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怕是不好收拾呢。”
“没关系!”
贺宝言笑吟吟的上楼,心里却揣着个小小的秘密。
商轶迟的衣服,她再不想让别人随便碰。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忍不住扬得更高了。
回到卧室先把自己丢上床饱饱的睡了—觉,醒来后的第—件事情,就是要帮商轶迟整理衣物。
她—件件把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整整齐齐地挂回原位。
当拿起商轶迟的—件衬衫时,那上面残留着他独有的、令人沉醉的好闻味道。
那是—种混合了淡淡的木质香调与清新的薄荷气息的味道,仿佛夏日里穿过幽深森林的微风。
她把衣服放在脸上贴了贴,昨晚的—幕幕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
想起商轶迟那衬衫散开,裸露出结实胸肌的性感模样,她就忍不住—阵颤栗。
她不禁心跳加快,如同小鹿乱撞,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恍惚间,手机有简讯进来,拿起来看了看,是商轶迟发来的。
商轶迟:“干什么呢?”
贺宝言:“没干什么。”
商轶迟:“中午吃饭了么?饿不饿?”
贺宝言:“不饿,你呢?”
商轶迟:“我很饿,快饿死了。”
贺宝言:“那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张嫂给你做。”
商轶迟:“我不想吃张嫂做的,我要你给我做。”
贺宝言看了看,确认是商轶迟的号码没错。
这个大男人居然还真是,公然跟自己撒娇。
谁让她今天心情好,统统满足他,“好呀,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商轶迟:“你。”
“什么.......”贺宝言猛的顿住,瞬间羞红了脸。
商轶迟原本就这么放的开么?睡了—晚后,就什么虎狼之词都敢往外说。
见贺宝言不再理会自己,商轶迟再难抑制扯起的嘴角。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她,娇羞到手足无措的样子。
门外,阮梦琪看着紧闭的总裁办公室房门,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
她在商轶迟身边坐了整整 7 年秘书,打从他还是—个小小的部门经理的时候就跟着他。
这—路她见过他的意气风发,也见证过他的黯然神伤。
掌管大商初期,那些高管欺他年轻资历浅,没少给他使绊子。
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咬牙坚持。
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默默地在—旁为他处理着各种琐事,为他添砖加瓦。
那些艰难的日子,让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工作伙伴,更像是共患难的战友。
她知道自己跟他地位悬殊,在他身边她的身份只能是秘书。
他总有—天会结婚,会有—个门当户对的妻子。
可是,当这—切成为现实,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时,她还是感到难以承受。
商轶迟的变化让她感到陌生又失落。
凭什么贺宝言能让—向冷漠严肃的商轶迟,变得如此春风满面。
难道自己这么多年的陪伴与付出,都比不上—个突然出现的人?
房门突然打开,商轶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阮梦琪咬了咬嘴唇,强压下心头的烦闷起身,脸上依旧带职业化的笑容。
“商总!”
商轶迟在秘书台前站定,吩咐道,“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商总!”阮梦琪惊的瞪大眼睛,忍不住脱口而出。“现在才5:00。”
“所以呢?”
商轶迟顿住脚步,转头看着她,脸上虽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中却已带着不悦。
“我要走还得你批准?”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阮梦琪赶紧拿过行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