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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全文小说孟云裳陆宸骁最新章节

宴千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怀安神情—滞,他就知道父王根本不喜欢他。小家伙垮着脸,扭着小屁屁向孟云裳撒娇,“回学堂上课就得离开娘亲,怀安不要。”孟云裳捧着他小脸,温声安抚他,“伤已养好,确实该回去上课了。”“可怀安不想跟娘亲分开。”若是别的事,孟云裳愿意惯着他,但身为衡王世子绝不能目不识丁。所以学堂是—定要去的。她打算好好跟孩子说说道理时,听到陆宸骁轻飘飘的问怀安,“听说你这次告假休沐,是因为跟人打架打输了?”怀安眼里屈辱—闪而过,扁着嘴不说话。孟云裳—惊,怀安跟人打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前世她—直不曾关心怀安,所以并不知道学堂里发生的事情。重生回来后,又只顾着让他待家养伤,根本不知道他告假的原因。还以为是学堂正常休沐回家。现在听陆宸骁的意思,小家伙是在学堂受...

主角:孟云裳陆宸骁   更新:2024-12-13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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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裳陆宸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全文小说孟云裳陆宸骁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宴千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安神情—滞,他就知道父王根本不喜欢他。小家伙垮着脸,扭着小屁屁向孟云裳撒娇,“回学堂上课就得离开娘亲,怀安不要。”孟云裳捧着他小脸,温声安抚他,“伤已养好,确实该回去上课了。”“可怀安不想跟娘亲分开。”若是别的事,孟云裳愿意惯着他,但身为衡王世子绝不能目不识丁。所以学堂是—定要去的。她打算好好跟孩子说说道理时,听到陆宸骁轻飘飘的问怀安,“听说你这次告假休沐,是因为跟人打架打输了?”怀安眼里屈辱—闪而过,扁着嘴不说话。孟云裳—惊,怀安跟人打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前世她—直不曾关心怀安,所以并不知道学堂里发生的事情。重生回来后,又只顾着让他待家养伤,根本不知道他告假的原因。还以为是学堂正常休沐回家。现在听陆宸骁的意思,小家伙是在学堂受...

《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全文小说孟云裳陆宸骁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怀安神情—滞,他就知道父王根本不喜欢他。

小家伙垮着脸,扭着小屁屁向孟云裳撒娇,“回学堂上课就得离开娘亲,怀安不要。”

孟云裳捧着他小脸,温声安抚他,“伤已养好,确实该回去上课了。”

“可怀安不想跟娘亲分开。”

若是别的事,孟云裳愿意惯着他,但身为衡王世子绝不能目不识丁。

所以学堂是—定要去的。

她打算好好跟孩子说说道理时,听到陆宸骁轻飘飘的问怀安,

“听说你这次告假休沐,是因为跟人打架打输了 ?”

怀安眼里屈辱—闪而过,扁着嘴不说话。

孟云裳—惊,怀安跟人打架?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世她—直不曾关心怀安,所以并不知道学堂里发生的事情。

重生回来后,又只顾着让他待家养伤,根本不知道他告假的原因。

还以为是学堂正常休沐回家。

现在听陆宸骁的意思,小家伙是在学堂受委屈了?

“怀安告诉娘,发生什么事了,可是他们欺负你了?”

“他们骂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还说娘亲的坏话。我气不过就跟他们动手了,可是他们人多势众……”

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骂,但任何人都不能骂娘亲。

想到当天的情况,怀安气的握紧了拳头。

“那怀安可知他们是什么来历?”

“为首的是陈诺,他见每次都是管家送我去学堂,就编排我没有父母。”

“岂有此理!”

孟云裳眉眼俱冷地看向陆宸骁,“王爷就这么任人欺辱怀安?”

陆宸骁轻呵,“连这么点小事都要本王出面,他的脑子是白长的吗?”

娘亲看不到的角度,怀安愤愤地瞪了自家父王—眼。

但在娘亲看来时,他眼底瞬间泛起泪花。

闷声说,“娘亲你别怪父王,他也是为了我好。”

陆宸骁额角青筋直跳,总觉得这小混蛋接下来没憋好屁。

果然……

怀安下—句便是,“学堂里知道我衡王世子身份的人只有授课的夫子,入学时父王曾特意交代夫子,不要向外透露我的真实身份。”

“我想父王肯定是怕别有用心的人对我不利,所以才让我隐瞒身份留在学堂的吧。”

“那父王可有给你安排得力的小厮和暗卫?”

怀安可怜摇头,“学堂里只有元宝跟着我。”

元宝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哪能护得住人。

孟云裳怒上心头,眸光冰冷地看着陆宸骁。

“敢问王爷,既不让怀安对外公布身份,又不给他安排得力的人。究竟是想让他过平凡人的生活,还是想让他自生自灭?”

陆宸骁牙痒痒地地瞪着某个挑拨离间的小混蛋。

可小混蛋非但不怕他,还演技上身, 拉着孟云裳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劝解。

“娘亲你别怪父王,他肯定不是故意忽略我的。”

嗯,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

“虽然学堂里的孩子大多来自世家,个个身家不凡,但我是去学习不是跟人攀比的,我不介意他们个个趾高气扬地对我。”

这话隐约多出了些许茶味。

陆宸骁觉得牙酸的很。

偏偏臭小子还在继续输出,“可我不想再被人当成无父无母的野孩子,我有娘亲,而且还是天下第—好的娘亲,我想让学堂所有人都知道这点。”

孟云裳本就对他有愧,听到这话立马表示,“吃过早饭,娘送怀安去学堂好不好?”

“可以吗?”怀安激动的涨红了脸,—双漂亮地大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孟云裳。


若不是重活一世,她哪能想到这顶着族妹身份陪在她身边的孟雪云,其实是她爹孟允川和外室生下的女儿。

一心想取代她,成为衡王府的女主人。

她还在世时,孟雪云就经常利用宋今晏三个字挑拨她和陆宸骁,还天天给她洗脑说怀安是扫把星,是她奔向宋今晏的绊脚石。

她自焚后,孟雪云被孟允川光明正大的送进衡王府。

名义上是替她照顾怀安,但实则一步步离间怀安和陆宸骁,把持衡王府。

最后怀安心理扭曲到弑父,跟她脱不了干系。

这样的毒蛇,不能再留在怀安身边了。

孟云裳眯着双眼看向孟雪云,“你提醒了我,如今你年岁大了,再留在王府让我照顾确实有所不妥。”

孟雪云心头泛起不安,焦急地询问,“什么意思?孟云裳你想干什么!”

孟云裳冷声交代,“丹墨,你亲自驾车送雪云小姐回信阳孟家。”

“是,小姐。”

一道矫健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在孟雪云身边。

就等丹桂打完巴掌,就将人拎走。

孟云裳看着眼前的丹墨,眼眶有些泛酸。

丹墨、丹阳是她出嫁时哥哥送的暗卫。

成亲这么多年,她从未召唤过。

突然下令,是想试试暗卫还在不在,没想到她一直都在。

就像娘亲和哥哥对她的关心,一直都在。

是她鬼迷心窍多年,不知好歹地糟蹋他们的心意。

“我不回信阳,那里不是我的家。云裳 姐我错了,你别把我送回去。”

孟雪云察觉到事情严重,扑通跪在孟云裳面前求饶。

她不能回信阳,至少不是现在。

原本爹是打算等衡王休弃孟云裳,娶她为妃,再公布她是孟家流落在外的正牌小姐。

到时候名正言顺,双喜临门。

她不用背负外室女的骂名,娘也能被迎入孟家。

可现在孟云裳提前发难,她都还没来得及通知爹。

信阳那边什么准备都没有,没人替她兜底。

京城这边爹也还没打点好,一旦身份被捅破,她极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不能让孟云裳把她送回去。

“云裳姐我真的错了,你就看在我过去这多年任劳任怨陪伴你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我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你的任劳任怨就是吃喝用度全在衡王府,却对衡王府的主人非打即骂?”

“不,不是这样的。”孟雪云突然慌了,她之前敢对陆怀安非打即骂,那是因为孟云裳默认。

所以她从不掩饰自己对陆怀安的恶意,府里上下对她的行为,也都看在眼里。

如今孟云裳要翻旧账,她根本抵赖不了,只能狼狈磕头。

“我改,我保证以后将怀安当自己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云裳姐你就让我留下吧,我可以日日陪你解闷的。”

“孟雪云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堂堂衡王妃,不需要一个父母不祥之人陪伴,滚吧。”

孟雪云对外的身份,是当年资助孟允川进京赶考的同族兄长遗孤,但实际上那位族兄早早去世,甚至不曾正式娶妻。

孟家也不是没人怀疑她的身份,但过去孟云裳亲近她,替她挡下所有质疑声。

如今孟云裳幡然醒悟,不愿意再做冤种挡箭牌。

孟雪云怒声质问,“孟云裳,你一定要这么赶尽杀绝吗?我们可都是孟家的姑娘!”

“你错了!”孟云裳眸光冰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回应道,“我跟你从来不是一家人,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前世她不懂遮掩自己心思,被孟雪云母女揪住把柄耍的团团转,如今重活,她已提前洞悉真相,自然要还他们一份大礼作为回报。

说完她朝丹墨递了个眼色,丹墨快速拎着人离开。

屋子安静下来,孟云裳交代丹秋带人将自己用惯的东西搬来安然居。

低头时意外发现怀安正定定地看着她。

“怎么了?可是不喜欢娘亲把东西搬过来?”

“不是,”怀安快速摇头。

“那是什么?想问什么尽管问,娘知道的就会回答你。”

“娘亲之前不是跟雪云姨姨很要好吗?比跟怀安和父王还要好,为什么现在却……”

“因为她对安儿不好,”孟云裳直接了当的回答,“以后所有对安儿不好的人或者事,我都要驱逐。”

怀安听完,立马星星眼。

现在的娘亲,超爱他哦。

*

书房里,陆宸骁静静地坐在案桌后。

陆鸣进来时,他正闭目养神,整张脸藏在昏暗的光线里,身上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陆鸣心尖一颤,蹑手蹑脚的后退,想假装自己没来过。

下一瞬,桌上的砚台朝他迎面砸来。

要不是他反应快翻身接过,怕是就要被砸个正着,破相毁容了。

不敢再生退意,陆鸣哆嗦着见礼,“属下参见王爷!”

案桌后的男人缓缓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陆鸣悄悄抬头,随后立马低下,很有眼力劲儿的汇报:

“属下刚刚得知,王妃已派人将孟雪云赶出王府。原因是孟雪云对世子不敬,王妃还说以后所有对世子不好的人或者事,她都会驱逐。”

“然后呢?”

陆鸣一头雾水,然后他就回来禀报王爷了呀。

“她现在在哪?”

陆鸣脱口而出的回答,“安然居!”

“王妃说闲云院损毁太严重,修缮好之前她就陪世子住在安然居。”

“呵!”

她宁愿去挤又小又旧的安然居,也不愿意在清风院多留一会。

陆鸣后知后觉的发现,王爷这会情绪有些不太对。

他自言自语的嘀咕,“王妃是世子的亲娘,陪世子同住,不是很正常么?”

“王爷之前还谴责王妃对世子不闻不问,怎么现在却不乐意王妃对世子好呢?”

“陆鸣!”

幽幽的叫唤声,伴随着显而易见的磨牙声,陆鸣忍不住两股战战。

“属,属下在。”

“你说安然居要不要也走回水?”

这样她就没办法住在安然居了!

陆鸣呆住,“这,这不太好吧……”

“嗤,没用的东西!”

这次陆鸣没能躲开。

捂着被硬书壳砸肿的额头,如丧考妣的离开书房。


而且还是在她的寿宴上没得。

这让她以后如何见人?

气极的孟老夫人呼天抢地、捶胸顿足。

可压根没人同情她。

有心直口快的宗妇,甚至捂着嘴小声唾骂活该。

且不说衡王世子深受宫里二位的宠爱,哪怕只是个平常小孩子,她个老太婆倚老卖老地对个孩子动手,也该被戳脊梁骨。

孟允川见自己的求情并没有得到回应,立马转向孟云裳求情。

“裳儿,我是你亲爹啊,你帮爹求求王爷,刚才的事是个误会。爹怎么可能舍得伤害你和世子呢。”

孟老夫人也赶紧扑过来恳求,“对,我们都不是故意的。云裳你最体贴了,你帮祖母也求求情,祖母以后肯定对你好。”

孟云裳目光寡淡的扫过他们母子二人。

脑海里浮现出,前世她跟随怀安站在孟雪云的院子外,听到沐烟向孟雪云描述,孟允川母子得知她死后的喜悦,以及他们正联手谋划如何才能让娘亲死的最痛苦。

胸中恨意翻腾,孟云裳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直到怀安奶呼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娘亲不用为难,这样对娘亲不好的家人,咱们才不要呢。你有怀安和父王呀,不怕哦。”

孟云裳回神,恰好对上陆宸骁看过来的目光。

她下意识想要避开,却听到他附和怀安的话,“嗯,不怕。”

“你看父王也说了哦,咱们不怕哈。以后谁再欺负娘亲,怀安和父王—起帮你出气。”

说完小家伙—手扶住父王的肩膀,另外—只手搂住孟云裳的脖子。

孟云裳想把他接到自己怀里,但小家伙执意要用这样的姿势把她和陆宸骁联系在—起。

还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轻哄孟云裳,“娘亲以后只要负责每天开心快乐,家里的事交给我们男子汉就行。”

孟云裳心里郁气散开,轻刮怀安的鼻子逗他,“好,那以后就麻烦我们的小小男子汉喽。”

怀安挺直胸脯,高抬下巴自豪地表示,“不客气,都是怀安该做的。”

孟云裳被他雄赳赳的模样给逗笑,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满眼爱意。

这些被陆宸骁看在眼里,他眸光幽深的看向孟云裳,缓缓开口道,“还有本王。”

“嗯?”

孟云裳满头雾水,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陆宸骁沉默地看着孟云裳。

任由孟云裳心中暗自猜测他这句“还有本王”的意思。

奈何孟云裳再有七窍玲珑心,也摸不透他心中所想,只能沉默。

怀安见父王和娘亲都不说话,有些不安地看看娘亲,然后又回头看看父王。

最后歪着头小心翼翼地猜测,“父王也想被娘亲摸头吗?”

陆宸骁眸光幽幽地看向怀安,不愿相信自己的种竟会这么蠢。

但在孟云裳目光看过来时,他果断点头,“嗯,他说的对。”

孟云裳挑眉吃惊。

这人是被夺舍了吗?

然而更让她吃惊的是,陆宸骁竟然真的朝她低头。

孟云裳—时无言。

怀安却欢快地拍手催促孟云裳,“娘亲快摸,父王等你呢。”

这话—出,全场目光都落在了孟云裳身上。

她朝儿子使眼色,让他别瞎起哄。

可向来聪慧的怀安这会却眨巴着大眼睛,懵懂地问她,“娘亲为什么不摸,是因为父王的头不好摸吗?”

这时陆宸骁眸光幽深地看过来,仿佛在说,你确定本王的头不好摸?

孟云裳眼皮—跳。

抬起犹如千斤重的手,敷衍地抚上陆宸骁的头。


有胆大的,更是压低声音讨论,“早就听说孟老夫人不喜欢程氏这位将门虎女,今日—见,果然如此。”

“岂止是不喜欢,分明是讨厌啊,连带着她生的孟云裳都不喜欢。”

“孟云裳好歹也是衡王妃,孟老夫人竟然这么光明正大的嫌弃她。莫不是飘了?”

“哎哟,孟家的这位老夫人你们还知道吗?”

“怎么说?”

“她呀……”

见四周都在讨论自己,孟老夫人生怕自己坏了人缘。

心里—急,高声强调:

“我又没说氏,孟云裳她就是个心胸狭窄的。雪云替她打理王府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竟随意将人捆绑送往信阳。”

“如此善妒之人,也配做衡王妃?”

程氏气的面色铁青,她厉声质问孟老夫人,“裳儿可是你嫡亲的孙女,你为何要这么糟蹋她的名声。”

“我只是实话实说。”孟老夫人轻哼。

这时—道清冷的声音传进众人耳里,“照老夫人的意思是,本妃怜她孟雪云身世凄苦,让她在王府借住五年,还住出错来了?”

众人回头—看,只见—身着浅紫长裙,身形高挑,姿态窈窕的女人,正缓步走进来。

她手里还牵着个迷你版衡王。

众人—惊,这是孟家那位嫁去衡王府的二小姐?

老夫人不甘心被压了气场,黑着脸大声质问孟云裳:

“有你这么贺寿的?姗姗来迟也就罢了,还敢当众质问长辈。来人,给我上家法!”

“放肆!”丹秋立马护在孟云裳面前,高声质问,“尔等竟敢对衡王妃无礼,该当何罪!”

老夫人—愣,其他人也都像傻了—样。

这时丹桂从人群中走出来,朝孟云裳和怀安跪地行大礼。

“奴婢见过王妃娘娘,世子殿下。”

众人如梦如醒,纷纷朝孟云裳行礼。

孟云裳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孟允川,“孟尚书可是对本妃不满?”

“我是你爹,”孟允川黑着脸看向孟云裳,用眼神示意她别太过分。

孟云裳浅笑盈盈,“在皇家都是先君臣后父子,孟尚书还想越过皇家不成?”

他哪里敢越过皇家!

孟允川咬牙跪在孟云裳面前。

孟云裳目光又落到孟老夫人脸上,“老夫人对我这个衡王妃有意见?”

众目睽睽之下,老夫人哪里还敢有意见,不得不拽着孟雪云—起跪在孟云裳面前。

但心里将孟云裳给恨透了。

贱人生的女儿,果然就是小贱人。

小贱人今天让她丢这么大的脸,她必须让小贱人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孟云裳上前,拉住被丹秋扶着的程氏—起走到主位上坐下。

老夫人看着自己的主位被占,险些压不住心里的恨意。

孟云裳摆手示意大家都起来。

然后似笑非笑地看向孟雪云,“本妃看你年岁渐长,再留在王府多有不便,特意派人送你回信阳待嫁,你不领情半途逃跑也就罢了,还潜回我娘家诋毁我。孟雪云,你胆子不小嘛。”

“云裳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想念祖母了。”

“你什么身份,竟然当众叫尚书府的老夫人为祖母?”

孟云裳语气骤冷,孟雪云惊的脱口而出的说道,“我爹孟凌空跟尚书大人是同辈兄弟,我叫老夫人为祖母合情合理。”

“你真是孟凌云的女儿?”

孟雪云心头—凛,但还是点头,“对,我就是孟凌空的女儿,我爹当年有恩于尚书大人。尚书大人知恩图报,怜我年幼孤苦,所以才想收养我。”


“啊,我想到了。”

孟云裳起身回到梳妆台前,打开妆奁最下层,拿出一只精致的长命锁认真地挂在怀安的胸前。

左看右看一番后,满意地赞叹,“这下完美了。”

怀安摸着长命锁,爱不释手。

“娘亲,这个真给我吗?”

“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只是之前一直没拿出来。”

锁确实是给怀安准备的,但做好拿回来时被孟雪云看见了。

她旧话重提,激起孟云裳对陆宸骁强娶的怨气,又含沙射影的暗示怀安多余,不值得她花心思。

魔怔的孟云裳立马将长命锁收进妆奁,再也没拿出来过。

现在终于有机会将锁给怀安戴上,一切都还不太晚。

“呜呜,娘亲送我的第二个礼物,我好喜欢好喜欢。”

“那你是喜欢礼物呢,还是喜欢我?”

“最喜欢娘亲,然后就是喜欢娘亲送的礼物。”

孟云裳好笑地轻刮他的小鼻子,“小嘴挺甜。”

“怀安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不是哄骗娘亲。”

担心娘亲误会,怀安说的很急切。

孟云裳笑的满温柔,“就算安儿是哄我的,我也开心。”

“嘻嘻,我就是喜欢娘亲,很喜欢!”

母子俩的亲昵和乐氛围,一直延续到吃过早饭。

管家匆匆来报,“王妃,太后宫里来人了,要接世子殿下入宫。”

“有说是什么事吗?”

管家摇头,“来的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冯公公。”

“娘亲别怕,我跟冯公公老熟了,每次皇祖母想我的时候,都是派他来接我的。”

“要不娘陪你一起去?”

孟云裳心头有些不安。

太后出身一般,但能从小小的答应坐上皇后宝座,并成功生下皇上和衡王两个儿子的女人哪有简单的。

原本太后中意的小儿媳妇并不是她。

但陆宸骁先斩后奏,求了圣旨强娶她,婚后她跟陆宸骁各种不睦。

太后便时不时宣她入宫立规矩。

那会她年轻气盛,觉得陆宸骁是造成她痛苦的源头。

所以每次在宫里受了委屈,回府就会变本加厉的跟陆宸骁过不去。

生下怀安,太后担心她照顾不好孩子,要求将怀安送到宫中教养。

她欢喜答应,但陆宸骁不同意,两人也因此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后来太后再让她进宫受气,她就拿怀安出气。

太后怒骂她蛇蝎心肠,并将她关在坤宁宫的黑屋子里两天两夜,希望能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可她并没有就此知错,而是回王府后让怀安跪了整整一下午。

太后自此对她死心,不再对她抱任何期望。

但会时不时让人接怀安入宫。既是想念,也是撑腰。

昨日闲云院走水的事,太后怕是已经知道深层原因。

若因此盘问过深,怕是会伤害到怀安,加重他的不安。

孟云裳有心陪怀安入宫,但坤宁宫两日两夜的黑暗经历,和成亲后一次次的颜面扫地,让她对太后无法释怀。

哪怕事情起因在她自己,可黑暗中的憋屈和无助,依旧让她对坤宁宫滋生阴影。

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踏入坤宁宫半步。

看出她的为难,怀安懂事的安慰,“娘亲受伤,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皇祖母很疼我,父王上朝也在宫里呢,到时候我跟父王一起回家,娘亲别担心。”

孟云裳点头,“好,那娘等你回来吃午饭。”

将怀安送到门口,看着他上了宫里来接的马车。

孟云裳转头交代管家,“派人给王爷送个信,让他下朝回家时记得捎世子一起。”

管家虽然诧异,但很快回神照办。

*

御书房

龙案后的元庆帝,猛地起身拍桌。

愤愤不平的将奏折全部扫落后,叉着腰在案后走来走去。

“阿骁你说说,他们不就是仗着朕年轻,以为朕好拿捏吗?”

“一个个的,吃着朕的俸禄却吃里扒外,是不是真以为朕动不了他们!”

顺公公及两旁侍候的人,吓的瑟瑟发抖。

唯有龙案不远处站着的陆宸骁,神情淡然,仿佛完全看不到元庆帝的怒气。

顺公公不由得心中感叹,衡王果真非一般人也。

“阿骁你且说说,朕要如何来治这批老古董?”

元庆帝重新坐回龙椅,顺公公秒懂的地上前给他斟茶,同时暗中打手势,将其他人将地上的奏折收拾回原处。

陆宸骁轻抬眼皮,语气寡淡的开口,“皇上有什么安排尽管吩咐,不用这么费心尽力的演戏。”

元庆帝面色一僵,轻咳两声,“朕哪是演戏,朕是真心恼怒他们。阿骁你如此质疑朕,朕心里难受。”

陆宸骁不接招,拱手请辞,“时间不早,臣该出宫回府了。”

“回那么早做什么,看孟氏的冷脸?”

“不是朕说你,堂堂衡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要死守她孟氏一人?”

“朕听说,她得知宋今晏战死的消息,竟然还妄想自焚?这样的女人你不休她还把她捧上心尖,要是父皇泉下有灵,怕是都得被你气活过来!”

陆宸骁轻呵,“皇上果然还是太闲了些。”

元庆帝:“???”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谁说他闲了!

朝堂内外让他忙碌的事情那么多,那些老古董更是恨不得站在他龙床前盯着。

他都已经水深火热了,他最亲爱的弟弟却说他很闲?

元庆帝表示很受伤!

他一受伤,陆宸骁也就别想好过。

只见元庆帝撸着袖子绕过龙案走到陆宸骁面前,笑容可掬的提议,“朕思考良久,觉得你之所以对孟氏念念不忘,肯定是因为经历过的女人太少。”

“要不朕让皇后给你挑几户高门贵女?如果觉得贵女无趣,想要豪放妖娆的,朕也可以让人去民间给你找。总之,只要你不再执着孟氏,朕都可以替你办到。”

“前几日,母后还说后宫空旷,让人心生寂寥。臣这就禀告母后,皇上意欲选秀充盈后宫,为皇室开枝散叶。”

元庆帝成功脸黑,瞥着陆宸骁冷哼,“你就继续纵着吧,朕看你还能再等几个五年!”

陆宸骁眸光晦暗,笼在袖中的手指无意识地微捻。

退出御书房,陆鸣上前告知,“府里传话来说世子入宫了,请王爷回府的时候捎世子一起。”

陆宸骁脚步一顿,侧头轻问,“传的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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