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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妃有喜玉嫔万妃全文

星夜赶稿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我儿封储之日,他以谋害妃嫔的名义,将我幽居冷宫。“皇上,臣妾没有害过她们,你是知道的。”我披头散发,跪伏在地,死死抱着他的腿,满脸乞求。萧景琰居高临下地睨了我一眼,满脸厌恶与不耐。“朕当然知道。她们都是朕命人了结的。只有萱儿才是朕的妻子,才配给朕生孩子。若不是萱儿曾为了救朕伤了身子,无法生育。朕也不会留你的儿子。是谁杀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世人都认为是你做的。”他执起陈若萱的手,十指交扣,脉脉对视。陈若萱依附着萧景琰,像一朵不染尘埃白莲,笑容明媚。萧景琰看向我的眼眸氤氲着冷霜,寒冷刺骨。“如今朝局已定,沈妍,该把你欠萱儿的还给她了。你,可以死了。”我哑然失笑,原来如此。我的苦心付出是夯实的跳板,一旦站稳高位,便可一脚踢开。那些...

主角:玉嫔万妃   更新:2024-12-10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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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嫔万妃的女频言情小说《众妃有喜玉嫔万妃全文》,由网络作家“星夜赶稿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我儿封储之日,他以谋害妃嫔的名义,将我幽居冷宫。“皇上,臣妾没有害过她们,你是知道的。”我披头散发,跪伏在地,死死抱着他的腿,满脸乞求。萧景琰居高临下地睨了我一眼,满脸厌恶与不耐。“朕当然知道。她们都是朕命人了结的。只有萱儿才是朕的妻子,才配给朕生孩子。若不是萱儿曾为了救朕伤了身子,无法生育。朕也不会留你的儿子。是谁杀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世人都认为是你做的。”他执起陈若萱的手,十指交扣,脉脉对视。陈若萱依附着萧景琰,像一朵不染尘埃白莲,笑容明媚。萧景琰看向我的眼眸氤氲着冷霜,寒冷刺骨。“如今朝局已定,沈妍,该把你欠萱儿的还给她了。你,可以死了。”我哑然失笑,原来如此。我的苦心付出是夯实的跳板,一旦站稳高位,便可一脚踢开。那些...

《众妃有喜玉嫔万妃全文》精彩片段

前世,我儿封储之日,他以谋害妃嫔的名义,将我幽居冷宫。

“皇上,臣妾没有害过她们,你是知道的。”

我披头散发,跪伏在地,死死抱着他的腿,满脸乞求。

萧景琰居高临下地睨了我一眼,满脸厌恶与不耐。

“朕当然知道。

她们都是朕命人了结的。

只有萱儿才是朕的妻子,才配给朕生孩子。

若不是萱儿曾为了救朕伤了身子,无法生育。

朕也不会留你的儿子。

是谁杀死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世人都认为是你做的。”

他执起陈若萱的手,十指交扣,脉脉对视。

陈若萱依附着萧景琰,像一朵不染尘埃白莲,笑容明媚。

萧景琰看向我的眼眸氤氲着冷霜,寒冷刺骨。

“如今朝局已定,沈妍,该把你欠萱儿的还给她了。

你,可以死了。”

我哑然失笑,原来如此。

我的苦心付出是夯实的跳板,一旦站稳高位,便可一脚踢开。

那些妃子们,也只是因为一句皇上不喜,就被决断了生死。

他该是有多爱陈若萱,爱到了人命如草芥,只为她铺路。

我勾了勾唇角,面露讥讽。

“臣妾和沈家被陛下榨干价值,要弃若敝履了吗?”

萧景琰似被我戳穿最隐秘的伤口,勃然大怒:“沈妍,你知道朕最讨厌你什么吗?

朕最讨厌你这副施舍于朕、高高在上的姿态。

没有你,没有你们沈家,朕照样能做稳这皇帝之位。”

我毫不示弱,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嘲笑。

少年时相遇,我便将一腔热血淋漓倾在了萧景琰身上,未曾给自己留任何余地。

我做了命运的赌徒,原来在一开始就输得彻彻底底。

他从未倾心与我,与我浓情蜜意也全是作戏。

“怎么做?

你的四皇兄母家富甲天下,黄河水患,出钱出粮出力,先皇圣心大悦。

你可有这种靠山?

胡人进犯,你的三皇兄披肩执锐,列前杀敌,平定三座城池。

你可曾有这样的胆魄?

我父亲是丞相,号令百官。

若不是他的权势捧着你,为你筹谋。

先皇岂会传位给资质平平的你?”

匕首一寸一寸地刺穿了我的胸膛。

萧景琰尤不解恨,面目狰狞。

他转动匕首,翻搅我心头的血肉。

“沈妍,沈家已被抄家。

你父亲,母亲,哥哥,弟弟,侄子全死了。

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幽禁冷宫的废人,你又凭什么这么与朕说话?”

我疼得撕心裂肺,绝望像沼泽一样将我深深包陷,漆黑阴寒。

匕首自心口抽出,血洋洋洒洒地流了一地。

就这样,我死了,死不瞑目。

今生我紧闭心门,不再有期待。

我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抚平了身上的褶皱,不卑不亢地起身。

声音像冻彻了一般寒。

“皇上为何不问问当日养心殿的太监宫婢?

臣妾将药匣子交到萱妃手上,是当着养心殿外太监的面给的。

药匣子上的封条尚不曾撕破?

臣妾哪有机会动什么手脚?

要定臣妾的罪,也要有证据,臣妾方能心服口服。”

我挥挥手,招来了早在殿外等候的太监。

太监们自然是实话实说。

都说不曾看见我动手脚,也看见匣子上的封条确实是贴严实了的。

萧景琰的表情像吃了史一样难看,又拿我无可奈何。

定不了我的罪,嫌疑自然还是萱妃担着。

萱妃哀哀地看着皇上。

幕后主使是皇上,她不会不明白。

但萱妃,敢攀咬出皇上来吗?

萧景琰烦闷地揉着额角:“即使是萱妃送去的,麝香也不一定是萱妃放的。

或许是哪个宫婢太监与玉嫔有仇。”

萱妃神色松动,目光灼灼地盯着跪在自己的贴身婢女小春。

“你的家人……”萱妃低低地发出几声微不可查的唇语,暗处狠狠地掐了小春一把。

小春身形一抖,硬着头皮爬到了皇上脚下。

她带着哭腔颤抖地说。

“皇上恕罪,是奴才看不惯玉嫔,私自放了在补品里放了麝香,与萱妃娘娘无关。”

“赐死!”

萧景琰不曾低头看过小春一眼,唇间冷冰冰吐出两个字。

小春像一滩烂泥被拖走,脸色灰败。

这场闹剧结束得很快。

因为皇上决不会定萱妃的罪。

但是在场的宫嫔谁也不是傻子。

任谁都能瞧得出来,皇上偏爱萱妃,故意包庇。

玉嫔,尚未沉冤昭雪。

一个一个孩子说没就没了。

皇上,竟如此狠心绝情,众妃不免寒心。

天平的平衡一旦被打破,不愤就像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萧景琰固然城府极深,只可惜他也是个关心则乱的。

萱妃是他的软肋。

人一旦被敌人抓住软肋,他就离灭亡不远了。

我的脸上燎出了小水疱。

我对镜自照,像一串蛰伏在脸上的剔透毛虫,煞是难看。

祈安捉下我覆在脸上的手,诱哄般:“娘娘怎么会难看呢?

小水疱也很可爱呀!”

他蹲在我面前,悉心地给我涂上草药。

他的眸子灿若星辰,就这样直勾勾地撞入我的眼,勾画我的眉,描摹我的唇。

我从未被人这般打量,忽而有些脸红。

清浅的呼吸带着醉人的气息,修长如玉的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鬼使神差,我竟然握住了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四目相对,我尴尬地脚趾扣地。

“咳咳,你的手真好看……”他勾了勾唇角,亦回握住我的手。

秋风瑟瑟,落叶飘零。

一向身体康健的皇上,受了点风寒,染上咳疾。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怪折腾人的。

上一次玉嫔的事,让萱妃受够了教训,她像从前一样低眉顺眼,小心做人。

说实话,萧景琰保护她保护得很好。

从未在哪个宫妃身上流连,一副雨露均沾的宽大姿态。

要不是上辈子,我都发现不了,她才是萧景琰最爱的女人。

今生,我提前暴露了她在萧景琰心中的特殊存在。

她不得不比前世更加谨慎。

只是,我又岂会放任她蛰伏?


上辈子我是萧景琰的恶毒皇后。

凡是怀孕的宫嫔,与我接触之后,不出月余,一尸两命。

世人都传我,阴险毒辣,蛇蝎心肠。

我儿册封为太子之日。

萧景琰斥责我毒害皇嗣,将我秘密杀害。

而一向不起眼的萱妃,册封为后,母仪天下,成了我儿的养母。

我方知,原来是萧景琰一直在栽赃我,算计我。

只为了给心上人最后的幸福。

可是他却不知,那些被他当做弃子、残忍杀害的宫嫔们,心又何曾在他身上。

……重生第一日,请安的气氛异常诡异。

我战战兢兢,后背紧紧抵在凤椅上,看着底下一众妃嫔摩拳擦掌。

胆小的玉嫔坐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与我对视。

一向冷静自持的宛贵人紧紧绞着帕子,目光愤恨地盯着我。

孔武有力的万妃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哗啦一下站了起来。

我感觉她们随时都会冲上来,朝我脑门抡上一拳。

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仿佛我与她们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等等!

我好像真的与她们有血海深仇!

不过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她们怎么会知道?

看着她们越来越不善的目光。

我脑壳豁然一亮。

不会吧,难道她们也重生了?

望着底下一众怒目而视的妃嫔,我明白,她们恨我,无非就是误会我害死她们。

后宫那么小,我恶毒的名声那么响,她们肯定都算在了我头上。

我临危不乱,挤出了一个还算和蔼的微笑:“误会,妹妹们,都是误会。”

重活一世,我不想再与她们无休止的内斗下去。

妃嫔内斗,萧景琰躺赢。

与其费里巴巴地去讨好一个会背刺你,拿捏你家族的男人。

不如姐妹同心,其力断金。

我心里是这么盘算的。

只可惜她们的经验停留死亡的那一刻。

各自把我和其他妃嫔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殊不知这后宫最大的敌人就是皇帝。

宛贵人在阶下怒道:“害我孩儿,毒我性命,皇后娘娘,你倒说说,哪里有误会?”

万妃红着眼冲上来,要找我拼命。

一道颀长的影子拦在了万妃面前,祈安沉默低头,恭敬顺从。

祈安是我宫里的太监,跟随我多年。

一个无权无势的太监,自然拦不住金尊玉贵的贵妃。

他只在用他的沉默告诉万妃尊卑有序、切莫动手。

“让开!

你这死奴才,竟敢挡在本宫面前!”

万妃性情娇纵,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祈安偏了偏脸,将红肿的半边隐匿在阴影处,似乎是怕我瞧见。

他直挺挺跪下,身姿挺拔如松,态度坚决。

我怕他再受委屈,掏出一方帕子去擦那本不存在的眼泪,开始了生情并茂的表演。

“妹妹们,不是本宫要害你们,害你们的,是皇上啊!”

浅浅一句话,就像一颗炸弹一样,激起千万层浪。

众妃脸色各异,快速交换了眼神。

我知道她们都有病。

有心病。

上辈子,怀孕的妃嫔总是莫名死亡,宫中渐渐传出了我恶毒善妒的名声。

我派人一番查探,不仅查出了害死她们的幕后主使是萧景琰。

更查出了怀孕的妃嫔曾与人私通。

我以为萧景琰知道些什么,将她们杀人灭口。

于是我不敢再查,默默替他承了所有罪名。

直到我临死之前,才发现,萧景琰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妃嫔已经另属他人。

他害死她们,纯粹是想为他的萱妃铺路。

这件事,反而成了我今生最大的筹码。

万妃身子轻晃,似有些站不住脚:“皇后,你这是何意?”

宛贵人,紧抿嘴唇,面色苍白。

妃嫔私通,这可是大罪。

稍有不慎,祸及全族。

焉有不提心吊胆的?

我提一句皇上要害她们。

她们就疑神疑鬼,不知所措。

今日萱妃告病,没来请安。

我挥退了所有的宫婢太监。

祈安担忧地望了我一眼,我趁人不注意,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手。

眼见再无旁人,我低沉声音小声说:“玉嫔与张侍卫,宛贵人与常太医,万妃与表兄……”在座的人被我一一点了名,我没有继续说下去,留给她们遐想的空间。

“难道皇上知道了……”万妃的话还没说完,宛贵人猛得抬起头,清冷的眸子坦荡地与我对视:“皇后娘娘,你无凭无据污蔑臣妾,臣妾不认。”

万妃自觉失口,也极力否认。

其他妃嫔也七嘴八舌嘈杂起来。

“对,皇后娘娘,臣妾尽心尽力侍奉皇上,绝不敢与人私通!”

我淡然一笑:“本宫并非想拿住众位妹妹的把柄,拿捏你们。

本宫只想告诉你们一个道理。

后宫佳丽三千,夜盼到明,蹉跎青春,有几人能得到皇帝的雨露?

你们青春守寡,槁木一般,渴望情爱,这不是你们的错。

要怪只能怪世人对女子从来不公。

男子狎妓、三妻四妾,只会被戏谑一句风流。

女主守身死节,贞洁比性命重要。

要怪只能怪宫禁深深,男子妄图把女子圈养起来,成为他们的私人玩物。

可是女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我们都是高门贵女,进宫无非是为家族添个助力。

何必把家族和自身寄托于一个是视我们为玩物的男子身上?”

一向唯唯诺诺的玉嫔结结巴巴地说:“可是男子三妻四妾,亘古有之。

我们又能改变什么?”

“错了。

三妻四妾的不是男子,是权力。

古时手握大权的女帝太后公主,她们也有面首无数。

若想改变自己被生杀予夺的命运,只有自己站在权力之巅。”


四下传来一片抽吸的声音。

我知道她们定是惊异于我如此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可是我没有时间了。

萧景琰多年苦心经营,将沈家一步步架空。

萧景琰为了巩固他的势力,几乎笼络了所有的世家官女入宫。

他的势力盘根错节,我一个人不能撼动。

我必须把所有的宫妃绑在一条船上,把她们变成一个趁手的快刃,刺向萧景琰的心脏。

这么做虽然有私心,我也希望所有陷于宫斗宅斗的女子意识到。

为了那么一点蝇头小利,相互倾扎,阴谋算计,只会让她们可悲的命运更加悲惨。

把她们困于如此悲惨的境地,正是她们一心取悦的男主子。

“那我们该怎么做?”

宛贵人沉声问道。

“皇帝能给的,本宫也能给。

皇帝不能给的,本宫还能给。”

我握住宛贵人那青葱般的玉手,遥遥指向金銮殿的方向。

她滞了片刻,触电般猛得抽回手去,对我微微一拜。

“臣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其他宫嫔也陆续散去。

我知道,她们对我还心存芥蒂。

又或许,她们还对这种安稳日子、对萧景琰心存幻想。

不怕。

很快她们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我端着血燕走到养心殿的时候。

萱妃正坐在萧景琰膝上,语笑焉焉,似在说着什么趣事。

萧景琰环着她的腰,眼含宠溺。

萧景琰见到我,脸色一变,眉眼间飞快闪过一丝不耐。

萱妃忙从萧景琰身上滚下来,给我请安。

前世我见到这幅场景,定会嫉妒地红了眼眶。

而今我也红了眼眶,浑身颤抖。

我沈家被抄,上百口流出的血,定是比这血燕浓稠黏腻的多吧。

萧景琰拉着我的手,安慰我辛苦了。

却一点也没有碰那碗血燕。

原来他对我的怀疑与厌弃,是一早就刻在骨子里的。

就藏在琐碎的细节里,前世的我自欺欺人,不敢深想。

“皇上,玉嫔怀孕了。”

我装作闲聊,不经意聊到了玉嫔。

萱妃猛得抬头看向萧景琰,身子轻颤,嘴唇紧抿,眸子透出怨责与哀切。

萧景琰躲避着她的目光,笑容有些尴尬。

我亦拙劣地微笑,掩饰不住的妒意自然落在了他的眼里。

“玉嫔身子不好。

此胎安稳?”

“皇上真是料事如神。

玉嫔见了几次红,幸得上天庇佑,胎儿无虞。”

萧景琰紧绷的神情稍有些松懈:“皇后,你替朕送到一些补品玉嫔宫中。

此胎不稳,若是太医尽力保不住玉嫔的胎也就罢了。

别伤了身子。”

他就是这样,明知我会嫉妒,还用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诱我出手。

我不上道,他就会在我送去的东西中夹杂一些私货。

前世,我把萧景琰吩咐的东西送了过去。

半个月后,玉嫔就落了胎。

这次,我假意欢喜地应承下来。

出了养心殿,迎面撞上一股冷风,我痛苦地揉捏起额角。

柏叶扶着我嚷嚷起来:“不好了,皇后娘娘头风发作了。”

我回身握住萱妃的手:“萱妃,本宫头痛不适。

就由你代本宫将这些补品给玉嫔吧。”

萱妃愣了愣,我命柏叶把药匣子交在她手上。

我轻轻推了她一把:“去吧!

皇上还在等着呢。”

她福了福身,带着丫鬟,匆匆地离开了。

萧景琰那么爱她,爱到不愿意脏了她的手,保她纯白。

可是她不过是躲在萧景琰身后,啖人血肉。

于泥泞中开出的白莲,底下仍是累累白骨。

何曾真的干净?

半个月后,玉嫔小产。

虽然她体虚,但是流产流得也是莫名其妙。

见了几次红,是我夸张的说法。

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

我行皇后之权,带着宫人从玉嫔殿中搜出了夹杂麝香的补药。

事情追查到萱妃头上。

萱妃百口莫辩,有苦难言。

她或许已经反应过来了,这是萧景琰送给她的礼物呀!

只可惜是她自己受了报应。

谋害皇嗣,可是死罪。

她哀哀地跪在地上,一口咬定受我陷害。

我亦跪在地上,痛陈冤屈。

萧景琰却不分青红皂白,掷过一个滚烫的茶盏,将我的头饰打歪。

“毒妇,阖宫上下都知道你的恶名。

你生怕别人生了皇子,抢了你儿子的位子。

你谋害玉嫔,还要栽赃在萱妃头上!

好毒的计策啊!

后宫焉敢留你这种毒妇?”

一时间,众妃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不够信任,就容易被挑拨离间。

滚烫的茶水火辣辣地燎过我的脸颊,我沉静擦掉。

萧景琰黑眸紧盯着我,冷冰冰吐出四个字。

“皇后,赐死!”

本以为早已麻木的心,此刻还是止不住颤抖。

前世,也是相同的场景。

他说,让我去死,给萱妃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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