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什么师尊?
听说郑旅座的师尊只有一个啊,那就是大夏帝师。
难道说......这年轻人就是帝师?!
轰!
晴天霹雳落下,赵海目瞪口呆,满目震撼。
帝师功绩滔天,地位超然。
连当今圣上都是他的弟子。
守备司竟然惹到了这样的大人物,这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赵海艰难转头,恨不得一枪把许平崩了。
许平同样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满堂寂静,秋叶翻飞。
周辰看着鬓角花白的郑叱,满目清寒。
“我曾说过,身在其位,当谋其政。”
“云城,是你的辖区,理应被你看管。”
“如今却变得门阀横行,恶迹昭昭。”
“郑叱,我对你很失望。”
语毕,周辰径直从郑叱身旁离去,不置一词。
郑叱羞愧交加,眼眶通红。
而夜莺则冷漠道。
“看在你曾伺候先生的份上,我尚未对云城展开清洗。”
“希望你能自觉些。”
“否则,你这个旅座也不用当了!”
很快,夜莺跟随周辰离去。
郑叱艰难起身,不等赵海过来巴结,便一巴掌将其抽翻在地。
“赵海,守备司真是出息了,连帝师都敢冒犯。”
“你还是默默祈祷那些门阀和你没关系。”
“否则,我照斩不误。”
郑叱怒然离去。
赵海站在身后,浑身发颤,遍体生寒。
“守备司,彻底完了!”
......
越野车奔腾不息,向缥缈阁驶去。
没过多久,周辰接到了圣上电话。
“帝师,我已听闻云城之事。”
“并向政部,商部,军部施压,全力配合你复仇。”
“哪怕伏尸百万,血流成河。”
“大夏也绝不会委屈帝师分毫!”
斩钉截铁的话语,让周辰非常感动。
默默说了个谢谢,便挂断电话,双眸变得铁寒一片。
他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但也绝不会放过一名渣滓。
张家,他灭顶了,谁也拦不住!
大夏龙阁。
一名长老忧心忡忡道。
“圣上,如此行事,会不会引起大夏动荡?”
“会有如何?不会又如何?”
“五年过去,有些蠢货蠢蠢欲动,连帝师都敢冒犯。”
“唯有以杀止杀,才能让他们安静些。”
圣上满目寒冷,铁血肃杀!
......
缥缈阁酒店,最奢华的包厢。
灯火澄澈,富丽堂皇。
张狂远抽着雪茄,贪婪望着趴在地上的叶明溪。
“不错,谁能想过这是生过孩子的身材?”
“本少今天要享福了啊!”
叶明溪银牙紧咬,羞愤难当。
“张少,我已按照你吩咐过来了,现在你能告诉我璐璐在哪了吧?”
“别急啊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只要你好好陪我,我就把那丫头交给你!”
说着,张狂远狞笑一声,一把将叶明溪拦在怀中。
软语在怀,淡淡的体香沁人心脾,让他几乎沉醉。
“张少!不要!!请你自重!”
叶明溪尖叫出声,疯狂挣扎。
指甲不小心划过张狂远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吃痛之下,张狂远面色狰狞,一巴掌将叶明溪抽翻在地。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本少没时间跟你磨叽。”
“你不是相救你女儿吗?告诉你,那野种已经被我推下高楼摔死了,器官都被我取出来买了,哈哈!”
张狂远狞声而笑,顺便还给叶明溪了一张璐璐摔下去的照片。
当叶明溪看到女儿躺在血泊中,生死不知时。
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彻底崩溃!
“璐璐!!!”
“张狂远,你这个畜生,恶魔,人渣!”
“有本事冲着我来啊,为什么伤害我女儿,呜呜!”
叶明溪嚎啕大哭,死死攥着张狂远的衣领,浑身发颤。
张狂远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得意洋洋。
“我说过,老子看上的女人,谁也夺不走!”
“没了这拖油瓶,你才更容易跟着我呀!”
讥讽刺耳的言语。
叶明溪躺在地上,一边咳血一边看着照片中的女儿,心如刀割!
这些年,女儿就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如今,希望泯灭,她也万念俱灰。
对这时间再无留恋。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告诉那个男人,自己给他生了个天使!
泪水簌簌而落,肝肠寸断!
一想到女儿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被人剖心裂胆,割去器官。
她就悲痛得难以呼吸。
恨不得把张狂远千刀万剐。
许久后,她终于恢复了宁静。
默默抓起桌子上的一柄水果刀,藏在背后。
“璐璐,别害怕,妈妈这就给你报仇!”
语毕,她温柔向张狂远走去。
“张少,我答应做你的情人......”
“真的?!”
张狂远又惊又喜,狞笑着道。
“这才对嘛,来,让本少好好疼爱你一番。”
说着,他伸手向叶明溪腰间抱去。
然而,还没等他碰到对方。
唰!
刀光闪烁,叶明溪一匕首刺入了张狂远小腹。
歇斯底里,满目狰狞。
“畜生!!我要你下地狱,给璐璐偿命!”
“啊!!贱人,滚!”
张狂远惨叫一声,一巴掌将叶明溪抽飞。
顾不得渗渗流血的伤口,狞声怒骂。
“给脸不要脸!”
说着,他直接向叶明溪身上扑去,狰狞暴虐。
叶明溪苦苦挣扎,但由于体力悬殊巨大,毫无挣脱可能。
最终,只能绝望阖眼。
别了,这个世界!别了,周辰!
“璐璐,别害怕,妈妈这就下去陪你!”
她泪流满面,刚想咬舌自尽。
下一刻。
轰!!
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踹碎!
“明溪!”
周辰杀气腾腾从外面踏入,看到屋内情景,眼睛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