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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后续+全文

梧桐斜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一衡喉结滚动,“呼~”的一声,低声隐忍下那股欲火,闷声道,“别乱动。”尤文静也就真的乖乖不再动弹,但还是那样瞪着大大的瞳孔,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镌刻的俊彦。那样的姿势保持了良久,容一衡感觉自己好点了,这才蓦地起身,遮掩住自己的尴尬,声音黯哑的不像话,“早点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说完后,他直接进了浴室打开花伞自我解决。而尤文静看着浴室的方向狠狠眨了下眼睛,他这是算放过她了吗?只是今晚,还是一直都放过她了?容一衡冲完凉水澡后,靠着冰凉的墙壁,垂眸看着还在蠢蠢欲动异物蹙眉,他这是疯了么?为什么总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失控,这还是他么?良久,等容一衡出来时,某女还坐在床边发呆,外面的闪电雷鸣,风雨交加还在继续。容一衡瞪了眼尤...

主角:尤文静容一衡   更新:2024-12-14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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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尤文静容一衡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惊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梧桐斜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一衡喉结滚动,“呼~”的一声,低声隐忍下那股欲火,闷声道,“别乱动。”尤文静也就真的乖乖不再动弹,但还是那样瞪着大大的瞳孔,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镌刻的俊彦。那样的姿势保持了良久,容一衡感觉自己好点了,这才蓦地起身,遮掩住自己的尴尬,声音黯哑的不像话,“早点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说完后,他直接进了浴室打开花伞自我解决。而尤文静看着浴室的方向狠狠眨了下眼睛,他这是算放过她了吗?只是今晚,还是一直都放过她了?容一衡冲完凉水澡后,靠着冰凉的墙壁,垂眸看着还在蠢蠢欲动异物蹙眉,他这是疯了么?为什么总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失控,这还是他么?良久,等容一衡出来时,某女还坐在床边发呆,外面的闪电雷鸣,风雨交加还在继续。容一衡瞪了眼尤...

《步步惊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容一衡喉结滚动,“呼~”的一声,低声隐忍下那股欲火,闷声道,“别乱动。”

尤文静也就真的乖乖不再动弹,但还是那样瞪着大大的瞳孔,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镌刻的俊彦。

那样的姿势保持了良久,容一衡感觉自己好点了,这才蓦地起身,遮掩住自己的尴尬,声音黯哑的不像话,“早点睡吧!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说完后,他直接进了浴室打开花伞自我解决。

而尤文静看着浴室的方向狠狠眨了下眼睛,他这是算放过她了吗?

只是今晚,还是一直都放过她了?

容一衡冲完凉水澡后,靠着冰凉的墙壁,垂眸看着还在蠢蠢欲动异物蹙眉,他这是疯了么?

为什么总是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失控,这还是他么?

良久,等容一衡出来时,某女还坐在床边发呆,外面的闪电雷鸣,风雨交加还在继续。

容一衡瞪了眼尤文静,擦了擦头发,把手里的毛巾扔给她,“不瞌睡就帮我擦头发。”

容大爷大刺刺的光裸着膀子坐在床边,尤文静只好爬到床上,跪在床边给他擦头发。

直到那一头乌黑的寸发擦得没有水滴时,尤文静才屏住呼吸说,“好了。”

容一衡,“身上。”

“啊?”

尤文静瞪着某人古铜色的背脊,迟迟不肯动手。

容一衡背对着她,嘴角抽了抽,“再不动手我就动手了。”

尤文静对着某人的后背撇嘴,“哦!”

了声,还是乖乖给人从后劲开始擦拭着水渍。

那柔软的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他的皮肤,就会使他的心潮开始澎湃。

该死!

某人缓缓闭着眼深呼吸,可是某种欲望完全不受他自认为很有自控力的控制,蓦地起身,吓得尤文静直接坐在了床上,仰头看着他。

他一把夺过尤文静手里的毛巾扔掉,“睡觉。”

语落,容一衡便已经大刺刺的躺在了那张大床上,占据了大床的多半。

突然间,尤文静觉着这舒适的大床原来也不算大。

“再这样傻乎乎的欣赏下去,我是要收费的。”

容一衡说着抖了抖被子,看向思维慢好几倍的尤文静,“我睡觉很老实,你别像之前那样缠着我,一般不会出问题的,我没你想象的那么饥不择食。”

“唰”尤文静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那副糗太,看在容一衡的眼里反而让他更加的想继续逗她,真不知道这该死的“纸老虎”思维清醒时做那事会是什么样子!

某位节操掉了一地的撩妹高手,看着床头的美人,心里各种歪歪,结果被子底下已经是叫嚣蓬起。

某人这是叫做真正的自作孽不可活,他撩拨别人的结果,便是抱着身体僵硬的尤文静隐忍着睡,最终警告怀里的女人,“……这玩意哪天出了问题就找你算账。”

尤文静听了后,虽然肺腑了他几句,但也算是放心躺下了,可是某人的大手却附上她的小腹,手指摸索着那道刀疤,“这里,怎么回事?”


尤文静彻底零乱了,虽然那天晚上在轩辕又一次稀里糊涂把他给“睡了。”

可是后来这段日子,人容先生并没跟她“记仇”根本就没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虽然他也抱着她睡过几个晚上,但那的确是盖着被子纯聊天,是真的、真的、真的。

可眼下是什么剧情?

尤文静完全懵了,挥舞着爪子想爬起来,可惜,容一衡的爪子跟一块大理石似的沉重,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她只好侧过头,怒瞪着居高临下的男人,紧紧抿着唇,心里在咆哮,你大爷的老娘不伺候了,你个变态狂。

可别说,容一衡那家伙就是个欠虐的货,他还是比较吃尤文静时不时对他横眉冷对的那种愤怒的表情包。

她那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看在某位欠虐的大爷眼里,简直是爽歪歪,比她洋装的妩媚和放荡不羁要好看一万倍好不。

虽然,尤文静没出声,就连嘴唇都没动一下,可是人家容一衡就是知道她此时在咆哮他祖宗十八代。

人家淡淡的看着她,心情好了几分,声音也随之醇厚而好听,脸上的黑线也随之消失,那双带着戏虐的眸子看着尤文静愤怒而猩红的眼睛,“骂人,一定得让对方听见才解气。”

尤文静皱了下秀气的眉毛,蓦地别过头不再看他,可是心里的肺腑只增不减,由于愤怒而脸颊憋得通红,就连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和耳珠都红了。

胸口由于生气而呼哧呼哧上下起伏着。

容先生不知道鬼使神差的中了什么邪,担心把那小女人给气出毛病了,便把手轻轻抬了起来,直接把尤文静揽进怀里,低头看着她的眼眸,声音没了刚才的高冷气息,吹着热乎乎的气体在她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使尤文静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和眼神,看你还能妩媚浪荡到什么时候,某人冷哼一声,另一只爪子在尤文静的下巴上游走片刻,蓦地将她的下巴朝上拧了起来,迫使她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就像是跟熟人聊天气变化似的那种口气,“尤文静,你胆子不小,啊?”

这是容一衡第一次喊她“尤文静”三个字。

尤文静反正也挣脱不了他的钳制,只好敛下眉眼,“我只是和你说事实。”

虽然,她并不完全明白容一衡嘴里那句“你打你胆子不小”是指什么。

容一衡捏了捏尤文静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帘看着他,才说,“尤文静,摆正自己的身份,虽然我们俩有三个月的调酒师兼秘书的合约,可是,你并没有做过跟贴身秘书有关的事情,反而把我这个老板从来都不放在眼里。

就凭这点,你还想请半个月的长假?”

尤文静咬了下舌尖,“可是,容总,我说过,我一没学历,二没特长,胜任不了您的秘书一职,所以,您可以随时换人。

至于,您预支的那五十万……”她试图别开他的目光,说,“如果,您觉着我这段时间做个不够好,那我退还给你就是了。”

这种战战兢兢的日子,她真是过够了,说实话比她在监狱的生活都要如履薄冰。

容一衡深呼吸,蹙眉,一把拧过尤文静的脸,“那这么说来……你,想给我赔付违约金?

还是,等着我的律师起诉你,以轩辕会所调酒师的身份,窃取‘客户’隐私而重回城北监狱。”

尤文静浑身抖了下,“城北监狱”那四个字,是她的禁忌,可是容一衡所说的这两点,貌似任何一个她都选不起,也不敢选。

感觉到自己长臂下揽着的女人抖了下,浑身僵住,眼神几乎变得绝望,容一衡的手指尖不由得抽了抽,他扣紧了尤文静的腰。

偌大的房间处于死寂般静默,良久,尤文静还保持着那种僵着的站姿和眼神。

容一衡瞪了眼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醇厚,听着真的很无害的那种,“行了,陪我吃早餐。”

尤文静总是被容一衡忽冷忽热的态度搞得一头雾水,缓缓回神,看着他的侧脸,良久,才问道,“那,我去楼下餐厅……”容一衡的目光看向圆形休闲桌,“那里有餐单,你去看着点几样。”

尤文静忽闪了下眼帘,“好。”

容一衡,无声的深呼吸,喉咙动了动,淡淡的撩了眼尤文静的脸色,“还是我来点。”


容夫人的这一招正中了此时尤文静的下怀,反正也拿了容一衡的五十万,走了也不亏,再说这是他老娘赶她走的不少她非要违反协议的,所以她便一手捂着脸,一手拎起包包提起步子走人。

容一衡蹙眉,死死盯着尤文静,带着警告的口吻,“你敢从这里走出一步,试试。”

尤文静倒是不生气,便弯着嘴角,看向容夫人,无奈道,“您看,您儿子他威胁我,不是我非得留在这里的……”容夫人被儿子和尤文静两人给气的彻底炸了毛,抬手又要给尤文静呼上去,可是这次她却没有得逞,扬起的巴掌在空中被容一衡给轻轻拦住,再将她的手缓缓压了下来,语气平和道,“您这一大早动的哪门子的气了,她就一个调酒师而已,您跟她一般见识什么劲儿。”

容夫人怒了,精致的眉毛紧紧邹在了一起,嫌弃的表情包瞪着尤文静,“调酒师调到床上了,我能不管吗?

一衡,我可告诉你……”容一衡敛下眉眼,到底是自己的母亲,是长辈,他还是不能跟她发火,沉声道,“是我一早到房间跟她安排些工作事宜,仅此而已,您要这么小题大做被外人听见了看笑话么?”

他的口气始终都保持着对长辈毕恭毕敬的谦和之意。

容夫人邹眉,“呵呵”冷笑了两声后又瞪了眼尤文静,低声呵道,“好一个安排工作,你以为我们都耳聋了吗?

我可告诉你一衡,我今早来这里就是代表着整个容家和你爸爸的意思,即使你脑子被狐狸精给迷惑了玩玩,那也不容许和这样的女人沾上边……”尤文静被容夫人一口一个“这样的女人”听得头皮发麻,发丝都要竖起来的节奏,她实在忍无可忍了便紧紧蹙眉,弯着嘴角看向愤怒中的容夫人,“您口口声声说,我是这样的女人、那样的女人,那您倒是说说,我到底是哪样的女人?”

这下,容夫人彻底被激怒了,她看看王占城再看看自己的“好儿子”尔后,“呵呵”低笑了两声,气的嘴唇都突突发抖,道,“听听,你们俩听见了吗?

她一个十几岁就勾搭几十岁老头未遂而杀人蹲大牢的贱人,也敢跟我顶嘴?”

随着容夫人语落,尤文静的大脑“嗡”的一声,感觉面前所有的场景和面孔都回到了八年前那场恐怖当中,她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喃喃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我没有……”容一衡缓缓闭了下眼,喉咙动了动,一个大步跨到尤文静跟前,长臂一伸把她从地上捞起,看都没看容夫人,对王占城,说,“带夫人去会客厅。”

王占城看似毕恭毕敬的伸手扶着容夫人,实际上他恨不得把她从卧室里给拖出来,笑着道,“阿姨,您还是跟我去会客厅吧!

最近有几款美容养颜葡萄酒非常不错……”说着便把凶神恶煞的容夫人给“扶出”了卧室,还顺带给他们把门带上,遭到了容夫人恶狠狠的一道目光的秒杀。

此时的尤文静闭着眼睛,浑身抖着,嘴里不停地说,“我没杀人,我没有……”
翌日一早,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使床榻上的尤文静颤抖着纤卷的睫毛,由起初的缓缓睁眼到腾地睁大眼睛,坐了起来。

她双手撑着床面,头从未有过的眩晕,浑身跟卡车碾过使得疼痛无力。

凌乱一地的衣服,旖旎过后的男女气息,无一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尤文静往浴室的方向看了看,从男人下床的时间来计算估计他还需要一会儿吧!

那么她完全可以在他出来之前悄悄逃出这间屋子。

她单手撑着腰轻轻从被子下抬起疼痛的身体就听见“哐”的一声,浴室的门从里面拉开,一道低沉而醇厚的男音,带着清晨的慵懒淡淡飘来,“醒了?”

尤文静蓦地瞪着大大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朝她走近的男子,竟然忘记身上的蚕丝被早已经顺着她的香肩滑落,而赤身果体的她紧紧拽着被子的角,头微微朝后仰着,雪白如上等白玉的颈项上全是男人的杰作。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对一大早的男人是多么致命的诱惑。

容一衡松松垮垮的围着一条浴巾,慢条斯理的擦着头发,古铜色的身躯上滴着水珠,顺着他的短发滴落,再从他健硕的胸肌一路下滑,最终,水滴落在那条随时会掉的浴巾上。

在距离床榻一步之遥的时候,容一衡停住脚步,在床头柜的烟盒里拿了一支香烟点,咔叱一声,打火机冒着蓝色的火苗,他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了缭绕的烟雾,这才淡淡的看了眼还在看着他的女人,声音黯哑的有些压抑,“收拾下,我们谈谈。”

谈谈?

尤文静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后才收回了目光,垂眸,想死的心都有了,怪不得那臭男人刚才盯着她看的时候,喉咙不住的在上下滑动,说话时嘴角明显的抽了抽。

她也不矫情,反正都睡了难道还大呼小叫装白莲么!

她可没那功夫和这个男人浪费时机。

她镇定自若的看向容一衡,语气淡然道,“昨晚的男人是你?”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的令人遐想。

容一衡面窗而立,晨光穿透落地窗,洒在他的周身泛着迷人的光泽,每一寸的肌肤线条都是那么的明朗清晰,强悍紧绷,刚劲有力。

他缓缓潋下一双深沉的墨眸,香烟夹在修长的指间,眉心紧皱,微微眯了眯眼,缓缓仰头,吐出烟圈,喉咙滚动,一副自在慵懒。

随着尤文静语落,他再次吐口烟圈,完事后的男人就连发出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性感、魅惑人心,微微侧眸瞥了眼床榻上的女人,“你希望是谁?”

尤文静“……”被噎了回去,可她的确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词来和面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叙旧”!

要钱?

还是威胁?

好像哪个都不可行,她可是记得昨晚情急之下是她扑到男人怀里,并缠着他的,“戏剧化的”情景和八年前一模一样,她和这个男人可真是有“露水之缘”啊!

尤文静看了看地上一堆散乱的衣服,那还是她昨晚“行动”时穿的一条特能勾勒她身材的连衣裙,调酒师除了懂得酒文化外,各种修养都是要求绝佳,而她为了赚钱肉疼的买了那条裙子已经暴毙,现在被撕扯的七零八的碎片正躺在地上。

她靠着床帏显得无所谓,才看向窗口的人,问道,“你,要谈什么?”

容一衡眯了下眸子,坐到对面的单人沙发里,修长的长腿叠加着,看向尤文静,声音低沉而带着一抹蛊惑人心,“什么名字?

如实回答。”

八年前,她说她叫安宁,后来他知道她撒了谎。

尤文静敛着的眉眼抖动了下,手指在被子下紧紧抓着被单,面上却无波无澜,“安宁。”

容一衡那双剑眉狠狠皱了下,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但是依然平稳,“目的?”

尤文静忽的抬眸,和他毫不畏惧的对视着,须臾便说,“昨晚是被人给……下药了,那个是个误会,哪里有什么目的了。”

她想要的“目的”岂能是面前这个男人,她要给成成治病,要翻案,要亲手撕了吕文凯和尤家,除了容一衡,在笼城,再也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了。

可是,她努力了这么久,连容一衡本尊什么样都没见过。

容一衡抬手握住尤文静的下巴,“是吗?

那,八年前呢?

说,谁在指使你一而再、再而三接近我?”


外婆和成成这几年一直跟安昊然住一起的,所以回到三居室的家里,气氛还是有点古怪,关键是安昊然自从听成成说了那句“……妈妈说舅舅给他娶个舅妈……”后脸色一直不是很好。

本来尤文静是想把叶子欣拉上和他们一起,这样她就可以给叶子欣和安昊然多制造点机会了,可谁知,安昊然把他们送回家后,说他还有事情要回医院,叮咛尤文静和叶子欣先带成成去吃西餐,他忙完了去游乐场找他们。

说实话让尤文静和叶子欣俩人带着成成去逛游乐场,外婆和安昊然都不放心,所以在尤文静和叶子欣带着成成去酷酷西餐厅吃完西餐后,安昊然的车子已经停在了酷酷门口。

这一路跟踪的事情本来对于金轩和秦毅来说是小菜一碟,可是今天这安小姐是什么节奏,出了西餐厅又去游乐场,不跟吧,怕王占城削他俩,跟着吧,那种人多又吵闹的地方真心跟不出来个什么玩意。

可就在金轩和秦毅烦躁的邹眉时,听见成成欢快的喊道,“妈妈,快看……摩天轮好好玩,成成病好了一定要玩那个……”然后就是尤文静欢天喜地的抱着成成左右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儿,“嗯,等成成病好了,妈妈和叶子妈妈还有舅舅都陪着成成来玩,把这里的所有玩具都统统玩一遍,好不好?”

成成点头如捣蒜,“好,妈妈真好!”

由于游乐场太吵闹,所以尤文静和成成的声音都特别的大,这就导致了金轩和秦毅听得真真切切的,成成叫尤文静妈妈了。

金轩让秦毅盯着,他走到僻静处给王占城汇报游乐场所见所闻。

王占城听完后,拧眉,“这么说……安小姐结婚了?”

这是神马情况?

十万个草泥马在王占城的大脑里万马奔腾而过,不可能啊不可能,拒他所知,尤文静十八岁就进了大牢,哪里来的儿子……最终王占城给金轩的指示便是,继续盯着安小姐就是了。

两位老板的真实目的金轩和秦毅不清楚,但是他们俩只管按照老板的吩咐去做即可,至于最近他们内部盛传容先生的“新欢”便是安小姐,是否属实,他俩才懒得辨真假。

大半天玩下来后,成成倒是懂事,已经被安抚的没什么情绪了,尤文静看着时间找了个机会给容一衡打电话,但又担心谈崩了,慎重思量后打给王占城。

此时的王占城和容一衡正在办公室加班,他接起电话,非常官方的口吻,“安小姐。”

尤文静跟王占城客套道,“现在打扰王总么?”

王占城蹙眉,“在加班,说事。”

他们几个都是那副德行,工作时候就是工作狂,休闲时候不管天塌地蹦的事情。

尤文静咬牙,“哦,这样的王总,我家里有急事,想跟容先生请半个月假,您可不可以帮我通融通融啊?”

“请半个月假?”

王占城的声音高了八度,那意思就是法国的交流学习会议她不去了。

尤文静说,“王总,我知道这样不是很好,作为一个新员工就请长假,可是,我外婆需要手术,我得伺候她,所以……”她此时正在楼下的梧桐树下打着电话,心里不住地在为自己的罪过解脱,外婆对不起了,只能“诅咒”您了,她也是迫不得已啊!

王占城现在才不管她是调酒师还是老大的什么贴身秘书了,便极不耐烦道,“现在正忙,回头再说。”

尤文静的电话里便成了嘟嘟的一片忙音,她举着电话想诅咒王占城的十八代祖宗,在她心里觉着王占城要比容一衡好说话吧,特么的竟然也是个万恶的资本家,这还要劳苦大众活命不了。

容一衡听到王占城的那声“安小姐”时就已经竖着耳朵在听了,此时见王占城的态度极其恶劣,便抬头看向他,微微挑眉。

王占城只好将尤文静的意思简单扼要的给某人阐述了一遍。

听完王占城的述说,容一衡便蹙着眉心的额头不满了黑线,“给我订张今晚到云城的机票。”

王占城扶额,“你确定你脑子没问题?”

容一衡瞪了眼王占城,扣了几下办公桌面,“你怎么就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势,法国那边已经说好了,怎么可以任由她一个调酒师的任性了?

蠢。”

王占城嘴角抽了抽,懒得和某人狡辩,即使真的是为了公司新开发的红酒项目,那也不至于他容一衡亲自去云城吧,还真拿人家当白痴了,哼。

王占城只好深更半夜陪某位大爷前往笼城机场,与此同时,尤文静再也不敢给王占城打电话了,容一衡的电话更加不知道怎么打,便只好上楼给成成洗漱陪他们聊天,完了等成成和外婆睡了再和安昊然计划成成手术的事情,可是这小屁孩今晚兴奋的就是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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