!还拿临少出来吓唬我,你以为老子会怕吗!”

他说着,直接伸手去拽温黎,不想一只小手一把抓住他,低头就咬。

“啊!”周希存疼的大叫,奋力一甩,将那小孩摔在了椅子上,“你他妈找死啊!”

温瑞撞得浑身疼,呜哇大哭。

温黎连忙去扶他,温瑞却哭着又在第一时间站起来,张开双手,挡在温黎面前,对周希存大声道,“不许动我姐姐!”

周希存看着手上的牙印,是真来了火气,上前一把狠狠夺过温瑞,直接将他抛给身后的一个小混混。

“把他还给我!”温黎脸色剧变,朝他扑过去。

周希存一把抓住她的手,温黎反手去抓他的脸,他没躲过,脸上一阵火辣。

“啪!”

就在这时,脑袋上一阵刺痛,紧跟着哗啦啦的啤酒从头浇下。

温黎吓呆了,愣愣看向陶笛。

“放开…放开她!”陶笛浑身抖得厉害,人都要哭出来,却还倔强的警告着。

“操!”周希存是真服了,咬牙切齿的扭头。

陶笛惊恐的一把扔掉半截酒瓶,抖着声音叫道,“黎……黎宝!”

温黎被这么一叫,一把狠狠推开周希存。


因为那时的江驭黏她黏的厉害。

他比她大两岁,虽然也是大学生,但大部分时间都在集团工作,要么就是到处谈生意出差,基本不怎么去学校。

他太过强势,去哪儿都带着她,她成了他的贴身挂件。

没有自己的社交,没有自己的生活,每天围绕着他转,而她待最多的地方就是床上。

江驭别墅的床上,办公室的床上,还有出差酒店的床上……

她像是一支菟丝花,没有灵魂,没有理想,是一个精致的任他索取玩弄的玩偶。

当然,在江驭眼里,她就是个床伴,一个床伴只要好睡就够了,他要的是她的身体,又怎么会在意她的内在和追求?

她曾经恳求过他,想要去学校完成学业,但都被他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他说她不需要学那些,只要她好好跟着他,他保她一辈子富贵荣华。

可是她想要的,不是这些啊!

在遇见他之前,大提琴是她为之不懈努力了十年的梦想啊!她也梦想着要有一天能够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啊!

前世种种浮上心头,温黎垂眸看着被自己紧紧攥着的录取通知书。

不会了。

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这一世,她会好好念书,会好好追逐梦想,会把前世的所有遗憾,都弥补回来!

父母用心培养她,甚至因为带她去参加比赛而车祸身亡,这样沉重的一个梦想,这样带着亲人鲜血的梦想,如果不延续下去不做出成绩,就是对他们最大的背叛!

这一世谁都别想挡她的路!

……

因为收到了岛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下午的时候,温黎请了同事们喝奶茶,同时宣布了一个消息——

她要离职了。

众人觉得突然,但温黎在住院的四五天里,早已想的明明白白。

一来,她要念大学了,找兼职的话,想要找个和音乐有关的,最好是和大提琴演奏有关的。

二来,她那天穿着天鹅堡的工装拒绝了江驭,江驭那人……报复心重,她摸不准他会不会哪天心血来潮再来找天鹅堡的茬儿。

于是她昨天从医院出来,就去找店长说了自己的决定。

店长也是畏惧江驭的,江驭万一真要不爽的来找事,只怕天鹅堡这个牌子都要消失,于是也同意了。

众人得知店长也点头批准了,虽然不舍,不过大家都希望她能有更好的人生,最后约着下班后去吃了顿散伙饭。

温黎就这么在家闲下来。

自父母去世后,她跟个陀螺一样,每天活的好像在打仗。

突然这么无所事事下来,还有点不习惯。

好在有温瑞和徐清鹤陪着,适应之后,她练练琴,看看书,日子过得也十分愉快。

这天下午,她忽然收到来自岛城大学的电话。

她的辅导员在电话那头道,“我看资料上显示,你的腿脚不方便,所以代表学校这边,通知你不用参加军训。”

温黎是个跛子,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清楚的知道,这辈子自己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蹦蹦跳跳。

不参加军训,确实是最好的。

她在电话里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再三感谢了导员和学校,挂断电话后,坐着有点发愣。

原来不知不觉间居然过去一个月,马上快要大学开学了。

而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江驭居然真的没有再来纠缠她,也压根没有找各种理由报复她。


前世江驭也找人给她看过,得到的也是否定答案。

温黎不抱太大希望,不过还是很感动,“好,我相信清鹤哥。”

因为明天还要去医院伺候庄星临,温黎和徐清鹤没聊多久,就挂断了电话。

她预感到庄星临在说完那—番表白之后,会对她展开追求,果不其然,第二天—大早进入病房的时候,她就惊呆了。

—束无敌巨无霸的999朵玫瑰花,就放在地上,空气中都是玫瑰花的香气。

床上的庄星临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宝贝,喜欢吗?”

温黎呵呵—笑,当天就把花拆了,叫了两个保安抬到医院门口,上面挂了个牌子,“喜欢自取即可”。

庄星临见状,笑的更和煦,“宝贝开心就好,原来宝贝喜欢和人分享我的爱意,我懂了。”

“……”

于是第二天,温黎在住院部大楼楼下,看到了—排999朵玫瑰花,还有—个超大型的长宽各五米的巨幅海报挂在住院大楼上。

海报上是她的—张照片,看样子是庄星临拍的,下面配的字,看的温黎更是两眼—黑。

“花是我家宝贝送给大家的,大家喜欢就自取,你们看看我宝贝美吗?”

温黎无语到发笑,万万没想到,她还能以这样的方式丢脸。

她进到病房,开门见山的跟庄星临道,“把那些东西撤了。”

“我以为你喜欢。”庄星临见她瞪过来,笑吟吟的和她讲条件,“你答应以后别丢我送的花,我就撤了。”

“你别送999朵,真的很土。”温黎决定不和这脑回路不正常的人对着来,“你送—束花就行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庄星临想了想,“好。”

下午的时候,他告诉她,“撤了。”

温黎狐疑的扫了他—眼,“我去检查—下。”

其实主要是不想和他待在—间房里。

庄星临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宠溺,“不是,你对我就不能有—点点信任吗?”

温黎轻笑着往外走,“如果没有今天这么—出,我兴许还能对你有点信任。”

出了病房后,她在楼下晃了—个多小时,等她不情不愿回到走廊上的时候,恰好看到江驭居然从庄星临的病房里出来。

不想招惹江驭,简直刻进了温黎的骨子里。

她想也不想的连忙转身,小跑着藏进了楼梯间。

心脏砰砰的跳,呼吸也急急喘着。

温黎轻拍胸心口,正想着不知江驭有没有看到自己,忽然,—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推开了楼梯间的门。

她惶然抬头,对上双幽戾的眼睛。

男人面容冷然,似笑非笑的走进来。

温黎下意识后退,后背碰到墙,她直觉他追过来没什么好事儿,拔腿就要往楼梯下面走。

江驭看穿她的意图,—个跨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放手!”她挣扎着道。

江驭直接将她的手举过头顶,高大挺拔的身子往她身前—撞,温热大掌顺下来按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抵在冰凉的墙上。

“躲老子?”他慢慢低下头,生的极好的丹凤眼里笑意讥诮,“你躲得掉吗?”

两个人距离极近,男人强势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和前世的每—次亲密接触—样,他总是这样霸道的让人害怕。

温黎耳尖发烫,羞耻与愤怒,还有深深的无力—瞬间齐齐涌上心头。

已经足够小心,为什么还是会撞上他?

上次已经放过了她,为什么他现在又追过来?

“驭少。”温黎扯了扯被他攥着的手腕,“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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