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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木夕的小说子凭母贵陛下对我情深义重小说阅读

小满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搂着不停叫阿姐的容菀,容与笑问容玥:“二妹妹也该是到定亲的年纪了吧?可有心仪之人?”“你这妮子,哪有这么问未出阁娘子的。”富察大奶奶佯装恼怒,拍了拍容与的手,满眼都是慈爱。“这有何妨,这儿都是咱们自己人。”容与看着脸红透了的容玥直接笑了出来,怀中的容菀也咯咯笑。“阿姐别取笑我了,我,我全凭母亲做主。”“这是有情况了?”容与来了兴致,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这话题自然是富察大奶奶来讲:“我给你二妹妹相看了右副都御史家的三子,年岁相当,就等着找个好日子走礼节了。”右副都御史是正三品,巴克墩才是正四品,这算是高嫁了,不过那三子是庶子,也算是身份相当。“那可得提前给我来个信,我虽不能到场,也得给二妹妹备个重礼不是。”“那自然是要告诉夫人的。”想...

主角:容与木夕   更新:2024-11-26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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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与木夕的其他类型小说《容与木夕的小说子凭母贵陛下对我情深义重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小满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搂着不停叫阿姐的容菀,容与笑问容玥:“二妹妹也该是到定亲的年纪了吧?可有心仪之人?”“你这妮子,哪有这么问未出阁娘子的。”富察大奶奶佯装恼怒,拍了拍容与的手,满眼都是慈爱。“这有何妨,这儿都是咱们自己人。”容与看着脸红透了的容玥直接笑了出来,怀中的容菀也咯咯笑。“阿姐别取笑我了,我,我全凭母亲做主。”“这是有情况了?”容与来了兴致,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这话题自然是富察大奶奶来讲:“我给你二妹妹相看了右副都御史家的三子,年岁相当,就等着找个好日子走礼节了。”右副都御史是正三品,巴克墩才是正四品,这算是高嫁了,不过那三子是庶子,也算是身份相当。“那可得提前给我来个信,我虽不能到场,也得给二妹妹备个重礼不是。”“那自然是要告诉夫人的。”想...

《容与木夕的小说子凭母贵陛下对我情深义重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搂着不停叫阿姐的容菀,容与笑问容玥:“二妹妹也该是到定亲的年纪了吧?可有心仪之人?”

“你这妮子,哪有这么问未出阁娘子的。”富察大奶奶佯装恼怒,拍了拍容与的手,满眼都是慈爱。

“这有何妨,这儿都是咱们自己人。”容与看着脸红透了的容玥直接笑了出来,怀中的容菀也咯咯笑。

“阿姐别取笑我了,我,我全凭母亲做主。”

“这是有情况了?”容与来了兴致,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

这话题自然是富察大奶奶来讲:“我给你二妹妹相看了右副都御史家的三子,年岁相当,就等着找个好日子走礼节了。”

右副都御史是正三品,巴克墩才是正四品,这算是高嫁了,不过那三子是庶子,也算是身份相当。

“那可得提前给我来个信,我虽不能到场,也得给二妹妹备个重礼不是。”

“那自然是要告诉夫人的。”想到什么,富察大奶奶叹息一声,“可惜了,我的娇娇宝没能风光大嫁。”

“额娘,不说这些了,我现在过得很好,快来抱抱你的大外孙。”容与不想勾起母亲的伤心事,正巧这时木青抱着小宸璜进来了。

小宸璜已经快九个月了,会爬以后的小家伙就不愿意被人抱着,在木青怀里使劲扭,木青在接到容与的示意后,就将小宸璜放在了地毯上。

小家伙蹭蹭蹭地直接爬到容与的脚边,拽着她的裤脚“啊啊”叫。

但是这是个名副其实的小胖子,容与不是很想抱,于是直接把小胖子送到了自家额娘怀里,两个小娘子也围了上去。

富察大奶奶抱着小宸璜怜爱不行,透过这个小家伙好像看见了容与小时候的模样,不过要是仔细看似乎更像另外一个人:“这小家伙真壮实,跟你阿弟可真像。”

阿弟是指巴克墩的嫡长子景额,亦是容与和容菀的同胞兄弟。

“外甥像舅,这多正常,木云之前也提起过 。”木云也是在富察大奶奶身边长大的小娘子,待遇跟容玥差不多,自然是见过景额的。

“倒是还没问你你这小丫头,这几年可过得还好?”富察大奶奶也抱不住小宸璜了,只能放下来,索性有容菀陪着满屋跑。

“大奶奶放心,木云挺好的。”木云笑着替富察大奶奶斟茶,语气中不免亲近。

“你这孩子,没人的时候还是唤婶母就好。”富察大奶奶对木云有些感情,但也不是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多,更多是想让木云衷心自家娘子。

“婶母。”

“欸,好孩子。”

容与颇得喜爱,留富察府的人用膳还是可以的,因着还有个小家伙坐在一旁“啊啊啊”叫个不停,容与只能吩咐膳房再单独煮了一份面条——没有调料,不过清汤寡水,但是小家伙还是吃得很开心。

陪着小家伙长大的时间过得很快,容玥的婚期定在了元立七年的十月。

而这一个月,四皇子府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容与向焦嬷嬷请教过,小孩子一般在周岁前就会开口说话了,看着小家伙成日里“啊啊”地叫,四皇子和容与都以为他会开口很早。

容与虽然没有想要让小宸璜争那位置的打算,但也想让四皇子能多重视他,因此容与很重视小宸璜的成长。

但是容与是万万没想到,小家伙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对着正在用膳的四皇子和容与两人叫了一声“又又”。


这边,苏淑人回了馨怡园,只留了个从小伺候的夏春。

“夏春,你说那富察氏究竟何意?”

夏春蹲下身替苏淑人轻敲腿,回答的声音很低:“主儿,富察淑人大约只是不愿同人多交际。”

“可那高氏明明......”

“主儿,高淑人的父亲是詹事府的詹事,富察淑人的父亲只是个少詹事。”

“我倒是以为她有多清高,还不是见势而为的主儿。”苏淑人出身江南,又是闺阁娘子,哪里会知道她们二人的家中势力,这些都是夏春在府中打听出来的,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没人会隐瞒。

“娘子,那咱们日后还要去容木斋吗?”

“去,怎么不去。你平日里去拿食盒看见清兰斋的人要更客气些,至于容木斋那边也不能突然冷落,那位可是爷的第一个女人。”

“可是四皇子都不怎么去容木斋。”夏春是真的觉得容与已经失宠,即使是第一个女人又如何,她的年纪可是最大的,如何同年轻的小美人相比。

“夏春啊,咱们根基尚浅,不能和任何人起冲突,也万不可小看任何人。你单瞧那容木斋的摆设就是我这馨怡园比不得的。”

后院中最大的院子是容木斋和清兰斋,标准的四破五格局;金、苏二人的秋溪园和馨怡园小了许多,论起来,也就是正房三间、半耳房两间并一间库房,院中的太监都得去前面厢房歇脚。

不过这也算好的了,后院只剩两个空院子,其中一个四皇子摆明是要留给女儿的,另外一个那是杂院,后来的女子只能和别人同住了。

不过若是有女子能诞下子嗣晋为夫人,就不知谁要给谁腾位置了。

另一边的金淑人也在谈论这后宅,陪着她的是叶桃。

金、苏两位淑人算是遇上了好时候,她们二人参加小选的时候,四皇子已经出宫建府,因此她们二人被允许带个贴身侍女进府。

苏淑人带了夏春,另外一个詹事府分来的侍女取名夏禾。

金淑人这边的叶桃也是白衣族娘子,詹事府指派的唤叶梅。

叶梅不得金淑人信任,平日里金淑人同叶桃交谈用的都是白衣族语言,算是把叶梅隔绝在外。

“郡主,我们要不要也去容木斋和清兰斋?”

“合该是她们来见我,不过是管事的女儿,我的身份岂是她们能比的?”

“郡主......”

“行了行了,让那个谁去打听一下,四皇子今晚去哪儿,要是没什么消息就送盘桃花糕去。还有,以后不要再唤我郡主。”

金淑人很是不耐烦,不就是仗着是四皇子的第一个女人吗?现在还不是被自己压得死死的。

跑腿的事情都是院中小太监的活,小太监很快传来消息,四皇子在清兰斋用晚膳。

金淑人嗤笑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只吩咐明日早朝后记得将桃花糕送去前院。

“郡主,咱们的参汤不是比那什么桃花糕要好很多。”叶桃实在不懂,自家郡主那一手参汤做得实在好,怎么就想不开非要送那劳什子桃花糕。

“我问过那小太监,四皇子最喜欢桃花糕,谅他不敢骗我。”金淑人摆摆手,“走吧,我累了。”

不起眼的叶梅依旧站在原地,只是微垂的头闪了闪。

桃花糕,那可是富察淑人的绝活,也不知金淑人知道她为别人做了嫁衣会有何感想。

果不然第二天四皇子看见秋溪园送来的桃花糕,瞬间想起了那个总喜欢在桃花树饮茶听笑话的艳丽美人。

“李响,传话去容木斋,爷今晚去吃桃花糕。”也是有半月未曾去容木斋了,那人也沉得住气,愣是半点东西都没送过来,也不知成天都在做些什么。

“是,那这盘桃花糕?”李响大约是知道了结果,不过总要问问。

“拿下去分了吧。”

“是。”

四皇子实在是薄情,只记得让李响去容木斋传话,却忘了找个人安抚一下借桃花糕博眼球的金淑人。

因此在知道四皇子当晚要留宿容木斋的时候,金淑人甚至等不到第二天,当下直接带着叶桃叶梅上了门。

彼时,容与刚刚打赏完李响,金淑人就气冲冲上了门,李响干脆没走,向金淑人问了安,就有意无意护着容与。

金淑人丢掉的理智在看到李响后才稍微回了点神,但看见容与的脸又不可避免地上了火:“富察氏,你故意的吧!”

容与也不是傻子,刚刚李响也隐晦地透露了些,自然知道是这位风头正盛的金淑人为何而来,不过面上还是要装作不懂:“我不知金淑人是何意。”

“不知何意,真是笑话,你明明知道是我送了桃花糕去前院,可是四皇子打我的脸来看你,你还说不懂我的意思?”说这话的时候,金淑人的眼眶都有些发红。

容与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对于金淑人可谓是无动于衷,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笑:“那我可是要问问金淑人了,那桃花糕可是我让你送的?”

“不是,可是......”可是桃花糕是我让人送过去的。

“那又是我派人去前院传了什么话,让爷不去你那秋溪园的?”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有没有使什么手段。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跑来我这容木斋闹事,告诉你桃花糕的人不是我,落了你面子的不是我,也不见你去找递消息的人,更不见你去找爷,就只是来我这儿大呼小叫,这还真让觉得你白衣金氏色厉内荏,不知所谓。”

开玩笑,她富察氏容与在闺中可也是很有名气的,现在倒是被个外族娘子闹上门了。

金淑人的汉话本就不算好,被容与接连呛声说不出话,发红的眼眶更是盈上了泪水。

正巧这时,四皇子踏进了容木斋,这还是刚刚李响看情势不对,给成木使了眼色,唤他去请了能主事的来。

容与见四皇子进了门,压住心里的怒火,转头看向金淑人,道:“行了,你这副被我欺负了的样子,能给你回答的人来了,你有什么事直接问爷吧。”

语罢,朝四皇子行了标准的请安礼,只是没等四皇子唤起,就直接扭头回了正屋。

四皇子本来要说的话,直接被堵了回去。罢了罢了,今天到底是她受了气,且宽容一回。

于是,偏心眼的四皇子直接转头看向眼眶发红,面带委屈的金淑人,不发一言。

可就是这样,金淑人本想告状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看见面无表情的四皇子直接跪了下去,小心地开口:“爷,妾......”

“行了,要跪回你秋溪园去跪,别来这儿。”语罢,也没再看金淑人一眼,转头朝正屋走去。

金淑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美人落泪可惜没人欣赏,周围都是容木斋的人,再待下去可就真让人看了笑话,金淑人很快就离开了。

屋里的容与也已经缓了过来,刚刚的举动已经用了全部的勇气,大约还是有这段时间被忽略的苦涩,这才在看见四皇子和新宠美人站在一起倍觉刺眼。

可是,那是皇子,未来的皇上,终究是自己贪心了。

“爷都还没气你放肆,你怎的还生这么大的气?”四皇子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容与心口蓦然一震,但依旧强忍着没有回头。

四皇子看容与没有回头,又觉现下屋内就他们二人,没在意规矩直接上前用力掰过容与的肩膀,挑起她的下巴,才发现眼前的美人也是泪雨潸然。

“好了好了,爷也没怪你,怎么还像顽童一样?”四皇子的声音轻柔了很多,还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爷知今日咱们阿容被气着了,不怕啊,爷给你出气。”

说着,对窗外道,“李响,传爷的话,金淑人初来京都,略有不适,容她在秋溪园好好休息,其他人不得打扰。”

“是。”这就是变相禁足了啊。

“这下可好受些了?”四皇子将人直接抱起,自己坐在了软榻上,轻轻抚摸容与的头发。

“爷,您再唤我一声阿容。”带着鼻音的嗓音,没有往日刻意的娇俏,多了些柔弱的美。

“阿容,爷一个人的阿容。”

“爷,您说这以后岁月您都会护着我。”

“是,这一生爷都护着咱们阿容。”

英雄难过美人关,无数的美人,谁知道这个英雄能否一直护着那一个美人。


等到焦嬷嬷跟着高淑人走了,木夕才开口:“淑人,把焦嬷嬷留在身边伺候可能不太妥。”

木夕都能看出来的,容与和木云自然也知道,面对木夕不满的眼神,容与好笑摸摸她的头,道:“我还能不知道焦嬷嬷的心不在我这儿?昨晚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跟她说了,到底是皇后身边出来的,我又与高淑人交好,这个时候她自然会好好伺候我的肚子。”

“那等小皇孙生出来以后......”

“等我把肚子里这个生下来,还是找个机会把焦嬷嬷送过去,最好的还是等清兰斋也有喜。”容与笑得让木夕晃了眼,“再有,焦嬷嬷身上可是有真本事,我还指望着木云能多学点,咱们不去害人,也不能像是这回一样,莫名其妙被害了。”

“奴婢省得。”木云表情郑重。

“行了,别整得这般严肃,你好歹是我姐姐,木夕也是从小跟咱们一起长大的,往后咱们相互扶持的日子还长。木云我是知道,木夕你呢,有没有想嫁的儿郎?”

木夕是三人中最小的,也不过几个月的功夫,现已经也已经满十七,若不是跟着自己进宫,为人母都是有可能的。

“淑人,奴婢也陪着您。”

“跟我还不说实话,要我真当真了可怎生好?”容与佯装生气,瞪着木夕。

木夕低下头不敢和自家淑人对视,喃喃道:“奴婢是真的想一直陪着淑人,只是不知表哥是不是还愿意等着奴婢。”

木夕是富察府的家生子,这表哥容与隐约还有些印象,是阿玛身边的人。

“木夕,你也知道宫女年满二十五才能出宫,你虽不算是正经宫女,但到底也是这王府里的人。”容与有些不忍地开口。

“奴婢省得。”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等你年满二十,若是你那表哥还等着你,我便求了爷让你出宫嫁人。”这应当是最好的方法了,也不过两年的光景,希望那是个良人吧。

主仆之间对话没持续多久,容与由着几人伺候在暖阁看书,只不过肚子已经五个月了,疲惫感一直是有的,原先会在容木斋走走,只是现如今是已经下雪,哪怕下人再勤快,路面还是有积雪,为这四皇子还特地又拨来一个洒扫小太监。

“主子,可是觉得无趣了?”木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淑人盯着窗外发呆,手里的书页大约好久没有翻动过了。

“是呀,隔壁怎么样了?”距离高淑人带着焦嬷嬷离开已经几个时辰了,还没有消息传来。

“半个时辰前,爷去了清兰斋,到现在还没出。”成木一直关注着隔壁的情况,消息也是他传来的。

“那大概快了吗,咱们再等等吧。”容与喝着杏仁酪,叹了口气:“木云。你说呢这么大的府邸,我竟然除了清兰斋就没地方可去了。”

“淑人,您现在是因为肚子大了不方便,等胎儿出来了,可劲儿去逛就是了,那时后花园的桃花也该开了。”

“桃花我院子里也有,可比后花园开得好,算了算了,我还是老实在我容木斋待着吧。”

“阿容可是想要出去走走?”四皇子的声音很突兀,吓了容与一跳,不过很快也镇定下来,四皇子经常这样神出鬼没,伺候的人根本拦不住,容与也不怪他们,左右也没说什么私密话。

“是呀,妾身在屋子里实在闷了,呆久了脾气也见长。”容与的语气委屈得不行,起身也没行礼,上前拉着四皇子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

也不是完全做样子,这些时日容与的脾气是真的大了不少,到底是被拘在了屋子里,哪怕伺候的人已经在尽力给自己逗乐,可是孕妇哪是讲道理的。

这不见着四皇子这么问,那双漂亮的眼睛瞬间盈满水汽。

四皇子将容与搂在怀里,招招手示意其他人下去,室内只剩下两位主子。

“怎得这般娇气了?前两年可是少见你流泪的。”四皇子好笑地捏捏容与的鼻子,这一下不要紧,容与的眼泪随着四皇子的动作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四皇子赶忙拿起丝帕给容与擦眼泪,谁知越擦越多,后来干脆变成埋在他怀里呜咽。四皇子也没再说话,揽着容与,小心避开她的肚子,任由怀里的姑娘发泄。

到后来容与终于止住眼泪,看这四皇子胸襟那一片深色,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嗫嚅着没开口讲话。

“阿容,没什么大不了,万事有爷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四皇子不介意失态与否,轻声宽慰着平静下来的容与。

一句话容与又有些想哭,本想开口,可最终还是止住了话头。

有些话能说,有些不行。

容与干脆转了话头:“爷,清雯怎么样了?”

“你都知道了?”四皇子没有松开环抱住容与的手,但是已经熟悉这位爷的容与知道,现在的话一定要好好回答。

最好的回答是什么?实话实说。

“妾身边的木云在和焦嬷嬷学辨别药物,正是好学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薄荷的事。”刚哭过的声音糯且柔,“爷您也知道焦嬷嬷一直是疼惜清雯的,怎能容忍她被人害了呢?”

这也不算是给焦嬷嬷上眼药,焦嬷嬷和高淑人是旧识也不是什么秘密,现在正是说这些最好的时候,日后还可以干干净净和焦嬷嬷撇清关系。

四皇子心里也舒心不少,容与说的这些和李响查到的差不多,甚至他连兰湖的背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先下来问也是求个安心。

“阿容和清雯关系真的是好。”

“清雯同我二妹妹一般大,也和二妹妹一般亲近我。”

二妹妹容玥是陈姨娘所出,比容与小了一岁。大约是因为庶出的身份,一直都是谨小慎微,对容与这个嫡姐历来亲近。

“可是想家了?”四皇子敏感察觉出容与语气中的异样,有些怜惜,“待你快要生产时,爷命人请你家中人进府。”

容与没有回话,避开自己肚子,将唇送到四皇子嘴边亲了下去。

“阿容。”

“太医说,只要适量对胎儿有好处。”

没有害羞,只有最原始的欲望,难眠的长夜两具身躯交缠,理智尚存的男人小心翼翼,嘴里唤着他的阿容。

容木斋熄灯已久,可这后宅其他的院落烛灯未熄。

“主子,夜深了,歇息吧。”陈嬷嬷看着半靠在榻上的皇子妃满眼心疼。

七个月大的肚子让年岁尚轻的皇子妃添了不少疲倦:“嬷嬷,爷还在清兰斋吗?”

“主子,清兰斋已熄灯了。”陈嬷嬷回答地模棱两可。

四皇子去了容木斋的事情早有下人报给了正院,陈嬷嬷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现在哪敢让皇子妃知道呢。

两个孕妇,一嫡一庶,一妻一妾,日头偏了。


元立五年十一月,皇子妃身边的陪嫁白画入了四皇子的眼,赐居钟秀园,待遇份例从淑人。

白画为正七品官员之嫡女,本名姓黄,故而称其为黄淑人。

黄淑人跟着皇子妃进门就没人见过她,听说之前就被皇子妃好生照顾着,后院的人只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对于她的作用也是隐隐有猜测,现如今也算是应验了。

侍寝第二日照例是要给皇子妃请安,敬了茶才算是成了四皇子的人。

皇子妃头天晚上就叫人去了几个院通知,第二日早上去正院请安,容与也不例外。

去就去吧,反正自己身子骨不错,去正院请安皇子妃也不会为难自己,就当是散步了,左右请安时会被当猴看的不是自己。

两个月的身孕还未显怀,木云木夕两人倒是紧张得不得了,本来去请安一人跟着也就行了,但二人非要跟着去,容与索性也就允了。

容木斋距离正院不远,容与慢悠悠地走,还遇到了晚出门的高淑人。见到容与,高淑人快走两步上前,代替木夕扶着她,还对木夕说:“你快先回容木斋给你家主子准备些吃食热水,现在天冷了,一会儿回去得去去寒。这有我,保证把你家主子好好的还回去。”

“你怎么也将我当瓷娃娃了,好好看看我肚子都还没鼓起来。”知道高淑人是好意,容与也不推辞,对着木夕道:“听你高主子的,顺道多准备些,一会这小娘子指定要在咱们容木斋跟着用的。”

“是,奴婢省得。”木夕虽然应了,多少还是不放心,不顾逾矩还是对高淑人说了句:“高淑人,您一定要照顾好我家主子啊,到时候您有了身孕,奴婢好生伺候您。”

木夕这话把高淑人都逗笑了,“你这话我可记得了,到时可别借口人手不够推脱不来啊。”

“高淑人您放心,要是我家淑人不让去,奴婢就是翻墙也要去清兰斋将您伺候好了。”

“行了行了,当我面要我的人,你们也真够有意思。”眼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开了,时辰可不早了,再磨蹭下去真要误了请安的时候,容与干脆地叫停,“时辰不早了,走吧。”

木夕在原地行了一礼,转身回容木斋准备一会儿要用的东西。容与由着高淑人和木云扶着,跟着自家淑人来请安的兰心也在一旁虚扶高淑人,生怕有个万一。

一行四人到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好在没误了时辰,除了皇子妃大家都到了,容与只觉得脸疼,终究还是被当做猴看了一回。

时隔一个月没请安,座次没变,只是多了把椅子。

甫一坐下,最末位的陌生脸孔率先开口:“二位姐姐是有事耽误了吗?怎得这般晚,再等一会儿皇子妃都要出来了。”

呦,奇了怪了,平日里会率先挑事的不是金淑人吗,今天倒是安静了,容与觉得奇怪,还特意去看了下手的金淑人,对方正巧也看过来,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对视了。

容与的眼睛是真的漂亮,对着四皇子的时候是柔情似水又带着几分挑逗,平日里相差不大只是柔少了几分变成了刚。这下金淑人看着富察淑人看过来那眼中的兴味还有什么不明白,当下没好气瞪了容与一眼,倒是引来了容与的轻轻一笑。

“富察姐姐笑什么呢?说出来也让姐妹们一起乐一乐。”开口的依旧是黄淑人,刚才那话容与和高淑人都没理她,可这位也不尴尬,依旧顽强吸引注意力。

“黄淑人是吧,今日倒是第一次见,小嘴挺巧的。”高淑人没好气搭了一句。

容与自从怀孕后,脾气一直有些大,表现得最明显的就是平日里懒得搭理的人再不会如同以往那般敷衍,而是直接不搭理。这些时日,高淑人见多了容与的种种表现,竟硬生生将自己的脾气都变好了不少,这下感觉到容与不愿意理会黄淑人,就只有自己下场了。

“多谢高姐姐夸奖,这是第一次见各位姐姐,妾难免激动些,想要与姐姐们多亲近亲近。”黄淑人用帕子掩嘴笑,说着又转向容与,破有一种非逼着她开口的架势:“富察姐姐怎的不说话?”

容与是真的不想搭理这位新晋的黄淑人,主要是实在不想和正院扯上什么关系,悠悠叹了口气道:“我不想理你,这意思还不明显吗?”

堂下一片安静,对面高淑人朝自己挤眉弄眼,旁边的金淑人更是失手将杯中的茶水晃了出来,几滴溅到了容与的袖子上,容与今儿穿了一身浅黄色,茶渍在袖子上就很明显,偏偏苏淑人在一旁接了句:“这衣裳大约是富察姐姐第一次穿吧。”

金淑人脑子一空,脱口而出:“我赔你一身新的。”

本来也是小事,容与也不会多计较,看向金淑人那完全是下意识地反应,谁知这人那般实诚,干脆就也不推辞,笑眯眯应了:“那一会儿我让木云去你院子里拿。”

金淑人:......

高淑人、苏淑人:......

黄淑人:所以是没人理我喽?

好在这时皇子妃在白琴的参扶下出来了,黄淑人想开口说话也被堵了回去。

众人起身给皇子妃请安行礼,皇子妃也没为难人,让大家起身后,对容与道:“富察淑人有孕辛苦了,只是今天是新姐妹第一次和大家见面,也就将你也叫过来了。怎么样,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吧。”

“回皇子妃的话,妾一切都好,劳皇子妃挂心了。”容与回答的时候也顺带观察了皇子妃的脸色,的确是不太好,现如今皇子妃也怀孕快五个月,小腹已经隆起,虽在尽力保持端庄仪态,到底还是露出疲倦。

“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派人来前院。只要平安诞下四皇子的孩子,本皇子妃必有重赏。”

这下就不能坐着回话了,容与起身行礼道谢,面上感激,心里却是已经烦躁了。今日的主要目的是黄淑人敬茶,到现在都还没开始,坐在这儿实在是无趣的很。

好在皇子妃接下来就吩咐了敬茶礼可以开始了。

黄淑人妖妖娆娆上前,给皇子妃敬茶时说话的声音更是娇媚无比,听得容与全身发毛,四皇子还喜欢这一款?

学不来学不来,还是看戏吧。

结果人家黄淑人敬完茶回到座位上可不会闲着,纵使在离皇子妃最远的位置,还是能越过前面这些人跟皇子妃讲话,倒也不是什么私密话题,就是炫耀炫耀四皇子有多喜欢自己。

当然了,炫耀对象不是皇子妃,是容与这些明面上和她平起平坐的淑人。

“富察姐姐,你是第一个伺候爷的,当年这后院也只有你一个淑人,那时候大约也过得舒心,你应该很理解妹妹此刻的心情吧?”还有完没完了?其他三个淑人是摆设是吧,这人什么毛病,就朝自己开炮。

“不理解,你到底想说什么?”不想忍那就干脆不忍了。

“富察姐姐这是恼了妾?”

“你吵得我头疼。”面无表情的富察容与一本正经怼人。

“富察氏你......”

皇子妃打断黄淑人还没说完的话,道:“行了,大家都是姐妹了,以后要好好相处。正院这儿也不方便留你们,各位姐妹就自行离去吧。黄妹妹留一下。”

容与本来就有些坐不住了,怀孕以后出现的毛病就是腰酸,坐久了就得起来走走,今天坐了这么久实在是坐不住了,等到皇子妃一发话,就跟着众人起身告退。

高淑人自然履行诺言,亲自送了容与回容木斋,顺道又混了一顿饭。


容木斋。

四皇子询问今天是什么情况,容与自然不会替黄淑人遮掩,张口道:“还不是那个黄淑人,也不知是怎么了,天天都要来我这儿待着,每日光是应付她就够烦了,妾心情怎么能好。”

“爷记得你之前不是说了不待客?”

“是呀,这消息也不是秘密,谁知这黄淑人到底在想什么,日日来,就连用膳也不走。妾也不是缺那点膳食银子,可是怎么就能有这么看不懂眼色的人呢?”

“爷去跟皇子妃说一声,黄淑人到底是她院里出去的,该是皇子妃管。”四皇子说得理所当然。

“可别,爷,您可千万别去找皇子妃,万一皇子妃觉得妾在给她上药妾找谁哭去。”

容与是真的不想让四皇子去找皇子妃,说到底这事不算大,但要是通过四皇子闹到皇子妃那里,就不是小事了,更何况皇子妃可都五个多月了,能避还是避。

“爷,这事交给妾自己解决就好,皇子妃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不能劳心劳力,更何况这事又跟皇子妃有什么关系,您可千万不能去问皇子妃。”

没关系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皇子妃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保养秘方,更多的是黄淑人借着皇子妃的势自作主张。

“皇子妃是好的,那黄氏就禁足钟秀园,等到皇子妃和你生产了后再解禁吧。”四皇子话毕,还高声叫了李响。

李响自小伺候四皇子,自然懂得四皇子的意思,应了一声就去传话了。

李响眼尖,刚刚就看到黄淑人往皇子妃的正院跑去,当下带了个小太监直接往正院走。

后宅对女子的要求多,其中有一条就是哪怕再急也不可在随意奔跑,因此李玉到的时候黄淑人还没来得及见到皇子妃就被李响带走了。

黄淑人被带走的时候还向正院的人求救,可她运气不好,求的是寡言少语的白棋。白棋是绝对不会用这些杂事打扰皇子妃的,哪怕黄淑人是正院出去的人也一样。

这事儿也就这么瞒下来了,皇子妃只知道黄淑人惹怒了四皇子被禁足,其他的她实在没精力管,这一胎怀像太差。

容与去正院求见的时候,皇子妃倒是见了,心下里也知道大约是黄淑人那件事,就单想看看富察淑人有什么话要说。

“给皇子妃请安。”皇子妃自然不会让容与行全礼,叫白琴看座就直接问了容与今日的目的。

见皇子妃直接,容与也说得直白:“妾身今日来求见皇子妃确有一事。那黄淑人每日都来妾身的容木斋拜见,一坐就是大半天,也不管妾身和身边这些人怎么暗示,黄淑人就是不走,只是这黄淑人打着皇子妃的名号,妾身实在是没法直接开口赶人。只昨天妾身实在是难受,也是真的受不了黄淑人了,想跟皇子妃求个恩典,这黄淑人是真的打扰到妾身的生活了。”

听完容与这番话,皇子妃没马上开口,容与也不急,静静坐着等。

良久,皇子妃才轻叹一声开口:“是你把爷拦下了?”

“是。”这也算是卖了皇子妃一个人情,容与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知道了,你且放心,后院不会再有人去打扰你养胎。”

“妾身多谢皇子妃体恤。”容与又起身行礼,这次皇子妃没有阻拦,容与知道,皇子妃这是听懂了自己的话,也承下了这个人情。

那就行了,今日的目的也没多待,起身告辞走到门口的时候终究还是轻声说了纠结很久的话:“皇子妃注意休息,多吃些新鲜的水果和蔬菜。妾身告退。”

直到确认容与走出正院的大门,刚刚一同在屋内伺候的白棋才开口:“皇子妃,刚刚富察淑人最后那一句话?”

“那不就是我们一直想知道的吗?”皇子妃说话时脸上的笑意多少有些寻味,“黄淑人那边你们知道这怎么做。还有再过几日陈嬷嬷就要进府了,你们记得把嬷嬷住的地方收拾好。”

“奴婢省得。”白琴、白棋应下,一人领一个差事,都清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皇子妃这胎从一开始就有些难,到现在已经五个多月,顺妃娘娘本想派身边的嬷嬷来照料,只是被皇子妃拒绝了,转而求了四皇子寻了自己的奶娘进宫伺候。纵然皇子妃尊贵,四皇子也没厚此薄彼,给容与也安排了个嬷嬷。

这个嬷嬷来头不小,四皇子本想留给皇子妃的,只是人家不要。

要知道这个焦嬷嬷可是皇后身边的人,当年在亲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是个人物,跟高淑人的母亲关系不错,高淑人幼时养在亲王府的时候没少受这嬷嬷的照顾。

陈嬷嬷进宫需要经过层层检查,焦嬷嬷倒是不需要,只是总归不好越过皇子妃,所以一直等到参加完年宴,焦嬷嬷才到了容木斋,彼时容与的肚子也已经五个月了。

焦嬷嬷进容木斋那日,容与为她摆了个小桌,自掏银子叫了不少好菜,叫上了隔壁的高淑人一同。

两位淑人自然不能和奴才们一桌,只是在院中摆了两个桌子,容与和高淑人在高一些的桌子上,剩下的人包括高淑人带来的兰心、兰湖去了焦嬷嬷那桌。

焦嬷嬷看到高淑人眼眶都有些发红,但她知道现如今自己是容木斋的人,哪怕容与同高淑人关系不错,也不能失了分寸。

容与看在眼里也不生气,焦嬷嬷看到高淑人眼红那是念旧情。

会记得旧情的人有什么不好,只要高淑人没出问题,焦嬷嬷那也一定不会有什么。

只是,等自己生产完,或是等高淑人有了身孕,就顺势把焦嬷嬷送去清兰斋吧,焦嬷嬷一定是更想去清兰斋伺候的。

一晚上,主仆都很高兴。只是等高淑人走后,焦嬷嬷就跟着容与去了内间,屏退了其他人,说了一件让容与震惊不已的事。

兰湖身上的香味是麝香。

“嬷嬷可能确定?”容与是真的震惊,兰湖身上的味道并不重,靠的近些才能闻到。富裕些的小丫头们都喜欢用熏香熏屋子或是衣服,淑人身边的贴身宫女自然也是在这一行列的。

“老奴确认,今晚兰湖就坐在老奴身边,那味道定是麝香。”

要知道,焦嬷嬷可是陪着皇后从亲王府那龙潭虎穴走出来的,后宅女子的隐私都瞒不过她。

今晚初初闻那味道,第一反应就是猜想高淑人是不是同富察淑人不和,兰湖就是高淑人的一步棋。但是转眼又打消了这年头,先不说如今富察淑人胎儿康健,高淑人久久未怀,而那兰湖偏偏又和高家三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焦嬷嬷还是决定赌一把,赌的就是两位淑人关系是真的好。

看着富察淑人瞬间皱起的眉毛,还有吩咐木云第二天一早就把高淑人请来,焦嬷嬷知道,她赌赢了。

“嬷嬷,我想问你一句话,希望嬷嬷可以认真地回答我。”

看着容与严肃的脸,焦嬷嬷跪了下来,郑重回答:“淑人尽管问,老奴省得。”

“嬷嬷你,是想留在我这容木斋还是隔壁的清兰斋?”

焦嬷嬷实在没想到竟是为了这个,原以为富察淑人是忌惮自己是皇后身边的老人,想要自己表忠心,可没想到竟然问这个。

于公于私,她当然更想去清兰斋伺候啊,那里面住的可是自己老姐妹的孩子,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可是她毕竟是被指给了容木斋伺候......

“老奴不想欺骗淑人,老奴想去清兰斋陪着高淑人。”

“好。”容与起身亲自扶起焦嬷嬷,没有生气的样子,“嬷嬷不必惶恐,我其实很欣慰嬷嬷能跟我说实话。我知嬷嬷与清雯的感情,也不想梗在其中讨人嫌。”

“淑人,老奴......”

“嬷嬷先听我说完。我同清雯都只是淑人,按规矩身边都是不能有嬷嬷的,我这边也是因为怀有身孕才破例。嬷嬷现如今只能待在我这儿,待日后清雯有了身孕,我自会请爷开口,到时嬷嬷只可以去清兰斋伺候,想必高淑人也是开心的。”

“老奴多谢淑人大义,多谢淑人成全。”焦嬷嬷感动不已,执意跪下对着容与磕了三个头,接着又表决心,“淑人放心,老奴现如今是容木斋的人,定会保淑人平安生产。”

“嬷嬷快起来吧。我也是有私心的,希望您能多提点一些木云,不瞒嬷嬷,这丫头也是懂些医理的,只是想今日嬷嬷察觉出来的这些腌臜她是不懂的,还望嬷嬷能多带带她。”容与说完,还看想木云。

木云聪明,就势上前扶起焦嬷嬷,笑言道:“日后劳烦嬷嬷多教教我。”

两边自然达成了合作,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清兰斋的事儿了。

那兰湖,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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