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洗干净后,我躲在洗手间清洗着裤子上的血渍:“好烦啊,怎么洗都洗不掉..”我麻木地搓洗着陆思珩送给我的第一套衣服,手背上开始刺痛。
我抬起手才发现,当时挣扎的时候,手背上多了一条长长的刀痕。
经过洗衣液的浸泡,我才感觉到生疼,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期盼已久孩子..应该不在了吧。
我换好衣服准备前往医院检查,下楼的时候,一阵阵清脆的声音响起。
桌上他们精心准备的菜式,被陆思珩打落在地,婆婆正在一旁安慰他,小狗东东缩在角落。
看来,蒋婉瑜那个女人又食言了,我轻轻坐在他的身边,像以前一样安慰他。
他却冷冷地看向我:“她不回来了,你很开心吧?”
他平常对我很好,但只要与她有关的事,他都会把怨气转移到我身上。
婆婆叹了口气开口道:“那个女人第三次食言了,其实卿卿很好,只可惜肚子一直没动静。”
陆思珩没有理会,而是一直拿着手机反复的拨打蒋婉瑜的号码,就连我出门了都没察觉。
到了医院后,医生告诉我,宝宝没有问题。
只是有些私处擦伤撕裂有点严重,加上胎儿着床出血属于正常,仍需留院观察一天。
医生还小声提醒一句:“就算没怀孕,以后提醒你丈夫,行房事的时候,也不要太莽撞,......”我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他的平安,让我对小巷子里的伤害选择性忘掉。
但忘掉第一眼就喜欢的人真的很难,那我再努力一次吧。
陆思珩只是迷路了,我相信等我们好起来,他依然会是球场上身边只有我的白衣少年。
留院观察后没有出现大出血,医生提醒我,前三个月需要卧床保胎静养。
打开家门,陆思珩他正在餐厅喝水。
我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冲他扬了扬手里的报告单。
“我怀孕了!”
婆婆闻言连忙满脸笑意朝我们走来:“卿卿,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是太好了!”
陆思珩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尽,伸出手刮了刮我的鼻尖:“怀孕了还这么皮,快坐下。”
我被陆思珩抱坐在沙发上,他和婆婆一左一右的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的报告单。
当我觉得一切要好起来的时候,保姆从庭院跑了进来。
她大口喘着气指着门外兴奋喊道:“陆先生,蒋小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