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芜齐慎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脏为谁而跳热门小说夏芜齐慎》,由网络作家“锅贴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昏黄灯光下,男人的侧脸也显得温柔。“你就这么懦弱吗,夏芜?”“当初有勇气自己跑去山里,害死姐姐,现在怎么没勇气说是乔楚楚陷害你的了?”我伸出另一只没有被抓着的手,染上鲜红的手指指向男人胸口。“你的心脏,还痛吗?”男人被我问的一愣:“不痛。”“那你还会做噩梦吗?”男人捏着我的手一紧,然后勾起嘲弄的笑。“原来你还会有一丝愧疚的啊,放心,这些年,我过的比你心安。”我放心地将手放下:“那就好。”那我就终于可以放心告诉你了。刚才乔楚楚那一下,我的后背重重磕在地上。缓过神来,心口处那只无形的大手越攥越紧,心脏好像要冲破胸膛。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视线也变得模糊。慌乱地从抽屉里摸出药瓶,药片吞下,心口的剧痛也减弱。手中的药瓶被抢走,齐·慎眉尖稍稍蹙...
《心脏为谁而跳热门小说夏芜齐慎》精彩片段
昏黄灯光下,男人的侧脸也显得温柔。
“你就这么懦弱吗,夏芜?”
“当初有勇气自己跑去山里,害死姐姐,现在怎么没勇气说是乔楚楚陷害你的了?”
我伸出另一只没有被抓着的手,染上鲜红的手指指向男人胸口。
“你的心脏,还痛吗?”
男人被我问的一愣:“不痛。”
“那你还会做噩梦吗?”
男人捏着我的手一紧,然后勾起嘲弄的笑。
“原来你还会有一丝愧疚的啊,放心,这些年,我过的比你心安。”
我放心地将手放下:“那就好。”
那我就终于可以放心告诉你了。
刚才乔楚楚那一下,我的后背重重磕在地上。
缓过神来,心口处那只无形的大手越攥越紧,心脏好像要冲破胸膛。
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视线也变得模糊。
慌乱地从抽屉里摸出药瓶,药片吞下,心口的剧痛也减弱。
手中的药瓶被抢走,齐·慎眉尖稍稍蹙起:“你真的有病?”
我的声音因疼痛变得有些沙哑:“是有病。”
“有病为什么不去治。”
我莫名想笑:“来不及治了。”
唯一能治的机会已经被我让出去了。
药瓶被扔回我怀里,齐慎嗤笑一声:“装模作样。”
没理会他的嘲讽,夏芜一声不吭地就睡下了。
齐慎心里一股无名火,出门时不慎踩到未被处理的碎片。
昏黄里,一张小纸条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弯腰拾起。
“齐慎要和夏芜一辈子在一起。”
稚嫩的笔迹像一柄利剑刺向他的大脑。
一瞬的刺痛,他捂着头,无数混沌的碎片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零点,我的手机准时响起。
我点开邮件里的录音,响起的是熟悉的温柔女声:“我们芜芜宝贝,今天生日快乐呀~也是大姑娘了吧,猜猜今年我和阿慎给你准备什么礼物了呢?”
“我没准备!”冷邦邦的稚嫩声音传来。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没准备啦,那你挑了一星期的放在枕头旁边的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是给姐姐的吧~”
听完整段录音,我后知后觉摸上脸庞,一手的冰凉。
今天是我的24岁生日,我决定送齐慎一份礼物。
海啸来临时,我的丈夫将他白月光的妹妹拥上救援船,将我留在漏气的划艇中。
医院里,我心脏病发作,他将唯一的手术机会给了白月光的妹妹。
我躺在病床上接近休克,他在病床前守了白月光的妹妹三天三夜。
“夏芜,这是你欠我和楚楚的。”
从前,我会接受这一切,让他不要因我生气。
后来,我将血淋淋的真相在他面前揭开。
“今天我24岁了,齐慎,我早就不欠你的了。”我答应过姐姐,只守他到24岁。
—
吸氧面罩扣在我的脸上,窒息的感觉终于缓缓退去。
我躺在冰凉的病床上,头脑是劫后余生的一片空白。
医生紧锁眉头:“再晚一步,你的呼吸困难会让你直接窒息死亡。”
“你的家属呢?为什么不去找医生?”
“我的家属…。”
我没有父母,唯一的家属是我的丈夫,齐氏的话事人——齐慎。
呼吸开始困难时,我跪在地上,求齐慎找医生。
他怀里抱着白月光,嫌恶地看了我一眼。
“别装了,楚楚都发病到昏倒了,你还想跟她抢。”
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自他怀里,女人悄悄地抬了一下头。
意识模糊之际,她嘲讽的笑容格外清楚。
真让人怀念,曾经在他怀里的人。
是我。
“我没有家属。”
医生放下检查报告,眼神无奈又愤懑。
“你怀孕两个月了,知道吗?”
医生是这样说的:“家属再忙,也好歹来看看怀孕的妻子吧。”
像被当头一棒,我不敢置信。
“什么?”
两个月前,齐慎带着一身酒气闯入我的房间。
抵死纠缠之际,他咬着我的肩头,眼神里却是恨意。
“夏芜,当年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我温柔地捧着他的脸:“是啊,为什么当初死的不是我。”
为什么死的是他的白月光乔家千金,而不是我这个讨人嫌的孤儿。
就是这么荒唐的一夜,竟将一个无辜的生命带到这世上。
我抚上平坦的小腹,嘴角噙着笑意。
“我有心脏病,生不了,麻烦帮我准备引产吧。”
医生问不需要通知家属吗?
我有些为难,齐慎现在应该在陪着乔楚楚,突然打扰,他会生气。
但我还是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齐慎,你喜欢小孩吗?”
我没头没尾的问题让齐慎怒火更盛,隔着话筒,我好像看见他高高耸起的眉头。
“楚楚还昏迷不醒,你就能活蹦乱跳地给我打电话,要装病都装的像一点吧。”
“你不会是想说你怀孕了吧?”
男人的语气突然有些迟钝。
我轻轻笑了笑:“没有,随口问一下。”
相伴二十多年,只听他的语气就能知道答案了。
“医生,准备引产吧。”
要是再迟一点,我会舍不得。
胎儿的月份很小,引产很顺利。
只是手术结束时,还是引起了并发症,我躺在手术台上,接近休克。
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时,医生们都长处一口气。
“你的情况不容乐观,但你的家属一直不出现,还好刚刚终于联系上了,他正在来的路上。”
话音未落,病房的门被暴力推开。
齐慎的眼神扫到病床上的我时,仅有一丝的慌乱被恼怒取而代之。
“夏芜,你为了让我来,竟然都能哄得医生来骗我了。”
“看楚楚昏迷了三天三夜,你这也要模仿她?”
一旁的医生护士想说些什么,但被我制止了。
“我没事了,多谢你关心。”
见我脸色发白,齐慎沉默了一会。
“既然没事了,收拾东西出院回家吧,我十分钟后来。”
那一天,我坐在病床上等到凌晨,他都没来。
等到护士查完房离去,一通电话终于打来。
“楚楚出院,你自己回来。”
夜已深,并不好打车,护士可怜我,让我在这多休息一晚。
我将行李放好,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来电的是好几天没联系的“霍少爷”。
看着屏幕上的备注,我很快就接起:“喂。”
“海啸,失联…夏芜,你知道我这几天怎么过的吗?”
我手一顿,难得有些心虚:“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男人没好气道:“我申请了航线,明天就回来。”
挂断电话,我放下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第二天,离开医院后,我第一次没有急着回家。
我走到花店,买下一束百合。
百合摆在墓碑前,衬得黑白照片里的少女笑颜如花。
谁也不知道,乔家和齐慎一直苦苦寻找的乔清清的墓,其实就在这里。
其实就被我这个“害死她的凶手”藏在这里。
乔清清不喜欢利益至上的乔家,也不希望齐慎沉湎于过去的噩梦。
所以我将她带来这片无人打扰的宁静之地。
风卷起我的发梢,就像姐姐还在浅笑着给我扎头发。
“姐姐,我等不到齐慎想起来了。”
“还有十天我就4岁了,到时候,我就该告诉他了。”
等到夕阳西下,我打开家门,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的男人。
“夏芜,你胆子确实大了,都敢夜不归宿了。”
我温声解释道:“太晚了,打不到车了。”
齐慎抬眼,定定看了我片刻,才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求求我!”齐慎大跨步走到我面前,揪着我的衣领:“你为什么不能再给我打个电话,求求我!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打电话来求我做事的吗?”
是啊,我以前最喜欢求他做事了,求他在打雷的时候陪陪我,求他把我热爱的事业还给我,求他在姐姐忌日时不要独留我一个人在家。
“因为不需要了。”
我不需要再求他做事。
“.…..”
齐慎突然消了声。
他觉得眼前的夏芜很不对劲。
明明她做到了不像以前那样烦着他,明明她跟以前一样包容他,却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流逝。
我的衣领被松开,齐慎后退一步。
“陈妈,留的饭菜扔了吧,反正有人不需要了。”
我笑了笑,对陈妈点点头,回到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我轻车熟路地冲即食麦片。
齐慎总是这样,我一不合他的心意,他就要拿这些手段来警告我。
不论是倒掉的饭菜,还是乔楚楚,他总恶劣的希望能让我痛苦。
毕竟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手机突然震动,我低头发现是齐慎打来电话。
“厨房还有剩饭,等会别又说肠胃炎,还要救护车来家里。”
“过几天你生日,我带你出去玩。”
我有些好奇:“去哪?”
“就是你一直想去的那座山。”
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什么,声音有些干涩:“算了,还是去泡温泉吧。”
我忍不住苦笑。
当年在山里出事后,我和他就不再喜欢去山里。
喜欢去山里的,是乔楚楚。
原来,为了乔楚楚,他也是能克服从前的恐惧。
“不用了,我今年生日不想出去。”
“你生气了?我都说了我会带你出去。”
“没必要。”
我轻轻地回他。
“我困了,先挂了。”
齐慎很忙,一连几天没见到都是常事。
过了几天,齐慎的父母竟然破天荒来家里吃饭。
齐慎的父母是真正的大忙人,儿子一出生就没管过,只在我们结婚那天出现了。
但他的母亲一直很反对我们结婚,在他眼里,乔家小姐才是齐慎的良配。
门一开,齐母先看向我的肚子,然后皱眉。
“还没怀上吗?你们的效率太低了。”
我没吭声,领他们入座。
菜刚上,齐慎领着乔楚楚也回来了。
乔楚楚面色红润,显然是被照顾的很好。
她一来,便亲亲热热的上前去和齐父齐母打招呼,齐母一向严肃的神情也缓和几分。
齐慎则走到我身旁,揽住我的肩头。
“他们来,你怎么不叫我赶紧回来。”
从前我很怕招待不好来家里的人,总是要打电话让他早些回来帮忙。
我侧身躲过他的手,去厨房帮忙。
“楚楚,听说阿慎带你出去玩的时候害你出事了,阿姨替你教训他。”
餐桌上,齐母拍拍乔楚楚的手,对方则亲昵地向她解释。
“没有啦,是我身体太差,而且齐哥哥也将我保护的很好。”
“那就好,要是你也出事,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你们家交代呢。”
乔母瞥向刚刚坐下的我,突然敲了敲玻璃杯。
“夏芜,楚楚是乔家的千金,也是我认的干女儿。”
“阿慎保护他的干妹妹天经地义,你身为他的妻子,安安分分的怀上孩子才是正经事,别总想着争风吃醋。”
她的眼神锐利,语气不容置疑。
“孩子?”
齐慎在一旁冷笑出声:“我可不想自己的孩子有个杀人犯做母亲。”
我无声地继续进食,没有替自己辩解的想法。
见我不吭声,乔楚楚笑着将生鱼片推到我面前。
“我应该给夏姐姐道歉才是,那天是我一时着急,竟然让阿慎将你自己丢在那里。”
“要是我知道那划艇漏气了,我肯定会让你上去的。”
齐慎冷声打断:“她又没有心脏病,能自己上去。”
我并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从我闻到生鱼片飘来的腥味时,胃里就一片翻江倒海。
“呕——”
抑制不住那种恶心,我弯腰吐在地上。
齐慎立即扯着我的手将我拽起来。
“听到楚楚说话就那么让你恶心吗?”
我张张口想说些什么,齐母却突然插嘴。
她眼神探究:“你怀孕了?”
她到底是做过母亲,对这些事情敏锐得很。
“没有,我没怀孕。”
这个孩子来过,但是没有留下。
陈妈将满地狼藉收拾完,我没了再陪他们周旋下去的念头,直接起身回房。
身后,齐母带着愠怒的声音传来:“孤儿就是没教养。”
“怪不得贪玩乱跑,害清清为了找她摔下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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