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干农活时捅蜂窝摘蜂蜜被咬伤。
他说是为了给我怀孕的我补身体。
我感动无比,特地为他上山采药,捣成药膏赶回家,想让他少受罪。
却在敲门前一秒听到了他跟女知青在房间里的笑闹声。
“蜂蜜好吃吗,专门给你采的。”
“等我把她的钱勾到手,我们一起回城。”
于是我摔了碗筷,直接跟他离婚。
发扬我的医术,当上军医,我要拯救更多的人。
正文“等我把她的钱勾到手,我们一起回城。”
我蜷一根手指准备敲门的动作顿时停住了,不可置信的听着接下来的话。
李立被蛰伤,他告诉我是为了给怀孕的我补身体,所以捅了蜂窝要拿蜂蜜。
“蜂蜜好吃吗,专门给你采的。”
“要不是她一直不肯把钱全给我,早跟她离婚了。”
我低下头讽刺的看着满是细小划痕的右手拿着的药膏,收回了手。
我家在这个村子里算是富户,爸爸曾经是个村医,但是很有远见,趁着风口,合资跟人办了家制药厂。
在一个家庭年均收入只有两三百的时候,我小时候每月的零花钱就已经有了足足十几块。
我跟李立是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
他是村长的儿子,只要有文艺表演会他都是站在中间的那个。
我从小就喜欢上他了,可是爸爸不同意我嫁给他,为此甚至口头跟我断了关系。
村长家并不富裕,他还有三个姐姐。
分家出去只得了一个小小的瓦房,我几乎掏空了我所有的积蓄才给它重新翻盖,又扩了个院子出来,整理成村子里最整洁美观的房院。
李立没花一分钱没出一点力,还总是说我过得奢靡,心安理得的享受我的好。
每次李立跟我说他要去表演,我就会掏出我的曾经攒下的钱给他换布票,找裁缝给他做合适的新衣服穿。
但是他收下后总是会义正言辞的指责我:“不要天天跟我们炫耀你的零用钱,这是资本家的行为。”
我曾经以为他人穷志不穷,正直有气节。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他装模作样又虚伪。
前段时间,上山下乡,村里来了几位知青。
一眼望去,最漂亮的就是徐蕊了。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比我们天天在田野树林里撒野的晒成的麦色皮肤亮眼的多。
村里没有多余的房子给他们当宿舍。
村长只好召集大家开大会,问哪家有多余的位置。
孙婶家有个破了顶的茅屋,黄大爷家的牛棚,虽然条件破旧,收拾收拾好歹也安置了几个知青。
只剩徐蕊一个人。
她既觉得孙婶的房子漏风,又嫌弃黄大爷的牛棚恶心。
挑挑拣拣,哪也不去。
一眼就瞧上了我们家的瓦房:“那个房子这么大,为什么不提供给知青做宿舍。”
我原本刚想张嘴说要分出侧屋,多少能放下一张床,可以安置一位女知青。
听到她的话就收回了心思。
一个凌厉的男声从一旁响起:“周粥,我们是社会主义社会,你怎么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