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令苏浅的女频言情小说《女配离婚后,前夫哥男主后悔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八八贝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去警局自首了,因为有姜令这个证人,我被以防卫过当致人重伤判刑五年有期徒刑。五年,六十个月,我在狱中和姜令见了五十九面。第六十面,我穿着入狱时皱巴不堪的衣服和一身西装革履前来接我的姜令再见。姜令本就是璞玉,经过五年的打磨成长得更加出色。“安夏,我好想你。”当姜令从马路对面仓忙跑过来抱住我时,我才劫后余生般松开了攥紧裤腿的手。以前事事要我操心的少年已是公司独挡一面的副总。“是我爸的公司。”我对姜令亲爸姜明的印象来源于原主的记忆,当年林江海没少在街坊面前吹嘘他找了个有钱人的情妇做老婆,让有钱人的私生子叫他爹。就连姜令从前对他亲爸的态度也是闭口不谈,可见不喜。“他老婆没给他生下一男半女,当年我考上了S大他就找到了我,我本不想答应他认祖归宗...
《女配离婚后,前夫哥男主后悔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去警局自首了,因为有姜令这个证人,我被以防卫过当致人重伤判刑五年有期徒刑。
五年,六十个月,我在狱中和姜令见了五十九面。
第六十面,我穿着入狱时皱巴不堪的衣服和一身西装革履前来接我的姜令再见。
姜令本就是璞玉,经过五年的打磨成长得更加出色。
“安夏,我好想你。”
当姜令从马路对面仓忙跑过来抱住我时,我才劫后余生般松开了攥紧裤腿的手。
以前事事要我操心的少年已是公司独挡一面的副总。
“是我爸的公司。”
我对姜令亲爸姜明的印象来源于原主的记忆,当年林江海没少在街坊面前吹嘘他找了个有钱人的情妇做老婆,让有钱人的私生子叫他爹。
就连姜令从前对他亲爸的态度也是闭口不谈,可见不喜。
“他老婆没给他生下一男半女,当年我考上了S大他就找到了我,我本不想答应他认祖归宗,可我一想到你。”
姜令说,只有在我出狱前大有所成,他才护得住我。
我当晚被姜令命人一通打扮,幸而底子不错,打扮以后终于摆脱了纯狱风,有几分富家小姐的感觉。
我和姜令坐着豪车,来到一家富丽堂皇的酒店。
“林小姐因为姜令脱离社会多年,这份恩情我们姜家一定会记得。
你大小令十岁,和他成为干姐弟也是皆大欢喜的,如何?”
从我入座起,姜明就没停止打量我,眼下他说这话分明是挖苦我,叫我认清自己的身份。
就算姜令欠我在先,也是我一厢情愿的,他姜家家大业大,能补偿我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可姜家媳妇的名头却不是我担的起的。
……我曾认识一个狱友。
那晚我安静地当个听众,听她置身事外,讲述自己陪着青梅竹马的丈夫从0走到99。
“他为了升职加薪的机会,和上司的女儿结婚。”
“那女人要她肚子里出来的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骗我们的女儿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后来我杀了他们。”
她抽丝剥茧,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她说希望我比她幸福。
第二天她被枪决时,姜令来探监。
我对他托盘一切,面上故作冷静,大腿却已被手指刮出道道血痕。
“我这样不是你的错,可我不得不考虑现实问题,如果你不喜欢我了,请一定要在我弥足深陷之前告诉我。”
等待姜令开口的画面被慢放,像是电影里掉帧的长镜头。
我听不见声响,只记得姜令翕动的嘴唇在说。
“我一直在等你。”
砰——那枪声正中我心。
我得让姜令知道不单单只有他在原地等我,我也会奔向他。
姜令当着姜明的面与我十指相合。
我偏头正对上他生辉的眼睛,一如当年。
那天之后姜明撤了姜令在公司的职位,对外宣布断绝与姜令的父子关系。
“我本就是利用他的权利保你在狱中一切平安,不受欺辱。
现在你回到我身边了,我只想和你过普普通通的日子。”
那时我和姜令坐在去往某地的火车,他这么对我说。
我们在四季如春的A市定居。
姜令在一家银行上班,我因身份特殊只能在家为他操持一切事务。
姜令会在下班时买束花回家送我;在我做饭时抱着我捣乱;睡觉时也喜欢折腾我,直到我面红耳赤后如他所愿喊出“老公”。
一年不到,姜令某天真成了我老公。
他最喜欢做的事变成每天睡前翻出红本本傻笑,有时会猛地抱起正要入睡的我,将下巴轻轻搁在我的颈窝,颤着声问:“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回以热烈的拥抱和亲吻给他答案。
可后来的我也想问,我和姜令之间经历的美好都是梦吗?
婚后第二年的某天,姜令头一次没能按时到家,我接到他同事的电话后才知道他们今天公司聚餐。
“是嫂子吧,姜哥他喝得有些醉,老板担心他开车回家出事就叫您过来。”
我道谢后坐下只等姜令回来,宿醉会引发头疼,一心只想快点回家给姜令煮醒酒汤。
那人却又和我搭起话,不同的是,此时他脸上尽是惊恐交织的样子。
“我想起来了,几年前有个新闻报道了一个女人差点杀了要侵犯她的男人,好像……就长嫂子这样。”
出院要回家收拾行李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到苏浅,身为小说女主,苏浅的确出色。
只是她顶着一张精致秀丽的脸在看到我时眼里藏不住敌意,面上还状似无辜。
“你就是嫂子吗?
阿令都告诉我了,都是我的错才导致你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没了,真的对不起。”
苏浅眼里的高高在上和她的说辞矛盾极了。
我还没想出开口说话,先被她突然跪下又扯着我的手扇自己巴掌的举动吓着了。
“林安夏!
你疯了吗?”
伴随着我被一股强劲推倒在地的,是姜令咬牙切齿的怒吼。
我捂着肚子冷眼瞧着被姜令护住的苏浅,方才她的柔弱可怜确实衬得我恶毒如蛇。
“我知道失去孩子对你的伤害很大,可我也是孩子的爸爸,我难道就不难过吗?
你要想撒气我随你,可苏浅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阿令,你别怪嫂子,她打我是应啊——”举起的手掌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我噙着泪含着笑冷眼盯着两人。
“不留痕迹怎么叫打呢?
既然你们要给我罪名,我坐实便是。”
随后我拿出许久之前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姜令。
“我出来的时候身无分文,你只管签了字,咱们就好聚好散,你们也好双宿双飞。”
我从没想过自己的声音能这么平稳,面对我的丈夫和他喜欢的人我拼命装作释怀的样子,直到姜令抱住我。
他埋在我脖颈间不断解释是他太冲动了,求我别那么狠心。
我感受到一片湿濡。
又或许是姜令言语太过温柔,太具欺骗,下一秒我开口时的声音竟沙哑不堪。
“姜令,那五年……我后悔了。”
我发觉姜令的呼吸一瞬停住。
可我清楚,哪怕和姜令住了两年的是狗,离开的时候他也会掉两滴眼泪。
更何况是我这个替他姜令坐牢五年的“恩人”……我和姜令的相互喜欢见不得光。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我比姜令大了近十岁,两人的恋爱只会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我和姜令就这样瞒着所有人度过了一年。
“安夏,等我考上大学,我们就一起离开这个地方,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我永远记得那晚的姜令,月色洒进窗落在他熠熠的眼里,而他抱着我说着最动听的话,规划着有我的未来。
上辈子到死都孤身一人的我,阴差阳错地来到陌生的世界,彷徨、无措占满了我那颗平寂已久的心,是姜令的出现打破了一切,让我不再夜伴孤单。
一天夜里,我梦见许多画面,梦里看见了更小版的姜令,大冬天的他穿着单薄的衣服躺在纸盒里取暖,没多久一个妇女偷摸来到他身边抱着快冻死的姜令哭。
“都怪妈识人不清,林江海这个畜生。”
小姜令被冻得快失去意识前都挂着笑,他说:“小令还有妈妈。”
没几年姜令就没妈了,被林江海家暴致死。
画面最后定格在八年后的一天,也是那天,姜令亲手杀了林江海报仇。
正如我眼前看到的这样。
林江海浑身是血的在地上,而姜令面如死灰地瘫坐着,看向我的眼里空洞不堪。
动手前为什么不想想我呢?
我和他的未来不比仇恨更重要吗?
我那时这么想。
手却不受使唤地抱住姜令,死死地。
“你会等我的对吧?”
离婚后我送起了外卖,电驴兼程,送单上门客人开门的瞬间,四目相对。
前夫哥的西装革履是帅气逼人,我的汗雨淋漓是狼狈至极。
我率先出击:“以前都是我不好,千错万错错在我身,千磨万难伤在你心,所以……”在前夫再三端详,开口说出他不怪我的同时。
“给个五星好评行不行?”
……在我和姜令三周年的第二天,我闻着医院里刺鼻的药水味向他提了离婚。
姜令表情扭曲,他斥我不善解人意,解释他昨天鸽了我们的三周年确实不对,可当时他公司的同事遭人尾随,情况紧急。
我嗤笑,现在还在骗我是同事。
也不禁想什么时候姜令对我不再耐心温柔?
什么时候初见时亲我会害羞一整天的少年不见了?
“你连我为什么住院都不知道吧姜令?”
一语中的。
我从抽屉里拿出昨天晚上就该给姜令看的报告,他的脸色渐渐苍白,却大快我心。
我掀开床被,指着肚子上在昨晚疼得我死去活来的大口子。
“十个小时前,我们的第二个孩子还在这里。”
“现在,没了。”
昨晚我亲眼看着下身溢出汨汨的鲜血,每台阶梯都沾染着我孩子的一部分。
旁边掉落的手机里,一个陌生号码传来一张照片:姜令在和一个身穿白裙的漂亮女人深情对望。
“姜令身处黑暗太久太久了,苏浅的出现就像一束破开乌云的阳光,炙热却不伤人,光明却不刺眼,他头一次厌恶自己身上太肮脏。
是啊,如果自己没有杀人,他该和苏浅有一个特别的初遇。
姜令没发现,他看向苏浅的眼中欲念已起,再容不下其他。”
同床多年,照片上的姜令眼里的东西是藏不住的占有欲,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我精心搭起的戏台终将溃于一旦。
我这个趁虚而入的女配也该从美梦中醒来了。
……穿成做皮肉生意的女配实在不光彩,可在看见被后爸虐待得奄奄一息的姜令时,我承认比他幸运一些。
我本是过路,也准备路过,可裤脚处传来微微的力道。
很小,却让我停了下来。
我用一千块买下姜令的一个月。
我那时猜测过,是不是我花光积蓄为姜令治伤感动了他?
还是医院里我三餐不断、没日没夜的倾心照顾?
也可能是林江海找上门来我替他挡下的刀?
一月期到,我亲自送姜令回到那个魔窟,刚要离开的时候冷不丁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少年低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我喜欢你。”
姜令主动打破了我和他之间的阻碍。
“我也是。”
我听见自己这么说。
我从前天真的想或许轨迹是可以变的,毕竟我才是那个为姜令付出了所有的人,并不是苏浅。
可就像我昨晚出手术室后,第一时间打通了姜令的电话。
“喂,是找阿令吗?”
女人温柔又带有些许嘶哑的声音传来。
孤男寡女,夜半相聚,好不羡慕。
我故作镇定地让她把电话给姜令,等他接电话后我要歇斯底里地告诉他我们的孩子没了,因为他的不忠。
“安夏,现在不是你无理取闹的时候,我把同事安抚好了就会回来。”
在姜令抱怨不耐烦的语气中我利落的挂断电话,等眼泪滴在手上才发觉我哭了……住院期间姜令对我百般讨好。
可我知道,一切都是愧疚使然。
或许三年前的姜令满眼都是那个救他于深渊的“林安夏”,可在多年柴米油盐的磋磨下,现在的姜令只心怀愧疚把我当做恩人。
他是在弥补我那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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