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年陈冰语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难得相看尽白头by沈时年陈冰语》,由网络作家“南风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冰语在医院里躺了两天,沈时年没有再出现过。她点开沈时年的朋友圈,果然,沈时年又和白茵茵腻在一起。沈时年的朋友圈封面,是白茵茵的自拍照,朋友圈的每一条动态无不例外都是与白茵茵有关的。说来可笑,她这个正牌女朋友,从来没有在沈时年的朋友圈出现过。以前,陈冰语一想到这些就会情绪上涌。和沈时年在一起的这六年,她活生生被折磨成了一个怨妇。“这样糟糕的感情,放手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陈冰语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身体差不多恢复了,陈冰语收拾好随身物品办理了出院手续。马上就要离开海城了,她还得和苏眉碰个面。苏眉是陈冰语最好的死党,毕业后她和陈冰语一起留在了海城,陈冰语是为了爱情,苏眉则是为了创业。两人合伙经营着一间咖啡馆。“苏眉,我在这间咖啡馆的股份...
《小说难得相看尽白头by沈时年陈冰语》精彩片段
陈冰语在医院里躺了两天,沈时年没有再出现过。
她点开沈时年的朋友圈,果然,沈时年又和白茵茵腻在一起。
沈时年的朋友圈封面,是白茵茵的自拍照,朋友圈的每一条动态无不例外都是与白茵茵有关的。
说来可笑,她这个正牌女朋友,从来没有在沈时年的朋友圈出现过。
以前,陈冰语一想到这些就会情绪上涌。和沈时年在一起的这六年,她活生生被折磨成了一个怨妇。
“这样糟糕的感情,放手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陈冰语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身体差不多恢复了,陈冰语收拾好随身物品办理了出院手续。
马上就要离开海城了,她还得和苏眉碰个面。
苏眉是陈冰语最好的死党,毕业后她和陈冰语一起留在了海城,陈冰语是为了爱情,苏眉则是为了创业。两人合伙经营着一间咖啡馆。
“苏眉,我在这间咖啡馆的股份,我可以低价转给你。我已经答应我爸妈回老家嫁人,以后我不会再回海城了。”
“我没听错吧?你要放弃沈时年和别人结婚?”
苏眉一脸震惊地看着陈冰语,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冰语早就预料到苏眉会是这副表情,谁让她当初爱的太高调,嚷嚷着这辈子非沈时年不嫁,现在想来也是打了自己的脸。
陈冰语故作轻松地笑笑:“嗯,我这几天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回去,到时候你可得来给我当伴娘。”
这间咖啡馆倾注了她们不少的心血,苏眉心想陈冰语舍得将咖啡馆的股份转给自己,应该是下定决心要离开的。
“可以,你能想明白,不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作为朋友你替你高兴。”
苏眉让陈冰语拟了合同,两人签完,陈冰语也算彻底了结了自己在海城所有的牵挂。
走出咖啡馆,陈冰语接到了沈时年打来的电话。
“我爸回来了,让我带你回家吃个便饭,家里阿姨已经在准备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陈冰语本来不想去的,但是转念一想,沈时年想要再一次推迟婚礼的事,他爸爸好像还不知道。
反正她马上就要离开了,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和沈叔叔说清楚,免得到时候扯不清。
很快,沈时年开着车来接她,陈冰语正在和妈妈微信商议结婚的事。
沈时年的余光瞥见了“婚礼”两个字,脸色微变。
“我不是让你通知你爸妈婚礼延期了吗?你没说?”
他的反应让陈冰语心里一阵刺痛,他知道婚礼反复延期会让长辈不能接受,所以他选择做甩手掌柜把难题全都丢给了陈冰语。
和沈时年在一起,所有的风雨都向她倾斜,而沈时年只会冷眼旁观。
陈冰语轻笑出声:“已经说了,你放心,我没有赖着非要嫁给你。”
沈时年怔了怔,开口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别说了,无所谓的。”陈冰语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陈冰语坐上车摇下车窗看向窗外,风吹得她细密纤长的羽睫轻颤,两人之间再无半句交谈。
陈冰语和沈时年刚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有说不完的话。可现在分享和沟通的欲1望已经随着爱意消散。
到了沈家,陈冰语和沈时年一前一后地进了门。
沈时年的爸爸沈国维是个商人,平时对沈时年非常严苛,但是在陈冰语面前却是个慈爱的长辈。
“冰语来了,我让王妈做了不少你喜欢吃的菜,马上开饭了。”
沈国维话音刚落,刘1萍和白茵茵手挽着手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看见陈冰语,母女两人都没有好脸色。
吃饭的时候,白茵茵故意非要坐在沈时年和陈冰语中间,还吵着要沈时年给她夹菜。
“到底是一起在长大的,感情就是不一样。”刘1萍边说边意味深长地看了陈冰语一眼。
陈冰语胃里泛起恶心完全没有胃口,她放下筷子,对沈国维说道。
“叔叔,我和时年的婚礼暂时不办了,这事时年和您说过了吧?”
陈冰语收回了所有发出去的喜帖,刚准备回家,却接到了沈时年打来的电话。
沈时年的声音有些嘶哑:“发出去的请帖,你先收回来吧。结婚的事以后再说,茵茵的情绪还是很不稳定,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她受再到刺激。”
沈时年甚至都想好了话术,要是陈冰语不同意,他就像以前一样道德绑架她。
可陈冰语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淡淡回了一个字:“好。”
沈时年蓦地怔了一下,隔着手机他也察觉到了陈冰语的变化。
沈时年知道陈冰语最讨厌别人动她的私人物品,可他为了白茵茵,还是选择无视陈冰语的雷区。
他给陈冰语转账是怕陈冰语喋喋不休,以前这一招他百试百灵,没想到这一次陈冰语竟然点了收款,这让他觉得很反常。
沈时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讪讪地开口:“我知道茵茵总是这样会让你很困扰,我保证会让她乖乖配合医生,争取早点把病治好。”
“哥哥,水放好了,该轮到你去洗澡了。”白茵茵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沈时年刚想开口让陈冰语不要误会,却发现陈冰语已经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陈冰语觉得可笑至极,白茵茵的病情诊断书上写着她得了躁郁症,可她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干预性治疗,而是每次都缠着沈时年要他陪。
沈时年的承诺就是一张空头支票,永远都无法兑现。
想到这里,陈冰语的心渐渐失去温度,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的衣服其实不算多,一个行李箱就能装完。
但是这个住了六年的房子,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床头柜上摆着她和沈时年的合照,厨房里挂着她专用的粉色围裙,洗手间的杯架上摆放着她和沈时年的情侣牙刷杯... ...
她将这些属于她的物品一一丢进了垃圾桶,床头柜上的合照她也用剪刀把自己裁剪掉了只留下了沈时年。
至于沈时年送给她的礼物,不管价值高低,陈冰语统统不想留,能烧的就烧了,不能烧的直接丢进垃圾桶。
还有那对象征着永恒的婚戒,她也拿去回收了,卖掉戒指的钱她直接捐了。
海城降温了,或许是受了凉,夜里陈冰语发起了高烧。
离开爸妈跟沈时年在一起生活的这几年,她学会了照顾自己。
哪怕她发烧烧的脑袋昏昏沉沉,依旧是强撑起精神拨打了急救电话。
陈冰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她只知道自己一醒来,就看见了神色担忧的沈时年守在她的病床前,这次白茵茵没有跟来。
沈时年哑着嗓子,眼底流露的心疼不像是装的:“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打你电话也没人接,要不是楼下保安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你住院了。你是想吓死我吗?”
陈冰语嘴角牵动,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告诉你有什么用,你不是在陪你的好妹妹吗?”
她需要沈时年的时候,沈时年从来就不在她身边。他的关心和温暖从来就不是为她准备的,所以这六年她早就学会了凡事都靠自己。
听见陈冰语的话,沈时年不自觉地蹙紧了眉头:“你这是在怪我?我知道你生病,已经第一时间订机票赶回来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陈冰语忍不住嗤笑一声:“我没要你回来啊,我自己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
沈时年心里一沉,这还是那个依赖他需要他的陈冰语吗?
沈时年沉默良久。直到沈时年的手机铃声音打破寂静。
又是白茵茵打来的,隔着手机陈冰语都听到了白茵茵气势汹汹的声音。
“哥哥,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马尔代夫,就是为了陈冰语那个女人?”
沈时年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唇色发白的陈冰语,压低了声音对白茵茵说道。
“冰语生病住院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白茵茵听后,轻蔑地嗤了一声:“偏偏在这个时候生病,哪有那么凑巧?我看她就是装的,哥哥你可不要被这个坏女人给骗了。”
白茵茵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陈冰语的耳朵里,陈冰语克制住怒意,转而看向沈时年。
沈时年只是皱着眉头,像以前一样轻声细语地哄白茵茵:“你放心,等她出院我就飞回来继续陪你。你乖乖听话。”
想到这里,她拿起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喂,妈,我不想和沈时年结婚了,之前你们不是给我订了一门婚事吗?我同意了。你替我问问男方,他还愿不愿意娶我。”
陈冰语原以为妈妈会觉得她突然改变主意很草率,没想电话那头的妈妈直接笑出了声。
“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妈这就去联系宋淮砚。”
宋淮砚,这个名字对陈冰语来说并不陌生。
两人算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只是后来宋淮砚跟着父母出国,两人的联系渐渐少了。
陈冰语松了一口气,相比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至少她对宋淮砚有一定的了解。而且两家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宋淮砚是最适合闪婚的人选。
很快,陈冰语收到了宋淮砚发来的消息。
“阿姨联系过我了,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来海城接你。”
陈冰语一直都有宋淮砚的微信,那是她大学时准备考研的时候妈妈让她加的,但是她从来没有给宋淮砚发过消息。
陈冰语沉默片刻,缓缓开口:“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吧,我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再联系你。”
既然决定要和沈时年断了,那就要彻底断干净。
沈时年离开婚纱的店的时候,连他们的结婚戒指都落下了。
沈时年从来不是一个丢三落四的人,可见当时他走的有多着急。
眼下沈时年已经陪着白茵茵在马尔代夫度假了,白茵茵挑衅般地发了不少两人的亲密照在朋友圈,陈冰语知道那是白茵茵在向她示威。
但是陈冰语的注意力却被白茵茵身上穿的玫粉色沙滩裙给吸引了,那是她前些天刚订购到货,准备度蜜月时拍照打卡的裙子。
这条裙子是巴黎当季新款,她熬了好几晚才抢到首发,沈时年知道她有多喜欢这条裙子,他竟然事先没有打招呼就把这条裙子送给了白茵茵?
陈冰语气的手抖,她给沈时年发了一条信息:“不问自取算什么?你要哄你的好妹妹也不该拿我的裙子去借花献佛。”
陈冰语等了很久,沈时年才回复:“上次我就想说了,玫粉色适合小女孩,你这个年龄穿这颜色太俗气。一件衣服而已,没必要上纲上线。”
陈冰语的心颤了颤,沈时年说的这叫什么话?
她只比白茵茵大了两岁。所以在沈时年心里白茵茵就是该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女孩,她就是俗气?
陈冰语刚想反驳沈时年,沈时年突然给她发来了一笔转账。
“衣服的钱给你,你别和茵茵闹,她好不容易才开心一点,我不希望任何事影响她。”
陈冰语果断地选择收款,衣服和男人她都不想要了,陈冰语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沈时年越是轻贱她,她越是要好好爱自己!
陈冰语懒得再和沈时年废话,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要把发出去的请帖收回来。
沈时年说怕婚礼办的太豪华隆重会刺激到白茵茵,不愿意大操大办,陈冰语也依了他,只打算宴请在海城关系要好的朋友和亲戚。
当大家被告知婚礼取消,并且要收回喜帖的时候,无不表现出震惊:“怎么好好地突然要取消婚礼了?不是都准备好久了吗?”
陈冰语苦涩一笑,确实是准备好久了,可是整个婚礼筹备过程全是她一个人在东奔西走,沈时年对此根本没有上过心。
她甚至觉得沈时年根本不想娶她,只是她一厢情愿地追在沈时年身后。
这种他跑她追的游戏,让陈冰语觉得累了,倦了。
陈冰语不想隐瞒,坦然告诉朋友们:“婚我还是要结的,只不过新郎换人了。”
可大家都只是把陈冰语的话当做一个笑话听,没有人相信陈冰语会嫁给别人。
大家都知道陈冰语爱沈时年爱地死心塌地,好不容易摘下的高岭之花,怎么舍得放弃他呢?
沈时年不止一次在婚礼前夕改婚期,陈冰语虽然难过,但也没有因此黑过脸。所以大家似乎理所当然地认为,陈冰语会毫无底线地包容沈时年。
陈冰语不想解释,她用自己六年的青春证明了一件事,爱一个对自己不上心的男人,真的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可是付出的爱收不回来了,她能做的,也只是及时止损而已。
白茵茵没有继续留在马尔代夫等沈时年,隔天,她就追到了医院。
看见躺在病床上还在输液的陈冰语,白茵茵满脸不屑。
“装的还挺像的,不过你只会装可怜吗?这种老土的伎俩只有时年哥哥才相信。”
陈冰语知道白茵茵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年她苦追沈时年淋着雨在男生宿舍楼下等了一晚上。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的雨很大,她抱着自己精挑细选准备送给沈时年的吉他站在雨里。
雨水浸透她单薄的衬衣肆意地拍打着她的脸庞。
直到她在雨中晕倒也没有等来沈时年的心软。
她告诉自己,爱而不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就在她打算放弃的时候,沈时年松了口,答应试着和她交往。她终于摘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高岭之花。
那场雨让她收获了爱情,同时也让她感染了肺炎。
虽然后来治好了,但是也落下了病根。
这些年只要遇上降温或者是受了凉,她就会止不住地咳嗽。
陈冰语不自觉地抬头看向沈时年,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还是渴望沈时年能挡在她身前维护她。
可她心里清楚,沈时年不会那么做。
面对喜欢咄咄逼人的白茵茵,陈冰语百忍成疾。
反正她马上就要和沈时年分手了,也没有必要再对白茵茵这个绿茶客气了。
陈冰语开口反击道:“论会装这一点,我可比不上你,不过你白费这些心思也没用,你永远只能做沈时年的好妹妹。”
陈冰语的话触碰了白茵茵的雷池,瞬间点燃了她的怒火。
白茵茵发疯似地朝陈冰语扑来,陈冰语本能地伸手去挡,手上的输液针折断,刺骨地疼痛让陈冰语止不住地叫出声来。
下一秒,药液混合血液溅在了陈冰语白色的病号服上。
既然白茵茵先动了手,陈冰语也不甘落下风,顾不上手背上的疼痛,抬手就要抽白茵茵耳光。
电光火石之间,沈时年的挡在了白茵茵面前,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沈时年脸上顿时多了一道清晰的红色掌印。
沈时年眉头蹙紧,他的脸色如同暴雨前的乌云,压地人喘不过气来。
“陈冰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你明知道茵茵有情绪病,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还对她动手?”
陈冰语盯着他的眼睛,用力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
带着几分苦涩地开口质问道:“她是病人,难道我就不是了吗?你怎么这么双标呢?”
沈时年嘴唇微张,却没有说出一句话,仿佛某种无形的束缚所困。
一旁的白茵茵戏精上身似地抹起眼泪:“哥,我就知道你不关心我了,我不活了,呜呜呜.....”
说完,白茵茵转头跑出了病房,沈时年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只留下陈冰语怔怔地待在原地。
陈冰语嘴里泛起苦涩,她忍不住自嘲,难过什么呢?这种事情不是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吗?
正当陈冰语暗自神伤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宋淮砚的名字。
沈国维愣了愣,看样子他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怎么不办了?不是连请帖都发了吗?”
沈时年埋低了头,推迟婚礼的事他还没找到机会跟沈国维说,他没想到陈冰语会先一步开口提起这件事。
陈冰语把问题抛给了沈时年:“这件事,您还是问时年吧,因为是他做的决定。”
沈国维一脸严肃地看向沈时年,厉声问道:“有什么事比你的终身大事更重要?请帖都发出去了,难道你想要让亲戚朋友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没等沈时年开口,白茵茵抢先一步撒娇道:“爸,你别怪哥哥,哥哥推迟婚礼是为了照顾我。”
“胡闹!”沈国维勃然大怒“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也不知道你妈平时都是怎么教的你。”
白茵茵虽然不是沈国维的亲生女儿,但随着刘1萍到沈家的这些年,沈国维也对她视如己出,当成掌上明珠一样地疼惜。
沈国维极少用这样严厉地态度和白茵茵说话,白茵茵一时接受不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哭着跑出了家门。
“非要闹成这样,这下你满意了?”
沈时年没有犹豫,紧跟着追了出去。
“你看看你,对女儿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茵茵要是想不开,我跟你没完!”
刘1萍狠狠剜了陈冰语一眼,甩开胳膊上楼去了。
“冰语,你先坐会,我去和你阿姨好好谈谈。”沈国维紧跟着刘1萍上了楼。
这一幕不知道上演过多少次了,陈冰语早就见怪不怪了。
陈冰语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这场闹剧持续了太久,反反复复让她已经厌烦无比。
白茵茵之所以能够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她和沈时年之间蹦跶,除了沈时年对她毫无底线的偏爱,还有刘1萍对她毫无约束的管教。
白茵茵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有何尝不是父母的心肝宝贝呢?
陈冰语想离开,但是礼貌和修养不允许她无视长辈不告而别。
她来到二楼,想要当面和沈国维道个别。
可走到沈国维房间门口,却听见了沈国维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
“你怎么这么蠢,公司有两千万的资金缺口要填,银行已经不肯贷款给我们了,陈家有钱,我等着冰语嫁进我们家后,让陈家给我们公司注资。我的公司要是垮了,我看你以后拿什么钱买那些奢侈品。”
“我知道茵茵喜欢时年,你就不能让她再忍忍吗?非要作天作地,等我的公司缓过来,到时候时年要和茵茵在一起,我绝不会反对的。眼下你给我管好她,别让她再给我捅娄子!”
陈冰语的表情越来越沉重,原来她眼里慈爱的沈叔叔,不过是利字当头,对她只是利用。
那么沈时年呢?当初答应和她结婚,也是为了利用她吗?
陈冰语的指尖冰凉,她艰难地挪动步伐,悄悄离开了沈家。
陈冰语一刻也不想逗留,想到沈时年和他的家人,陈冰语就觉得恶心,六年的青春就当是喂了狗。
陈冰语刚到家,沈时年也跟着回来了。
他神色匆忙,径直走到卧室拿了两件衣服,不经意间发现了衣柜旁的行李箱。
“你这是?”
陈冰语随便找了个借口:“换季了,不要的衣服我打算拿去捐了。”
沈时年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借口他没有怀疑。
“茵茵又把自己弄伤住院了,我要去医院照顾她两天,这两天我就住在住医院不回来了。”
沈时年走的很急切,他甚至没有发现家里少了许多东西。
看见沈时年消失在玄关处的身影,陈冰语心里反倒是多了一种释然与解脱。
陈冰语把沈时年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后,她写了一张纸条。
“沈时年,我们分手吧,我要嫁给别人了。”
她把纸条和钥匙放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做完这一切她拖着行李箱径直奔向机场。
从此以后,沈时年的世界,再也不会有她陈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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