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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八年,妈妈一直被媳妇虐待后续

陈辞烂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些年,我一个月给家里打五万块钱。许鸢打听我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一没背景二没学历,上哪弄这么多钱?只能把脑袋拴裤腰带上。这些年,我流窜在各地,电话号也换过几个。负责给道上当打手,看场子。...所以反侦查我还是懂的,刚刚打李铭的时候,就在他身上放了窃听器。我拿着手机,半死不活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他不就是个小混混吗,怎么这么厉害?”“我不知道啊,当年要不是为了找人接盘,我也不嫁给他啊。”“那怎么办,还能让他喝那玩意慢慢喝死吗?”“我看不能,别去招惹他了,我听我爹说过,那玩意就是能喝出肝癌,他查不出来的。”“那你不是要和我在一起吗?”“你别急,我去找我爹开一针畜牲用的麻醉,他再厉害,总有睡觉的时候吧?”“你还行不行了,今晚补偿补偿你。”...

主角:许鸢王护   更新:2024-12-06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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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鸢王护的女频言情小说《出差八年,妈妈一直被媳妇虐待后续》,由网络作家“陈辞烂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年,我一个月给家里打五万块钱。许鸢打听我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一没背景二没学历,上哪弄这么多钱?只能把脑袋拴裤腰带上。这些年,我流窜在各地,电话号也换过几个。负责给道上当打手,看场子。...所以反侦查我还是懂的,刚刚打李铭的时候,就在他身上放了窃听器。我拿着手机,半死不活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他不就是个小混混吗,怎么这么厉害?”“我不知道啊,当年要不是为了找人接盘,我也不嫁给他啊。”“那怎么办,还能让他喝那玩意慢慢喝死吗?”“我看不能,别去招惹他了,我听我爹说过,那玩意就是能喝出肝癌,他查不出来的。”“那你不是要和我在一起吗?”“你别急,我去找我爹开一针畜牲用的麻醉,他再厉害,总有睡觉的时候吧?”“你还行不行了,今晚补偿补偿你。”...

《出差八年,妈妈一直被媳妇虐待后续》精彩片段

这些年,我一个月给家里打五万块钱。

许鸢打听我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一没背景二没学历,上哪弄这么多钱?

只能把脑袋拴裤腰带上。

这些年,我流窜在各地,电话号也换过几个。

负责给道上当打手,看场子。

...所以反侦查我还是懂的,刚刚打李铭的时候,就在他身上放了窃听器。

我拿着手机,半死不活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他不就是个小混混吗,怎么这么厉害?”

“我不知道啊,当年要不是为了找人接盘,我也不嫁给他啊。”

“那怎么办,还能让他喝那玩意慢慢喝死吗?”

“我看不能,别去招惹他了,我听我爹说过,那玩意就是能喝出肝癌,他查不出来的。”

“那你不是要和我在一起吗?”

“你别急,我去找我爹开一针畜牲用的麻醉,他再厉害,总有睡觉的时候吧?”

“你还行不行了,今晚补偿补偿你。”

二人猥琐的笑声回荡在听筒里,断了。

有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法医小徐。

“哥,我到了。”

...小徐对着我妈研究了十来分钟,神色凝重。

“哥,你真要听?”

我点点头。

他爆了粗口。

“真他妈畜牲,手上的伤新旧伤叠在一起,几乎都是钝器击打导致的。”

“肩膀有过脱臼的痕迹,腿也断过,没治,现在已经完全不太能看了...哥,我说不下去了。”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同情。

原来我不知不觉,已经哭得气喘了。

我不敢去想,我不在的日子里,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解剖以后,能缝好吗?”

“我妈以前,还挺爱漂亮的...”小徐抓着我的手,重重点头。

“哥,你放心,一定没问题。”

手机里,窃听器又传出了声音。

我认识,李铭他爹李四叔和他妈花婆子。

“城里的车来了,真让他拉走不成?”

“怎么能呢,你快去拦拦啊,要不咱儿子还能有安生日子吗?”

“你从小看他长大,还敢打你不成?”

“虽然他妈是可怜,咱也有过错,可人都死了,难不成要我们一家也不得好过?”

“想拉走他妈?

我不信他敢从我身上碾过去。”

...小徐的车开到村口的时候,遭到了阻拦。

李四叔和花婆子张着双手,拦在车前。

我冷着脸,下了车。

小徐一句话都不敢多劝。

他们见我下车,李四叔立马装作殷切。

“护小子,别坏了规矩,死者为大,你妈一向不喜欢城里那些东西...”我死死盯着那张老实巴交的脸。

“四叔,我妈腿断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他表情剧变,一下就磕巴起来。

“我们,我们劝过...我们劝过啦,说什么也不肯治,都说人越老脾气越怪,是吧?

老李。”

花婆子抢过话头,李四叔点头称是。

一唱一和。

我爸早亡,小时候我妈一个人拉扯我,李四叔对我还算有照顾。

至于花婆子,一向以刁难我们孤儿寡母取乐。

“也就是说,你们知道,对吗?”

,我冷笑。

两人都愣住了。

我一脚全力低扫踢,脚踝处踢在花婆子小腿胫骨上。

泰拳,我练了很多年。

巨大的断裂声由骨传导到了我脑子里,清脆响亮。

花婆子痛得瞬间面色发白,倒地嚎哭。

我笑道:“疼吗?

婶子,别去医院,别治,你不也很讨厌城里吗?”

李四叔被吓住了,我的眼里,死死按着杀意。

“李叔,咱们的交情,就到这里,你要是再拦,我孝义难两全。”

...车,终究还是开了出去。

一路上,村里人几乎都在观望,他们不知道吗?

不,这么小个地方,他们都知道。

...“哥,结果出来了。”


我问了在城里当法医的朋友,从他那到我这,最快也要三小时。

我遣散了葬礼,把所有人都赶走了,一个人守着棺材。

第一个找上我的,是许鸢。

“王护,你觉得你这样,妈能安心走吗?”

“这么多年了,你根本一点都不相信我,我对你,已经...”她眼里,除了藏不住的厌倦,还有些恐惧。

“离婚?

可以,等我妈的事查清楚了再说。”

她愣住了,从没想过我会如此果决,气恼地怪叫起来。

“王护!

你算什么男人?

我辛辛苦苦照顾你老娘这么多年,你就这样对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我嗤笑一声。

好一个倒打一耙。

“我?

你先说说你到如今找了几个男人吧。”

“我每个月给你打那么多钱,我妈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她照顾你还差不多吧?”

我妈冰冷僵硬的手上,还满是老茧,这两年就没享过清福。

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门外一直躲着的人也冲了出来。

“护哥,你这么说嫂子也太过了,怎么说她也跟你了这么多年。”

来人是我邻居李四叔的儿子,李铭,小时候是我的跟屁虫,我有什么,他就要什么。

许鸢很自然地倒在了他怀里。

“还叫嫂子?

得了吧。”

,我冷笑。

他脸一下红了,正颜厉色道:“王护,这些年,你把她们娘俩抛在家里,都是我在照顾,她爱上我,是理所应当。”

李铭说着,双手搭在我妈的棺材上。

“阿姨也都是我在照顾,论起来,我比你更是个孝子,我今天就要在良辰吉日替她火化。”

他撸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肌肉。

据说是上了几年体校,还练了散打,大有一副逼我就范的意思。

“孝子?

照顾?”

我气得就要失去理智,“拿我的钱,睡我的女人,当我妈的孝子?”

他要真是个孝子,我妈怎么会躺在冷冰冰的棺材里?

我一脚侧踢踢在他小腿骨,疼得他当场跪了下来。

“去你妈的孝子,要真想当孝子,给你一个当我儿子的名额!”

李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地站起身。

“好好好,王护,你找死。”

他比我要高出半个头,更是壮实不少,体格优势明显。

许鸢已经躲到了一旁,假模假样劝道:“王护,别怪我没拉着你,是你先动手的,李铭下手可没轻重。”

他一记势大力沉的摆拳就轰了上来。

粗壮的臂膀,砂锅大的拳头在我面前不断放大,就要砸在我的脸上。

我笑了。

不愧是体育生,真是练了点皮毛。

电光火石间,我不退反进,双手握拳护脸,微微压低身子,踩出一步,贴他身前。

他一拳落空,反倒像要抱住我。

我铆足劲,一记顶心肘,砸进他胸膛下胃部。

李铭被我砸得当即呕吐不止,抱着腹部在地上哀嚎。

我踩住了他的身子,一拳接一拳不停。

“就他妈,你这也算拳击啊,啊?”

“还孝子?

叫爹,不叫爹我就打死你个狗杂种!”

李铭那张脸顿时被打得血肉模糊。

许鸢急了,上来抱住我的手。

“王护,够了!

够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两年都在干什么勾当!

我打听过!”

“爹,爹,错了”,李铭疼得失禁了。

我一脚把他踢到许鸢身旁。

“滚吧,你要是知道,还能让这杂碎来找我麻烦?”


出差八年,老婆却出轨了隔壁体育生,全村人都心知肚明。

可他们唯一告知我的,是我妈的死讯。

葬礼上,她回魂了,却只有我能看见。

她告诉我:“儿啊,许鸢她要害你,你要小心啊。”

...“妈?

妈!”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眼泪当即决堤了。

可周围的人都神色如常,棺材还是那个棺材,尸体还是那个尸体,没个动静。

“别傻了儿子,妈只想见见你,也就你能看见。”

我妈那半虚幻的身子漂浮在棺材上,一颦一笑,音容宛在。

这就是鬼吗?

只是我想见的人啊。

“妈,对不起,儿子不孝,这些年太忙...”我泣不成声。

周围人见状,纷纷夸我是个孝子。

却都好像面露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

我妈伸了伸手,想安慰我,发现碰不到,又缩了回去,悻悻道:“儿啊,妈不怪你,妈来啊,只是提醒你,要小心,不止许鸢,人心坏了,你快离开村子吧。”

...许鸢是我的妻子,相亲认识的,凑合结婚十年了。

这些年,我回不了家。

每个月我都固定给家里打钱,嘱咐她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我妈。

她在外边偷人这件事,我刚一进村就知道了。

可对于我来说,我妈的事更要紧。

才五十四岁,好端端的,病死了。

我从机场赶回来,就只能见最后一面,马上就要火化了。

...这么想来,我听老人说过,只有枉死的人才会回魂。

一抬头,我妈已经不见了。

又是最后一眼匆匆。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掀开了棺材盖,俯下身子,打算仔细检查检查。

入殓师在她身上打了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憔悴老迈的痕迹。

许鸢当时就冲了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臂。

“够了,王护,知道你难过,可这毕竟是葬礼,让妈安详点走,好吗?”

我撇了她一眼。

脖子上盖着比我妈还厚的粉底,都遮不住那显眼的吻痕。

“我想再看看我妈,天经地义,别拦着我。”

我拉开了尸体上寿衣的袖子。

我妈的手臂上有遮盖不掉的淤伤,不止一处,触目惊心。

我心口剧痛,一阵血气翻涌,怒问道:“怎么回事?”

许鸢明显有些心虚。

“人老了,还非要下地干活,前两天在梯田上摔得,我劝过她了的...这他妈是摔的?

你把我当傻子?!”

,我抓着许鸢的手,“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被歇斯底里的我吓了一跳,可还是说:“我说过了,是肝癌...”肝癌?

我妈的身体一向很好,不抽烟不喝酒,很养生。

我们家也没有肝癌病史。

“谁说的?

诊断书呢?

尸检报告呢...”,我追问不停。

许鸢被吓得跌坐在地。

来参加葬礼的邻居都围了上来,纷纷劝我:“护啊,算了吧,死者为大,赶紧火化了,要不误了吉时了。”

“就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妈也不愿看到你这样的,节哀顺变吧。”

从前亲如一家的村里人,现在脸色各异。

话里话外,都是让我赶紧火化。

火化了,人就成了灰,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我妈说,人心坏了?

那样真实,我不信是一场梦。

我甩开了他们的手,死死抓着那薄薄的棺材。

“滚开!

今天不把我妈事查清楚,我还算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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