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捉妖师。
却因一面之缘,无法自拔的爱上了王爷下山去寻他时,发现王府里面妖气冲天。
我才知,王爷的白月光是一只面目狰狞的蛇妖。
为了王爷的安危,我主动提出要以雄黄酒除妖。
不了却被人诬陷我贪慕权势,想要嫁进王府当贵妾才会装神弄鬼。
王爷震怒,他不允心上人被诬陷。
将我丢到了边境的军营,充当军妓,生生折断我全部傲骨。
直到他猛然发现,枕边人竟是一条吞噬龙气,意图化龙的蛇妖时,天下已然大乱。
为护陛下周全,王爷求我斩妖除魔。
可我顶着失神的双目,露出苦涩的笑:“如今奴已目不能视,又谈何画符除妖呢?”
当王爷屈尊降贵来军营里寻我的时候,我正搂着士兵的脖子,攀上高峰。
他一脚踹开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
我睁着一双灰白的眼睛,早已目不能视。
只是凭借着本能,就要替眼前人脱下鞋袜,尽心侍奉。
王爷嫌恶的避开了我的手,随即狠狠的踩着我的脸,将我按在大帐的地上肆意践踏。
我再次听到了男人矜贵清冷的声音:“画姌,你当初诬陷王妃是蛇妖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如今的下场?”
“江湖第一捉妖师,如今也不过是个侍奉男人的娼妇罢了,不知道军营里这些男人能不能满足你?”
我跪伏在地上,嗓音沙哑的认错:“罪奴不敢……如今奴不过是,军妓罢了……”我本天生傲骨,师从三清,一双灿若星河的眸子能识破世间一切妖孽。
可如今的我双目灰白失神,只能看清朦胧的人影。
连妖都分辨不出,又何谈降妖除魔呢?
王爷无趣的碾了碾靴子,将我的头深深按在地上,他微微躬身,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当年断言,不出三年,本王的王妃便会化为伪龙,搅得天下民不聊生,可如今山河无恙,你又怎么解释?”
我无话可说。
跪趴的姿势太过吃力,这副被掏空的身子终究是撑不住了。
我重重跌在地上,几乎瞬间就溢出了些许白浊。
王爷在短暂的愣神之后,随即便是博然大怒,他近乎嫌恶的放开我,对着身侧的人说道:“把她给我洗干净,送到王府里去。”
我被人拽着头发,粗暴的拖到了空地上,凉水几乎瞬间就沁透了我的全身,冻得我止不住的战栗。
熟悉的熏香已经消失,我浑浑噩噩的被安排到了王府的偏院中。
高烧不退,让我的情况变得极度糟糕。
浑浑噩噩间,甚至还能听到婢女小声的议论。
原来王妃自从被我断言是妖之后,身体便愈发不好,如今缠绵病榻许久,眼见就要药石无医。
王爷四处寻医,终于找到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
她断言王妃遭受了我的巫蛊之术。
想要让王妃痊愈,就需要用我的心头血为药引,煎服三次。
可除妖师的心头血,乃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若王爷执意取血,我必定会在三次取血后暴毙身亡。
这大乾朝的龙脉,我终究是护不住了。
院子里传来嘈杂的声音,我虽然目不能视,却依旧觉得声音十分耳熟。
“倒劳烦神医亲自来给这贱奴取血……无妨。”
无妨……如此耳熟的声音,是我师父!
三年前,便是我师父亲口断言我心术不正,因为贪慕王府权势,才出此下策。
想要谋害王妃,入王府做个贵妾!
我绝无此意,可大乾尊师重道,师父的话无异于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王爷瞬间勃然大怒,将我发配到了军营中。
他一掌便扇掉了我的玉簪,“江湖女子竟然还妄想攀龙附凤,本王的王妃也是你能攀咬的。”
“既然喜欢男人,那就送你去军营中犒赏三军,让他们也尝尝冰肌玉骨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