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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两封请柬

发表时间: 2024-12-04
俩人都是衣衫不整的状态,入手是温香软玉,眼下又是旖旎之景。

情话在前,软被在下,一切自然而然水到渠成,重重交缠,低喘浅吟。

缠绵入骨的那一刻,呼吸相重,卷里却突然感觉自己心头像是钻进了什么在跳动。

怦怦——怦怦——湛戈闭着眼睛俯身在卷里身上,薄唇轻启,声音好听过的惑人心扉,胸膛之上,一软滑的小手伸了进来,微微低下头细看。

卷里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心口处像是被什么溢满,似乎剧烈的跳动着,像是随时都要蹦出来一般。

红唇微动,声音娇弱缠人带着不可置信,美眸中眼眶莹泪,“阿湛,我,我是不是有心了。”

身上的人已停下动作,长长的发稍扫过白皙的肌肤带来酥痒的感觉,耳朵贴在那起伏的边缘。

微微颤动的频率,和他胸口处的,一个频率。

湛戈随即跟着轻笑出声,眼角完成一抹好看的弧度,抬起头看着卷里精致的下巴,伸手捏住,覆之而上,“我说过心之所向,我们两心相系,总会让你变成人。

如你所愿,我们可以一起变老,可以生儿育女,可以看遍万千风景,不会留下你孤独一人。”

卷里喜极而泣,这个感觉让她太过心喜,胸膛之上的心跳感不是假的。

是真正的在她胸口跳动,填满了那一贯空虚的感觉,原来变成人只要两心相系就真的可以。

湛戈只看到卷里眼角溢出的泪滴,知道虽是高兴所致,可还是说不出的心疼。

一手拂过如玉的面颊,指甲将泪滴又擦个干净,一边抽身而出。

却在那一刻,卷里又再次失去心跳的感觉,宛如刚才只是错觉,皮囊下有血有肉,唯独缺了一颗心。

像是突然升入云端,又突然掉了下来。

卷里再次僵硬,湛戈亦是发现了。

“它...它又没了。”

卷里难过的都快哭了,眸子瞪的老大,然后伸手缠上湛戈的颈脖,语气说不出的委屈,“它怎么又没了呢?”

天知道她盼了多久,刚才就那么短短的一瞬间。

湛戈也是愣了一愣,看见卷里的几乎崩溃的模样,只是伸手轻轻捏了捏卷里颈脖后的软肉,像哄小孩儿似的,“它能出现一次,就能出现第二次,下一次我们再留住它。”

卷里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鼻尖已经泛红。

她想要变成人,这个想法随着和湛戈在一起后更是日久弥深。

“好。”

软软的应下后,披上衣衫。

湛戈让卷里在这里等着,一大早被机杼叫去说话,然后就是在房内缠绵至此。

回来时没有看见曲青,想到现在曲青应该回来了,打开门,果然,青黎和曲青都已经立在了门外。

青黎连忙福了身子,“尊主,可要奴婢去准备些吃食。”

说话间有些面红耳赤。

湛戈点点头,“还有,让人来备水沐浴。”

而曲青在青黎离开后从怀里掏出两张红色请柬道,“尊主,这是神医谷派人送来的。”

湛戈挑眉,红色的请柬,突然想起上一次誉风曾说,他会跟江欺雪成亲。

想到江欺雪现在的模样,他心中也是宽了,打开两张请柬看了之后,将其中一张请柬递给了曲青,“你去生死堂走一趟。”

曲青接过后打开一看,之间里面的请柬写着誉阴欢的名字。

应下后曲青朝着生死堂而去。

誉风成亲的日子定在四月中旬,除了邀请了湛戈卷里与誉阴欢以外就只剩神医谷的人,一是因为神医谷一向低调,二则是因为江欺雪的状态不适合大张旗鼓。

誉阴欢动作迟缓在生死堂内行走,曲青送来请柬的时候,倒是让誉阴欢有些惊愕了。

她没想过誉风成亲的日子会这么快,不过是在湛戈成亲的一个月后。

“堂主,誉公子成亲,堂主可是要参与。”

青藤结果誉阴欢递给她的请柬。

誉阴欢最近极少说话,此刻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个头,最后才轻声吐出一个字,“去。”

话说见却是走到药柜上,从顶端拿出一包药布,摊开。

里面放着整整八十一根不同粗细的金分银针,誉阴欢将它们一根一根的取出,然后放在火上灼烧,眸光中显然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神情,看的青藤心惊肉跳。

“堂主,这金分银针你许久也不曾动用了,今日为何拿了出来?”

“青藤,准备药人让我练练手,许久未曾动过这金分银针,我怕它到时候没有救人反而害了人。”

誉阴欢淡淡的开口,语气中没有丝毫情绪。

青藤吩咐下去后,疑惑道,“堂主这是要救谁。”

最近血楼并无重要人物身体有恙。

誉阴欢只是稍稍的勾了勾唇角,浅笑道:“没什么,堂哥要成亲了,那么堂妹总要送礼物吧。”

*此时神医谷内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誉风的婚礼,而誉风临风而立,远远看去竟有一股仙人之姿,而他站在他曾带着卷里所站的山间上看着神医谷药圃。

风景在他眼里尤其是好,可是自从那一次之后,总觉得一个人看有些落寞。

“誉风哥哥,誉风哥哥。”

江欺雪的娇笑声从身后传来,誉风转过身,见江欺雪手中摘了一大把紫鹃花,一身粉裙飞舞的如粉蝶一般直直的朝着他奔来,而江欺雪身后跟着跑的则丫鬟芍药。

距离着誉风还有些远的距离,那笑的太过明媚单纯的模样与她丝毫不差,让誉风有些晃神,就在那一刹那,耳边立刻就传来噗通一声。

江欺雪被缠绕的树根一不小心绊倒在地,彻底摔了个灰头土脸。

紫鹃花洋洋洒洒飘飞大片,江欺雪撑着手臂极为委屈的看着被自己压碎的花枝,又看了看誉风,终究还是觉得委屈至极的嚎啕大哭起来。

这动作若是小孩做出就是天真烂漫,率性而为。

可是江欺雪已经不小了,她二十有七了,身上原本气质清冷又沉淀着清韵,此刻如同孩童一样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当真是,有些可笑。

誉风却是无奈的笑了笑,缓步上前将江欺雪牵了起来,温柔道:“花没了誉风哥哥再为你去摘,别哭,哭没有笑着好看。”

那眉眼如玉,温润的让人忍不住沉溺,芍药也是看的醉了。

最后誉风却是牵起江欺雪,将她的手递给了芍药,“让芍药姐姐带你去换身衣服,这身衣裙可是你最喜欢的,现在可脏了。”

誉风有耐心,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有耐心。

芍药压下了心头的不满,朝着江欺雪道:“江姑娘,跟芍药走吧。”

伸手就要牵过江欺雪,她心头别扭,明明江欺雪比她还大上不少,可是此刻江欺雪失了心智,却是要叫她姐姐。

江欺雪本来就是抽噎着,因为誉风牵她而顿住。

此刻听到自己要换下这身衣服,顿时就不乐意了,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缠着誉风的手臂,“我不嘛,这是最后一身粉色的,才换上。”

誉风叹了口气,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摸着她的头道,“不是最后一身的,我前些日子让人缝制新的今日送来了,你现在回去看可以换上新衣服,本想晚上给你个惊喜的,却没想到你现在就要看到了。”

听到有新衣服,江欺雪的眼眸中顿时就放了光,刚才还梨花带雨,现在就依然是晴天朗日,笑着拉过芍药道,“芍药姐姐,咱们走吧走吧。”

芍药身子娇小,比江欺雪还矮一个头,脸嫩生生的,年纪不过十五六,才进神医谷不久。

江欺雪美则美,可是,青丝间的白发为她长了不少岁数,但此刻的她偏偏还喜欢穿粉衣,于是显得尤其不伦不类。

“那江姑娘跟我来。”

芍药看了看誉风,又福了个身子,“公子,芍药下去了。”

誉风这才点点头。

在江欺雪的背影后看着撒落一地的紫鹃花,也跟着下了山头,看见生姜和香樟在山下候着他。

“公子下来了,这是准备往哪儿呢?”

香樟的话语也没了往日的欢脱,只是看着誉风未停下的脚步问道。

“去摘紫鹃花,她刚才摘了一把紫鹃,结果摔倒了全部压坏了。”

誉风温温的解释,朝着紫鹃花而去。

香樟当然知道这个她说的时候,跟在身后却是眉头紧皱。

“公子,您真的要娶江姑娘吗?”

话语有些委屈,却是没有停顿,“香樟看的出来公子喜欢的是卷里姑娘,江姑娘的性子高傲,不得公子心意,如今江姑娘失了心智多了卷里姑娘三分天真自在,可是在常人看来江姑娘就是个不正常的,堂堂神医谷少主怎可取个不全之人。”

誉风只是顿了顿,脚步却没有停下,待到了紫鹃花林前仔细的为江欺雪折起的紫鹃花。

折到了一半,也只是勾动了唇角,浅笑道:“你家公子脾气向来都好,只是情事上挑剔罢了,本来你家公子也想着若是遇不上如意的人,取了欺雪也就算了,如今遇上了却是求而不得了,如今欺雪失了神智,说出来也是笑话。”

停下了动作,扭过头看着香樟和生姜,语气有些自嘲道:“你家公子竟然会有些庆幸。”

庆幸江欺雪和卷里现在有了那么三分神似,那三分至性情,天真烂漫。

尤其是那笑,让誉风几次三番的想到了卷里,他记得她成亲时望着湛戈的模样就是这般,笑的乐呵,带着一股傻气,却让人移不开眼线。

江欺雪是不爱笑的,就算笑,那也是极近礼貌,保持着她的高傲形象,笑的极浅,虽然有着自己的风韵,但是在人看来就是有一股不可高攀的气势,恍惚在她的面前,所有的人都低了她一等。

而这,大概就是誉风始终无法对江欺雪动心的原因。

“可是公子在大家的心中宛若天人一般,如今,虽然谷内的人都没有说,可是心里却都为此不满意,江姑娘失了神智,公子可以永远照顾她,我们也不会嫌弃。

可是公子为什么非要委屈自己一生,去娶了江姑娘呢?”

香樟一向有话就说,此刻她更是代表了大家的心声。

“况且江姑娘现在已经如此,若是以后生了小公子,那会不会...不会!”

没等香樟说完,誉风回的笃定。

香樟望去,却见誉风眉间虽然带笑,眼眸中却是一片哀伤之意,手中动作继续,采了一大把紫鹃花,感受到了香樟的视线后扭过了头,笑的温然如玉,像是在安抚香樟一般。

“何必要委屈一个正常姑娘跟着我一生,一辈子都得不到寻常夫妻所能得到的情感呢,你家公子我是个善人,能委屈自己,就不会委屈别人。”

这话誉风却是说的极为认真,卷里嫁给湛戈,她会很幸福,既然如此他委屈一点又何妨。

收拢了花枝,朝着江欺雪的院子而去。

江欺雪换完衣衫出来,正好看见手捧着大把紫鹃花的誉风出来,立马就跳了起来,给了誉风一个大大的拥抱,笑道:“欺雪最喜欢誉风哥哥了。”

手已经不客气的结果誉风手中的紫鹃花,补了一句道,“比喜欢爹爹还喜欢。”

誉风摸了摸江欺雪头,“既然如此,那欺雪见不到爹爹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江欺雪皱着眉头认真的想了想,看了看誉风又看了看紫鹃花,笑着点头,“是。”

这一幕看的周围人心疼又难受。

江衾已经死了,江欺雪一辈子也找不到江衾了,她的神智停留在了七岁,还将江衾视为她的至亲至爱之时,没回誉风说江衾来不了时她就要闹上一闹,将神医谷的人折腾小半晌。

如今誉风却是逐渐代替着江衾的地位,说是誉风娶个夫人,其实是娶了个女儿。

如果誉风真的要宴请宾客,神医谷的人怕是也会不乐意,堂堂神医谷少主,江湖呼声极高,却是娶了脑子有问题的江欺雪,一定会被嘲笑。

当年江欺雪正常时誉风不愿娶,若是当时娶了哪里还有那么多事。

而只有他们明白,誉风是为什么。

神医谷的每一个人都是誉风的家人,他不曾想过隐瞒,家人就应当一起分担悲欢喜乐。

但是看着此刻神情高兴天真如孩童的江欺雪,他倒觉得也许现在的江欺雪会更高兴,心中的愧疚少了那么几分。

*“阿湛,你说誉风大婚,咱们送什么好。”

卷里拖着下巴,眨巴着泛光的眼睛巴巴的看着捧着汤碗喝汤的湛戈。

美人在前,动作娇俏,言语温柔,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秀色可餐。

湛戈一边思索,一边放下碗筷,随后拿出帕子擦了擦唇角,然后浅浅勾起,拉着卷里的另一只手就站了起来。

“我带你去藏阁看看。”

卷里眨了眨眼,脚步蹒跚直直扑在了湛戈的后背上。

湛戈却是停下,在卷里来不及反应之际,笑着弓下身子,两手极快的捞过纤细的腿部,卷里措手不及,怕往后仰去一个惊吓就抱住湛戈的脖子。

“啊...你干什么呢!”

卷里惊呼。

然而湛戈却是直接背着卷里向前,用脚蹬开了寝殿的门,接受着众人诧异的目光。

“不用跟着我们。”

湛戈开口,直至了曲青跟上他们的脚步。

曲青始终憋着脸,看着湛戈背着卷里离去的背影,他怎么觉得这背影有些熟悉呢。

记忆中想了想,竟然是和老尊主和夫人有些相似。

总觉得这血楼的单身汉骚动着要下山,关系一定脱不开尊主和少夫人。

卷里先是惊慌,随后却是见湛戈直接背着她,一步一步,稳健的向着前,心下也是暗喜,不由得生出戏弄之意,侧过脑袋贴着湛戈的耳朵,吐气软绵道:“阿湛~”语气轻飘飘的,像是一只小爪子,轻轻挠着湛戈。

湛戈挑眉,笑道:“我原来看我爹背着我娘,都很开心,如今我试了一试,现在倒是不解了。”

卷里疑惑,“你不解什么?”

臀下的大手被猛力一抬,卷里整个人被重重的抛起,然后又落在湛戈的背上。

湛戈表情严肃认真的回答:“你说背上被这么重的人怎么着也是气喘如牛,怎么还能高兴的跟发了癫似的。”

其实湛戈背上能感受的力道极轻。

不过他就想看看卷里的反应。

他还记得,白水依特别喜欢湛天背着他,可是有一段时间白水依被湛天喂的那可以说是白白胖胖的,然后湛天在背白水依的时候说她重了,那白水依不乐意了。

每次让湛天背的时候,都是跳上他的脊背。

那时候湛戈还小,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好好走路不行吗!

非得背来背去,脚又没崴,还非得背来背去,湛天还笑的跟傻子似的,当时他看着湛天的眼神就犹如一只被人拖着耕地的牛,还耕的特别欢腾。

不过后来因为年纪大了,有一次湛天要背白水依,却是不小心闪了腰,然后湛天就再也没看过了。

如今背上背着轻飘飘的卷里,心头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大概是湛天和白水依不在了,他却开始怀念他们曾经有过的幸福。

耳边传来热气,湛戈侧过头,卷里极为认真的看着他道:“阿湛,你是不是腰有问题了,我只一副皮囊骨血,没有心肝脾肺肾,那对常人来说是可轻可轻了,你要是还觉得重一定是你的问题。”

这语气,严肃的像是在说世界上最真的真理。

湛戈竟然一时无言以对,而卷里却是伸出一只手,戳了戳他的腰间,顿时酥痒感遍布全身,湛戈严重的觉得,他被调戏了!

“阿湛,不会是今儿个中午你闪着腰了吧,放我下来吧,下一次咱们轻些,你要是不行咱们就早点结束,其实我没...咦!

阿湛你怎么停下了,不是说带我去藏阁吗。”

卷里顿了声。

前面盘旋的石梯,石梯环山饶,通往藏阁的路是这血山的最高阁,所以并无人守。

卷里还想开口,湛戈又是继续,绕着环山石梯快步上前,直至山壁后才放下了卷里。

卷里几步上前,看着山壁前就有一道石门,想来就是藏阁了,湛戈始终未说话,卷里也没注意,看着石门紧闭的藏洞上方有一枚圆孔,应该是开启藏阁的机关,高兴的回过头,却是一脸惊愕。

湛戈给了卷里一个裸露的背脊,上衣落到腰下,刚好被腰带系在了胯间。

露出曲线结实的脊背,和微微凹出的臀线,这诱人风光却是让卷里霎时怔住。

“夫人,你不是说为夫闪着腰了吗。”

声音带着诱惑,“你帮为夫看看可好。”

湛戈是低谷了卷里对他所说的话的认真度。

卷里头脑摸不清二仗,这话语听起来似乎是玩笑,可是方才湛戈说她重,似乎又好像是似乎真的闪了腰,最终还是半信半疑的弯腰摸上湛戈的腰间和尾椎骨仔细检查,软滑的小手移动着,喃喃道,“好像没有问题啊。”

手腕被湛戈有力的抓住,却是湛戈回过头,低着头,语间带着调戏之意道:“我觉得要试试才知道有没有问题。”

卷里霎时红了脸,尴尬笑着后退左右看看,这里可是山间,是外面!

心中哪里还不明白,翻转极快的扬起了小脸,讨好改口道:“我的阿湛怎么会有问题,中午才试过,身强力壮力大如牛,一定是因为我太重了。”

湛戈挑眉,身强力壮?

力大如牛?

他怎么感觉他成了山野莽夫了。

想起卷里左右望了望,顿时了然,卷里这是不愿意在外面了。

伸手一捞,袖子穿进衣衫内,不顾未整理好的衣襟袒着结实的胸膛,捞过卷里的肩膀,手中拿出一枚圆玉扣放在那凹处,然后摁住转动,藏阁的门才开启,拥着卷里进去。

卷里是松了一口气,进了藏阁才发现,所有东西都已经堆积成厚灰,在宝贵的东西此刻看起来都犹如杂物。

藏阁十年未有人进自然也是十年未曾有人打扫,卷里刚想开口询问,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轰隆一声,石门再关,卷里心里陡然一沉。

“咱们现在可以试试了?”

湛戈的声音从卷里身后幽幽的传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曲青看着俩人干净的去,然后一身衣衫灰溜溜的回来,头发上也是灰尘铺满,刚才走的时候还是衣衫整洁,回来的时候如同乞讨过一般。

真是,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