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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结局+番外小说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沉曦似是猜到了什么,“你身边有人?”迟云晚瞄了眼身旁的林柚可,后者正用猹里猹气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差手里再捧个西瓜。“……”得不到她的回复,贺沉曦嗓音沉了下来,“你现在在哪?”她想也不想便答道,“京州大学的美术馆。”贺沉曦怔了下,又恢复先前那散漫的腔调,“我去接你,咱们见面聊。”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对方便挂断了电话。“嘟嘟——”迟云晚只得起身收拾画具。林柚可瞧出了点苗头,挡住她的去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男人是谁?”迟云晚无奈一笑,“债主。”“对于那晚的事我很抱歉……那天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林柚可不依不饶地追问。迟云晚敷衍她,“我现在有事,等我回来告诉你。”林柚可只好放行。迟云晚背着帆布包走出校门,只见一辆车牌号显眼的奔驰G63停在树...

主角:迟云晚贺沉曦   更新:2024-12-05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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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沉曦似是猜到了什么,“你身边有人?”迟云晚瞄了眼身旁的林柚可,后者正用猹里猹气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差手里再捧个西瓜。“……”得不到她的回复,贺沉曦嗓音沉了下来,“你现在在哪?”她想也不想便答道,“京州大学的美术馆。”贺沉曦怔了下,又恢复先前那散漫的腔调,“我去接你,咱们见面聊。”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对方便挂断了电话。“嘟嘟——”迟云晚只得起身收拾画具。林柚可瞧出了点苗头,挡住她的去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男人是谁?”迟云晚无奈一笑,“债主。”“对于那晚的事我很抱歉……那天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林柚可不依不饶地追问。迟云晚敷衍她,“我现在有事,等我回来告诉你。”林柚可只好放行。迟云晚背着帆布包走出校门,只见一辆车牌号显眼的奔驰G63停在树...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贺沉曦似是猜到了什么,“你身边有人?”

迟云晚瞄了眼身旁的林柚可,后者正用猹里猹气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差手里再捧个西瓜。

“……”

得不到她的回复,贺沉曦嗓音沉了下来,“你现在在哪?”

她想也不想便答道,“京州大学的美术馆。”

贺沉曦怔了下,又恢复先前那散漫的腔调,“我去接你,咱们见面聊。”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嘟嘟——”

迟云晚只得起身收拾画具。

林柚可瞧出了点苗头,挡住她的去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男人是谁?”

迟云晚无奈一笑,“债主。”

“对于那晚的事我很抱歉……那天晚上你们发生了什么?”林柚可不依不饶地追问。

迟云晚敷衍她,“我现在有事,等我回来告诉你。”

林柚可只好放行。

迟云晚背着帆布包走出校门,只见一辆车牌号显眼的奔驰G63停在树荫底下。

她走近去瞧,正好对上了车窗内那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眼。

贺沉曦穿了件黑色休闲服,棱角凌厉的脸被口罩遮住了大半,眉眼之间拢着一点疏懒。

他下车,绕到副驾,替迟云晚拉开了车门。

学校门口人多眼杂,她知道不是说话的地方,迅速上了车。

贺沉曦回到驾驶座上,侧过身体,意味不明地睨着她。

迟云晚被他看得有些拘谨,不由往车门的方向躲了躲,提醒道,“贺先生,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贺沉曦摘掉了口罩,俯身逼近,“你那晚叫我的名字不是叫得挺顺口吗?怎么一夜过后,反倒变得生疏了?”

那张俊美的脸在迟云晚瞳孔中逐渐放大,她呼吸间都是他身上那抹若有似无的苍兰香,胸口的心跳声极速加快。

贺沉曦眼睫微垂,盯着她的反应,“是我表现的不好,没让你满意吗?”

正当她忍无可忍,想要将他推开时。

贺沉曦却抬手,抽出她耳侧的安全带,扣进座椅卡扣中。

“咔哒——”

“不系安全带,罚款五十块。”他回到驾驶座上,闲闲说道,“迟小姐,回头记得请我喝咖啡。”

迟云晚把头转向窗外,企图掩饰自己尴尬的表情。

贺沉曦启动车辆,单手拢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车座上,长指骨节分明。

“说起来,我也在京州大学读过两年书,刚才走的这条路特别熟悉。”他在等红灯的间隙里,不动声色问道,“我以前真的没有见过你吗?”

迟云晚心蓦地一紧。

“我是艺院的,跟学长不在一栋教学楼,没机会一起上课。”她努力让自己声调听起来平静些。

贺沉曦只淡淡睨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车子行驶了大约半小时,期间两人再没任何交谈。

贺沉曦打开了音响,久石让的钢琴曲舒缓了迟云晚紧绷的神经。

待车子停稳后,她发现自己面前是一栋欧式的白色小洋楼,院子里还种了很多未绽放的小雏菊。

迟云晚既惊讶又困惑,他怎么把她带回自己家里来了?

贺沉曦熄了火,绕到副驾驶那一侧,打开车门,扬眉道,“下车吧,迟小姐。”

奔驰G63底盘很高,迟云晚下车的时候,贺沉曦还伸手扶了她一把。

力度不重,只是轻轻隔着袖子轻轻握了下她的手腕,十分绅士。

她跟着他走入客厅,环视着屋内的布置。

灰色大理石铺成的地砖,家具低调而有质感。

悬在上方的水晶繁复华美,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是我们的协议内容,我把房子借你暂住,你也得遵守我提出的要求。”贺沉曦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在暖黄灯光下朦胧了几分,声音慢到字字清晰。

“没问题。”

迟云晚寄人篱下,对方又是自己的债主,她理应遵守。

贺沉曦眼底露出像狐狸般的狡黠,“那好,明天结束后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不用麻烦了,我闺蜜会让司机送我回来的。”她哪敢劳烦债主车接车送。

贺沉曦没再坚持,把她多动了几次筷子的那盘虾酱焗芥兰不经意地往她面前推了推,“记得早点回家。”

她听到‘家’这个字,不由心中一暖,重重点头。

“嗯。”

吃过饭后,两人各自回到卧室。

迟云晚找出换洗衣物,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

这是她第一次在陌生男人家中留宿。

之前外出写生的时候,她都是和同学一起借住在当地村民家里,也不会觉得尴尬。

可即便她跟贺沉曦隔着一层楼的距离,还是会忍不住多想。

她迅速洗完澡,抱着丸子瘫在两米大床上看画册,突然听到贺沉曦在楼上叫自己的名字。

——“晚晚。”

丸子耳朵一动,从她怀里跳了出去,噌噌跑到楼上。

随之便是贺沉曦不耐的声调,“我叫的是晚晚,不是丸子,你来干嘛!”

迟云晚觉得有些好笑。

晚晚,丸子,听起来还真挺像……

她走上楼梯,探头问道,“贺沉曦?”

贺沉曦清冽的嗓音从走廊边上那间浴室里传来,“晚晚,我没带浴袍,你能帮我拿过来吗?”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做的,她能清晰地看到男人修长的身形轮廓,不自觉别开视线,“好……你放在哪里了?”

“床头柜上。”贺沉曦语调依旧散漫。

“稍等一下。”迟云晚立刻来到他的卧室。

白天来的时候她没有进屋,此刻发现里面竟非常整洁,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苍兰香。

卧室连通着一个小阳台,角落里堆放了很多户外用品,应该是他以前参加救援队时用过的。

墙角放着一架钢琴,她不知道贺沉曦竟然还会弹琴,难怪他车上放的音乐都是钢琴曲目。

她怕贺沉曦等急,没有再仔细观察,拿起床头柜上那套折叠整齐的浴袍便回到门口。

“贺沉曦,我把衣服拿来了……”

她轻轻敲了下玻璃,本想说放在门口,让他自己拿一下。

里头那人却言简意赅,“给我。”

她还没反应过来,浴室的门便‘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碎发只擦得半干,宽阔的肩膀遮住身后暖黄色的灯光。

水珠沿着他线条流畅的腹肌一路滑下,没入腰间围着的那块浴巾里。

见她如此局促,他不慌不忙地挑了下眉,“谢谢。”

温热的水蒸气扑面而来,迟云晚被熏得脸部直烧,把浴袍一股脑塞进他手中,迅速跑下楼。

房门关起,她扑到床上,把被子蒙过头顶。

天昏地暗,脑海浮现的都是贺沉曦那修长的身影。

水雾朦胧了琥珀色的眸,她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丝危险。

再配上那张昳丽至极的脸,莫名有种反差的张力感。

她向来对男色没什么兴致,当同班女生为爱豆要死要活的时候,她在画画。

当林柚可和迟远山早恋的时候,她也在画画。

就连林柚可非要拉着她去看俞司琛的篮球比赛,她坐在体育馆的空地上画画。

林柚可严重怀疑她是性冷淡!


林柚可睡觉不老实,一大半的被子从床中央逶迤到地板上。

她轻叹了声,帮她把被子重新盖好。

回到自己床上后,困意终于来袭。

她缓缓睡在月色里,梦也温柔。

-

夜已深,京州酒店的顶楼酒吧依旧喧嚣嘈杂。

包厢厚重的门板将外界分隔,舒缓的钢琴曲与门外的气氛格格不入。

贺沉曦将手中的高脚杯举到灯光下,去细细地看它折射出来的光泽。

坐在沙发上的张徹抽着一根长长的雪茄,吞云吐雾间隐约露出一双邃黑的眼,写满玩世不恭。

那身极为合体的手工西装被他穿出了黑帮大佬的既视感,衬衣领口敞开了三颗扣子,雅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性。

如同暗夜中的火焰,让人感到危险,不敢轻易靠近。

“廓尔喀皇家花魁,一百三十六万美元一根,算你有良心,没把兄弟给忘了!”

“我倒是挺想忘了你的,架不住你天天喊我上游戏开黑。”贺沉曦面无表情道,“还有你那个破ID什么时候能换掉,搞得我妈还以为我网恋了。”

“换了我还怎么伪装,迷惑对方!”张徹扯了扯嘴角,把烟递给他,“要不要尝尝金钱燃烧的味道?”

贺沉曦眼底满是嫌弃,挪到离他最远的沙发中,“你本来就菜,不用伪装。”

张徹不乐意了,“贺二,你开车不喝酒我能理解,怎么连烟也不抽,那你来我酒吧是干嘛的?”

贺沉曦摇晃着高脚杯,声调端得是漫不经心,“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张徹嗤笑,“别摇你那破杯子了,雪碧里就那么点气泡全被你给摇没了,你喝糖水儿得了呗。”

贺沉曦放下那只可怜的高脚杯,侧眸看他。

不知为何,张徹竟从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寻出了湛湛寒意。

他打了个激灵,“贺……贺二,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京州酒店可是我的地盘,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厨房里那五十个厨子都能把你片成烤鸭!”

贺沉曦扫了他一眼,口吻冷了下来,“既然京州酒店是你的地盘,那我的人在你地盘上出了事,我是不是该找你算账?”

张徹愕然,“出事,谁出事了?郁大小姐?她没来过我的酒店啊……”

说完,他感受到了贺沉曦冷厉如刀的视线。

他回想着接风宴那晚的邀请名单,突然锁定了一个目标,“不会吧……贺二,都六年了,你居然还没忘了她!”

贺沉曦声线染了点哑,“忘不了一点儿。”

张徹知道贺沉曦心里藏着一个女孩,可那女孩不喜欢他。

他以为年少时的那点荷尔蒙早就过劲了,没想到过了六年,贺沉曦居然还惦记着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现在可是俞司琛的未婚妻了!”张徹打量着他的脸色,揶揄道。

贺沉曦薄唇勾起淡弧,“订婚而已,没听过一个词叫后来者居上?”

张徹忍不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你!”

他的口吻严肃起来,“帮我查一下昨晚宴会的监控,留意所有接触过饮品的人,无论是调酒师还是侍应生,都不要放过。”

张徹直起身子,问道,“怎么了?”

贺沉曦眸光晦暗,“有人在她的饮料里加东西。”

张徹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贺二这么生气,任凭哪个男人看到自己心尖儿上的人受委屈都会怒火中烧。

他都已经回国了,居然还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迟云晚。

那他不在的这些年,迟云晚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其实距离不是问题,但那家糕点店已经被社交平台炒成了网红,每次排队就要排将近一个小时。

迟远山又不是她亲哥,她还是借林柚可的光才能蹭到一盒。

旁边长椅上坐着的那对情侣好像是大四学生,正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婚礼,连喜糖的规格都选好了。

贺沉曦双手环臂,饶有兴致的听着。

迟云晚整理了下臂弯里被压歪的花,鼓起勇气问道,“听说你要结婚了?”

贺沉曦偏头看向她,“是啊。”

“这么快的吗……”她无意识地接道。

“已经很慢了,在我心里,巴不得今晚就拉她去领证!”贺沉曦散漫的音调里透着一丝宠溺。

“我等了她六年,终于等到机会了,当然想越快越好,否则她又从我眼前跑掉可怎么办?”

她听到他如此坚定的回答,心口传来闷闷的痛感。

就像当年情人节,她鼓起勇气写了封情诗给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早就该死心的,却在听到他回国的消息时,不顾一切地出席了那场晚宴。

可到头来,还是一样的结局……

“恭喜。”她低声道。

贺沉曦有些意外,“你只想对我说这个?”

她憋了半天,昧着良心说道,“你未来的太太肯定很漂亮,我祝你们幸福甜蜜,白头到老。”

贺沉曦眼底的笑意险些藏不住,“我替她谢谢你。”

夜风呼啸而过,吹动水波涟漪。

旁边那对情侣被冻得直吸鼻子,相互依偎着往寝室的方向走。

迟云晚紧了紧外套,起身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明天还有早课。”

贺沉曦站在她身前,替她挡风,“走吧。”

迟云晚抱着那捧红艳艳的玫瑰花,跟随着他往校门口走去。

几朵玫瑰暗自枯萎,凋谢在风里。

-

林柚可今晚没有让司机接自己回四合院,而是留在美术室赶进度。

那幅华法经变图马上就要收尾,她想早点弄完,跟迟远山筹备婚礼的事。

晚上十点,美术室的保安准备关门。

她抱着画具离开教学楼,看到周围那些成双成对的小情侣,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白色情人节。

林柚可心有不满,拿出手机,给迟远山编辑了一条信息:‘混蛋,不陪我过节,我再也不理你了!’

微信界面迟迟没有回应,她知道对方多半还在工作,失落地朝寝室方向走。

倏然,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人工湖边走过来,怀中还抱着一大束红色玫瑰。

她认出那人是迟云晚,刚想上前叫住她,蓦地发现,她身旁的男人竟然不是俞司琛。

而那个男人她刚好也认识,是贺沉曦……

两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可贺沉曦却刚好把迟云晚护在自己伸手可及的范围内,充满了占有欲和保护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正在热恋的情侣。

林柚可感觉自己好像撞破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屏气敛息,躲在教学楼的拐角。

直到那两个人离开校门,她才悄悄走出来。

手机屏幕在黑夜里亮起,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她按下接听键,话筒中传来迟远山温润如玉的嗓音,“对不起可可,我忘了今天是白色情人节,没有给你买礼物。我周末补给你好不好,陪你去游乐园?”

林柚可眼睛眨巴了两下,“远山,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迟远山听她声线微颤,以为她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连忙问道,“怎么了?”


父亲离世后,江柔是没短过她的学费,但也没多给一分钱。

学画画很费钱,光外出写生一次就要几千块。

她专攻的方向又是壁画临摹,所用的颜料都是纯天然矿石,越接近古时的工艺画出来的效果也就越好。

缺点价格昂贵,往往一石难求,还要跟人竞价。

她不想开口朝江柔要钱,只能自己做兼职。

还好有位外国华侨非常欣赏她的作品,每次她有新的画挂到朋友圈里,当天就会被那位华侨买下,她靠着卖画赚的钱才能生活的不那么狼狈。

所以江柔刚才的那番控诉,并不能让她心里产生愧疚。

“哥,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她从院子里的玉兰树上摘下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放在鼻尖嗅了嗅。

玉兰花残留的清香,让她心情舒解了不少。

迟远山的目光穿过枝头落在她身上,“你昨晚去哪了?宴会散场后,我和司琛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

迟云晚脊背一僵,“提前回去了。”

迟远山清隽的脸庞浮现些许担忧,“以后晚上不要一个人走,不安全,让司琛送你。”

迟云晚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等他想起我来,我都能看到凌晨四点的太阳。”

迟远山张了张口,“他心里是有你的,昨晚一直都在找你。”

迟云晚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假的。

如果俞司琛真想找她,又怎么会只打一个电话?

但她不想跟迟远山讨论这个,便岔开话题,“哥,最近公司效益不好吗?”

迟远山长指抵着眉骨上方那道浅浅的疤,疲惫感尽显,“大环境不好,很多公司都没撑住第四季度,宣告破产清算了。”

迟云晚不懂公司运作,但她能感觉到迟远山嗓音里隐隐透出来的焦虑和烦躁,“驰飞会有危险吗?”

迟远山沉默良久,才挤出一道温淡的笑,“你不用操心这个,公司还没到面临破产的地步,再撑一撑就会过去的。”

她没再说什么,却明白了迟远山的难处。

能让一向沉着稳重的迟远山说出‘再撑一撑’这种话,意味着公司的情况非常不乐观。

徐妈从门口探出头来,“迟总,小姐,可以吃饭了。”

“走吧,进屋吃饭。”迟远山伸手将她面前那枝碍事的玉兰拨开,柔声道。

来到餐厅,江柔坐在主位,眉眼不抬,正用瓷勺小口喝着山药鸡汤。

迟远山把迟云晚护在身后,让她挨着自己坐下,隔开她与江柔。

“这几天倒春寒,晚晚,你也喝点鸡汤暖暖身子。”他起身,给她盛了碗鸡汤。

江柔神色不悦,“远山,你现在大小也个董事长,别总干这些佣人做的活儿,要注意身份!”

迟云晚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又缩了回去,“哥,你喝吧,我自己盛。”

迟远山嘴角微沉,不顾母亲的态度,执意把那碗鸡汤端到她面前。

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走的时候,江柔高高在上地吩咐道,“徐妈,把那盒桂花糕拿过来,让她带上。”

正在穿鞋的迟云晚犹豫了下,还是接过了那个红漆食盒。

“我送你。”迟远山拿起衣架上的外套。

“不用,我还要去城东买点画材,打车方便些。”她不想再让迟远山为难,立刻拒绝。

迟远山不再勉强,凑近她耳旁低声道,“不想送就算了,留着自己吃。”

迟云晚冲他淡淡一笑,拎着食盒出了门。

-

待她坐上车后,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拿出手机给迟远山发了条微信,让他留意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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