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宛予宛予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风予你何宛予宛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宛予最后还是拒绝了林栩。林栩也没强人所难,有些不解,但没追问,只当何宛予是生理期发脾气。隔天中午,在公司食堂吃饭时,何宛予忽然告诉宋姗姗,“姗姗,我辞职了,离职时间就在一周后。”宋姗姗手一抖,有点意外,但很快就变成了双手赞成,“换公司好,树挪死,人挪活,就凭你这能力,要不是这些年尽心尽力给林栩铺路,早就不仅仅是个部门经理了。”宋姗姗是最了解两人之间过往的。这些年,何宛予为了避嫌,从未公开和林栩的关系,还放弃过两次升职机会,每次都是听取了林栩的建议,林栩告诉她不必急于一时。他甚至说过,自己年薪大几百万,她就算辞职不工作他也能养活她。那些话曾经给了何宛予莫大的安全感,现在想想,就只剩下讽刺和荒凉。“对了,你下家去哪儿?”宋姗姗随口问。...
《清风予你何宛予宛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何宛予最后还是拒绝了林栩。
林栩也没强人所难,有些不解,但没追问,只当何宛予是生理期发脾气。
隔天中午,在公司食堂吃饭时,何宛予忽然告诉宋姗姗,“姗姗,我辞职了,离职时间就在一周后。”
宋姗姗手一抖,有点意外,但很快就变成了双手赞成,“换公司好,树挪死,人挪活,就凭你这能力,要不是这些年尽心尽力给林栩铺路,早就不仅仅是个部门经理了。”
宋姗姗是最了解两人之间过往的。
这些年,何宛予为了避嫌,从未公开和林栩的关系,还放弃过两次升职机会,每次都是听取了林栩的建议,林栩告诉她不必急于一时。
他甚至说过,自己年薪大几百万,她就算辞职不工作他也能养活她。
那些话曾经给了何宛予莫大的安全感,现在想想,就只剩下讽刺和荒凉。
“对了,你下家去哪儿?”宋姗姗随口问。
何宛予筷子拨弄着盘子里的米饭,有些食之无味,“没有下家。”
这下宋姗姗不赞同了,“裸辞啊,风险多大啊。”
何宛予没说话。
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宋姗姗也不想惹得她不痛快,“没事,休息一阵子,等状态好了再去找新工作。”
何宛予忽然抬起头,一双眼无比干净澄澈地望住她,“姗姗,你怎么就没想过,我辞职,是为了回去继承家业呢?”
话音落下,宋姗姗立马笑出声,“宛予,我真没发现你这么有幽默细胞哎。”
何宛予也笑,低下头继续扒拉着盘子里的米饭,什么都没再说。
是啊,她平时穿的衣服鞋子,戴的饰品......浑身上下,没有一样值钱的。
别说是宋姗姗了,就连林栩都没怀疑过她说自己家境很普通。
吃完饭,两人正要走,食堂角落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何宛予顺着众人视线看过去,只一眼,目光便不由得定格。
是林栩,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脚步急促地往外走。
他抱的得那么紧,就连她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怀里的那个才是他女朋友。
两人从她面前经过时,何宛予看清了女人的脸,是陈露。
哭得梨花带雨,整张脸都贴在林栩的胸口,泪水打湿了他的白衬衫。
何宛予下意识张了张嘴,林栩的名字已经到了嘴边,但最后还是没喊出来。
因为林栩低头看陈露的瞬间,何宛予那么清晰地从他眼底看到了急切和关心。
他从头到尾都没察觉到一旁她的存在。
何宛予收回视线,有那么几秒,脑子是一片空白的。
曾经的林栩,连自行车后座不让别的女孩子碰,她曾亲眼目睹他拒绝别人,“这是我女朋友的,她不喜欢跟别人共用东西。”
可如今,他怀里抱着另一个女人。
“陈露怎么了?”
“好像是食堂地上有滩水,她路过不小心滑了一下,扭伤了吧。”
周围人议论纷纷。
宋姗姗听到了,白眼翻上天,“扭一下而已,哭成那样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妈了,贱人就是矫情。”
何宛予沉默地站在原地,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己的小腿上。
这次出差途中,她不小心在楼梯跌倒,当时脚踝就肿了,也拍照发给了林栩。
还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不太舒服。
林栩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复,多喝热水。
她甚至不知道,林栩有没有点进那张照片去看,否则怎么会回复这么一句话。
“林总是不是看上陈露了?”
“看样子是,啧啧,本公司最大钻石王老五,以后就不在单身市场流通了。”
“本公司最大钻石王老五,不是封总吗?”
“封总你也敢想?人家是登上财富排行榜的,跟我们不在一个世界。”
热闹散尽,周围的人八卦着三三两两走了,只留下何宛予还站在原地。
脑海中不断浮现的是刚才林栩抱着陈露时的焦急关切,还有众人的议论。
比失恋更悲哀的事,大约是失恋了全世界都不知道。
“宛予,终于找到......”
女孩扭头的一瞬,他的话堵在了唇间。
“你认识我?”对方一脸疑惑茫然。
林栩收回视线,摇了摇头,“抱歉,认错人了。”
不是何宛予。
何宛予的皮肤比她白,五官更是精致了不止一点点。
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何宛予了。
他往回走,女孩站在原地怔怔看着。
路灯把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远远看去,有几分孤独寂寥的味道。
这么英俊的衣着光鲜的男人,眉宇间却仿佛写满了心事。
像他那样的人也有烦恼吗。
黑色迈巴赫过了一个街区,在路口等红灯时,一辆银白色宾利擦身停下。
林栩手扶着方向盘,目光从宾利的车牌扫过。
清一色的六。
能用这样车牌的,显然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海城能排上号的也就那几家。
红灯转绿,宾利车先一步驶出去。
透过车窗,隐约能看到后座有一道单薄的身影,侧脸隐在夜色里,美得让人恍神。
宾利在封氏嘉和酒店门口停下,门童恭敬地走上前拉开车门。
白色高跟鞋落地,何宛予下了车。
她今晚穿着一件驼色风衣,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小腿露在外,纤细笔直,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杜函一早等候在门口,低着头走上前,“何小姐,您来了,封总今晚有贵客,您先去套房里等一会儿。”
他是封墨城工作上的助理,但封墨城似乎对他很信任,很多生活上的事也交给他办。
何宛予点点头,“谢谢杜助理。”
杜函给她引路,何宛予坐电梯上了三十八层。
嘉和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是常年为封墨城留着的,他有时应酬喝多了会在这里休息。
杜函告辞,何宛予自己刷卡进去。
房间很大,足足有两百多平,视野更是优越,能将整个海城的繁华夜景尽收眼底。
她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靠着抱枕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封墨城推门进来时,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那个身影,灯光影影绰绰,晦暗不明,只有她的一张脸,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皮肤白得毫无瑕疵,像最上等的瓷器。
长发在沙发边缘铺开,像落地窗洒进来的一的月华。
隔着远远一段距离,封墨城仿佛都能看到她在睡梦中很轻地皱了皱眉。
她有心事,专属于女孩子的心事。
关门的声音不大,但何宛予还是一下子惊醒了。
视线还有些模糊,在触及门口男人身影的那一刻,脑子倒是一下子清醒了。
“封先生。”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举手投足间,是拘谨。
“怎么有空来,不用陪你的小男朋友?”
男人的话听不出语气,像调侃,但脸上的话又过于认真,说着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
他从她面前经过时,何宛予闻到了一阵很清冽的香气,木质后调香,松柏的气息。
和封墨城身上冷冷淡淡的气质完美契合,仿佛是他独有的标志性的味道。
何宛予的睫毛颤了颤,“分了。”
男人把玩打火机的手停了一下,“是吗。”
何宛予以为他会追问。
但其实,他看上去丝毫不感兴趣,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就言归正传,“找我什么事。”
何宛予迈开腿,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来找封先生,谈一笔生意。”
手机接连震动起来,进来了多张照片。
一对男女在各种场合以各种姿势纠缠在一起,露骨而又刺眼。
其中有几张,何宛予一眼认了出来,是在她和林栩的家里床上。
何宛予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浑身僵硬,仿佛连血液都不会流动了。
陈露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何宛予接起来放在耳边,没出声。
陈露知道她能听见,得意洋洋,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挑衅,“何宛予,你年纪大也该更懂事些吧,林总的心早就不在你心上了,你难道是今天才知道的?死缠烂打有意思吗?还不如自觉点,好聚好散,林总念旧情,将来在公司还能......”
“你怎么知道是我死缠烂打。”何宛予冷声打断了她的话,面无表情看着窗外。
路边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可她的心却像走进了一片荒地,杂草丛生。
陈露忍不住笑出声,“不是你死缠烂打林总,难道是他死缠烂打你啊?”
何宛予没回答。
陈露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何宛予,不如我们打个赌吧,看林总是更在意你还是更在意我。”
“我没空陪你疯。”何宛予说完这句就要挂断。
陈露却忽然阴狠出声,“何宛予,你给我的羞辱,我会如数从你身上讨回来。”
何宛予顿了顿,“陈露,你在胡说什么。”
就算同在封氏集团,两人工作中和私下也没有任何接触,林栩算是她们唯一的交集。
陈露笑得尖利又刻薄,“我入职没几天,你猜在茶水间听到同事议论什么,说我像是一只插了孔雀羽毛的山鸡,而你,大美人何宛予,才像那只收起了羽毛的孔雀。”
“我就是要证明他们都眼瞎,你何宛予最在意的人,我非要抢走!我要让整个封氏集团的人都看清楚,到底谁才是真孔雀!”
“陈露。”
“干嘛。”
“你说要向所有人证明你是真孔雀,可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真孔雀吗?”
何宛予的语气那么平静笃定,仿佛早已洞悉一切,让陈露莫名地心头一跳。
“当然,不是我难道是你?贫民窟的大美女。”
何宛予听出了她的嘲讽,很轻地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何宛予上午请了假,中午才到公司。
一进办公室,就感觉今天的气氛和平时有些不同,大家看她的目光中有种说不清的同情。
宋姗姗跑到她身边,捂嘴道,“宛予,快去朱总监办公室,他刚才来找你,你不在他就拿我们开刀,发了好大一通火。”
“怎么了。”
朱总监是何宛予顶头上司,在封氏干了二十年的职场老油子,最擅长抢功劳和推责任。
宋姗姗声音压得更低,“好像是给S客户的报价单发错了,人家不打算继续跟我们合作了,事情已经捅到封总那里了。”
S客户,最大最重要的几个客户之一。
何宛予已经察觉出了事情不对劲,“报价单只是初稿,我还没发出去,昨晚下班前还检查过,S怎么会收到?”
宋姗姗也懵,“我也说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话音还没落下,何宛予已经转身往外走,宋姗姗忙跟上,“你去哪儿?”
“朱总监办公室。”
“我陪你一起。”
两人停在门口敲门,直到里头传来一声“进来”,才推门进去。
“陈露,今天我有事,先送你回去吧。”
“林总......”
陈露的身体像蛇一样妖娆地缠上来,呼吸若有似拂过男人的耳垂,“人家买了新的情趣内衣,还没机会穿给你看呢。”
林栩不得不承认,陈露勾引人的手段确实炉火纯青,就比如此刻又纯又欲又下贱的模样,是个男人都恨不得把她往死了弄。
他的喉结滚了滚,“好。”
黑色迈巴赫十五分钟后停在了市中心的高档小区,林栩透过车窗看了一眼林立的高楼。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陈露家里。
他不傻,确切地说,是来了一次之后才确认了陈露的千金大小姐身份。
这小区坐落在寸土寸金的地段,虽然房子老了点,算不上顶级豪宅,但陈露住的是全小区最大的户型,快300平。
根本不是普通二十出头的女孩买得起的。
用陈露的话来说,“选这里是因为离公司近,上下班方便,没多想就随便买了一套。”
她越豪气,林栩对她的身份就越深信不疑。
从客厅到卧室,衣物凌乱洒落一地,灰色男西裤压着红色女连衣裙。
犹如此刻床上的两道的身影,肤色迥异,交叠缠绕,房里低吟声和闷哼声不绝于耳。
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林栩远远看一眼,来自未知号码。
他立马抽身,伸手去接,“喂。”
反应那么紧张,就好似生怕错过这个来电,又好像在盼着什么人来电似的。
陈露仍在兴头上,忍受不了忽如其来的空虚,不耐地贴上男人坚硬挺括的后背。
却被他扭头投来的一记冷冷的眼神吓到。
林栩挣开她下了床,走去一旁接电话,边走边问,“宛予,是你吗?”
听到这个名字,陈露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欲火熄灭了大半,心底有股难以言说的怒意蔓延。
林栩挂了电话走回来,靠在床头,盯着早已暗掉的手机屏幕出神,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陈露只好压下心头异样问,“宛予姐怎么了?”
林栩半天才轻摇了摇头,敷衍地说了句,“没什么。”
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就像弄丢了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陈露眼底的怒意更浓,主动将柔软白嫩的丰盈贴上他的后背,“林总,还没结束呢......”
她向来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胸,G罩杯,完美的水滴型。
林栩也最迷恋那里,每一次陈露都会趁着他意乱情迷时缠着他问,漂不漂亮,迷不迷人,而林栩每一次也都回答得毫不迟疑。
只有一次,她多问了一句,那跟宛予姐比呢,那一次林栩没给回应。
林栩抬手挡开了她,“别闹,我有些累了。”
累,这还是一次陈露听他在床上说这个词。
陈露坐在一边生闷气。
林栩却直接下床穿衣服,“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起身正要挽留,手机在这时进来一条信息。
看清号码,陈露的脸色立马白了几分。
车门关上,何宛予吩咐道,“去红提半岛。”
红提半岛是海城出了名的顶级豪宅区,随便一栋别墅价值都上亿,位置最好那栋更是被陈家以两亿天价竞得。
坐在车上,何宛予给母亲发了条信息:
两天之内,联姻的事我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看着车窗外熟悉的景物一点点倒退,何宛予仿佛看到了过去七年的自己。
她确实陪他熬过了清贫,却没想到,他繁华了就不打算再要她了。
林栩半夜才回来。
他先开车把陈露送了回去,陈露拉着他玩车震,说庆祝自己打赌赢了。
他问她打了什么赌这么高兴,她支支吾吾不肯说。
林栩其实没什么心情。
他从很久之前就意识到一个事实,自己对陈露提不起多大欲望。
陈露花样多,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可在她身上,林栩永远得不到何宛予那样的满足。
何宛予跟他时还是第一次。
林栩永远记得大学毕业那晚,两人找到了封氏集团的工作,一起憧憬着未来。
也是在那晚,何宛予把自己彻彻底底交给了他。
她躺在他身下,眼角眉梢泛着淡淡的绯红,长长的黑发海藻般铺在洁白的床单上。
她壮着胆子去搂他的脖子,吻他的喉结、下巴......一遍遍地说,林栩你不能辜负我。
那时候的他多么笃定。
望着她的眼睛承诺给她最好的一切,不再让她受一点委屈。
后来他确实功成名就了,却没有做到自己的承诺。
她受的委屈全都是因为他。
电梯在这一层停下,林栩出去,抬手疲倦地捏了捏眉心。
一路往回走,眼前又晃过何宛予今天中午在总监办公室的模样。
眼尾通红,咬紧下唇。
他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自然能看出来她这反应是想哭,但在强忍。
他知道她受委屈了。
很大很大的委屈,可她那么温柔乖巧,一句多余的辩驳都没说。
林栩停在门口,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香槟色盒子,两克拉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项链是他送完陈露之后,特意绕道大半个城市去买的,准备送给何宛予。
门打开,林栩愣了一下,里头一片漆黑。
他没在卧室床上看到那道身影,床上的被褥齐齐整整,没有被碰过的痕迹。
林栩忽然就有些慌了。
他将公寓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两百多平的面积,说小不小,但真走一遍,也才半分钟不到。
最后在书房发现了那张便签。
署名何宛予三个字的地方有水渍氤氲开,就好像是,一滴泪。
林栩立马拿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语音提示无法接通。
又改为给她发信息,刚点击发送,屏幕上就跳出一个红色感叹号。
那么刺眼,仿佛在给他宣判死刑。
林栩知道自己这次真把她伤透了。
他在书房坐了一会儿,对着窗外漆黑夜色,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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