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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泽侯鑫悦的小说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小说阅读

成不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成浩被我怼的一阵恼怒,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攥紧拳头,掉头转身离开。我老婆满脸担忧,但她也不可能现在追出去,只能抱着儿子回到房间擦药,用冷战跟我表达怒意。我倒是乐得清闲。以前我可能会费劲巴拉去哄她,花光工资去给他们买想要的东西。以后可不会再当个怨种了。我走向沙发,突然扫到周成浩刚刚坐过的地方留下了几根头发,我立马收好。然后第二天又进儿子房间,捡了几根,外加我的一起送去了鉴定机构做DNA比对。等结果一出来,我就跟沈沅离婚。他们这对狗男女一分钱都别想要!办完这些事,我开车往家赶,路上突然看到一群人围在路边,中间一个女人正被一个男的殴打着。我减慢了车速靠边停下,然后下了车,打算去拉架。走进了就在听那个男的嘴里怒骂,“妈的这臭娘们背着我出去...

主角:姜泽侯鑫悦   更新:2024-11-26 2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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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泽侯鑫悦的女频言情小说《姜泽侯鑫悦的小说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成不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成浩被我怼的一阵恼怒,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攥紧拳头,掉头转身离开。我老婆满脸担忧,但她也不可能现在追出去,只能抱着儿子回到房间擦药,用冷战跟我表达怒意。我倒是乐得清闲。以前我可能会费劲巴拉去哄她,花光工资去给他们买想要的东西。以后可不会再当个怨种了。我走向沙发,突然扫到周成浩刚刚坐过的地方留下了几根头发,我立马收好。然后第二天又进儿子房间,捡了几根,外加我的一起送去了鉴定机构做DNA比对。等结果一出来,我就跟沈沅离婚。他们这对狗男女一分钱都别想要!办完这些事,我开车往家赶,路上突然看到一群人围在路边,中间一个女人正被一个男的殴打着。我减慢了车速靠边停下,然后下了车,打算去拉架。走进了就在听那个男的嘴里怒骂,“妈的这臭娘们背着我出去...

《姜泽侯鑫悦的小说不忠的妻子比草贱,重生后我离婚不伺候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周成浩被我怼的一阵恼怒,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攥紧拳头,掉头转身离开。

我老婆满脸担忧,但她也不可能现在追出去,只能抱着儿子回到房间擦药,用冷战跟我表达怒意。

我倒是乐得清闲。

以前我可能会费劲巴拉去哄她,花光工资去给他们买想要的东西。

以后可不会再当个怨种了。

我走向沙发,突然扫到周成浩刚刚坐过的地方留下了几根头发,我立马收好。

然后第二天又进儿子房间,捡了几根,外加我的一起送去了鉴定机构做DNA比对。

等结果一出来,我就跟沈沅离婚。

他们这对狗男女一分钱都别想要!

办完这些事,我开车往家赶,路上突然看到一群人围在路边,中间一个女人正被一个男的殴打着。

我减慢了车速靠边停下,然后下了车,打算去拉架。

走进了就在听那个男的嘴里怒骂,“妈的这臭娘们背着我出去偷人,还骗光了老子的钱,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脚步一顿,下一秒就听见被围在中间的那女人不停哭喊。

“我没有,我没有......救命,救救我。”

我听那声音越来越熟悉,下一秒,趴在地上的女人回头揪住围观群众求救,巴掌大的小脸上泪水恒流,我也借此机会看清了那张熟悉的脸。

是侯鑫悦!

和帮我收尸那天一样,侯鑫悦的身形异常瘦弱,清丽小脸没二两肉,还白的要命,是那种不健康的白,更衬得被打的地方青紫骇人。

眼看她丈夫不管不顾又要动手,侯鑫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再也按捺不住胸口的怒火,冲上去一脚踹飞了那个家暴男。

“去你妈的!”

家暴男惯会欺软怕硬,回头见我满身腱子肉,脸色一下子瑟缩起来。

“你......你他么谁?我打我老婆,关你屁事?”

听到这话,侯鑫悦原本期待的目光渐渐暗淡下去。

以前每次她丈夫说出这话,来阻挡他的人都会理亏离开,而她也会被打的更狠。

可这次,我回眸看了一眼侯鑫悦身上的青紫,没有退后分毫,反而脸上怒意更甚。

“这他妈是我妹,你说关不关我事?你个烂赌鬼,自己败光了钱,还在这打我妹妹出气?给我滚!不然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家暴男吓了一跳,见我对他这么了解,以为我真是侯鑫悦的哥哥。

骂骂咧咧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蹲在侯鑫悦身前,有些担忧地想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可侯鑫悦一个踉跄,起来的时候唇色都白了三分,气血虚的要命,我只能揽住她腰帮她站着,这才发现,她腰间竟然瘦的连一寸软肉都没有!

“你还好吗?先跟我上车吧,我去帮你买药。”

回到车上,我将买好的药膏递给她,“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谢谢你,我自己来吧。”

我没有强求,只坐在驾驶座偏过了头,听着车后座传来一声声倒吸气,心脏也下意识被揪紧。

换做一个男人被这样殴打,都可能称不住,更何况她这样的弱女子。

记得上一世我听同公司的人八卦时说起过,侯鑫悦经常被家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而且体检的时候才知道,她长期营养不良加贫血。

现在想想,我估计都低估了她艰难的处境。

后座的侯鑫悦文文静静涂完了药膏,轻声道谢,“我涂好了,谢谢你姜哥。”

上一世,侯鑫悦的老公还有段时间才会被淹死。

而且他淹死了以后,侯鑫悦也没能摆脱难缠的婆婆一家,不光被虐待,还和我一样被压榨,最后磋磨一生。

同时天涯苦命人,她还帮过我,所以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拖入地狱。

我有些感慨,但也怕我说出实情吓到她,只能尴尬地转移话题,“他那么打你,难道你就没想过离婚吗?”

侯鑫悦愣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我们坐在车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开车将侯鑫悦送回了家。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他再打你,或者有危险,你就给我打电话。”

侯鑫悦笑着将电话存了起来,看向我的眸子中好像亮了亮。

可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旋即又暗淡下去,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家。

其实我上一世,虽然跟侯鑫悦的交情虽然不算多,但也绝对说不上讨厌。

她长相漂亮,公司很多人喜欢她。

后来她跟我表白的时候,说了沈沅的坏话,让我注意。

可我当时满心满眼都是沈沅,觉得侯鑫悦是道听途说污蔑沈沅,当即拒绝她之后,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现在看来,是我太蠢太笨,看不清人心。

我在外面待了很久才回家,刚进门就看见妻子迎了上来,满脸殷切。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儿子都已经睡了。”

我没有看她,低头换鞋。

她像是没有看到我的反应一般,反而更加殷勤,蹲下身帮我把换下来的鞋重新摆放整齐。

“儿子都生你气了,再怎么说你也不应该动手啊,小孩子不懂事,你好好教育不行嘛?”

我这才顿住脚步,冷眼看她。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教育?”

妻子过来挽住我的手臂,胸前的柔,软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我,语气异常柔,软。

“你明天给儿子买个最想要的那个游戏机,再好好给他道个歉,这事不就过去了吗?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呀。”

沈沅娇滴滴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可我现在看她,心口只有无尽的恨意。

真不愧是温柔乡,刀刀催人性命。

“嗯,随便。”

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进了房间后,她将房间一关,露出了里面穿着的真丝吊带,满脸羞涩地步步朝我靠近。

“老公~”

我强忍着恶心,侧身一躲,只让她拉住了我的胳膊。

果然,下一秒她继续游说,“要不把我的名额让给成浩吧,你们老板跟你关系这么好,你说他肯定不会不同意的。”

见我不说话,她以为我是犹豫了,继续帮周成浩卖惨。

“而且我们这样,恐怕对他不公平,要不是因为你给我走了关系,这个名额肯定就是他的,感觉是我对不起他,我心里都过意不去了!”

“把我的名额然给他吧!要不然,到时候咋俩都去了大城市忙工作,儿子都没人照顾了,这怎么能行呢?”

上辈子如果真是按照实力排名,沈沅和周成浩根本连升职的边边角角都摸不到。

还是因为老板以前和我父母交好,我厚着脸皮替沈沅走了后门,她才被选上的。

原来突然一反常态是为了这个。

我回头,伸手将她鬓角的一缕碎发拢在了耳后,强忍恶心装出了一副深情的模样。

“好啊。”

妻子脸色难看,愣在了原地,半晌都没回过神。

“什......什么?”




沈沅被我掐疼了,也被我的语气吓到了,慌不择路的挣扎起来。

“姜泽,你弄疼我了!”

她剧烈的挣扎着,试图离开我的怀抱。

只不过桌椅的间距太小,竟让她难以挣脱开来。

她还想说些什么,为她和周成浩洗白,却被我毫无温度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

惊恐间手脚乱动,成功离开我怀抱的同时,也将餐桌上全部的饭菜打翻在了身上。

我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被沾满油渍,脸色苍白的沈沅,越发觉得这个女人贪得无厌,实在没意思。

真奇怪,这么狼狈的毒妇,是如何将我的心死死栓住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我一辈子都想不出来了。

“沈沅。”

“你真恶心。”

我鄙夷的态度,与嫌恶的话语,令倒在地上愣神的沈沅当即反应过来,善解人意的模样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狰狞。

她尖叫着,将手边的盘子抓住,毫不犹豫朝着我的脑门砸了过来。

“姜泽,你混蛋!”

小女人的力气在男人面前不值一提,何况沈沅这家里这五年,被我娇生惯养,更是柔柔弱弱。

她的威胁和嘶吼,在我眼里没有丝毫的威胁性,只觉得恶心,以及索然无味。

我一偏头,盘子便砸在了身后的白墙上,污秽的油渍顷刻间沾满了半边墙体。

盘子也随机在地上碎裂开来,将饭菜与玻璃渣子散开在地板上。

沈沅见没打中,越发气急败坏起来,将手边能拿的东西全都朝我砸了过来。

“姜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当着外人的面,护着侯鑫悦那个贱人也就算了,在家里居然敢这么说我!”

“我嫁到你家为你生儿育女,你这个没良心的废物,又打儿子又骂老婆,你不是男人!”

直到沈沅将手边的所有东西扔完以后,我才半蹲在她身前,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我不是男人,周成浩才是,对吗?”

“姜泽!”

在沈沅开启新一轮尖叫发疯时,我将DNA检测报告书拿了出来。

沈沅看到DNA这三个字母的一瞬间,因巨大的愤怒和羞耻而涨红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开来。

她甚至忘了继续叫骂和指责我,而是恼羞成怒,以越发放大的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你,你居然怀疑我,背着我去做亲子鉴定?”

“姜泽,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摇晃着手中的报告书,眼神一眨不眨的落在沈沅身上:“昨天打儿子,看周成浩那么激动,我就有些怀疑了。”

“老子教训自己的儿子,他一个外人急个什么劲?”

“还有你这贱人,护犊子还护着他,好像结婚五年以来,你一直在老子这里拿好东西,供着周成浩啊。”

“老子越想越不对,这小野种也越看越不像我。”

“没想到亲子鉴定出来,这小兔崽子真是你和周成浩生的野种!”

“沈沅啊沈沅,你不光恶心,你还愚蠢,下贱!”

“你真以为,能瞒住老子一辈子么?”




我懒得理会这一对狗男女在公司如何出洋相,只在乎侯鑫悦得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提前和温叔叔请了假,我便朝着医院赶去。

今天下午该取DNA的化验单了,拿到这单子,就能彻底撕开那一对狗男女的真面目。

开车到了医院以后,果不其然,周成浩与儿子的血缘相似度奇高,是货真价实的生理父子关系。

我将我与儿子,周成浩与儿子的DNA检测报告做好了备份,因为我太了解妻子了。

上辈子与她朝夕相处的时间,以及最后临走前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昭示着她的自私自利。

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她定会不要脸皮的贴上来讨好我,只为得到升职的机会。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玩具店的宣传广告,踩了一脚刹车。

杀人当然要诛心。

上次打了儿子,沈沅一直循循善诱,要我给那个小野种送礼物。

正好这一次借着送礼的噱头,拆穿这一对奸夫银妇的勾当,让她打包好东西麻溜的滚蛋。

而且,当然是把人捧到云端以后再跌落,才能显得更加狼狈,不是么?

打包好这个游戏机,进入家门后,破天荒的看到了厨房亮起的灯,以及餐桌上已经上好的四菜一汤。

彼时沈沅正在厨房拿着锅铲,身穿空心的围裙,透过被勾勒出的弧度,完美的展现出她那傲人的曲线。

看到我手里拿着的游戏机,沈沅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欣喜。

我猜测她是觉得自己的本事刁钻,依然靠着那个小野种来肆意拿捏我。

我本打算先上演一波贤夫的模样,看看沈沅葫芦里卖的都是什么药。

可我看着她在面前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想吐。

一桌子的四菜一汤,看上去色香味俱全,可总有一种骚臭的味道,似有若无的萦绕在我的鼻尖。

这些食材是前不久才买回来的,让沈沅嚯嚯了,当真是暴殄天物。

沈沅挥舞着锅铲,手脚麻利的炒出来第五盘菜,扭,动着腰肢将它送上了饭桌。

旋即很是轻车熟路的将我的外套褪去,自然的接过了我手里的东西。

包括公文包,包括手里提着的玩具。

沈沅收好东西,软着嗓子,娇滴滴的便朝我靠了过来。

“老公,其实今天吧,我只是一下子太着急了。”

“我还以为会有名额,没想到被挤掉了,一激动就说了那么难听的话。”

“老公,这是今天我刻意给你烧的菜,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沈沅挺着胸脯,在围裙的勾勒下,以我的角度刚刚好能看到那寻常来说足够诱人的沟壑。

可我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似乎沈沅一旦有某种方面的需求,需要我来当冤大头去为她办事时,她永远都是这副模样。

我不着痕迹往旁边躲了一下,避开了她的投怀送抱,只让她攀着胳膊,旋即兀自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菜肴,胸口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怒火,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熊熊燃烧起来。




“虽然侯鑫悦的业绩的确比我高了一些,可是我的外貌条件,可是咱们公司最好的。”

“要是咱们公司输出的是高颜值又高水平的人才,也能让外面的人高看咱们一眼不是?”

“好老公,我保证去了大城市肯定好好努力工作,争取拿到业绩第一。”

“你就看在人家为了你做饭剥虾的份上,帮我跟温老板说说好话,可以吗?”

沈沅的头有意无意的蹭着我,我紧紧皱了皱眉头。

平心而论。

现在拿着侯鑫悦和沈沅比较,的确是沈沅的外形条件更胜一筹。

毕竟侯鑫悦平日里从不打扮自己,又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劳累过度,导致整个人都看起来虚弱的厉害。

明明已经是人妻的年纪,瘦弱的却像一个营养不良的未成年。

想必侯鑫悦,沈沅强就强在,用手段箍住了我这个怨种为她当牛做马,这才能让她拥有这卓越的外在条件。

侯鑫悦的眉眼清丽温婉,只不过平日里为人低调,不轻易展露自己的才华,这才给人一种小透明的形象。

单说容貌,侯鑫悦的清丽,胜过沈沅的妩媚。

若是像沈沅过上衣食富足的日子,定是可以甩沈沅十条街。

我虽然反感沈沅这拉踩的行为,可却并没有多费口舌的欲,望。

只是掐住了沈沅的的下巴,冷冷的盯着她,一字一顿道:“沈沅,我们结婚五年。”

“从结婚到现在,整整五年,除了今天,你什么时候为我做过饭,做过家务?”

“今天为了让你和周成浩拿到升职的机会,低三下四的求我,是不是让你很不爽啊?”

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突然撕破脸皮,沈沅愣住了,都完全忘记了卖惨。

桌椅之间的距离很是狭窄,她坐在我的腿上,我掐着她的下巴,姿势虽然暧昧,气氛却是剑拔弩张到了极点。

沈沅瞪大双眼,看着我眼底再一次充斥着之前令她瞧一眼便怕到发抖的冰冷眼神,当即浑身颤抖起来。

“姜泽,你......你不要信口雌黄!”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很重视这次的机会。”

“我是你老婆,你帮自己的老婆争取机会,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何况我去了大城市,变得有能力了,别人知道你有个又漂亮又能干的老婆,难道不是在给你长脸吗?”

我眯了眯双眼,手指继续用力,疼到沈沅开始挣扎,我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是我老婆,就可以明目张胆的给我戴绿帽子?”

“仗着老婆的身份,就拿我当垫脚石,给你和周成浩铺路是么?”

我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沈沅,眸中的冷意几乎凝为实质,将沈沅的身体刺破成千疮百孔的模样。

都到了这种地步,她依然不遗余力的在为了自己和周成浩谋福祉,一丁点都没有为我想过,将我的一切付出,都看成了理所当然。

所以,扯了一张证 就是为所欲为和肆无忌惮的免死金牌么?

还是说老婆的身份,生来就是颐指气使的?




我当场就咽了气,成了一缕幽魂。

尸体默默在太平间躺了七天,无人认领,他们大概忙着庆祝一家人团聚吧。

就在我心情跌落谷底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一身白裙的纤细身影走进了太平间。

“你好,我想要认领姜泽的尸体。”

护士们虽然惊讶,却也迅速帮她办理好了手续。

当我飘过去看清她正脸的时候,瞬间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女人皮肤白,皙,一双桃花源水波涟漪,却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身材纤细,原本应该饱满圆润的鹅蛋脸,也瘦出了尖尖的下巴。

是沈沅的邻居,侯鑫悦。

当年她也跟我表白过,但我一心只有沈沅,就拒绝了她。

听说她后来嫁给了一个酗酒家暴的老公,那老公意外落水溺亡后,她公公婆婆就觉得是她克死了丈夫,对她动辄打骂。

我遇见过几次,见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外加以前也算是也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就偶尔帮了几次。

可我万万没想到,最后帮我脱离苦海的人,会是她。

再睁眼,我回到了三十五年前。

镜子里的我二十几岁,正值风华,皮肤细腻,五官立体,没有满头早生的白发,和因疲惫深陷的眼窝。

这时候,我儿子五岁,妻子未亡,还被领导赏识,升职有望。

我脑海中一阵嗡鸣,临死前心脏不堪重负的跳动以及那抹撕心裂肺的痛意,仿佛还在胸腔内回响。

我回眸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子俩。

妻子皮肤白,皙,身上的睡衣是最贵的真丝款式,而她身旁的儿子小脸圆圆滚滚,是我从小精心喂养呵护长大的模样。

可几年后,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站在镜子前反应了许久,才接受了眼前的事实,眸底的冷意几乎凝为实质。

可能是老天也看不下去,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还没等我做些什么,不远处的门突然被敲响。

母子俩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了离门口最远的我,却只是扫了一眼,丝毫没有要去开门的动作。

往常在家里,什么粗活重活,哪怕是零碎至极的小事都是我在做,他们俩回家后倒像是大爷一样,就躺在沙发上,将我当成佣人使唤。

我佯装看不见,任由门铃响着。

终于,妻子看不下去了,使唤我儿子去开门。

我儿子不情不愿的过去,一开门却瞪大了眼睛,随后一脸惊喜地冲屋内大喊。

“妈妈,是周叔叔来了!”

我看着他高高兴兴又蹦又跳的样子,心脏冷到了极点。

以前这些细节,我都会自动忽略。

现在知道真相了,心底却越来越冷。

没血缘就是没血缘,养不熟的白眼狼!

妻子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笑脸吟吟地朝门口迎了过去,我神色更冷了几分。

“你老公在这呢,怎么,见到他来这么高兴?”

妻子回眸见我脸色阴沉,瞬间一僵,眸子有些心虚地躲闪开。

“你胡说什么呢?”

我没说话,倒是周成浩大步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再加上优越的五官,确实是很容易让女人心动的类型。

这套衣服是上次一起上街时,我妻子帮他挑的。

当时我还打趣他,“看你嫂子多贤惠,还不赶紧娶个媳妇?”

我当时忽略了他看向我妻子炽,热的目光,现在我观察敏锐,一眼就看出了他眼中的嘲讽。

见我看他,他连忙收敛起了眼中的情绪,有些尴尬的打圆场。

“都多少年朋友了,姜哥怎么还吃起我的醋来了?”

我冷笑一声,“我没吃醋。”

一对狗男女而已,不配让我吃醋。

周成浩听不见我的腹诽,笑容愈发殷勤地迎了上来。

刚坐下就直入正题,原来他是为了多年前我让给他的那个工作机会来的。

“姜哥,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这次调任,我知道老板属意你,但你能不能......让给我。”

“你知道,我家里为了供我出国念书,把钱花光了,现在我妈重病缺钱,如果我失去这个机会,我妈可能就没了啊哥!”

我低头听着,胸口的怒意愈发汹涌。

从前我就是让出了这个机会,然后呢?

后来我被领导记恨,穿小鞋,这才中年失业,沦落到要去做体力活谋生,可他那时已经跟我假死的妻子去了外市,逍遥过着日子。

我辛辛苦苦工作几十年,熬垮了身子。

可就是这一屋子我曾经以为最亲近的人,一起背叛了我,把我当木偶一样提着耍!

“老公,你就帮帮成浩吧,你们这么多年朋友了,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见我始终不说话,我儿子也在一旁劝道,“是啊爸爸,老师都教过,人命最大,周叔叔真的太不容易了。”

听着他们母子两个心眼都快偏到天上去,我攥紧了拳头。

前世我竟然没有看出他们的关系,简直是瞎了眼。

在我面前竟然都是这么明目张胆,真是把我当傻子一样戏弄。

我冷冷看了他们一眼,转头朝周成浩道,“机会老板定好的,改来改去也不合适,你如果实在困难,我可以先借钱给你,只要打个借条,以后把钱还了就行。”

周成浩继续求情的话堵在了嗓子眼,眼神求助似的看向了我妻子和儿子。

妻子还没想好说什么,反倒是我儿子,一把护在周成浩身前,冲着我怒吼,“爸爸,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就是把工作机会给周叔叔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

“你这么冷漠无情,我以后不要认你做爸爸了。”

儿子虽然才4岁,但他歇斯底里护着周成浩的时候,也是拼尽了全力。

所有人都被震得愣在了原地,只有我,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了过去。

儿子被打的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白嫩的小脸瞬间肿起一个掌印。

回过神来之后,他捂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我。

从小到大,哪怕是他犯错,我也从来没打过他,都会认真跟他讲道理。

他应该是没想到我这次会直接动手。

但死过一次,我清楚的认识到了,对有些人,就不能心慈手软。

妻子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把儿子扶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回头瞪我。

“姜泽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打儿子呢?”

周成浩也急了,看向我的眸中满是怒意,“是啊姜哥,你怎么能打人呢?”

我勾了勾嘴角,“怎么?我在我家里教育我的儿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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