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一个小丫鬟过来,用篮子边上的红绸垫着,有些吃力的将骨头翻了过来。下一瞬,翠枝又叫起来。原来,那骨头上端端正正的刻着一行字:“亡母苏小娥之灵位”。字体还特意用了金漆描绘,煞费苦心。翠枝原不识字,但这些天日日到偏房打扫,隔三岔五更换祭品,牌位上的那几个字不认识也认识了。没想到如今同样的字眼出现在了一块带着血渍的兽骨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听老人说亡故的人若用金漆刻字,灵魂是不能升天的,会被永镇八十八层地狱,烈焰煎熬。其心可诛!苏挽并不迷信,但是面对这样的阴毒,她还是心潮起伏,死死的咬紧了牙关。她知道自己越是生气越会引发她们的快感。不,偏不让你们得逞!忍着一口恶气,苏挽冷冷的道:“姐姐是送给我的么?”“对啊,听说妹妹就要与...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是。”一个小丫鬟过来,用篮子边上的红绸垫着,有些吃力的将骨头翻了过来。
下一瞬,翠枝又叫起来。
原来,那骨头上端端正正的刻着一行字:“亡母苏小娥之灵位”。
字体还特意用了金漆描绘,煞费苦心。
翠枝原不识字,但这些天日日到偏房打扫,隔三岔五更换祭品,牌位上的那几个字不认识也认识了。
没想到如今同样的字眼出现在了一块带着血渍的兽骨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听老人说亡故的人若用金漆刻字,灵魂是不能升天的,会被永镇八十八层地狱,烈焰煎熬。
其心可诛!苏挽并不迷信,但是面对这样的阴毒,她还是心潮起伏,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她知道自己越是生气越会引发她们的快感。
不,偏不让你们得逞!
忍着一口恶气,苏挽冷冷的道:“姐姐是送给我的么?”
“对啊,听说妹妹就要与李家公子成亲了,姐姐自然要给你送份大礼,全一全你和苏姨娘的母女之情。”
“这话什么意思?”
“虎骨是个好东西,可以泡酒,强身健体,为此我特意把它从猎户那里买来,精心制成牌位,并且让得道的高僧以经咒加持,祝祷苏姨娘生生世世魂系于此,与妹妹永不分离。”
苏挽攥紧了拳头,“人都去了,你又何必如此?”
“是啊,死都死了,为何还将她的牌位供在家中,日日祭奠?”
“原来姐姐心里有气。”
秦媛摇头,“妹妹啊,你是我秦家庶女,苏小娥是我秦家妾室,你生在乡野长在乡野,我也不能怪你不懂礼数。可是作为长姐,我很有必要教你一些规矩,免得坏了我秦家的门风,让外人耻笑,令双亲蒙羞。”
“什么规矩?”
“我们大延朝等级森严,尊卑有别,苏小娥作为妾室,这辈子你别说叫她母亲了,就是娘也不可以,终其一生你只能叫她姨娘,知道吗?”
“她死了也就死了,没有资格在我们秦家立牌位,受香火,可你不仅立了,还将母亲的字样刻在上面,这就是你的不孝!因为你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娘亲,你的嫡母秦刘氏,明白吗?”
“所以呢?”
“所以我给你送来一副新的牌位,看见没,上面的字是金色的,金子的金,很贵哦,而且整块骨头都用狗血泡过了,可驱邪,可镇宅,当然也可以……”秦媛靠近过来,一脸恶毒,“锁住你那狐媚子的母亲,让她永生永世……”
“啪!”空气中突地响起一记脆亮的巴掌声。
秦媛给打懵了,原本精致的发髻散落下来,遮住了她三分之一的面容,但是那五个手指印还是清晰无比的呈现在她脸上,火辣辣的无所适从。
“小姐!”凝霜第一个扑上来,却被苏挽一脚蹬的老远。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虎骨跟着掉落在地,咕噜噜的滚了又滚。
“苏挽,你敢打我!”秦媛回过神来,捂住了脸尖声叫唤。
苏挽哼哼一笑,“打就打了,你奈我何?”
她步步逼近,吓的秦媛一个劲的往后躲闪。
“苏挽!你……你不要犯浑!我才不怕你呢!”她哆哆嗦嗦,面上仍强装镇定。
苏挽骂了一句“脓包”,直接从地上捞起虎骨,掂了掂分量。
不愧是老虎的骨头,好沉,以前她出任务的时候也遇到过,但是没能这般直接的握在手里。
下一秒,苏挽用虎骨量着她的嘴型,小声嘟囔,“大是大了一点……不过……不要紧……”
另外那个穷酸猖狂的很,说给秦家五日之期,同不同意给个准话。
她也想细水长流,慢慢的劝说苏挽,可是时间不等人啊。
余嬷嬷赶忙点头,“老奴知道,老奴知道。”
“知道就想办法,现在咱们怎么办?”刘氏两眼一瞪,怒气难消。
“这个……”余嬷嬷拧着眉头苦苦思索,突然浑浊的眼睛亮了几分,“夫人,她不是不想嫁嘛,那我们就逼她嫁。”
“怎么逼,一根绳子把她绑了送上花轿?”刘氏翻了个白眼,直生闷气。
这招要是能行她早使了,万一逼得对方寻了短见,那不是白忙活了嘛。
“奴婢的意思是要智取,让她不得不嫁。”
“怎么说?”
“咱们这样……”老婆子凑到刘氏耳边,嘀嘀咕咕眉飞色舞。
很快,刘氏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好,就这么办!”
随后提高了嗓门朝外喊道:“快去把小姐请来。”
原来她之前让人去叫秦媛只是个幌子,做给苏挽看的。
一刻钟后,秦媛慢吞吞的进来了,“娘,你找我?”
“你去西跨院了?”刘氏劈头就问。
“对啊,她弄伤了我的雪沫儿,我跟她没完!”秦媛的火气一下子又蹿上来。
刚才大夫说了,雪沫儿腿伤严重,就是好了也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傻丫头,光气有什么用?得用脑子。
刘氏摇了摇头,“你跟她约了北菱阁?”
“对啊!怎么,她跟你告状了?哼,我还以为她多厉害呢,原来也怕。”
“媛媛,别忘了我们找她回来做什么的,婚事迫在眉睫,李瑞庭还在东厢房住着,等我们回信呢。”刘氏只得提醒。
听到那个名字秦媛更觉头疼,“所以我要尽快把她降服,让她什么都听我的。”
“要是那么容易你还会一再吃亏吗?别跟她较劲了,知不知道?”
“娘!”秦媛扭着身子哪里肯依,“总不能让她骑到我头上拉屎撒尿吧!”
“来,娘有话交代你。”刘氏招了下手。
“干什么?”秦媛不情不愿的凑上去。
很快,她频频点头,喜上眉梢,“娘,我这次一定听你的,要智取。”
“这就对了,我的乖女儿。”
“那我去了。”秦媛迫不及待的起身,朝着西跨院奔去。
今日北菱阁之约本是场嘴仗,她哪有什么救兵可以助阵。
只是那里荒废多年,一到夜里更是阴森,好几次有下人瞧见白影晃荡,时而飘浮半空,时而倚靠栏杆,吓得他们魂飞魄散,再不敢靠近半步。
时间一久,秦府上下人人自危。刘氏特意请了道士过来,一通作法后锁上了北菱阁的大门,自此无人再提。
如今,她是想借那个鬼地方吓吓对方,自己压根就不会赴约。
可是现在娘让她再去挑衅,务必诱那苏挽进到暖阁。
等进了暖阁,事情就由不得她咯,嘿嘿!
另一厢,苏挽出了荷香院,四下看看,选了条青石板路往前走去。
翠枝跟在她后面,小声提醒,“二小姐,那不是我们回去的路。”
“我知道,我随便走走,你要是有事自己忙去,不必跟着。”
“奴婢没事,奴婢跟着您。”
“那行。”苏挽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我住的那个地方有厨房吗?”
“有。”
“那以后就在院里烧火做饭,别去外面拿了。”
“这……”翠枝迟疑,“可是夫人吩咐……”
“要是觉得不妥你找夫人说去,我这里就这么定了。我现在要四处逛逛,中午回去吃饭。我要求不高,两荤两素,再加一个汤就可以了。”
苏挽说着抬头看天,太阳已经升起,泛着金黄的光芒。
“我觉得你现在可以去张罗了。”
说到财产,这个西跨院着实可怜,除了给她新添的衣裳和首饰,其他一应从简,比之下人的房间也没什么两样。
所以看着孙老八在那里叭叭的汇报工作时,苏挽忍不住嘴角上扬。
总不会拿这个做文章吧,我都替你们寒碜。
果然,刘氏见了她,立马哭诉,“老爷,你看,你看,她还笑呢,一把火烧了房子,她还有脸笑!”
不待秦孝和发话,苏挽就喊冤枉,“爹,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锁在柴房里,一晚上了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一滴,正纳闷怎么回事呢,表哥就气冲冲的闯进门来,说我作奸犯科什么的,爹,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您和娘这样瞧我不起,实在不行,就放我回砀山沟吧。”
“死丫头!”刘氏冲上来要扇她嘴巴,“你还有脸说不知道!”
苏挽自然不会等着挨打,小跑着到了秦孝和身后,拽着他的衣裳左躲右闪。
刘氏边追别喊,“你伤了我的媛媛,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你又放火,想把我们都烧死是不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挽早已见怪不怪,“冤枉,冤枉啊,我一直被锁着呢,如何出得了门,放得了火?”
秦孝和被她们两个你追我赶揪得整个人在原地打转,头都昏了。
“夫人,挽挽说的对,她被困柴房,如何出来放火?”
“你还帮着她说话是不是?”刘氏更气了,“好,孙管家,你来说吧。”
“是。”孙老八点头哈腰的上来,“回老爷,夫人,西跨院走水的时候,有人看到了。”
“谁?”秦孝和直接一怔,眼睛溜圆的看向对方,刚才你怎么不说?
“就是她!”孙老八指着缩在院门边上的一个人,“刚才老奴问过了,她说她亲眼看见二小姐在子夜之后溜出了柴房,到西跨院这里放火。”
嘁!栽赃是吧?这手法也太拙劣了,有本事你拿出证据。
苏挽翻了个白眼,跟着看去,忽的全身一震。
是她!
秦孝和脸色一沉,“有这回事吗?”
那人一个哆嗦,“噗通”跪倒,“二小姐,奴婢……奴婢不能护着您了……”
苏挽:“!”
“说!到底怎么回事?”刘道卿跟着叫嚣。
翠枝匍匐在地,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是二小姐……二小姐做的!”
“好你个小贱人!我秦家待你不薄啊,看你孤苦特意把你接回府中,还给你配了一门好亲,你不感恩也就算了,居然丧心病狂的对你的姐姐痛下杀手!现在又一把火烧了西跨院,你的心是有多毒啊!我真想把它剖出来看看!”刘氏逮着了机会,唾沫横飞。
苏挽别过头去,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白搭,等你骂够了我们再一一对质。
刘道卿见她不置一词,得意的道:“苏挽,没话说了吧,你身边的丫鬟都说是你做的!”
又转脸朝秦孝和道:“姑父,要报官吗?治她一个欺辱嫡姐,祸乱家宅之罪!”
报什么官?咱们自己就是官!
况且这是家丑,怎可外扬?
秦孝和差点翻出一个白眼,缓缓走到苏挽跟前,声音有些沙哑,“你可有话要说?”
“爹,我没有做过!”
“那她怎么会……”秦孝和压住自己的脾气,忽然手指翠枝,“是你亲眼看见二小姐烧了院子?”
“是!”
“她被关在柴房,如何放火?”
“小姐是从房梁上爬出去的。”
“啊?”秦孝和愣了一愣,“那么高怎么爬?”
苏挽也是暗暗吃惊,明明等她睡熟了才行动的,那般小心,怎么还是被发现了?啧啧,那人说的没错,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
翠枝更为难了,首先这事得禀报夫人,其次西跨院那个厨房停用多年,怎么也要打扫打扫。
“二小姐,小厨房已经很久没用了,估计得……”
“所以我说你现在可以去了,太阳正中的时候我回来。”
“……”翠枝抿了抿嘴。
看来就是嫌她碍事。
这个二小姐看着没个小姐样,可她对夫人和大小姐一点都不怵,做事也有主见,自己是丫鬟拗她不过,只得说道:“二小姐,您一个人不方便,我再给您找个……”
“不用了,有事我会叫人,这是我家,没什么不方便的。”苏挽随手一指,附近有人在侍弄花草,再过去,一行下人在长廊上走动。
好吧。
翠枝没了话说,怏怏离开。
这是一个五进的院落,古代的园林结构在她脑子里一一呈现。
走走停停,一路留心,她最终朝着外院而去。
今日一早在院门口撞见的那个白袍男子自称客人,按照惯例,客人都是住厢房的。
刚才在荷香院刘氏说到了李家的婚约。
客人……
李家……
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而她,验证只是其一。
那人明显有武功底子,而且不弱。
这样的人,她用的着。
只怪她之前太过草率,没有留他问个清楚。
抬手翻了下左腕的袖口,五道暗红色的伤口像水蛭一样趴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这是她在砀山沟醒来之后发现的,是刀伤。
原本很疼,不断渗血,用了当地的草药也没能缓解。
可是当她在心中默念要为小丫头报仇之时,伤口的疼痛居然降到了最低值。
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这便是她的债,她必须还。
至于怎么个还法,还需要慢慢筹划。
毕竟,秦孝和是大延朝的兵部侍郎,三品大员,趁其不备直接刺杀也许不难,但要做到万无一失全身而退就非易事了。
如果有个得力的帮手,或许更利于行事。
尤其这个帮手若真是那个李姓“未婚夫”,那就更有意思了。
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见了她都点头哈腰,一口一声“二小姐早”。
刘氏还是下了工夫的,昨日吃过晚饭就将府里的下人一并叫到跟前,宣布她这个二小姐回来了,待遇与大小姐一样,不得怠慢。
众人自然不敢违逆。
于是,在那些人的殷勤指引下,苏挽很顺利的找到了客人所在的厢房。
很不巧,那人不在,刚出去了。
问了正在里间打扫的小丫头,说客人姓李,叫李瑞庭,是大小姐未来的……
话没说完,一个进门的婆子喝住了她,让她不要胡说。
随后婆子跟她道歉,说她们也不知道这个客人的来路,老爷夫人让好生伺候,其他一概不知。
苏挽淡淡一笑。
欲盖弥彰,不就是秦媛的未婚夫嘛。
刘氏摆明了不想自己女儿出嫁,所以找她回来代替。
我就说你们没那么好心嘛,柿子捡软的捏是吧?
那咱们就看一看谁软谁硬。
苏挽折返,刚走到一半的路程,就看到秦媛杀气腾腾的过来了。
唉,这家伙怎么跟苍蝇一样,没完没了。
“好哇,苏挽,你要是怂就直接认输,不带你这么背后阴人的!”一眨眼那人已经到了面前。
“怎么了?小苍蝇。”
“怎么了?”秦媛恶狠狠的怼脸上来,“不敢去就说不敢去,别跟我娘装可怜扮贤淑……欸,你刚才喊我什么?”
“小苍蝇啊。”苏挽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小苍蝇……
啊!!!
秦媛一脸嫌恶,几欲发狂,“苏挽!”
嗯?几个意思?
苏挽面上受宠若惊,“爹,您坐,我站着就好了。”
秦孝和点了点头,默默坐下,两只手有些不自然的摩着膝盖,过了一会,“你也坐吧。”
“哦。”苏挽就近选了个位置。
接下来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空气里都飘着尴尬。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
难道是想跟我忏悔,诉说一下不堪家史?苏挽暗暗思忖。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干脆学着他的样子摩挲膝盖,捋一捋裙子上的精美刺绣。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秦孝和轻轻开口,“你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哎哟喂,这迟来的父爱啊!
苏挽毫不掩饰的点头,“疼,好疼好疼!爹,表哥干嘛拿刀砍我?我差点就……”
眼泪紧跟着落了下来。
老实说,装柔弱实在不是她的专长,那感觉就像一个粗莽大汉翘着兰花指说话,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秦孝和又是一叹,“惭愧……有些事我……我……总之这些年是爹亏欠了你,你记恨我是应该的,若不是因为我,你娘也不会……”
他跟着老泪纵横起来,双肩不住抖动,与夜里那个冷面无情的男人截然不同。
苏挽的心里一片哗然。
怎么着?这是真有苦衷还是跟我打擂台呢,想要比拼谁的演技更胜一筹?
不要啊,苦情戏我不在行!
苏挽面有尬色,挠了挠额。
左腕忽然开始剧痛,连着她背上一起发作。
小丫头,你又来凑热闹了,我尽力,好吧?
“爹……”她缓缓起身,移步靠近,“您……您……”
这戏怎么接啊?煽情的话实在有些难以出口。
“挽挽……莫要怪爹心狠,爹也是被逼无奈啊!”秦孝和双手掩面,花白的发丝在眼前不住颤抖,泪眼朦胧中,他断断续续的忆起了那段令人痛心的往事。
遥想当年,刘氏的娘家可谓权势滔天、风光无限,那时的刘氏亦如现今这般骄横霸道、不可一世。
而他秦孝和,则是凭借着岳父家强大的势力和精心运作,才谋得了兵部侍郎一职。
因此,在这个家中,他根本没有什么话语权,所有事情基本都是刘氏一人做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两人已成婚二十余年。直到此时,刘氏才诞下一女,取名秦媛。
眼看着自家香火就要断绝,秦老夫人心急如焚,一心想让儿子纳妾生子,延续血脉。然而刘氏坚决反对,甚至不惜以死相逼,说什么也不肯应允此事。
一日,秦孝和与友人相聚,多饮了几杯,待到归家之时已然有些昏沉。他跌跌撞撞地回到房中,正巧遇到了前来送茶的苏氏。
那苏氏本就生得娇俏动人,此刻更是面若桃花,楚楚可怜。秦孝和借着酒劲一把拉住了她……
激情过后,秦孝和清醒过来,看着身旁的苏氏心中懊悔不已。老夫人觉得木已成舟,正是个纳妾的好机会,于是满心欢喜的操办起来。
刘氏气得暴跳如雷,又在家中大闹一场。若不是老夫人亲自出面去亲家那边赔礼道歉,苏氏也无法顺利进门,成为侍郎府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小妾。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氏很快有了身孕。老夫人满怀期待,盼着能抱上个大胖孙子。然而苏氏最终诞下一女,老夫人大失所望,郁郁寡欢。
紧接着,她居住的宜萱堂就像是被诅咒了一般,接二连三地发生意外。
先是卧房走水,火势虽然不大,但也着实把众人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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