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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可欺后续+全文

洛水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红绸喜帐,锣鼓喧天,今天的燕都城内定是热闹非凡。城中百姓纷纷走上街头,看着长长的接亲队伍,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唉,你说咱们大将军真的娶了这样的女子?”“可不是么,听说是皇上赐的婚,要不是说这女的,命好。”“这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过,这以后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好过。”花茶茶安静地坐在喜轿里,不带任何情绪。不用细想,就知道外面那些人都在议论些什么。按照燕国的习俗,接亲时新郎是必须跟着去的,但很显然,燕国人人崇拜的大将军司空庭并没有出现在队伍中。新娘子自己站在门外等迎亲队伍来接,围观者的眼中鄙夷自然要多过羡慕。想到这里,花茶茶僵硬的脸上扯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场婚事是强迫来的。在那场宴会之前,花茶茶根本就不知道司空...

主角:司空庭花茶茶   更新:2024-11-23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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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庭花茶茶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人不可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洛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绸喜帐,锣鼓喧天,今天的燕都城内定是热闹非凡。城中百姓纷纷走上街头,看着长长的接亲队伍,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唉,你说咱们大将军真的娶了这样的女子?”“可不是么,听说是皇上赐的婚,要不是说这女的,命好。”“这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过,这以后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好过。”花茶茶安静地坐在喜轿里,不带任何情绪。不用细想,就知道外面那些人都在议论些什么。按照燕国的习俗,接亲时新郎是必须跟着去的,但很显然,燕国人人崇拜的大将军司空庭并没有出现在队伍中。新娘子自己站在门外等迎亲队伍来接,围观者的眼中鄙夷自然要多过羡慕。想到这里,花茶茶僵硬的脸上扯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场婚事是强迫来的。在那场宴会之前,花茶茶根本就不知道司空...

《将军夫人不可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红绸喜帐,锣鼓喧天,今天的燕都城内定是热闹非凡。城中百姓纷纷走上街头,看着长长的接亲队伍,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唉,你说咱们大将军真的娶了这样的女子?”

“可不是么,听说是皇上赐的婚,要不是说这女的,命好。”

“这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过,这以后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好过。”

花茶茶安静地坐在喜轿里,不带任何情绪。不用细想,就知道外面那些人都在议论些什么。

按照燕国的习俗,接亲时新郎是必须跟着去的,但很显然,燕国人人崇拜的大将军司空庭并没有出现在队伍中。

新娘子自己站在门外等迎亲队伍来接,围观者的眼中鄙夷自然要多过羡慕。

想到这里,花茶茶僵硬的脸上扯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场婚事是强迫来的。

在那场宴会之前,花茶茶根本就不知道司空庭长什么模样,只知道他是名满燕国的战神。

对于敌国的人来说,他像是修罗一样的存在,但对于燕国的人来说,却像神明一样让人敬畏。

但这种敬畏可是双手沾满血的代价换来的。

花茶茶坐在花轿中,想起半个月前的中秋宴。

燕靖承高兴地乘着马车来到自己家,拿着漂亮的宫装让她换上,要带着她去参加皇宫中的晚宴。

要知道,这样的皇家晚宴只有王公大臣才有机会参加,而自己能去,全得益于燕靖承。

“阿承,你说,我就是一个乡下丫头,皇上和皇后会不会厌恶我?”初次参加宴会的花茶茶还有些忐忑不安。

“不会,这是父皇特意交代要把你带过来。”燕靖承拍了拍花茶茶,出声安慰道。

燕靖承不止一次在皇上面前提起过花茶茶,但皇上一直不予理会,而这次,皇上却主动让她来参加宫宴。

花茶茶对这次宴会很是看重,甚至宫中的礼仪,她也是请教了邻居的冯婆婆。

那个婆婆是宫里放出来的老宫女,一个姿势,花茶茶都要足足练上一个月。

但花茶茶却没想到宴会上皇上会当场赐婚,而且是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男人。

当时她脑子空白一片甚至有些嗡嗡作响,只听到有一个男人说了回了一句谢主隆恩,而自己是如何起来回到座位上的,已经丝毫没有印象了。却唯独记住了大臣和皇亲贵族带着讥讽的笑。

不过现在看来,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一个帝王的旨意,谁又敢轻易地去说一个不。

敲锣打鼓的迎亲队猝不及防地停顿下来,把花茶茶从回忆中拽了回来,外面叽叽喳喳议论声越来越大。

花茶茶掀开轿帘想要看看外面发生了一些什么,当掀开轿帘和盖头的那一刹那,花茶茶愣住了。

是燕靖承。

燕靖承一身白衣站在队伍的前面,束起的长发有些凌乱,俊美的脸上也长了些胡渣,显得很颓废。

花茶茶一直调侃燕靖承的容貌没有别的男子刚硬,倒带了一些柔美,每当她这么说的时候,燕靖承都会不高兴。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花茶茶的鼻子一酸,眼泪也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燕靖承眼神中夹杂着愤怒,直奔喜轿前,将花茶茶一把拉了出来。

“茶茶,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离开这儿。”燕靖承抱住花茶茶,声音有些哽咽。

花茶茶的喉咙像被什么梗住了一样,只能拼命地点头,。

什么圣旨,什么诛九族,全都不重要了,花茶茶此时此刻抱着燕靖承才发觉现在是多么真实,她不想失去这一刻。

就在花茶茶要跟燕靖承走的时候,从背后想起一个极其冷冽的声音。

“太子殿下,您这是要带着本将军的夫人去哪呀?”不知何时,一身暗红色喜袍的司空庭站在了两人的身后。

看热闹的百姓在看到司空庭黑着一张脸出现时,纷纷识趣地向两边退去,大将军脾性不好,燕国人人皆知,但话又说回来,今天大喜之日,自己的新娘子和别的男子抱在一起,任谁都不会忍受吧。

燕靖承的手紧紧地攥着花茶茶,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

他转过身,有些气愤地的说道:“司空庭,你明知道......”

“微臣不知!”司空庭冷冷地打断了燕靖承的话,“微臣只知这是圣旨,而您是太子殿下!”言语中听不出来任何恭敬,相反,甚至带有一些威胁。

燕靖承没有再说话,另一只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头,咬着呀,眼神狠狠地瞪着司空庭。

司空庭倒不怎么在意,自顾自地走到了花茶茶身边,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花茶茶。

“花茶茶,你该不是忘了家中将你辛苦养大的母亲吧!”司空庭他只这一句话,便将花茶茶所有的理智都拉了回来。

花茶茶愤恨地抬头望向了司空庭。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司空庭,。

常年的征战丝毫没有让司空庭的脸晒黑,长长的头发用红色的发冠高高束起,浓黑的眉毛似剑般雕刻在脸上,坚挺的鼻梁下是一个薄薄的嘴唇。

都说薄嘴唇的人都薄情,听司空庭刚才说话时冷冽的语气,定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太子殿下,您也该回宫了!否则皇上又要责罚您了!”司空庭没有任何的情绪表露出来,仿佛只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闹剧,甚至语气中带着轻许的嘲笑。

双方都沉默了片刻,燕靖承刚才恶狠狠的眼神慢慢黯淡下来,紧紧抓着花茶茶的手也渐渐松开来。

同时花茶茶也不再试图攀住那双救命的手,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任性,不然会将手无缚鸡之力的父母推向万丈深渊。

花茶茶一狠心,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司空庭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燕靖承后,也迈着大步走了。

花茶茶感觉眼前的路越走越模糊,路面上仿佛水蒙蒙一片,鼻子酸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

她将眼睛睁到最大,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吧嗒吧嗒掉下来,她没有停下步子,仍旧倔强地走着。




“姐,爹都在外面催了,你怎么这么慢。”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进了门,不用看,就知道是安莹湘。

安南只有一房正室,两个女儿,但说来也怪,这两个姐妹性格迥异,安茹湘温婉,安莹湘却很是骄横,在家谁也不敢惹。

看到花茶茶在,安莹湘眼一横,很是不高兴,“你怎么在这。”花茶茶倒不在意:“右相开门迎客,我为何不能来。”

“你也不看看你出身,你没有资格!”安莹湘咬牙切齿。

“哦,我现在是将军夫人,你说我有资格没有!”花茶茶故意这么说,也就奇怪,安莹湘每次看见自己就像见了仇人。

“莹湘,你越发不懂规矩了。”看到安莹湘那么说自己的好朋友,安茹湘有些不高兴的斥责,“茶茶今天是客,让爹知道,又要责罚你了。”

安莹湘气愤地看着花茶茶那张得意的脸,一扭头,就走了。每次吵架都超吵不过她,真是倒霉!

“莹湘她被惯坏了,没有恶意。”安茹湘拉着花茶茶的手,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没事,我们俩吵架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花茶茶倒不在意,“对了,你赶紧去看看你爹找你干什么呢。”

“小荷,你陪着你家主子。”安茹湘走的时候还不放心地交代小荷。

“安小姐跟夫人感情好像很好。”看到有人真心的关心自己主子,小荷也很是高兴。

“那是,我们一起长大的。”提起这个,花茶茶还是很傲娇的。

因为想躲开人多的地方,她和小荷越走越偏,直到完全没有人了,她们才找了一个靠着假山小亭中坐了下来。

假山周围围了一个池塘,顺着假山向外造了一座木桥,池塘里养着各色的金鱼,花茶茶坐在那里,无聊地看着金鱼游来游去。

突然一个影子一闪,她回了一下神,以为眼花了,但定神一看,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倒挂在木桥的小面,不知道在干嘛。

花茶茶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小荷嘴刚张开便被她捂住了拖到背阴的一侧,“嘘”她向小荷比了一个手势。

黑衣人肯定没看见她们俩,要不然早没命了,盯着看了一会,只见黑衣人拉着绳子迅速的从桥底钻出来,一溜烟,就消失了。

花茶茶吓得额头直冒汗,等了一会,看黑衣人没再回来,才慌慌张张带着小荷赶紧回去了。

“夫人,刚才…”小荷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们没看清是谁,说了也许还会落人话柄。”花茶茶这个时候头脑还是有些清醒的。

也就怪了,最近老是能碰到一些奇怪的人,不过那个黑衣人虽然光露了眉眼,还是觉得有些熟悉。

蹙着没有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来,算了,不想了。现在就是再不喜欢热闹,也得往人多的地方走,因为安全。

因为寿宴在花园中摆,男宾客也都站在了花园中,花园更嘈杂了。花茶茶一眼就望见了司空庭,正在和一个男的在说话,仿佛他也看到了自己,只是眼神一甩,又别过了脸。

花茶茶也很是不高兴的抛了一个白眼,找了一块地方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狂奔到安莹湘面前,“二小姐,大喜呀。”

“什么事,这么急?”安莹湘显然不高兴,有外人在,下人还这么毛躁。

“重明鸟出现在了东园!”那个小奴高兴地喊了起来。

一听重明鸟,众人叽叽喳喳议论了起来,重明鸟可是传说中的神鸟,是祥瑞的标志。

安莹湘一听,高兴地向东园奔去。众人也赶紧跟过去看热闹。花茶茶倒不怎么相信,本来传说就是没有谱的事。但由于好奇,还是跟着去了。

“二小姐,就在那个桥下面。”小奴在前面带路,很是确定地指着那个木桥。安莹湘二话不说,就上了桥,扒着桥,使劲的往下面瞅。

众人也是很好奇,也都站在了桥上,往里面瞅,“啾啾啾”的几声,真的从桥下钻出来了一个五彩斑斓像鸡又不似鸡的鸟。

“真的是重明鸟。”桥上的人也是越站越多。花茶茶站在远处,看着有些想笑,重明鸟,怕都是些傻子吧!山上随处可见的野山鸡,什么时候成神鸟了。

感到很无聊,正要转身离开,听见”吱吱”几声,是木桥发出来的声音。

突然脑子想到刚才黑衣人在桥下的小动作,花茶茶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向众人喊,“赶紧都下来,桥要塌了!”

上面的人也感到了桥有些摇摇晃晃,拥挤着都往下走,因为安莹湘被夹在中间,不好出来了。

花茶茶赶紧上前,想要把安莹湘给拉出来,安莹湘也有些惊慌地大喊着,突然出现一个大手,她胡乱抓着就不放了,桥有些摇摇晃晃,但安莹湘抓的那只手却很稳当。

刚走下桥,就看见花茶茶站在桥一边四处张望,安莹湘看见她就满脸不高兴,突然嘴一咧,想着这个时候得好好教训一下她了。

因为人多,也比较乱,花茶茶只是觉得谁在背后踢了自己一下,“扑通”一声,很顺利地掉进了水塘里。

入秋的水很冰凉,这个池塘有些深,花茶茶又不会游泳,扑腾几下,灌了几口水,连救命都喊不出来。小荷一看,带着哭声大喊救命。

景风看见了,赶紧跳了下去,将花茶茶捞了上来,因为深度恐惧水,此时她吓得有些呆,全身湿透,冷的也直哆嗦。

另一边,安莹湘在看清了伸手拉自己的是司空庭后,立马往后退了一步,满脸都是小女子的娇态,“谢将军的救命之恩。”身子也微微一福。

司空庭倒是很不适应地扯出一个微笑:“举手之劳,二小姐客气了。”

小荷吓得直哭,司空庭这才转过身,皱着眉头看了花茶茶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右相安南刚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右相这顿饭怕是吃不了了。”司空庭微微一撇花茶茶的窘迫样,面无表情地说到。




花茶茶刚到将军府,便有喜娘拿着盖头在门口等着。

司空庭只管自己向府内走去,丝毫没搭理她。

花茶茶也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礼仪,拜堂才算结束。

花茶茶刚进房间便将红盖头揭了下来,小丫鬟想出言制止,被她看了一眼,便立马红着脸低下了头。

花茶茶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丫头,也就二十的年纪,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你叫什么名字?进府多长时间了?”花茶茶抬起头问道。

“回夫人,奴婢叫小荷,进府有半年。”小荷脸微微红地回答道,但一直低着头,不太敢抬头看,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声音也有些颤抖。

“你不用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花茶茶看着小丫鬟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无奈地说到。

小荷听她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头更低了,唯唯诺诺地回答了一个是。

看到小荷的反应,花茶茶也没再说什么。

因为是后院的缘故,花茶茶丝毫没有听到前堂宾客饮酒作乐,丝竹交响的声音,只是能看到外面的天色由大亮慢慢地变成暗黄色再变成黑色。

但唯一没有变化的地是紧闭的房门和一直站着纹丝不动的小荷。

不断发出滋滋响的火苗将房间也照得通亮,花茶茶早就想到司空庭会无视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倒省去了很多麻烦。

终于应酬完宾客的司空庭此时正一张黑脸地坐在书房里。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司空庭便愤恨的一拳头砸到在桌子上,将书桌硬生生地砸出了一条裂纹。

皇上将一个山村农夫家的闺女赐婚给自己已经是奇耻大辱了,没想到又出来一个半路截亲的,这让他一个堂堂镇国大将军今后如何在燕都立足!

司空庭回想起那日晚宴,皇后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说:“司空将军也是寒门出身,大家小姐进了司空府,将军可招架不了这些小姐脾气。倒不如这花茶茶,也是寒门子弟,想必十分懂事。和将军可是门当户对。”

全燕都的人都知道,最不能提得便是司空庭的出身,他如今自傲的一切都是为了掩盖那个卑微的出身。

不过,皇上也太小瞧了自己,司空庭想到此处不禁冷笑了一下。

景风是司空庭的副将,年少时便跟着司空庭南征北战,对司空庭还是很了解的,看到司空庭发火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

“将军,皇上是害怕你跟朝中重臣结亲,才出此一计,但皇上怎能断定您一定会听旨呢?”景风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如果抗旨,他正好找一个名头治我的罪,不过来日方长,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司空庭站起来走到窗跟前说道。

前几天刚下了雨,也入了秋,窗外的花也大部分开始败落了。

“那将军,您要找的那件东西?”景风有些担忧。

“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司空庭盯着地上的残花,声音冷冷地说道。

“将军今晚要到奴娇小姐那里去么?”沉默了一会,景风看着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司空庭,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去告诉奴娇一声,我不过去了。”司空庭停顿了一会又继续地说:“本将军得让皇上认为我对他的安排没有异议,而且还非常满意。”

司空庭说到这,他突然冷冷地笑了一声,景风心中一惊,没再说什么知,接着便退了出去。

司空庭闭上眼睛,嗅到了清风中携裹着香甜的桂花香,瞬间心中的阴云便散去一半。

睁开眼睛转过身又回到了座位上,将放在书桌一侧的小盒子抽了出来打开,里面安静地躺了一个发簪,。

发簪是玉石雕刻的,简单而小巧,是只有一个小小桂花模样的花朵,却又看起来高尚纯洁。

司空庭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玉簪,盖上盖子,又放回了原位。

经过一天喧闹的的喧闹,将军府此时已经完全静了下来,。

司空庭独自走在小院中,仍旧带着是一张冰冷的脸,只有三三两两个掌灯的下人看到后慌慌张张地行礼。

当走到花茶茶的院子时,看着屋子里跳动的火苗,他的脸顿时又冷了一个度。

花茶茶正准备换衣服躺下,突然门“咚”的一声便被人用很大力气推开了,那感觉就像将门给卸了下来一样。

她定神一看,便看到一张黑脸的司空庭站在那里。

小荷吓得也赶紧退了出去,花茶茶只是眉头皱了一下,整了整衣服,坐在那没有任何的表情。

花茶茶能看出来司空庭对自己的一脸厌恶,就知道他现在过来必定不会有好事,她也并没有服软。

“将军,您如果有什么要警告我的话,您就赶紧说吧。”花茶茶语气坚硬地说道。

看到那挑衅的样子,司空庭顿时火冒三丈,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神冷冽地吓人。

他三步并两步地直接冲到了花茶茶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顿时她的脸由于窒息便通红了起来。

“花茶茶,你以为本将军不敢杀了你么!”司空庭咬牙切齿地说到,手一甩,便狠狠地将她摔在了床的一边。

由于重心不稳,花茶茶的额头猛的一下碰到床栏上,很快红肿了起来,眼泪也硬生生地给磕了出来。

司空庭嫌弃地看了一眼,拿出手帕,边低着头擦拭手,边冰冷地说道:“花茶茶,你入了我的将军府,最好老实一些,到底是皇上赐的婚,你夫人的荣华还是有的。但要是被我知道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他将手帕一丢,便头也不回地便出去了。

花茶茶还在大口地喘着气,丝毫来不及反应刚才发生的事。

脸上因为窒息产生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头也被撞得有些晕乎乎。

她伸出手摸了摸头上鼓起的大包,有些火辣辣的疼,眼泪突然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仰起头,努力的想把流留下的眼泪收回去




“皇上圣明。”众大臣齐声道。

“司空爱卿,你可有什么想要的?”燕帝直直盯着司空庭。

“回皇上,臣无他求。”司空庭拱手道。

“无妨,你想起来了可随时说。”燕帝说着便站了起来,准备回去,路过司空庭身边的时候,意味深长地低声道:“朕说过,这个奖一定是你的。”

燕帝走后,司空庭眯着眼睛看了一下越走越远的那抹黄色,突然冷笑了一下。

===

夜已见深,万物寂静,但西园的门却悄悄地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了一个脑袋,东瞅瞅西望望,然后拉了拉披风的帽子,快步向木犀园走去。

这个人就是花茶茶,自从秋猎回来,她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多天了,伤口也在慢慢愈合,但小荷却寸步不离的跟着,唯恐多走两步命就没了。

原本她会隔几天趁没人时去木犀院捡点桂花,但这好多天都没去了,此刻既要趁着没人,更要趁小荷睡着了,不啰嗦。

木犀院的门还是没上锁,花茶茶不禁一笑,天天说是禁地,好像就从来没上过锁。

里面的夜阁仿佛已经脱离了季节,在月光下仍旧洒满了金黄色的花瓣,花茶茶把布袋撑开,小心翼翼地捡着落下的花朵。

“是你吗?”身后突然想起来一个男人极其温柔的声音。

花茶茶瞬间石化了,完了,是司空庭!

“你是来找我的么?”花茶茶感觉到司空庭正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司空庭怎么突然这么温柔了,但同时又闻到一股浓烈的酒精味,不用想,肯定是喝多了。

就在花茶茶以为自己要被揭穿时,不料司空庭却停在了她的身后,靠着桂花树坐了下来。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我为你寻来了这不落的夜阁,你高兴么?”司空庭满眼醉意。

怪不得司空庭不让旁人进,原来是给自己心上人种的花,花茶茶想到这,不由地撇撇嘴。

“此花虽长开,但将军怎知今晚的夜阁是否还是昨晚盛开的模样?”花茶茶开口淡淡道,平时凶巴巴的,还真是看不惯他现在装的纯情样。

“你若不喜欢,我命人砍了便是,只要你愿意留下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司空庭眼睛微闭,喃喃道。

花茶茶敲了下头,暗骂一声真笨,刚才只是随口一说,但按司空庭的脾性,恐怕还真就把树给砍了。

“夜阁难得,自然人人喜欢。”花茶茶赶紧又说到,但久久没有司空庭的回声,又等了一会,偷偷地扭头看了一眼,谁知他已经靠着树睡着了。

花茶茶这才舒了一口气,仔细看过去,长而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怪不得燕都内的姑娘一听这个名字都会脸红,抛开臭脾气不说,还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她赶紧站起来,再不走,司空庭醒了就麻烦了,花茶茶正要开门离开,突然一阵风刮来,夹裹了深秋的阵阵寒意。

花茶茶不由地拉紧了披风,但又忍不住地扭头看了一眼司空庭,心想,应该不至于冻死吧,顶多冻感冒了,手正要开门,又放了下来,一跺脚,这心软的毛病还真得治治。

她扭头进屋去找了一个毯子出来,给司空庭盖住,嘴里不住嘟囔:“酒气熏天,真难闻,算了,看在夜阁的份上,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第二天一早,还是景风过来木犀园,司空庭才醒了过来,因为酒精的缘故,头疼的要炸开了一样,他使劲甩了甩头,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毯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司空庭站起来问道。

“奴娇小姐找您。”景风恭敬回到。

北雀楼内,奴娇坐在包厢里酌一口清茶,又抬眼看了一下四周,这是自己这几年的心血,但也得益于司空庭,如果没有他,北雀楼也不会这么快名声四起。

“小姐,大将军能帮我们报仇吗?”小莲小心问道。

十五年前的那场灾难历历在目,嘶喊声,求饶声,但都抵不过那明黄的一道旨意,李家上下88条人命,一夜之间,都成了刀下魂。想到此,奴娇都痛苦地紧握双手,这个血债,必须有人来还。

“会的,因为我们的目的相同。”奴娇半阖眼皮,不露情绪说道。

“奴娇小姐今日也在。”因为门没有完全关住,贺容刚好看见,摇晃着扇子悠悠说到。

奴娇没有了上次见面时地淡然,倒带上了一脸鄙夷:“假惺惺!”

贺容倒不以为然,悠哉地推门进去,“奴娇小姐的脾气可一点没改,还是那么暴躁直性!”不带语气的话中却听出了冷冷的感觉。

奴娇冷笑一声,道:“怎么,换了一张脸,换个名字就能洗刷你的罪名了?当年我父亲是如何的信任你!”

奴娇永远也忘了不了那封断送李家全员姓名的那封信就是贺容送的,当年贺容满脸伤疤,还是父亲收留了他在军营中,却没想到养出一个叛徒!就算别人认不出来,哪怕化成灰,自己都认得。

“我只是想告诉你,别打鬼符的主意”贺容语气突然冷冽。

“一个叛徒没资格管我的事!”奴娇愤恨地说道。

贺容听到这两个字,眼眸一暗,一把抓住了奴娇的胳膊,“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说我是叛徒!”用力一甩,拂袖而去。

奴娇坐下来平息一下自己的怒气,没过多久,司空庭就来了。

“有什么事么?”司空庭坐下后,淡淡开口道。

“鬼符在汝城出现了。”奴娇看向司空庭。

司空庭拿在手上的杯子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喝了一口茶说:“消息可靠?”

“是我派人打听来的,应该属实,宫里的人也在暗中行动了。”奴娇声音极轻。

“先静观其变。”司空庭目不转睛地盯着杯中的茶叶道。

“只是这鬼符从来没有人见过其样子,就连我,都没有见过。”奴娇不免有些担心,找起来肯定不是一件易事。

小时候只是听父亲提起过,这鬼符能召唤鬼兵,一万鬼兵抵二十万大军,这才是保佑大燕长存千年的利器,但父亲死后,也没有了鬼符的消息。

司空庭邪魅一笑:“这天下还没有我找不到的东西。”




一年一度的祈丰节来临了,祈丰节在立冬这天,祈求着冬天要多瑞雪,来年才能丰收。这天燕都城内晚上会有游船和灯会,很是热闹。

花茶茶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总是在小院中,也不怎么出去,闷得慌。想趁着晚上热闹,出去玩乐一番。

但想到司空庭还禁自己的足,又丧气了不少。

“王管家,将军在家吗?”如果司空庭不在家,事情就好办了。

“夫人是想出去吧?将军交代了,夫人可以出府了。”王管家笑着说到。这还是将军第一次对自己做出的决定又收回去的,果然,这个夫人是来对了。

花茶茶兴高采烈地带着小荷就往外面奔去了,边走边想,司空庭还算有良心,也不枉自己挨的那两刀。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燕都城内绚烂无比,花茶茶拉着小荷找了一间河边的茶馆,想看赛舟。

刚坐下,就看到另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一个穿着烟青色长衫的男子,花茶茶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贺容。

“贺大人今日也有空出来。”自从围猎时的那场交谈,花茶茶对贺容的印象极好。

“原来是司空夫人。”贺容温尔一笑,继续说道:“最近确实公务繁多,出来走走,讨个清闲。”

“是呀,天天对着一堆的文书,不累才怪。”花茶茶一撇嘴说道,上次去司空庭的书房,看到那书桌上堆的文书足有二尺高。

贺容看到花茶茶撇嘴的样子,笑了起来,“怎么,你笑什么?”花茶茶问道。

“只是觉得司空将军能娶到像夫人这样的人,生活一定会增添很多乐趣吧。”贺容笑着说道。

原来夸人还能这么夸,花茶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想必贺夫人也一定是个贤惠女子。”

“我可没司空将军的好福气,我至今未婚配。”贺容笑着继续说道,“我的心中也曾住着一个美丽圣洁的女子,只是我没福气娶她。”

“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花茶茶赶紧道歉。

“没关心,她在我这里,此生足矣。”贺容指了指自己的心。

花茶茶唏嘘了一下,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今日出来匆忙,没带茶,改日我将新制的茶让人送你府上,你尝尝。”花茶茶想岔开话题。

“好啊。”贺容应道。

此时另一边,一辆马车正驶出宫外。马车内坐的正是燕靖承。这是这一个多月来他第一次出宫,燕后每日都派人看着,根本没有机会出去。

“殿下,我们要不快点?皇后娘娘交代不要让安小姐久等。”小信子感到了燕靖承的不高兴,问的也是小心翼翼。

小信子这么一说,燕靖承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急切地说道:“对,快点。”

马车极奔起来,不一会便来到了城内河边,边上正停靠着一艘灯船,燕靖承下了车,小信子也很识趣地带着马车去了另一边。

“茶茶!”燕靖承一进船,便迫不及待地叫了一声,但却只有安茹湘坐在里面。

“茹湘,茶茶呢,你让她出来吧。”燕靖承四处瞅瞅,焦急地说道。

安茹湘站了起来,有些尴尬地笑道,“殿下,茶茶她不在这里。”

燕靖承听到后很是失望地坐了下来,安茹湘将已经煮好的茶给他斟了一杯,“殿下,你尝尝,这是今年的龙井。”

燕靖承拿起来抿了一小口,心不在焉地说:“是好茶。”

安茹湘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但去继续保持着笑容,“殿下不要担心茶茶了,她很好。”

听到茶茶这两个字,燕靖承的眼中一亮,“你见过她?”

“家父生辰,她随司空将军一起来的。”

听到这,燕靖承又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她可好?”

“她很好,她说不让我们担心她,她也不会忘了我们三个一起长大的情分。”安茹湘看着燕靖承说道。

燕靖承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始终是我没守住她。”

“皇后娘娘说你这几日忙于政务,很少休息,这龙井特意给你煮的,能去疲蓄精。”说着,安茹湘又给燕靖承倒了一杯。

“有心了。”燕靖承说到。

安茹湘也没想到自己鼓起勇气请求燕后得来的机会,却弄的这么尴尬,但看到燕靖承终于静下心品着茶,心里多少还是很高兴的。

船在河中慢慢划荡着,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花茶茶和贺容看到比赛结束后,便也租了一条船。

花茶茶坐在船头,看着小荷将煮好的茶倒出,瞬间茶香便四处飘散开来。

“这茶真香。”花茶茶忍不住吸了一口赞叹。

“那是自然,这是我刚才特意在茶馆让人配的新茶。”贺容说到。

“不过,还是我的茶更好。”花茶茶倒毫不谦虚。

“夫人的花茶岂是这些能比的。”贺容笑道。

正在两人说话间,突然传猛烈一晃,两艘船便碰在了一起。花茶茶手里的热茶也晃了出来,撒在手上,烫的很。

花茶茶很不高兴的朝另一艘船喊道:“怎么回事?”

燕靖承和安茹湘也被猛的一撞,安茹湘直接倒在了燕靖承的怀了里,燕靖承也在想是哪个不长眼的,但一听到声音,放开安茹湘,跑了出去。

“茶茶!”燕靖承狂喜地叫道,果然是他的茶茶。

花茶茶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燕靖承,瞬间也有些惊呆,但看到随后走出来的安茹湘,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很快恢复了理智。

“原来是太子殿下,臣妇见过太子殿下。”花茶茶福了福身,既然注定没有结果,就不要再点燃希望。否则带来的只会是无尽的痛苦。

燕靖承痛苦地望向花茶茶,明明人就在面前,却像隔了千山万水那么远,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臣贺容参见太子殿下。”贺容也赶紧起身叩拜,但燕靖承丝毫没看他。

燕靖承快速一跳,就跳到了花茶茶的船上,小荷惊呼一声,却被贺容拉着上了安茹湘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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