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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珏锁完结版小说宋晚周崮

宋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十章沈素虽然练不成掌门功力,可她毕竟是有身手的人,若不是这些年遭周崮的蛊毒祸害,她也未必敌不过周崮。而崔如烟毕竟是大家闺秀,如何能是她的对手?见此情景,她愤恨不已,将举起太子威胁道:“你今日敢违背哀家,哀家就让你痛不欲生!”她本是吓吓沈素的,可没想到沈素护子心切,冲上来要抢。崔如烟脚下不稳,一下子把怀里的太子摔去了莲池中。“扑通”!不足一岁的孩儿落水,沈素不由分说地跳水去救!恰逢周崮下了早朝,他途径凛素宫时,一眼看到崔如烟的车辇在门外。周崮心头一震,立即进了宫里。这会儿的沈素才刚刚抱着太子从莲池里爬出,襁褓中的孩儿啼哭不止,沈素全身湿透。周崮见状,神色惊怒。崔如烟吓得抖如筛糠,却还在埋怨是沈素对她不敬在先。“陛下,是她对哀家不敬...

主角:宋晚周崮   更新:2024-11-20 2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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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周崮的女频言情小说《长珏锁完结版小说宋晚周崮》,由网络作家“宋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十章沈素虽然练不成掌门功力,可她毕竟是有身手的人,若不是这些年遭周崮的蛊毒祸害,她也未必敌不过周崮。而崔如烟毕竟是大家闺秀,如何能是她的对手?见此情景,她愤恨不已,将举起太子威胁道:“你今日敢违背哀家,哀家就让你痛不欲生!”她本是吓吓沈素的,可没想到沈素护子心切,冲上来要抢。崔如烟脚下不稳,一下子把怀里的太子摔去了莲池中。“扑通”!不足一岁的孩儿落水,沈素不由分说地跳水去救!恰逢周崮下了早朝,他途径凛素宫时,一眼看到崔如烟的车辇在门外。周崮心头一震,立即进了宫里。这会儿的沈素才刚刚抱着太子从莲池里爬出,襁褓中的孩儿啼哭不止,沈素全身湿透。周崮见状,神色惊怒。崔如烟吓得抖如筛糠,却还在埋怨是沈素对她不敬在先。“陛下,是她对哀家不敬...

《长珏锁完结版小说宋晚周崮》精彩片段


第二十章

沈素虽然练不成掌门功力,可她毕竟是有身手的人,若不是这些年遭周崮的蛊毒祸害,她也未必敌不过周崮。

而崔如烟毕竟是大家闺秀,如何能是她的对手?

见此情景,她愤恨不已,将举起太子威胁道:“你今日敢违背哀家,哀家就让你痛不欲生!”

她本是吓吓沈素的,可没想到沈素护子心切,冲上来要抢。

崔如烟脚下不稳,一下子把怀里的太子摔去了莲池中。

“扑通”!

不足一岁的孩儿落水,沈素不由分说地跳水去救!

恰逢周崮下了早朝,他途径凛素宫时,一眼看到崔如烟的车辇在门外。

周崮心头一震,立即进了宫里。

这会儿的沈素才刚刚抱着太子从莲池里爬出,襁褓中的孩儿啼哭不止,沈素全身湿透。

周崮见状,神色惊怒。

崔如烟吓得抖如筛糠,却还在埋怨是沈素对她不敬在先。

“陛下,是她对哀家不敬!区区一个妃位而已,见到哀家竟不肯跪礼,还欲抢哀家的孩儿,今日若陛下不能为哀家做主,哀家便要去求父亲主持公道!”

周崮怒火中烧,他看向崔如烟的眼神狠戾,吓得她以为被罚的会是自己。

可周崮很快就转了视线,他瞪着沈素,下令道:“来人,罚素妃在宫里跪上一夜,没有寡人允许,谁也不准给她饭食!”

崔如烟受宠若惊,沈素面不改色。

周崮拂袖离去,侍卫对沈素道:“娘娘,请吧。”

那天夜里落了倒寒春雪,沈素从傍晚跪到午夜。

周崮宫殿里燃着烛,他每隔一炷香就差人去看情况,每次都要问:“她认不认错?”

侍从带回的都是一个模样:“回禀陛下,娘娘一言不发,也滴水未进。”

周崮气不可遏,可又心疼得厉害。

他到底是在雪夜里前往她宫里,见她肩头落满了积雪,他痛心道:“你到底要让我如何?阿素,我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讨你欢心?”

沈素仍旧对他不闻不问,亦不理。

候在后头的奴才见陛下这般卑微,竟觉得那娘娘实在是不识抬举。

“我从未背叛过你,那崔如烟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又何苦与她一般见识?我连她的手指都未碰过一下!”

沈素紧锁眉头,她根本不愿听这些。

周崮伫立片刻,终是长叹一声。

他转回身,吩咐宫人道:“扶娘娘回房吧。”

当年六月初,大旱突来,饿殍遍地,朝廷急需贤良将士,重臣举荐,将远在偏远之地的周川接回了宫中。

他是贤良文臣,治理土地本就有一套章法,任命三品侍郎后,周川为周崮解决了一部分城池的旱灾。

周崮本可以不计前嫌,却还是在设宴当晚试探起周川:“事到如今,还未有娶妻之意不成?”

周川颔首:“回禀陛下,下官只想为百姓苍生做事,无暇顾及儿女私情。”

一听“苍生”二字,周崮眼神黯淡,他最恨的就是苍生。

“罢了,你难得回宫,好生休息些时日,待有了闲暇再去探望故人。”周崮话有暗示,他在赌周川会否咬钩。

周川自打回宫已多次途径凛素宫门前,他听闻沈素与周崮之间矛盾颇深,也担心她会在宫里遭到欺负。



所以,周川明知是险,还是登门去见沈素。

如今的她比当年憔悴消瘦得多,郁郁寡欢的模样让周川心痛如绞。

“嫂嫂。”他唤她:“你受苦了。”

沈素见了故人,心绪复杂。

周崮并不记恨当年,只道:“臣弟此次回宫,绝非贪恋官爵利禄,臣弟是为了见嫂嫂一面,若嫂嫂过的好,臣弟就死了心。可若嫂嫂不如意,臣弟决不允许任何人强迫嫂嫂。”

沈素原本早就放弃了逃离,她深知宫墙深重,自己没有离开的机会。

但周川回来了,他问她:“嫂嫂,如若臣弟已为你备好了一切,你愿意离开这里吗?”


第二十二章

大雨倾盆下。

周崮的车辇停落在凛宫门山脚下。

仿佛是因果轮回,当年灭了满门的人都还在,江易仍旧是周崮身边最得力的刽子手。他抓着阿竹,等候着周崮的差遣。

车内的周崮捻动着手上佛珠,他屠尽了两座城池也没能找到沈素,便料想她会来凛刀门看上一眼。

哪怕这里已成废墟。

果然不出所料的是,紫竹林间竟真的发现了小屋,住在其中的人是阿竹,她一直都在等沈素到来。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如恶鬼般的周崮。

暴雨冲乱了山间泥石,江易催促起周崮:“陛下,此地实在危险,莫要再等了!”

周崮不为所动,他坚信沈素会来的,他只剩阿竹这一张底牌了。

便是此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周崮似乎能嗅到沈素的气息飘来,他迅速地撩开帘子走下车辇,远远地看见沈素翻身下马。

她来了!

周崮露出笑意,可他很快又沉下眼神。

他既恨、又怨,冲进大雨里对沈素说:“和寡人回宫,否则——”

“杀了阿竹吗?”沈素道。

周崮咬牙切齿,“对!寡人不仅要在你面前杀了她,还要把她一片片凌迟,让你听尽她的惨叫!”

沈素平静地望着他,像是无动于衷。而且,她的视线很快就越过他,只在意被江易挟持的阿竹。

阿竹呜咽出声,她要沈素逃,不要管她!

沈素对阿竹道:“我只有你了,阿竹,我至少要护住你。”

听闻此言,周崮几欲崩溃。

原来他在她心里,还不如一个阿竹。

他其实也知道就算绑了她这次回去,也绑不了一辈子。

如今实在是累了,怕了,周崮绝望地跪到她面前,抱着她的双腿哀求着:“阿素,师姐!你要我怎么办?我要怎样你才能爱我?求求你了,看我一眼吧!哪怕你骂我、打我,求你别丢下我!”

后头的江易和侍卫都惊住了,堂堂天子,竟这般卑微如尘的恳求一个女子爱他?!

沈素终于看向周崮,她向他伸出手。

周崮颤抖地抓住她爬起来。

她说:“我要进去凛宫门再看一眼,你陪我来吧。”

周崮连连点头,跟着她进了被烧成残骸的宫殿里,一如数年前,那个跟在师姐身后的幼嫩师弟。

他们顺着破败的阶梯走向天台处,那里是沈素师父俯瞰红尘皓海的高台。

站在上面,沈素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曾经那个追求普渡苍生的弟子,她一心练剑,想救苍生脱离苦海。

“长珏,是师姐错了。”沈素望着雨幕,“你也是苍生一员,。”

周崮的泪水混杂着雨水,他紧抓着沈素的手,“你不必渡我,你只要肯爱我、留在我身边就够了,我甚至不需要你多看我,至少……至少我们要把孩子抚养成人,他不能没娘啊!”

“崔如烟会照顾好他的。”

“你是记恨我把孩子交给她吗?”周崮解释,“那是因为崔丞知道你的存在,我是为了保护你!可我已经谋划好了,再忍几个月,等兵权全部到手,我就会杀了他们父女!”

沈素叹道:“你杀孽太重,日后无法升天成仙。”

沈素在这时轻轻地推开他,摊开手掌,“可还记得这个吗?”


第十五章

“这茶可是侯爷亲自沏好的,我如何能下毒?”

周崮打量杯盏:“万一是在杯沿处抹了毒呢?”

沈素心里发虚,嘴上却不认,佯装嗔怒道:“你既不想喝就罢了,我自己喝便是——”说罢,举杯欲饮。

周崮一把握住她手腕,勾唇浅笑:“阿素要我喝的,就算是剧毒,我也必要喝下。”

沈素心头一震。

周崮已然接过她手里的茶盏,一饮而尽。

沈素根本控制不住嘴角,她喜悦的难以自持,尤其是看到药效已起,周崮有些摇晃地搂住她:“阿素,我忽然疲乏,今夜便早些睡下可好?”

“侯爷说好,便好。”

他将她拥入怀里,倒向枕塌,很快就睡死过去。

沈素等了半柱香,确信他不会苏醒后,便迅速起身穿上衣衫,抓起他留在桌上的佩剑,匆匆出了房。

没想到她与阿竹的计划竟如此顺利,顺利到沈素有些后怕。

想来杀死周崮只能逞一时之快,不能保日后安稳。

阿竹提议用药粉迷晕周崮,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沈素二人便可以逃出皇城,天地壮阔,自可远走高飞。

这会儿的二人已驾马奔出了皇城大门,眼看着就要来到外郊,沈素欣喜不已,她转头看向阿竹,二人相视一笑,但仅仅就此一瞬。

火把在前方一簇簇燃起,沈素不得不勒住马缰,阿竹也神色惶恐,她们看到举着火把的侍卫分开两边,让出一条路,锦衣玉貌的俊秀男子走来,两袖暗纹是远山碧空,他气韵如此出尘入画,眉眼间却阴戾狠辣。

“阿素。”周崮声音可惧如地狱恶鬼,“你竟敢辜负我对你的信任与宠爱,叫我好生伤心啊。”

沈素吓得全身血液都要凝固,她嗫嚅着:“你……你明明喝了茶……”

“茶?”周崮手上举起那杯盏:“你是说,这被你涂了迷药的杯盏?”

沈素大骇。

周崮随手扔掉那瓷杯,漠然道:“我不过是试探你的忠心,你太让我失望了。可我不怪你,你向来心慈,定是被妖言蛊惑。”他眼神猛地杀向阿竹,令道:“抓了那妖女!”

沈素惊慌回头,数名侍卫冲向阿竹,即便阿竹轻功了得,可不敌侍卫手中弓弩。

一箭射中阿竹右臂,她如断翅鸟儿坠落。

“不!”沈素大喊,她向周崮求饶:“你放了阿竹!不要伤她!”

“她三番五次要从我这里夺走你,我不杀她,难消心头之恨!”周崮负手而立,冷声道:“先砍了她的双脚!”

“不要!”沈素尖叫,她踉跄着跌落下马,冲去阿竹身边护他。

周崮大喊:“把夫人拉开,让她看着那妖女被砍断手脚!”

侍卫得令照做,当着沈素的面举起利剑,挥向阿竹的脚踝。

“阿竹!”被侍卫按压着的沈素撕心裂肺。

血液四溅,阿竹悲痛怒吼。

周崮在这时走到沈素身边,一把捞起她的身子,死死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我的阿素,”


第十章

周崮唇边溢出意味不明的笑,“师父,既然锁碎了,就是天意,对不对?”

沈素觉得他言语莫名,但见他眼神里染有欲色,她忽然警惕起来,猛地起身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回——”

话未说完,她身子晃了几晃。

周崮也站起来走向她:“师父可是身子不适?徒儿扶你去休息吧。”

“不必。”沈素摆手,“我没事。”

“可你的额角有汗水,师姐,我帮你擦擦。”

“别叫我师姐……”

“那叫你什么?我叫你阿素好不好?”

“别碰我!”沈素用力打开他的手,很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她一下子向前倾覆。

周崮顺势把她抱在怀里,他像是要揉碎了她一样紧紧地搂着,气息逐渐粗重:“阿素,我好想你,我快要想得发疯了。”

沈素无力挣扎,她意识浑浊,终于看向桌上的茶杯,“你竟在茶里……你简直畜生……”

周崮却笑了,“阿素连骂人都这样动听。”

“别逼我恨你。”

他眼神一沉,将人拦腰抱起来朝帐幔中走去,“我敢做,就不怕。”

沈素慌了,被扔到床上的那一刻,她见他开始褪去衣衫,竟哀求道:“不要,长珏……我是掌门,失去贞洁会护不了苍生……”

周崮一把扯开她的衣带覆下身来:“我不要你记挂苍生,我只要你做我妻子。”

翌日,沈素将周崮逐出了凛刀门。

也就是在那天,宫里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现在凛刀门山脚下,他们是来接陈王周崮回宫的。

而周崮为了将沈素带回宫去,竟放出沈素已非处子之身的消息。

江湖门派皆知凛刀门的掌门必须是处子之身,一旦破规,无法练成门派秘攻便护不了弟子,正是其他邪门外教入侵的好时机。

亦不知是何人放出沈素已被夺去贞洁的风声,不少邪教在紫竹林里聚集,他们要趁夜夺取凛刀门。

那晚关于凛刀门被屠戮的记在,于江湖史上只有寥寥几笔。

墙倒千人推,马瘦万人骑。

紫竹林里一片血海与残骸,断臂、首级,还有被扒光了衣衫的女弟子。

沈素的碧衫被血水染成赤红,她踩在尸山上,提着剑,摇摇晃晃地迎向越来越多的入侵者。

远处有箭矢射来,她无力躲避,阿竹扑向她,挡下一箭。

沈素绝望地流下眼泪,她嗫嚅地喊着:“阿竹……别死,阿竹……”

阿竹她躺在地上神志不清,俨然命不久矣。

恰逢此时,天降箭雨,射杀了所有邪教弟子。

沈素远远地看见门外涌进了一群骑着高马的侍卫,而领头之人,是周崮。

他身穿金甲,腰佩长剑,来到沈素面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阿素,我来接你走。”

沈素望向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贞的风声只有逐出门派之人才能放得出去。

“是你。”她惊恐无比,“你真该天诛地灭!永世都不得超生!”倘若她还有力气,必定拔剑刺入他心窝。

周崮面不改色,只迅速把她抱起、扛在肩上,带她回宫。

在一片废墟尸海里,周崮带走了沈素,唯有阿竹在火海里站起身,她愤恨地望着周崮的背影,发誓要让他血债血偿。

而人算不如天算,算尽机关的周崮仍旧不被沈素接纳。

即便回到了宫中,锦衣绫罗也换不来沈素多瞧他一眼。

每一次都是他强迫她与他欢好,再这般下去,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亲信们不忍主子日渐消沉,就因为他带回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皇上大怒,把他从陈王贬成侯,他却仍旧执迷不悟。

亲信为了讨好而献上一策:“侯爷,听闻蛮山处有一巫医,擅长蛊术,若能求得良药,必能成全侯爷心思。”

周崮动了心,连夜前去寻医,那瞎眼太婆见他诚心,递给他一盒香。

“此香是蛊毒酿成,芳香入腑,再每日一碗药汤,定将前尘遗忘。”

周崮心中喜悦,瞎眼太婆又道:“可你要谨记,三年内不可让其有孕,否则蛊毒会反噬她本身。”

“晚辈谨记。”周崮命亲信拿出黄金万两。

瞎眼太婆却不要钱,她只伸手在周崮额前晃了几下,攥紧手心后狡诈一笑:“老身已得了你最宝贵的物件,你回去便是。”

周崮不知她拿走了自己什么东西,心里虽不安,却觉得也无损失。

待回到府上要人逼着沈素服下带回来的东西后,她高烧三天,昏睡的像个死人。

正当周崮大怒要去杀了那老太婆的时候,沈素终于醒了。

她恍惚地看向周崮,开口的第一句竟是:“”


第二十三章

她掌心里的是长珏锁。

周崮神色惊愕,“这锁早就已经……”

沈素告诉他:“那年你赌气摔碎了这锁,我偷偷拾起修好了它,想着有一天要还给你。”

周崮心中动容,这一刻,他竟误以为沈素对他并非无情。

“当日是我不对,不该强迫你做不愿之事,所以,你日后迫我那么多次,也都是因果报应。”说罢,沈素将锁挂在周崮脖颈上,她抬手抚着他脸颊,轻笑道:“长珏,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师弟,无论你我曾经有过怎样的纠葛,也希望你能放下执念,不要杀害无辜。”

周崮紧握着她的手,痛苦地流下泪水。

沈素催促他:“答应我,不要再害人。”

周崮紧皱眉头,哽咽道:“我答应你。”

沈素终于释然了。

头顶雨水混杂了雪片,风声越来越大。

沈素最后的心愿已然了却,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她向后退了一步。

周崮察觉到不对,惶恐地看向她。

沈素拔下自己鬓边发簪,向身后望去,百尺之高,坠下粉身。

“阿素!”周崮嗫嚅道:“不要……”

沈素最后看了他一眼,她已然放下了:“一切因我而起,一切,也该因我而终。”

“不……不阿素……”

“长珏,我不恨你了,好生活着。”她簪子刺入脖颈,鲜血流下的瞬间,她身子后仰,决绝坠落。

周崮疯了,他不管不顾地冲过去,竟也要随她跳下。

“陛下!”是偷偷跟着上来的江易飞扑着把他拦了下来,他对其他侍卫大喝:“来人!护住陛下!”

众人将挣扎怒吼的周崮死死按住,他悲戚惨叫,忽然一口脓血喷出,此后便不省人事的晕厥过去。

高台下的阿竹怔怔地站在血泊前,沈素方才就从她眼前坠落,鲜血流满积水,好似要浸透大地。

阿竹活着,沈素却死了。她跪在其中,伏身痛哭。

三个月后,周崮害病不起。

朝臣寻遍天下名医无果,城郊有一巫医闻讯前来。

她对弥留之际的周崮说:“你当年不听我的,非要违背天意,倘若你三年后再生育孩儿,也许可改变你二人之间的轨迹。可惜了,孩儿是你与她之间的孽障,而我当时拿走的是你的阳寿,如今送你一程,也算圆了你的孽。”

巫医离开后,周崮油尽灯枯,闭眼之前忽然抬手胡乱地抓。

紫丁花藤下,那抹碧色衣衫的身影在眼前奔跑消失,他哀戚地喊着:“师姐,别丢下我!阿素师姐!”

手臂垂落之际,他合上了眼。

享年仅二十有六。

时过境迁,太子在八岁那年被送出宫去避难,一位好心的道长收下了他。

他发现孩童脖子上戴着一块锁,宫人说这是他父皇留下的,叫长珏锁。

道长叹道:“既是如此,你就改名叫锁忆吧,锁住前尘,才能虔心修行。”接着,他喊来大徒弟,是个约莫十三岁的豆蔻少女。

“来,阿椿,来见你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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