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识趣地闭了嘴。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我们在一起,只要张德瀚一个电话,
她就会毫不犹豫地丢下我,奔向他。
多说也没意义。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找补似的解释:
“这里离公司很近的,阿瀚不知道病成什么样了,”
“他在这里没家人,就我在,你理解一下!”
我沉默着下了车。
她的车绝尘而去,没有一丝犹豫。
冷风灌进我的衣领,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掏出手机,想叫辆网约车。
却在车流中被穿行的车撞到一旁,身上多处擦伤。
5.
我坐在医院走廊的塑料椅子上,等着拍片叫号。
这时,许春和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怎么回事,赌气不去上班?”
“今天是你们项目汇报,听说你人迟迟不来。”
“多大的人还公私不分!再有下次,你就辞职吧!”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
想告诉她我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
可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
不等我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我愣愣地握着手机,心里像被泼了一盆冰水。
我抬头,看到许春和小心翼翼地扶着张德瀚从我面前走过。
许春和一脸担忧,不停地低声安慰他。
那是我从来没得到过的温柔以待。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算了,就这样吧,我累了,真的累了。
6.
从医院出来,我浑身像散了架似的。
我叫了搬家公司,把许春和的东西送到张德瀚家。
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点燃一根烟。
尼古丁的味道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大门被猛地推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