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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白月光给我下毒蛊后,他后悔了全局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果然,李云策醒后便告诉了太后所有的一切,让太后免除我的罪名。太后见他虚弱不已,也不好忤逆他的意思刺激他,且他确确实实已经醒了,便只能放过了我。沈柔就没那么好运了。惟灵单独为她治疗时,我去看了她。沈柔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薄衾掩住了她的身子,底下却是不停流出来的浓水。一见了我,她情绪激动不已:“宋锦婳,为什么独独就你能安然无恙?!”我和惟灵站在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用再多说什么,她便明了了一切。沈柔瞪大了眼:“你们……你们合谋害我?!不可能!张军医说了,你和她从小斗到大,你们是死对头,恨不得对方死的!”我扯了扯嘴角:“那不过是谣传。”“你服下的确实是噬心蛊,但它可没有什么引血功能,就是毒蛊。”沈柔双眼充血通红。她拍打着床,脖子用力到...

主角:李云策白月光   更新:2024-11-21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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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策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白月光给我下毒蛊后,他后悔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然,李云策醒后便告诉了太后所有的一切,让太后免除我的罪名。太后见他虚弱不已,也不好忤逆他的意思刺激他,且他确确实实已经醒了,便只能放过了我。沈柔就没那么好运了。惟灵单独为她治疗时,我去看了她。沈柔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薄衾掩住了她的身子,底下却是不停流出来的浓水。一见了我,她情绪激动不已:“宋锦婳,为什么独独就你能安然无恙?!”我和惟灵站在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用再多说什么,她便明了了一切。沈柔瞪大了眼:“你们……你们合谋害我?!不可能!张军医说了,你和她从小斗到大,你们是死对头,恨不得对方死的!”我扯了扯嘴角:“那不过是谣传。”“你服下的确实是噬心蛊,但它可没有什么引血功能,就是毒蛊。”沈柔双眼充血通红。她拍打着床,脖子用力到...

《夫君为白月光给我下毒蛊后,他后悔了全局》精彩片段

果然,李云策醒后便告诉了太后所有的一切,让太后免除我的罪名。
太后见他虚弱不已,也不好忤逆他的意思刺激他,且他确确实实已经醒了,便只能放过了我。
沈柔就没那么好运了。
惟灵单独为她治疗时,我去看了她。
沈柔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薄衾掩住了她的身子,底下却是不停流出来的浓水。
一见了我,她情绪激动不已:“宋锦婳,为什么独独就你能安然无恙?!”
我和惟灵站在一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用再多说什么,她便明了了一切。
沈柔瞪大了眼:“你们……你们合谋害我?!不可能!张军医说了,你和她从小斗到大,你们是死对头,恨不得对方死的!”
我扯了扯嘴角:“那不过是谣传。”
“你服下的确实是噬心蛊,但它可没有什么引血功能,就是毒蛊。”
沈柔双眼充血通红。
她拍打着床,脖子用力到青筋凸显,像是想起身扑向我。
我淡漠地看着她挣扎,继续道:
“沈柔,我的孩子因为你死了,你的孩子日后如何,我就不能保证了。”
听了这话,沈柔愈发激动,十分艰难才喊出一句:“不许伤害我的孩子!”
她爱谢将军,更爱谢安。
她说,她知道自己孤儿寡母活得艰难,机关算尽,都是为了给谢安找个靠谱的后爹,让他还能是尊贵的嫡子,而不是没了爹的野孩子,遭人指点。
“我没错!”沈柔坚定道。
惟灵听完,冷笑道:
“所以你就用抢的?!你夫君战死沙场,是忠烈,你和成王更有青梅竹马的情谊,皇家定会庇佑你们母子。”
“可你贪得无厌,挑拨离间宋锦婳和成王的感情,还想要宋锦婳的命,你还有理了?”
沈柔愤恨地瞪着我和惟灵,身体的疼痛令她面目扭曲,显得狰狞恐怖。
她从床上滚了下来,气若游丝:
“你们害我,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要去告诉阿策,我要他处置你,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连夫君都害……”
地上,全是她向前爬时,拖出来的脓水和血迹。
渐渐地,她痛的说不出话,也爬不动了。
在她体内的蛊虫已经吃掉她的五脏六腑。
咽气前,沈柔不甘地回头盯着我,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死状难看,惨不忍睹。
我站在原地看了一会,若不是惟灵救了我——
死得这样难看的人,就是我了。
……
沈柔死后,李云策竟然连看都没去看一眼。
他将后事全权交由下属去办,自己反而常常在我院外徘徊。
惟灵被我以照顾我身体为由,强行留在我院里住着。
张军医见了沈柔的死状,又见我把惟灵留下,心知事情不简单。
无奈他几次来找惟灵都被拦在院外。
直到沈柔快要下葬的前一日,我让人将他放了进来。
他说他要和惟灵单独聊聊,寻了个无人的角落,火急火燎道:
“夫人的死必有蹊跷,将军临终前,嘱咐过我等一定要照顾好她的!圣女,你快随我去验尸,不然晚了,夫人就得枉死了!”
惟灵道:“张军医,夫人死时我在场,并无什么异样。”
她越是冷静,张军医就越急。
“圣女,当初是你说的,能让王妃以命换命,把夫人救活的!”
“如今夫人死的不明不白,他日下了地府,我如何跟将军交代!”
“什么以命换命?!”突兀的男声骤然响起,把张军医吓了一跳。
他回过头,就看见我和李云策立在身后。
殿内顿时乱成一片。
李云策却无动于衷,仍然愣愣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
他好像没想到我会对他这样冷淡,这样毫不留面子。
“王爷,你快来看看夫人!”张军医大喊。
李云策却犹豫了。
他待在我身边,半点没有动弹。
最后还是太后命人将沈柔抬进殿内,让所有太医前来为她诊治。
本来见沈柔一日日好起来,大家都说是谢将军在天有灵,护着自己的发妻。
更是因为李云策和皇室悉心照顾,才让所谓的不治之症有了转机。
他们说尽好话,哄得皇帝和太后心花怒放。
没想到情况急转直下!
张军医心知这一定是和蛊虫有关系,连忙让李云策把沈柔带回府中医治。
惟灵这几日都待在她院里。
我跟惟灵说了:“慢慢治,可千万别着急。”
沈柔昏迷不醒,我还能过几天舒舒服服的安生日子。
反而是李云策,突然一反常态,没事就来我这儿转悠两圈,碍眼得很。
为了躲他,我特地跑到后花园寻清静,晒晒太阳。
过于舒适的暖阳令我闭上了眼感受,以至于石头砸到我额头时,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青瑶失声喊道:“王妃!”
我捂住额头,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流出来。
回过头,就看见谢安冲我扮鬼脸。
孩童声音尖锐:“都是你!你这个黑心肝的女人害我阿娘昏迷不醒!”
“阿策爹爹喜欢的是我阿娘,你算什么东西?!你还嫉妒我阿娘,害她性命,我砸死你!”
在他又抓起一块石头时,赶来找我的李云策目睹了一切。
他满眼震惊。
平常在他面前乖巧又懂事的谢安,竟然还有这样顽劣蛮横的一面。
但李云策一时来不及斥责他,慌手慌脚地要带我去包扎伤口。
我和惟灵认识二十多年,可谓默契十足。
惟灵就是此时让沈柔醒了过来。
而沈柔听闻此事后,不负我们所望立即闹了起来。
我们到沈柔院子时,她拖着病弱之躯跪在地上,扯着谢安要向我道歉,看着好不可怜。
任谁看了这场面,都得怪我一句冷漠无情。
“孩子不懂事,冲撞了王妃。”
她哭得凄惨:“但安儿这么小,哪里懂这些呢?定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不然王爷哪能这样巧合,就撞见安儿动手的场面呢?”
沈柔话里话外都在暗自一切是我自导自演,借机挑拨我和李云策的关系。
她没想到的是,李云策频频在看我的伤口,好似不在意她说了什么。
若是换作以前,他早就上前扶她起身,温声细语地安慰了。
沈柔一狠心,咬牙道:“若王妃对我有意见,大可直言,不必把心机手段用在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身上!”
“我和安儿就不该待在王府惹王妃不快,阿策,我还是到别处去养病好了!”
她敢这样说,就是笃定李云策会挽回她,且责怪我没有容人之量。
没想到下一瞬,李云策道:
“好啊。”
沈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李云策却仿佛没看见,自顾自继续说:
“蛊虫既然已在体内,距离远近不会有所影响,你一直住在府中到底于礼不合。”
我从小尝百草,血能解百毒,夫君为了救白月光不惜一切代价要取我的心头血。
他苦苦劝我:“一点心头血而已,死不了人的。”
我不愿,他便找来苗疆圣女,欲以噬心蛊入体逼我就范。
可他不知,苗疆圣女与我虽是死对头,却也是天底下最惺惺相惜的知己。
在他白月光服下噬心母蛊时,就注定了他们的死期!
……
“阿锦,都这种时候了,你能不能别耍小性子?”
“你自己也是大夫,百姓都称你为神医,你比谁都清楚她身体的状况,怎么忍心见死不救呢?”
夫君李云策神色不善,指责我何时变得这样小肚鸡肠。
沈柔虚弱站在一旁,眼里蓄着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我见犹怜。
“云策,既然王妃不愿,我又如何能强人所难……”
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断断续续道:
“只是可怜安儿,父亲为了保家卫国刚战死沙场,阿娘也患上不治之症将不久人世,留下他一人孤零零的。”
说着,一滴泪顺着脸颊落下,直直滴进李云策心里。
李云策登时手忙脚乱地安慰她,连衣袖拂落了茶盏都不曾发觉。
飞溅的碎片划破我的手背,冒出鲜红的血珠。
曾经我只是破点皮,都慌张到不顾规矩体统连夜入宫请太医的人,如今满眼都是别人。
心中骤然刺痛,浑身却仿佛已经麻木。
我如枯木般坐着,神色淡漠看着这场闹剧。
沈柔的病确实难治,却也不是中毒,以我的血入药根本没用。
取心头血治病更是无稽之谈。
她就是故意的。
想以此证明在云策心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王妃还没有她一个寡妇重要。
但受过我救治的病人遍布天下,只要我不愿,他们就不能强行剜我的心。
不然,这天底下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
李云策安抚好沈柔,才发现我的手流血了,皱眉道:“怎么受伤了?”
他刚想上前一步想要查看我的伤势。
沈柔便哭得晕了过去。
李云策再顾不得其他,急忙打横抱起她往外走:“快!快去传张军医!”
我抬眼,却正好和装晕的沈柔对上了视线。
她依偎在李云策怀里,勾唇一笑,满眼的得意和挑衅。
主要给沈柔诊治的大夫是随她夫君出征的军医,李云策对他的医术深信不疑。
当晚,沈柔发起高烧,李云策按张军医所言,把我叫了过去。
“沈柔高烧不退,张军医说需要以冰手摁压穴位,才可速速退烧。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病情会控制不住。”
“我们都是男子,行事不便,就由你来代劳。”
“人命关天,阿锦,别再闹姑娘家的脾气了。”
张军医似笑非笑:“有劳王妃了。”
话音刚落,就有下人端上来一盆冒着丝丝白气的寒冰。
只看一眼都觉得寒意刺骨。
他们离开后,我的婢女青瑶用手绢包起冰块,正要递到我手里。
躺在床上本该是病着的人悠悠开口。
“张军医说了,需要王妃亲手替我摁压穴位。”
她拖长声音,轻蔑一笑:
“用布包着的冰块可摁不进肉里。”
张军医脸色大变,猛地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他不说,李云策有的是手段让他吐出所有实情——
直到李云策得知沈柔逼着他给我下蛊、最终是要我命后,他骤然吐出一大口黑血!
他抓紧了我的手:“阿锦,我错了,我真是错得离谱……”
下一刻,他便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他没有去送沈柔最后一程不说,更是把谢安随便送到哪个庄子,能将他养大就是。
张军医一把老骨头,受不住刑,当夜也去了。
王府一时之间似乎又变回了从前的模样,宛若沈柔没来之前的平静安宁。
只不过都是假象。
李云策的身子日渐虚弱,面色苍白不已。
他对我各种讨好,我不接受也不拒绝,看着他每日仿若跳梁小丑,在我面前唱戏。
李云策总以为这样做,我和他就能重新开始。
“当初我打猎误入林中,被黑熊所伤,若没有你相救,我早就没命了。”
李云策满眼都是怀念:“我们初遇的场面,我是如何都忘不了的。”
“阿锦,我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把沈柔母子接入府中!我总想着,她的夫君是我结拜兄弟,我……”
我直接打断了他,笑着盯住他的眼睛,问道:
“李云策,你知道你的身子为何变得这样虚弱吗?”
他先是摇摇头,后又点头,神色认真道:
“都怪我,没能察觉沈柔想要害你!我如今变成这样,都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是上天罚我识人不清,害我妻儿受了委屈,害死了我自己的亲生孩子!”
说着,他一巴掌扇在自己侧脸,满脸的懊恼和沮丧。
我毫不留情揭穿他:
“我知道,你确实不爱沈柔了。”
李云策神色大喜,刚想说话,又听我说:
“但是你年少时求娶沈柔,却没能如愿,你确实心有不甘。”
“后来沈柔成了你心里求而不得的白月光,遥不可及,以至于她刚陷入困境,你就迫不及待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实力,甚至把她接回府里。”
“甚至委屈我,要我去迎合她。”
“你想让她后悔,让她知道当初没选择你是她的错,享受她依赖你的感觉。”
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又问道:“李云策,你敢发誓你和她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么?”
李云策愣了一瞬,只道:“没有。”
惟灵终于听不下去,一把掀起了帘子,闯了进来。
“成王爷,有些事情你骗骗别人得了,可别将自己也骗了。”
“你瞧瞧你手里的一团黑气,若非和体内有蛊虫的人亲密恩爱,才不会沾染到蛊虫的气息!你照顾弟妹,倒给人家照顾到床榻上去了?!”
惟灵话说的直接,李云策不可置信瞪着眼,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他反应过来后,慌忙地牵住我的手,解释道:
“是当初打赢了战,我一时喝多了,她闯入我帐篷来,我醉得迷糊,以为自己还在王府,以为那是你……”
我听了恶心得不行。
“那时候,蛊虫还没在沈柔的身体里。”
青瑶不禁怒道:“王妃也是大夫,论治病,她可比你清楚!”
沈柔嗤笑:“可是阿策觉得你们王妃嫉妒我,不愿意真心为我医治,他信的人,是张军医。”
“张军医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她勾唇,眼神不屑地扫视着我。
一副只要我拒绝、随时准备大闹的模样。
如今已是深夜,若让她再闹,阖府上下谁也别想睡安稳觉。
我探了探她的脉象后,咬咬牙将双手伸入寒冰里。
沈柔见状,笑得更加得意。
她压低声音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阿策与我青梅竹马,我们之间的情谊哪里是你能比得上的。”
“我死了夫君,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也要把我和安儿接入王府,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而我沈柔,向来不愿与他人分享爱人!”
“识趣的,你就把他还给我,不然日后难堪的只会是你!”
走出她房间时,我的双手已经冷得没有知觉。
李云策没有第一时间进去看望沈柔,反而牵住我的手,眉眼间竟似有些心疼。
他握着我的手,伸入了他的衣衫里取暖。
我惊诧地抬头看他一眼。
李云策轻叹一声:“辛苦你了,沈柔夫君马革裹尸还,这些是我们该做的。”
他正了正神色道:“阿锦,若是你愿意取心头血救她,就不必再受这样的苦了啊……”
我宛如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冷水。
绕来绕去,到头来还是惦记着我的心头血。
我终是忍不住赤红了眼,猛地从他怀里抽出手,怒道:
“李云策,我是大夫,我能不知她的病难治么?!至于如何治、如何用药,更要结合她的病症判断!”
“她又不是中毒,以我的血入药根本没用,那是沈柔骗你的!”
李云策神色有一瞬间的松动。
却很快转为满脸的失望。
他说张军医随行大军,见多识广,连将士们断臂断腿,张军医都能妙手回春给他们接上,是我比不上的。
“阿锦,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早在她出嫁之后,我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啊——”
里间突然传来沈柔凄厉的惨叫。
下一刻,说着自己与沈柔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便如风一样消失在眼前。
青瑶担忧我,宽慰我道:“王妃,王爷和谢将军是结拜兄弟,将军已故,他有心照顾兄弟妻儿,也是能理解的。”
我听入耳里,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了。
李云策想要讲义气照顾兄弟妻儿是好的。
可明明有那么多种妥善安置他们的方式,他偏偏选择把人接进府里。
不仅令我难堪,还会给沈柔招来流言蜚语,让外人胡乱揣测他们之间是否有不正当的关系。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又真的只是因为兄弟情义这么简单么?
“走吧。”
许是寒气入体,当夜我也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头痛欲裂。
……
迷迷糊糊间,我似乎看见穿着大红嫁衣的李云策。
他满眼温柔,牵着我的手许诺一辈子对我好,永不纳妾,与他并肩而立的人永远是我。
画面一转,却是他将沈柔母子带回府里的那日。
那时他率援军前往战场,一去就是一整月。
我日夜担忧,寝食难安,连自己有孕都不曾发觉,忧思过虑差点导致滑胎。
半月后,李云策终于抵达京城。
我满心欢喜跑出门去迎他,却看见他抱着谢安下马车、谢安圈着他脖子亲昵不已的场面。
“阿锦,谢兄舍身为国,如今他的妻儿无家可归。你素来心善,一定不介意他们母子暂时住进府里的对不对?”
他早已做出决定,我的想法根本不重要。
沈柔和谢安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
有一回我在后花园呆坐,洒扫的下人没发现我,肆无忌惮地讨论:
“你是没发现,王爷和谢夫人母子一同用膳,你喂我我喂你的,不知内情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三口呢!”
“谁说不是,我听老嬷嬷说,原来谢夫人和王爷是青梅竹马,王爷还向太后娘娘求娶过谢夫人!只不过郎有情,妾无意,人家喜欢的是谢将军!”
我猛地开始反胃,恶心的感觉怎么也压不下去。
那日我回到院里就开始吐,吐到李云策不得不分身来看我。
“我没事。”我面不改色,“我自己是大夫,心里清楚。”
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想告诉他我有了身孕一事。
在李云策皱眉责怪我的那刻,我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留下这个孩子。
“阿锦,你别学那些后院妇人用来争风吃醋的不入流的手段。”
“沈柔她生病了,我只是和张军医谈论医治的方法才无暇分身。”
青瑶不明白,从前我稍微有点不舒服,都仿佛如临大敌的李云策,怎么能看着脸色苍白的我说出这样尖嘴薄舌的话。
但在我又呕得撕心裂肺时,她再也没去找过李云策。
后来,我每次见他,都绕不开沈柔的名字。
窒息感倏然席卷全身,我挣扎着睁开了眼,大口喘气。
“太好了!王妃终于醒了!”青瑶喜极而泣。
我茫然看着四周,李云策坐在我床边,紧绷的脸缓和下来。
“没事就好。”他说。
他稍微侧身,我就看见他身后还站着一名女子。
那名女子戴着紫色面纱,露出一双我很熟悉的眼睛,正是苗疆圣女惟灵。
更是我从小到大的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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