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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完结版小说

南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爱国速度很快,今朝跟着它跑动间,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哪是她遛狗啊,分明是狗遛她。难怪裴宴京说的是让爱国陪她玩,而不是她陪爱国玩。她跑了一会儿索性把绳子解开,等它自由发挥。爱国跑在前面,速度快得像是一阵风,身姿轻盈又敏捷,一身被照料的油光水亮的皮毛随风摇摆。今朝压根就追不上它。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后面没人追上来,它停了下来,回过头,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她。等到今朝走近了,它又开始动起来,跟在后面追着她跑。恍惚间,今朝生了一种真是它在陪自己玩的错觉。不愧是裴宴京养的狗,聪明得像是成精了似的。六月份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即便已经是傍晚,夕阳西下,空气里还残留着尚未消散的暑气。带着热意的风呼哧哧吹到她脸上,满头青丝飞扬,有种风中凌乱的野性美...

主角:裴宴京贺今朝   更新:2024-12-06 1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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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京贺今朝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南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爱国速度很快,今朝跟着它跑动间,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哪是她遛狗啊,分明是狗遛她。难怪裴宴京说的是让爱国陪她玩,而不是她陪爱国玩。她跑了一会儿索性把绳子解开,等它自由发挥。爱国跑在前面,速度快得像是一阵风,身姿轻盈又敏捷,一身被照料的油光水亮的皮毛随风摇摆。今朝压根就追不上它。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后面没人追上来,它停了下来,回过头,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她。等到今朝走近了,它又开始动起来,跟在后面追着她跑。恍惚间,今朝生了一种真是它在陪自己玩的错觉。不愧是裴宴京养的狗,聪明得像是成精了似的。六月份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即便已经是傍晚,夕阳西下,空气里还残留着尚未消散的暑气。带着热意的风呼哧哧吹到她脸上,满头青丝飞扬,有种风中凌乱的野性美...

《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爱国速度很快,今朝跟着它跑动间,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哪是她遛狗啊,分明是狗遛她。

难怪裴宴京说的是让爱国陪她玩,而不是她陪爱国玩。

她跑了一会儿索性把绳子解开,等它自由发挥。

爱国跑在前面,速度快得像是一阵风,身姿轻盈又敏捷,一身被照料的油光水亮的皮毛随风摇摆。

今朝压根就追不上它。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后面没人追上来,它停了下来,回过头,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她。

等到今朝走近了,它又开始动起来,跟在后面追着她跑。

恍惚间,今朝生了一种真是它在陪自己玩的错觉。

不愧是裴宴京养的狗,聪明得像是成精了似的。

六月份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

即便已经是傍晚,夕阳西下,空气里还残留着尚未消散的暑气。

带着热意的风呼哧哧吹到她脸上,满头青丝飞扬,有种风中凌乱的野性美感。

一张脸因跑动而娇艳欲滴,像是沐浴在晚霞中的精灵,好看的耀眼。

很久没有放开了跑过,一开始有点不太适应,后面渐渐爱上了这种疾驰的感觉。

很累,但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放松。

就好像是压抑了已久的身体,忽然间得到释放。

晚风轻拂而过,空气弥漫着玫瑰花的香味,混杂着青草的清香。

今朝跟爱国你追我赶,跑得满头大汗,累得气喘吁吁,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

裴宴京坐在花园凉亭下和几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身上。

西边的落日染红了半边天,晚霞红得绚丽。

霞光铺满大地,一人一狗被金色光晕笼罩着,跑动间一帧一幅皆是画。

耳边是她纵情恣意的笑声。

微风里似乎有什么声音悄然而过。

裴宴京嘴角轻扬。

还挺能跑的。

今朝和爱国慢悠悠回来时,一张脸比晚霞还红。

脸上全是汗水,大大小小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散落在额头前的发丝紧贴在脸上。

她也顾不上形象问题,一点不拘小节,累得直接坐在了草地上,大口喘息着。

爱国趴在她旁边,伸出舌头喘着气。

盛煜在旁边笑得人仰马翻。

宋书韵也跟着笑了笑。

今朝耳边全是他俩那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她现在身心放松,心情很好地哼着歌。

那调子哼得乱七八糟的,谈不上好听,偏偏她哼得来劲,眉飞色舞。

盛煜反正听不出来她哼的什么,凑了过去,一副很好心的样子,开口询问:“今朝妹妹,怎么样?够不够刺激?”

宋书韵眨着眼:“玩得开心吗?”

她看得出来,今朝像是在释放自己。

今朝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抬眸,声音伴随着喘气声,偏偏口吻淡定急了:“挺刺激的,要不你俩去试试?”

“跟着爱国跑两圈,腰也不疼了,腿也利索了,那简直就是神清气爽。”

她这副轻松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刚蒸桑拿出来。

盛煜收敛了笑声,身体站直,连连摆手:“这种好事还是让给你来。”

第一次见到爱国的时候,他也是信心满满去遛它。

结果被爱国遛得累成了狗。

也就六哥精力好,招架得住它。

今朝身体往后,双手撑在草地上,仰着头,那双眼睛看着盛煜时,隐隐有杀气溢出:“我就说煜哥怎么这么积极撺掇我去遛爱国,还特意提醒我换鞋子,原来是等着看我出丑呢。”


贺建元口中提到的小公司其实是今朝几年前开的一家广告公司。

规模虽然不大,但在业内也算小有名气。

她上了大学后对摄影感兴趣,大二那年在学校社团里认识了志同道合的学姐简优,两人一拍即合,弄了个广告公司出来。

今朝不负责管理,她要上学,没那么多精力天天跑去公司。

正好简优即将研究生毕业,今朝直接把公司交给简优打理,她就当个甩手掌柜,兴致来了就充当一下摄影师拍个片。

她拍的片子总是让人眼前一亮,又有创意,好多公司拍广告和宣传片都点名要她拍,加钱都愿意。

只是今朝比较懒,又随性,公司步上正轨后她就很少自己动手。

在贺建元眼中,这是个小公司,没什么前途,跟贺氏没法比。

玩玩可以,不希望今朝把精力放在上面,一心想要她回来继承家业。

可惜今朝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他说什么她不一定会听,有时候甚至会和他反着来。

当年高考前半年,今朝瞒着贺建元联系国外了的学校,直到offer拿到手他才知道。

孩子大了不由人,她要去国外念书,他也支持。

怎么说好歹也是国外顶尖名校,说出去他面子上都有光,为她骄傲。

本来一切手续都办妥了,她又突然改了主意,说不去就不去了。

贺建元怎么劝她都不听,气得一晚上没睡着。

因着这事,父女俩一整天都没说过一句话。

贺建元拗不过她,也只能随了她。

最后今朝报考了南大,南大是国内顶尖学府,离家也近,贺建元倒也满意。

这不,眼看着今朝马上毕业,贺建元就想让她回公司上班。

偏偏今朝不乐意。

贺建元心里不痛快,严肃着一张脸,怪是唬人的。

贺清欢和贺向阳都怕他生气的模样。

不过今朝不怕他,跟个没事人似的,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爸,来喝口茶,消消气。”

贺建元伸手接过,喝了一口放下,不死心地问:“真不愿回来?”

今朝点头:“暂时不想。”

“您要是觉得我那小公司没什么前途,不如您给我一个亿让我去创业,我整出点名堂来给您看看?”

贺建元刚喝下的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差点被呛到,猛地咳嗽了几声。

今朝顺手拍了拍他的背:“爸,你都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喝个水还把自己呛到。”

贺建元缓了过来,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得了吧,你还是老老实实回来上班,没事少折腾。”

今朝眉眼低垂,开着玩笑:“你就不怕我把你公司给霍霍完了?”

贺建元不死心,还想劝她,说:“这不是还有我看着吗?能出什么问题?”

今朝还是没松口:“爸,我还是那句话。”

贺建元右手扶额,捏了捏眉心,一时没说话。

气氛就这么突然僵住,陈秀玉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时,贺建元抬起头看向今朝,语气竟出奇的平静:“你要是不想回来也行。”

贺清欢还以为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要结束了,偷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缓了口气。

果然还是今朝她勇猛,敢这么和爸硬刚。

今朝却知道,老头这样可不太正常。

别是在憋着什么大招等着她吧?

“爸,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你不愿回来我还能逼你不成?”贺建元冷哼了一声,“你既然这么硬气有本事,以后就别花家里的钱,自己养自己,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活出什么花样来。”

今朝立马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这是要停她卡的意思。

这不明晃晃的在逼她嘛。

真阴险。

不愧是她爸。

她小金库还存了点,广告公司也在赚钱,其他地方也有投资,省着点花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就是花自己的钱总是心痛的,没有花她爸的钱来的潇洒痛快。

今朝没什么反应,陈秀玉倒是急了:“建元,你这样逼孩子做什么?”

今朝是她从小疼到大的,说是亲生女儿也没差别, 哪里见得她受委屈。

“今朝只是暂时不想去公司,等她想通了她自然就会回来,说这些话做什么!”

贺建元瞪了她一眼:“这事你别管,都是你给惯坏的!”

陈秀玉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谁惯的,还好意思说她。

贺向阳听懂了几人的话,反应过来后去了一趟楼上。

隔了一会儿抱着个存钱罐小跑着走到今朝面前,递给她,用再是认真不过的语气说:“大姐姐,爸爸不给你钱花,我把我存的钱都给你花。”

“等我长大了挣的钱都给你花。”

小少年稚嫩的脸上写满了认真,看得今朝心里一软,摸了摸他的头:“真乖。”

“向阳,你的钱留着自己花,姐姐有钱。”

她这弟弟不得了啊,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哄女人,长大了怕是得迷死一群女生吧?

贺清欢清了清嗓子,别别扭扭地说了句:“今朝,你后面要是缺钱了,我还存了点。”

贺建元一脸严肃,看了几人一眼后直言:“干什么呢你们,都跟我唱反调啊?”

“你们谁要是偷偷给她,我就停谁的卡。”

一个个的都跟他反着来是吧?

他就不信还治不了了。

今朝心里憋着笑,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爸,差不多得了啊。”

“一天天的就会气我。”贺建元站起身,甩手离去。

“这天热了,火气也大。”今朝对着阿姨喊了一声;“张妈,一会儿煲点绿豆汤,给我爸送过去降降火。”

张妈爽快答应:“好勒,大小姐。”

贺清欢对着今朝竖了个大拇指。

今朝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丝毫没受到刚才那场风波的影响,表情淡定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餐桌下,穿着粉色小裙子的马尔济斯跑过来蹭着今朝的腿。

“花花。”今朝喊了一它声,“还是你可爱。”

它是今朝养的小狗,小名叫花花,体型娇小可爱,贺家人都喜欢它。

今朝和几人打了个招呼,抱起它回了自己房间。


盛煜看裴宴京对旁边的女人不感兴趣,还以为他不喜欢,想着给他再叫一个。

裴宴京没有搭理女人的兴致,拒绝得干脆:“不用。”

他旁边的女生长得很漂亮,不过他表情冷淡,没怎么看她。

盛煜也看了出来,他哥确实没什么想法,转头对那女人叮嘱:“行了,你就在我哥旁边给他倒倒酒。”

“我知道了,煜少。”

女人即便心里有再多的想法也不敢乱动,甚至不敢有半点逾越。

这些人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这种时候就只能乖乖听话,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该做的一个别做。

酒过三巡,包厢里气氛逐渐热闹起来,酒酣人畅。

裴宴京站起身走到前面的窗户前,漫不经心地望着下面的舞池。

盛煜走到他旁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下去:“六哥,你在看什么呢?”

虽然灯光有些暗,舞池人很多,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正在人群里热舞的贺今朝和宋书韵。

盛煜和两人谈不上多熟,平时没什么交集,不过倒也算是认识。

也不知道他哥看的是不是她俩,反正他一眼看过去注意到就是她们。

“六哥,有看上的吗?有的话我让人去请上来坐坐。”

裴宴京没理会他,这让盛煜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刚刚明明一直看着某个方向,这要是说没有问题他都不信。

就在盛煜走神时,楼下发生了点意外,人群里引起了一阵骚动。

裴宴京看着下面的动静,眸色幽深。

两分钟前。

今朝和宋书韵放松完准备回去歇歇,往回走的时候忽然被人拦住:“美女,赏个脸一起喝一杯?”

虽然音乐声震耳欲聋,可对方嗓门很大,今朝一字不落地听到,礼貌回绝:“不了,谢谢。”

对面的男人身材健硕,长得人高马大,裸露在外面的两条手臂上布满了纹身。

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两条花臂也十分惹眼。

男人留着寸头,流里流气的样子,看着就不太好招惹。

今朝和宋书韵两人倒是没表露出什么害怕的情绪,反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打算从男人旁边走过。

谁知那花臂男横在两人中间,甚至还想去拉今朝的手腕。

只是今朝反应快,在对方手伸过来时直接躲了过去,不耐烦地问:“怎么,我不愿意你还打算用强的?”

“我他妈愿意叫你喝酒是看得起你,你俩不要给脸不要脸。”

花臂男脸上的凶光乍现,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狠劲,周围的人有些怕他,默默退开。

“你们俩要是乖乖过去陪我喝杯酒,刚刚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

今朝和宋书韵对视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行啊。”

被人恶意骚扰这种事情今朝很久没碰到过了,上一次遇上这么不长眼的还是几年前。

花臂男还以为自己的气势把人给镇住,得意一笑。

今朝和宋书韵跟在他后面,走到了前面的卡座上。

卡座上坐了几个男人,对着今朝和宋书韵吹起了口哨。

其中一人对着花臂男谄媚地吹捧:“还是咱飞哥有魅力,这一下就带了两个大美女回来。”

花臂男笑得张扬,一屁股坐了下去,转头对着今朝和宋书韵指了指他左右两边的位置,一副命令式的口吻:“坐到这儿来。”

今朝不紧不慢走上前,抬起右脚踩在他指着的位置上,右手手肘撑在右腿上,掌心托着下巴,居高临下睥睨着他,身上的气势陡然凌厉起来。

慵懒的语调里有股漫不经心的随意:“口气这么大,嘴里包了粪啊?”

宋书韵站在她后面,脸上不显慌乱,连脚都没挪动半分。

甚至想给她鼓鼓掌。

花臂男居然有一瞬间被她身上的气势给震慑住,呆坐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回神时,惊觉自己竟然被个女人给吓唬住,脸上挂不住,噌的一下站起身,试图去拉今朝的手腕。

只是还没碰到今朝,就被她直接撂倒在地上。

“那边人多,给你留个面子,毕竟被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也不想被人看到吧?”今朝踢了他一脚,“自己捂住嘴巴,叫小声点,明白吗?”

花臂男被按在地上揍得眼冒金星,捂着嘴巴连连点头。

旁边的人目瞪口呆,似乎还没从刚刚画面中回过神。

二楼。

盛煜和裴宴京刚好目睹了今朝把人撂趴下的画面。

裴宴京幽深的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看不出来,她还挺能打的。

倒是盛煜一点不奇怪,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

几年前也有人这么不长眼去招惹贺今朝,结果就是被贺今朝打得差点被人抬出去。

盛煜一抬头就注意到裴宴京的目光还停了在那边,兴奋地问:“六哥,你对她感兴趣吗?”

裴宴京冷飕飕的眼神扫了过去:“你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女人?”

盛煜缩了缩脖子:“我这不是看你一直看那嘛。”

“看热闹不懂?”

“六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看热闹了?”

楼下,站在今朝身后的宋书韵鼓了鼓掌。

今朝以前练过,一般人打不过她。

花臂男也反应了过来,这不是什么柔弱的小娇花,分明是朵霸王花。

能一下撂倒他,还让他没法还手的人,他能招惹得起吗?

这个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这一刻,哪怕他有再多的想法,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男人能屈能伸,该低头的时候得低头。

花臂男没了刚刚的神气,哭丧着一张脸:“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住对不住。”

“我刚刚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们喝杯酒,您可别放在心上。”

她就说这种人就是欠收拾,瞧,打一顿就老实多了。

今朝嫌弃地甩了甩手,勾唇一笑:“还喝不喝酒了?”

“不喝了,不喝了,还请您高抬贵手。”

“你说不喝就不喝了?”今朝从桌上拎了一瓶刚开封还没喝过的酒递到他面前,“你把这瓶酒一口气喝完,今天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那酒的度数不算高,也就十几度,对喝酒的人来说一瓶喝完也醉不死人。

花臂男喉咙艰涩地咽了咽,从地上爬起来接过酒瓶,扬起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粗旷的声音里有种小心翼翼的卑微:“姐,您看这样行了吗?”

今朝满意地点头:“都是文明人,以后说话礼貌点,懂吗?”

他哪敢不应的,就差没给她弯腰鞠躬了:“姐,您教训的是。”

酒吧里的经理慌慌忙忙走了过来,连忙和今朝赔礼道歉:“贺小姐,宋小姐,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这边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

平时这种事情很少发生,但架不住偶尔会有几个闹事的人。

ZA的安保做得不错,一般发生冲突他们都会第一时间过来制止。

不过得知被骚扰的是贺家大小姐,经理倒是不着急了,毕竟几年前那个骚扰贺小姐的人被打的画面他还历历在目,这不特意等着她打完了人才过来。

对方态度很好,今朝没有为难。

“没事,我没受惊,他受惊了,你们好好安慰一下。”

今朝说完,打算和宋书韵离去。

转身的一刹那,好巧不巧地看到了楼上的裴宴京。


裴宴京轻笑:“误会什么了?我们想的又是哪样?”

今朝不想理他,转过身:“祁鸣哥,你没有多想,对吧?”

祁鸣忍着笑,安慰:“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放心。”

“宴京那是逗你的,你别放在心上。”

今朝笑得甜美,不太在意的样子:“谁放在心上了?”

想起来还有正事没说,她又转了回去,放软了声音,语气里带了点央求的意味:“宴京哥,我能不能喊个朋友过去?”

“我之前本来答应了她忙完一起吃饭的,不过祁鸣哥一喊我吃饭,我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对了,你也见过她的,就是上次和我一起的阿韵。”

她说的很恳切,语气真诚,那双眼神清澈得像清泉,就这么望着他,眼巴巴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裴宴京正好闭着眼,没看到她的表情。

今朝看他没说话,心里有点没底。

行不行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怎么还带吊人胃口的。

“宴竟哥~宴京哥~行不行呀?”

今朝嘴上喊得甜,心里已经骂了他一百遍。

见他闭着眼,偷偷对他做了个鬼脸。

谁知刚做完,裴宴京倏而睁眼,正好看到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表情。

四目相对,今朝对上他玩味的目光,尴尬地想从脚下抠出三室一厅。

她的老天奶,怎么早不睁眼,晚不睁眼,偏偏这个时候睁眼了?

就不能等等再睁开嘛。

她刚刚的表情实在是算不上好好看,只能算得上好搞笑。

没关系,她脸皮厚,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她。

裴宴京看着她,似笑非笑:“你嘴巴抽风了?”

今朝深呼吸,保持微笑,很正经的模样:“我在做脸部运动。”

裴宴京继续输出:“那你的脸部运动有点特殊,不仅舌头歪了出来,眼睛还瞪得像牛眼,下次换一套吧,看着怪吓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羊癫疯发作了。”

今朝咬着牙笑了笑:“你嘴里是长了仙人球吗?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带刺的。”

做人嘴巴真的没必要这么毒。

看到就算了,还描述出来做什么?

生怕她不够丢人吗?

正在开车的祁鸣嘴角紧绷成同一条直线,刻意压抑着笑声。

今朝幽幽的眼神看过去:“祁鸣哥,你笑什么?”

她敢肯定,他在笑她。

祁鸣一口否认:“今朝,我没笑你。”

看吧,就是在笑她。

今朝叹气。

祁鸣笑得很克制:“宴京,你别逗她了,再逗下去她头发都要冒烟了。”

裴宴京无波无澜的声音响起:“行了,你想喊她过来就喊吧。”

今朝脸上瞬间阴转多云,再由多云转晴,甚至都懒得跟他计较之前的话,笑得灿烂,声音甜得跟抹了蜜一样:“谢谢宴京哥。”

问了地址后,她拿起手机给宋书韵发了过去。

速来这个地址XXX,煜哥和祁鸣哥也在。

这是哪?

他家。

言简意赅,但宋书韵秒懂:我这就赶过去。

她就说怎么她喊她一下拒绝了,原来是那边有美男约了。

还好没色令智昏,还记得她这个好姐妹。

祁鸣开到裴宴京的别墅时,盛煜和宋书韵两人也一前一后赶到。

几人碰了面打了招呼一起走了进去。

宋书韵挽着今朝的胳膊,随意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两人互相对视,没说话,但眼神里赤裸裸地表达出同一个信息。

真有钱。

华庭的别墅不仅仅是贵,更多的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有钱不一定能买到,但能买到的人身份一般都贵不可言。


她是发现了,跟他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交流。

总之就是脸皮一定要够厚。

不然根本没法和他说上几句话。

今天她还就非要把这名字问到不可。

裴宴京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表情,也不生气,却没再开口说话。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几秒。

今朝站得离他不算远,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手臂的距离。

四目相对,裴宴京眼中清晰映着她那张鲜活得让人难以忘却的脸。

只化了淡妆却明艳不可方物。

漂亮到让人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程度,尤其是眼尾那颗红色的泪痣格外惹眼。

眼神灵动得像是狡猾的小狐狸,浑身上下全是心眼子。

偏偏那双眼睛澄净透彻,像个矛盾体。

今朝看他不说话,朝他眨了下眼。

裴宴京勾起嘴角,笑得散漫,语出惊人:“裴爱国。”

话音刚落,今朝脚下一滑,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错愕地瞪着他,喉咙下意识吞咽了下。

难怪他这么不想说,换成她怕是也不太想张嘴吧?

长得这么洋气的人,名字取的这么有历史沉淀气息。

今朝想了半天,憋了一句:“好红的名字。”

收敛起惊讶,她眸光微闪,面不改色地夸道:“取得真好,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一颗心都红了起来。”

“我跟你说,你这名字跟我特别搭,我叫贺春花,你看咱俩这名字是不是绝配?”

太接地气了,有种瞬间回到了她爸那个年代的感觉。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真叫裴爱国?”

有点怀疑他是在故意逗自己。

依照他的脾气,这种事情他绝对干得出来。

裴宴京不回反问:“你觉得呢?”

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

原本只是突然生了一丝想逗她的心思,想看看这张脸上还会出现什么其他的表情。

想过她会惊讶,但是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还给自己编了个这么俗气的名字。

像是在故意配合他。

不过倒也像是她说话的风格。

今朝一听他这口吻就反应了过来,感情他刚才是在逗着自己玩。

亏她还为了配合他借用了一下花花的大名。

当初买花花的时候,她觉得它太娇气了,生怕养不好,给它取了个特接地气的大名——贺春花。

都说贱名好养活,果然没错,花花现在身体倍棒。

今朝瓜子脸都快鼓成了圆脸,眉毛似远山含黛,微微耸动,“你耍我呢。”

裴宴京眉尾上挑着,薄唇溢出了声轻笑:“我有说我叫裴爱国吗?”

你是没说,可你那意思不就是嘛。

要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今朝眼皮翻了又翻,很快又调整好心态:“裴爱国是谁?”

裴宴京这次倒是如实回答:“我家的狗。”

今朝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明明语气温柔却有种说不出的阴阳怪气:“你家狗取这么红的名字,是要去考公吗?”

“他以前确实是吃公家饭的。”

裴宴京说得平静,今朝却马上反应过来,他养的那只狗狗应该是警犬之类的。

瞬间收敛了笑意,对裴爱国这只狗狗肃然起敬。

“我就说爱国这名字取得好,我以后能见见它吗?”

她这变脸的速度都让裴宴京叹为观止,一个人的表情怎么能丰富成这样?

“它不在这儿。”

今朝刚想遗憾,突然回神过来,她不是要问他名字来着?

怎么聊着聊着就跑偏了题。

不会真是名字有点难以启齿吧?

“所以你究竟叫什么?”

裴宴京往前走了一步,伸出右手,今朝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不是吧不是吧,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也用不着对我动手吧?”

裴宴京没说话,不紧不慢地靠近她。

今朝一抬头眼前就是他那张放大的俊脸,乌黑浓密的眉毛下眼神深邃,鼻梁高挺,面部轮廓像是被精雕细琢过般立体有型。

两人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

今朝下意识屏住呼吸,长睫如羽,翩跹轻颤。

耳垂上细腻柔软的肌肤悄然爬上一丝极淡的粉色。

要是不仔细观察,几乎看不出来。

裴宴京抬起右手慢悠悠地举到她头顶,在她头发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今朝心跳微微加速,不经意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幽淡清雅的沉香味道。

不是很浓郁,但很好闻,让人心旷神怡。

“你在做什么?”

裴宴京垂眸看了她一眼后收回手,若无其事地退了回去,语气平静地说:“你头发上有只虫子。”

原来是给她赶虫子。

害,她还以为他对自己有什么想法了呢。

让人白高兴一场。

赶虫子就赶虫子呗,搞得这么暧昧做什么。

“谢谢,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裴宴京懒懒散散的语调听着像是在调情:“就这么想知道?”

今朝点头。

虽然想是一回事,不过总觉得他下一句又会给她泼一盆冷水。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倒是觉得他这心深得跟海底针有的一拼,反正让人猜不透。

今朝能察觉到,他本质上是个冷漠不好靠近的人。

可刚刚那一瞬间,他给自己捉头上的虫子时,她觉得很不像他做事的风格。

就在今朝以为他不会回应时,头顶上方传来他磁性低沉的声音:“裴宴京。”

今朝抬头的一瞬间眼神一亮。

嘴角的笑意还没升起来,蓦然想起刚和他说了自己叫贺春花,整个人有种要裂开的感觉。

今朝撩了下耳边的碎发,动作熟练地顺到耳后根去,清了清嗓子:“贺春花是我家小狗的名字,我刚刚说快了嘴瓢,你不要放在心上。”

裴宴京像是一点都不意外,应得随意:“嗯。”

今朝脸上露出一种“你怎么一点不惊讶的表情”。

他难得解释了一句:“你那朋友昨天不是叫你名字了吗?”

今朝回想了一下,倒也是这么回事,没再纠结这个问题。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还故意看她笑话。

真是心机深沉的男人。

今朝扬起笑脸,转移了话题:“你看我们俩连狗的名字都取得这么搭,四舍五入说明我们俩也很搭,对吧。”

裴宴京可不以为然,没接她的话。

也不知道她脑子是怎么长的,总是能找到很多歪理来说。

兜里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敷衍了两句就挂断,单手插兜,看着今朝:“现在能让我走了吗?”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今朝心满意足,从车门前挪开,给他让了位置。

眼看着他干脆利落地打开车门坐上去,准备发动汽车离开,凝脂一般白皙的手指落在车窗上轻轻敲了两下。

车窗摇下,今朝那张漂亮的脸蛋跃然映入裴宴京漆黑如墨的眼中。

眉心微皱了下,他表情又恢复了淡漠:“还有事?”

今朝弯着腰低着头凑近了车窗,嘴角上扬,‌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嫣然一笑,笑容像初升的朝阳般明媚灿烂。

“裴宴京,我叫贺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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