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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全局

十二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言盛再一次走进科研所时,那些研究员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那么大的八卦,他们肯定也听说了。身后的窃窃私语,顾言盛已经不在乎了。他直接进了陈主任的办公室。陈主任正在翻看手里的报告,抬头看见了是顾言盛,立马板起了脸。他没好气地问了一句:“顾厂长来这有什么事?”陈主任是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埋头看数据报告。“陈主任,我想给文月打个电话。”一句话气得陈主任抖了抖胡子,猛地抬起头。一双老眼里充斥着怒火。“你和小谭的私人问题,我不想讨论。”“但她有支援祖国大西北的那份炽热爱国心,是我们科研所的精英和骄傲!”“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她了!”他的嗓门震颤,恨不得替得意弟子出出气。接下来,无论顾言盛说什么,陈主任都没有再回答。顾言盛没办法,得不到...

主角:谭文月顾言盛   更新:2024-12-14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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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文月顾言盛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全局》,由网络作家“十二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言盛再一次走进科研所时,那些研究员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那么大的八卦,他们肯定也听说了。身后的窃窃私语,顾言盛已经不在乎了。他直接进了陈主任的办公室。陈主任正在翻看手里的报告,抬头看见了是顾言盛,立马板起了脸。他没好气地问了一句:“顾厂长来这有什么事?”陈主任是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埋头看数据报告。“陈主任,我想给文月打个电话。”一句话气得陈主任抖了抖胡子,猛地抬起头。一双老眼里充斥着怒火。“你和小谭的私人问题,我不想讨论。”“但她有支援祖国大西北的那份炽热爱国心,是我们科研所的精英和骄傲!”“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她了!”他的嗓门震颤,恨不得替得意弟子出出气。接下来,无论顾言盛说什么,陈主任都没有再回答。顾言盛没办法,得不到...

《八零美人不要厂长,要建设祖国谭文月顾言盛全局》精彩片段




顾言盛再一次走进科研所时,那些研究员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那么大的八卦,他们肯定也听说了。

身后的窃窃私语,顾言盛已经不在乎了。

他直接进了陈主任的办公室。

陈主任正在翻看手里的报告,抬头看见了是顾言盛,立马板起了脸。

他没好气地问了一句:“顾厂长来这有什么事?”

陈主任是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埋头看数据报告。

“陈主任,我想给文月打个电话。”

一句话气得陈主任抖了抖胡子,猛地抬起头。

一双老眼里充斥着怒火。

“你和小谭的私人问题,我不想讨论。”

“但她有支援祖国大西北的那份炽热爱国心,是我们科研所的精英和骄傲!”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她了!”

他的嗓门震颤,恨不得替得意弟子出出气。

接下来,无论顾言盛说什么,陈主任都没有再回答。

顾言盛没办法,得不到谭文月的联系方式,也问不出她到底在哪里,只能灰溜溜地回家。

第二天,他向上面提了支援西北的申请。

大西北环境恶劣,去那边的待遇远远不如留在当地。

对于顾言盛的这个决定,书记还有些惊讶。

现在是和平年代,主动愿意去吃苦、支援西北的年轻人不算多。

“也好,你去吧,你现在的生活作风问题影响很不好,不如去大西北闯闯。”

书记拍了拍顾言盛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也算是为祖国出一份力!”

“有这份觉悟,也算我没看错人!”

顾言盛安静地没说话,任由首长夸赞。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次申请,全是私心。

没什么宏大的情怀。

只是为了去大西北找人而已。

顾言盛出发的行李很简单,谭文月亲笔的离别信被他妥善保存在夹层。

火车行驶向前,顾言盛揣着私心上路了。

自从谭文月离开后,他好几晚没睡好。

他就是不相信,几年的感情、那么爱他的一个人,就这么不顾一切地离开了。

错在他,所以他想去道歉、去求原谅。

哪怕只是和文月见上一面。

......

另一边。

谭文月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总算抵达了大西北。

大西北的风沙飞扬,干冷的恶劣气候很难挨。

一下火车就让穿着厚棉袄的谭文月直打冷颤。

好在接应的工作人员很热情,当天就给她安排好了住所,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谭专家,你们能来这路支援,我们真的非常感谢!”

负责人紧握着她的手,眼含热泪,诚恳地说着。

“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和我们说,互相帮助!”

大西北的夜风冷得冻人,紧握的双手暖到了一处去。

谭文月躺进暖和的热炕里,火车上的疲惫消失一空。

她沉沉地合上眼,安详地入睡。

抛下了感情的牵绊,肩上背负着更深的祈愿。

在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会在西北这片广袤无垠的黄土高原上,为祖国献一份力!




谭文月气笑了。

这就是她深爱好几年的人。

出轨的是他。

冷待未婚妻也是他。

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过错,永远只会责怪别人。

出轨的是他,现在说得好像是她背叛了这段感情一样。

“和他没关系。”

钥匙拧了一圈,门打开了。

谭文月正想进门,又被紧紧拉住了手臂。

“松手。”她冷声警告。

顾言盛长呼出一口气,央求道。

“你至少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行,你解释。”谭文月冷静地看着他。

既然纠缠不休,那不如就把话都说开、说明白。

惊喜出现在了顾言盛的脸上。

他深情地凝视着眼前人,滴下几滴泪来。

“对不起......你走的那天,我才发现我很爱你。”

“你能不能和我回家?”

“我们立马结婚领证,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

顾言盛还怕自己的话不够份量。

“你要不信,我们去领导那打结婚报告......”

话没说完,就被谭文月皱眉打断。

“别说没意义的废话。”

顾言盛被一句话噎住。

“我们没有结婚的可能了。”

谭文月说出了和那封诀别信里差不多的话。

“你回家吧,我祝福你和林昕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平静、冷淡、没有任何留恋。

“我和林昕不会结婚的......我爱的是你,那个孩子......”

他愧疚又说不出解决的办法。

顾言盛的话还没说完,铁门已经在他面前砰得一声砸上来。

门锁撞在他的鼻梁上,温热液体流下来。

他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呆呆地在门口站了一会。

把手里的铁盒子放在了门口才离开。

第二天,一大清早。

今天的风沙不大。

谭文月推着自行车出门,又看到那个铁盒子。

她厌烦地捡起来,正想托人还回去。

“叮铃铃......”

顾言盛骑着自行车来,打着铃声盯着她的动作。

他喜笑颜开,“送都送了,你收下吧。”

他就觉得,谭文月都拿起来了,那就是要收下的迹象。

“你不收,我就丢了。”还隐隐威胁。

下一秒。

“哐当。”

那盒挺贵的蛤蜊油被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垃圾桶。

顾言盛面色僵硬地看着,笑容僵住。

“丢了。”

谭文月拍拍手,目不斜视地骑着自行车离开。

也不管顾言盛像个影子一直跟在她后面。

她骑到半路,遇上了傅西州。

傅西州温柔地朝她笑了笑,摆手打招呼。

“文月,好巧。”

谭文月也笑着,自然地招手打招呼。

“早啊,傅厂长。”

他们相处融洽和谐,有说有笑地往研究所去。

完全无视了骑在边上的顾言盛。

顾言盛心里酸涩,只能看着以前深爱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亲密互动。

都是他活该......

是他辜负了文月。

到了研究所。

顾言盛还想抢着干活,还表示自己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

昨天他和谭文月说的那些话,全被研究员们听了进去。

一个个都憋着坏,恨不得恶狠狠地收拾一下这个辜负谭姐的人渣。




结婚前一天,日头快下山了。

顾言盛才想起来要拍婚纱照的事情。

他懊恼地一拍脑袋,胡乱穿起衣服就往外走。

再晚一点,村口照相馆都要关门了。

刚踩进谭文月家的院子,他就看到村里收破烂的大妈正张罗着大麻布袋。

地上散落一地的杂物,有铁盆、毛巾、搪瓷罐等等......

全是从谭文月的屋里搜罗出来的!

屋门也大敞着,能看得家里空了大半。

顾言盛的心里一跳,赶紧冲上去。

他皱着眉头,语气凶悍地吼着。

“张婶!你干什么!”

顾言盛压不住心里的急迫和恐慌,眼前人去屋空的场景刺激得他握紧了拳头。

怎么可能......一声不响就这么走了!?

明明都要结婚了,她能去哪儿!

看顾言盛凶神恶煞的模样,张婶紧张又不舍地抓着大麻布袋。

“顾厂长......小谭让俺来收拾的,她说她以后不在了,东西都能随便拿走......”

不在了......

“不可能!”

“我们都要结婚了!”

“她那么爱我!”

“哐当!”一脚踢翻了脚边的搪瓷盆!

顾言盛红着眼发疯,乱吼乱叫的模样给张婶吓得够呛,丢下麻布袋就跑了。

“神经病......”张婶忍不住嘟囔着小声骂了一句。

顾言盛冲进里屋,屋里搬得空荡荡的,就剩一张木桌子。

他一眼就看到了木桌上压着的一封信。

“顾言盛亲启:我就要走了,这几年感谢你的照顾,我知道你对我或许只是责任,我没办法劝说自己在明知道林昕有孕的情况下还和你在一起。”

“爸妈去世后,是你一直照顾我,我知道你起初对我好,或许只是因为小时候的一点情谊,可我却把这当成了爱情,奢侈的等着你来 娶我。”

“顾言盛你不欠我的,你也没必要因为所谓的责任而娶我,在看到你和林昕上床的时候我就决定了,我们退婚吧。”

“很抱歉没有直白的跟你说,而是选择以这种方式离开,我怕我直接说会走不了。”

“以后我的生命将献给祖国西北大地,而我们只是彼此的过客,祝你和林夕新婚快乐,也祝你们百年好合,此后我们一别两宽,不复相见。”

一别两宽......不复相见。

平静得有些决绝的一句话,从一向不吵不闹、爱他爱得极深的谭文月笔下写出来。

顾言盛的手抖了抖,薄薄信纸飘到了地上。

他低头又捡了起来。

她知道了......原来她全都知道了。

信里那句百年好合刺眼得很。

原来谭文月早就知道了他和林昕偷情的事,却一直忍耐着不计较。

毅然决然地离开,是因为积累了太多的失望。

林昕正好过来,走进空荡荡的院子也愣住了。

她一抬头,看到屋里站在的熟悉身影,眼巴巴地贴上去。

“言盛哥......”

林昕暧昧地从背后搂住了顾言盛,甜腻腻地娇喊着。

她还想故技重施地勾引,却被重重地推开。

顾言盛眉头紧皱地盯着她,压着怒火质问道。

“谁让你来的!你来这干什么!”

他笃定是林昕添油加醋,在谭文月面前说了什么话......才把人逼走的!

不然......文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

林昕委屈地蓄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解释。

“我......我看文月就一个人......”

“你们明天都要结婚了,我就是好心来帮个忙。”

往常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顾言盛都得心软。

他现在烦躁得要命,火气攒着也不相信这句解释。

顾言盛恶狠狠地盯着林昕,猛地紧抓住她的手。

“我问你!你是不是私底下和她说了什么!”

林昕哭得可怜兮兮,“我没有......”

“你逼走了她,我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顾言盛脸上是控制不住的暴怒表情。

“孩子生下来,我会照顾。”

林昕做戏地哭着,他就当听不见 。

满脑子都是他的新娘跑了,被人逼走了!

“我绝对不会去娶一个寡妇自毁前途!”

这句是真心话,他是极其自私又无情的。

无论什么时候,想的永远是自己。




傅西州干活一点也不扭捏,撸起袖子,就直接踩进旱田里。

搬重物时,也会打头一个动手,不会摆厂长架子。

谭文月拿着纸笔,站在实验田边上记录着数据。

他从旱田里站起来,拍拍手上的黄土。

一扭头,就能看到谭文月垂着眼,记录数据的认真模样。

谭女士不仅年轻有魄力,还......眼睫毛好长。

傅西州止不住地心脏怦怦,赶紧移开了目光。

两人搭伙,一人下田干活,一人观测数据。

偶尔搭上一两句,一来二回也就混熟了。

傅西州不再一口一个谭女士,叫起了她的名字。

再一次从旱田里走出来,傅西州拍了拍裤上的黄土,认真整理好。

一抬头,看见谭文月冲着他笑,还指了指他的头。

“头发......沾大块泥,好别致的发卡,傅厂长还是时髦洋气。”

傅西州还怔怔的看着她的笑容,一边拍着头顶的泥块。

他们今天检测数据弄得很晚,天上月明星稀。

傅西州突然觉得有些话很适合现在说。

“文月,你......”

发出滋滋声的大广播声突然炸开。

“滋滋......”

“警告!警告!沙尘暴即将在半小时后来临!请附近民众注意提前躲避!”

大西北的气象检测站还很简陋,沙尘暴的预警只能提前不到半小时。

大部分的小麦实验田都做了防沙尘暴的措施。

除了他们面前的这一块常用记录的田。

好在防风材料都准备在边上。

半个小时到时间紧迫,谭文月冷静地下达指令。

“帮忙!把秸秆擦在田地周围,再蒙上草帘!”

他们俩的手脚都很利落,很快就给那块实验田做好防护措施。

沙尘暴天气躲在研究所不安全,还得尽快回窑洞。

研究所旁还养着一匹老马,骑马在大风天比骑自行车要安全。

谭文月没练过骑马,只能被傅西州托着腰扶上马,他再往稍后的位置一坐。

为了谭文月的安全,傅西州只能用力扣紧她的腰。

“对不起啊,忍一忍。”

这种紧急情况下,也没什么冒犯不冒犯的。

风沙尘土中,谭文月冷静地说道。

“没事。”

送谭文月回到住所窑洞,傅西州才骑马离开。

时间紧迫,他欲言又止,还是没把被广播打断的那句话说出来。

来日方长。

小麦良种的培育进展飞速,研究员们一个个每天激动地埋头工作。

谭文月都怕他们累着,隔三差五会逼着全研究所放假一天。

休假的时候无聊,谭文月找了傅西州学骑马。

上次沙尘暴,她在马上晃晃悠悠,怪丢人的。

尝试了几次,谭文月已经能够稳稳地骑上马了。

“你很有天赋!”

傅西州从不吝啬夸奖。

他骑在另一匹马上,侧头看谭文月,目光明亮。

两人的马蹄下是荒原杂草,慢慢行进着,气氛到位了。

傅西州小心地试探问道。

“文月,你考虑过找对象或者结婚吗?”

谭文月愣了愣,她不是傻子,怎么也该看出来他的心意了。

只是......

撞过了南墙,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第二天,谭文月醒了后,给自己换了身利索的衣服,她没等顾言盛也不准备和对方继续拍婚纱照。

马上就要走了,她今天要去研究所做最后的告别。

她走的时候要路过顾家和林家,在门口她看到了顾言盛的一只皮鞋,这只皮鞋是谭文月发了工资后给他买的。

顾言盛特别喜欢,只要不在部队就穿这双鞋。

现在鞋子倒在林家大门口,可想而知昨晚上顾言盛从她那离开后睡在了这,那个说着要带她拍婚纱照的男人,却和别的女人纠缠连家都不回。

谭文月像是没看到一般,扭头走了。

看到她陈主任交给她一叠文件:“谭同志,这些都是西北需要的资料,希望你带过去,能把小麦的种子洒满西北大地。”

谭文月满脸郑重:“主任,您放心,我会的。”

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研究所的同事给她送了礼物,谭文月一一谢过他们,陈主任把她送出来,再次问了问她。

“谭同志,按理来说我不该多嘴,但你和顾厂长的婚事,马上就到了,你知道的,车票就在婚礼前一天。”

谭文月朝着对方露出一抹微笑:“您放心,我会去西北。”

见她这样,陈主任哪有什么不懂的:“是不是婚礼出了变故,顾厂长不支持你?还是说他外面有人了?”

见谭文月不说话,陈主任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谭文月的肩膀:“是因为那个林昕的事吧,顾厂长和她走的很近。”

“虽说是帮忙照顾兄弟的遗孀,但也没有天天 往人家跑的道理啊。”

“我听说你前几天骑马摔倒了,顾厂长在场却救了其他人,我就知道你跟他走不远。”

“等你去了西北记得给我来信,咱们科研所的人,不愁嫁也不需要这种不顾家的男人。”

谭文月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所有人都说顾言盛是英雄,他责任心重,但无人想过作为他的未婚妻的谭文月的感受。

谁想要一个时刻抛下自己去救别人的英雄老公呢。

“陈主任,您放心我没事的。”

“等我去了那边给你寄信,祖国的西北壮丽辽阔我相信有朝一日我们的小麦会扎根在那片土地上。”

跟陈主任告别后,谭文月想着那边什么都没有,她准备去供销社买点糖果之类的带着。

她手上拎着同志们送的礼物袋,又从供销社买了两斤大白兔奶糖还有一斤瓜子干果,刚出来就看到顾言盛扶着林昕迎面走来。

看到她 ,顾言盛立刻抛下林昕走过来。

“月月,我来拎吧,你想买吃的怎么不跟我说,让我来就行了。”

谭文月后退一步没让顾言盛碰,她只是问了一句:“阿盛,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顾言盛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但还是脱口而出:“距离我们结婚还有三天的日子。”

看来,昨晚说要带她拍婚纱照的事,被顾言盛忘了个干净,谭文月说不上自己有多难过,她只是告诉自己,幸好没有等他。

不然她像个怨妇一样等了一天,结果人家压根不记得这件事。

她笑了:“嗯,还有三天我们就结婚了。”

“阿盛,按理来说结婚前几天男女双方不能见面,我先回去了,你陪着林昕好好逛,毕竟她一个人 很多事不方便做。”

以前也是这样的,俩人在外面买东西或者出去玩遇上林昕后,顾言盛就会被对方分走注意力。

顾言盛总说,林昕一个人带着孩子很难,他要多照顾对方。

现在她不过是把话还给了顾言盛而已。

“月月,别走啊,我们一起逛逛的,没事,咱不信那些。”林昕走上来假惺惺的说了一句。

谭文月摇摇头:“不了,我先回去,你们慢慢买。”

说着她绕过这俩人,抬步往外走。

顾言盛觉得哪里不对,他总有一种感觉月月变了,但他刚想伸手就被林昕抓住,林昕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身上蹭。

“顾大哥,我们进去吧,你说好的今天陪我买脸盆和被子,再给我买条项链。”

顾言盛被她一勾也就忘了谭文月的事,“好,走走走,我们进去。”

谭文月一个人往家里走,她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顾言盛和林昕亲密闹腾的背影。

她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压下眼底的酸涩,大步往家里走。

离开前两天,谭文月在家里把自己和顾言盛的照片都烧了。

同时顾母去了市区买结婚用的东西,顺便找了个房子准备让林昕搬过去住。

离开前一天,谭文月跟同事聚餐,然后把顾言盛送给自己的衣服扔了。

离开当天,谭文月早上起床收拾好行李后,她给顾言盛写了一封信,信被压在桌子上,算是她和顾言盛的告别。

八点钟,她拎着行李在陈主任的陪同下去了火车站,走的时候她路过顾家,看到顾家大门紧闭,显然还没起床。

而林家门口的那只鞋子已经不见了,但是大门的钉子上有一块熟悉的布料。

顾言盛昨晚又在这边跟林昕厮混。

谭文月收回了视线:“走吧,火车还有一个小时就发车了。”

她拎着行李一步步朝着自己的未来奔去,同时在心里说了一句。

顾言盛,你我此生各自安好,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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