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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州唐安然写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哟,这不是之前的唐大小姐,贺总的小娇妻么?怎么?来喝酒?咦……你说来喝酒就来喝酒嘛,干嘛穿着这里的工服。”男人话音一落,包间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声。我紧了紧推车的手柄,深吸了一口气。罢了,都已经被他们给撞见了,而且他们有心羞辱我,我逃也逃不掉,还不如硬着头皮上去,说不定真能从他们那讨得些小费。现在每天催债的催得紧,我爸天天说不想活了,我妈天天以泪洗面,我哥天天跑外卖,我还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自尊和骄傲做什么。我推着酒水车过去,努力地保持着生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我冲他们笑道:“好巧呀,既然来了,那就多照顾一下小妹的生意吧,如果喝得开心了,不妨赏点小费给小妹咯。”“啧啧啧……”张三顿时摇头嗤笑了起来。想当初他总是在我和我哥屁股后面拍马...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5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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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贺知州唐安然写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哟,这不是之前的唐大小姐,贺总的小娇妻么?怎么?来喝酒?咦……你说来喝酒就来喝酒嘛,干嘛穿着这里的工服。”男人话音一落,包间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声。我紧了紧推车的手柄,深吸了一口气。罢了,都已经被他们给撞见了,而且他们有心羞辱我,我逃也逃不掉,还不如硬着头皮上去,说不定真能从他们那讨得些小费。现在每天催债的催得紧,我爸天天说不想活了,我妈天天以泪洗面,我哥天天跑外卖,我还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自尊和骄傲做什么。我推着酒水车过去,努力地保持着生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我冲他们笑道:“好巧呀,既然来了,那就多照顾一下小妹的生意吧,如果喝得开心了,不妨赏点小费给小妹咯。”“啧啧啧……”张三顿时摇头嗤笑了起来。想当初他总是在我和我哥屁股后面拍马...

《贺知州唐安然写的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精彩片段


“哟,这不是之前的唐大小姐,贺总的小娇妻么?怎么?来喝酒?咦……你说来喝酒就来喝酒嘛,干嘛穿着这里的工服。”

男人话音一落,包间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我紧了紧推车的手柄,深吸了一口气。

罢了,都已经被他们给撞见了,而且他们有心羞辱我,我逃也逃不掉,还不如硬着头皮上去,说不定真能从他们那讨得些小费。

现在每天催债的催得紧,我爸天天说不想活了,我妈天天以泪洗面,我哥天天跑外卖,我还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自尊和骄傲做什么。

我推着酒水车过去,努力地保持着生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冲他们笑道:“好巧呀,既然来了,那就多照顾一下小妹的生意吧,如果喝得开心了,不妨赏点小费给小妹咯。”

“啧啧啧……”张三顿时摇头嗤笑了起来。

想当初他总是在我和我哥屁股后面拍马屁,一口一个姐,一口一个哥,现在我家落魄了,瞧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我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

但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现在搞钱要紧。

我始终微笑着,没说话。

张三忽然俯身,凑近我,幸灾乐祸地道:“瞧瞧,瞧瞧,这还是当初那个目空一切的唐大小姐么?几时不见,咋落魄成这个样子?啧啧啧……”

顿时包间里又是一阵哄笑声。

李四也冲我邪笑起来:“你刚刚说多照顾一下你的生意,在这种地方,莫不是皮肉生意。哈哈,要真是皮肉生意,那你还是先把衣服脱光了,让我们验验货吧,这货要是太烂了,我们岂不是亏了,啊哈哈哈……”

我死死地捏着酒瓶,朝贺知州看了一眼。

贺知州默默地抽着烟,好似并没有听到他们的污言秽语,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乎。

我垂眸,将酒一瓶一瓶地摆在吧台上,微笑道:“大家误会了,我说的生意是酒水生意,念着咱们以前的交情,大家要喝酒可以从我这里点呀,这样我就可以多拿点提成了。”

“啧,你唐大小姐现在缺钱缺成这样了啊。”张三忽然甩了一张卡在吧台上,一脸施舍地冲我道,“这卡里有三万块,只要你趴在地上学几声狗叫,这三万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张三话音一落,包间里又是一阵哄笑,夹杂着玩味的口哨声。

一圈看热闹的人都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连贺知州也看着我,他的脸色很平静,但那眼神依旧深沉得让人不敢去深究。

我迟迟没有动作,李四忽然又扔了一张卡在吧台上:“喏,这里还有十万块,只要你学几声狗叫,再让我们哥几个玩一晚上,这些都是你的。”

我震惊地看向李四。

虽然说我家现在落魄了,可我到底也是他贺知州的老婆,他贺知州都还坐在这里,李四怎么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除非,贺知州把跟我离婚的消息告诉了他们,甚至还跟他们说很讨厌我,不然他们哪敢当着贺知州的面这么羞辱我。

“怎么,不是缺钱么?这点自尊都放不下,还出来混什么混。”李四嗤笑道,“我们给的价钱还算高的,你要是出去卖,得卖多少次才能有这么多钱。”

是啊,我缺钱,还端着那些不切实际的自尊做什么。

可抛却自尊,不代表没有底线。

看着李四那邪恶轻浮的笑容,我心里一阵作呕。

我拿起那张十万的卡扔回李四,故意道:“这十万你也好意思拿出手买我一夜?有本事你拿一千万出来!”

李四这个人我了解,家底没多少,成日游手好闲,在外故作大方,实则真小气,以前总是跟着我和我哥蹭吃蹭喝,给女朋友买个包包都舍不得。

可以说,让他拿一万块出来都等于割他的肉。

而他现在为了羞辱我,竟然舍得拿十万出来,由此可见他是有多讨厌我。

这不由得让我开始反思,我以前做人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哈哈哈,李四,你也是小气,怎么说她也是以前的唐大小姐,你买她一夜,怎么好意思只拿十万出来。”

包间里顿时有人哄笑。

李四一张脸瞬间涨红,恶狠狠地瞪着我,不屑嗤道:“我看十万都是看高了她。”

我没有理会李四的嗤笑,转而拿起那张三万的卡,冲张三道:“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只要我学几声狗叫,这三万就是我的了?”

张三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当真。

张三跟李四一样,铁公鸡一个。

这三万估计也是他的血本。

只见张三脸色岔岔地道:“你唐大小姐目空一切,骄傲自负,怎么可能会当着咱们的面学狗叫,少开玩笑了。”

张三说着,还想把那张卡拿回去。

我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冲他一本正经地道:“我没开玩笑,学狗叫又不是什么难事,叫几声就能有三万块,怎么想都是赚钱的买卖不是。”

张三瞬间一脸懊恼,瞪着我手里卡,恨不得把那卡抢回去。

李四幸灾乐祸地道:“那你赶紧叫啊,让咱们哥几个看看你唐大小姐如何跟条狗一样在地上冲咱们摇尾乞怜。”

曾经的骄傲不再,我满脑子都是催债人凶狠的模样,满脑子都是我爸妈哭死觅活的场景,满脑子都是我哥辛苦打工的样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好。”

可就在我慢慢往地上跪下去时,手肘忽然被一只大手给托住。

我诧异地看过去,便撞进贺知州那双深沉的眸子里,心口蓦地一跳。

“都出去吧。”

贺知州淡淡开口,话是冲那些纨绔子弟说的。

瞬间那些纨绔子弟纷纷往外走,生怕惹恼了他。

张三走的时候,还硬是从我手里将那张三万的卡给抽走了,真是笑死。

贺知州如墨的眸子盯着我:“真那么缺钱?”

我将手肘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拉开与他的距离:“贺总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我家落魄后,欠了一屁股债,这在江城是人尽皆知的事,我就不信他不知道。

“贺总?”贺知州笑了一声,玩味地嚼着这两个字。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闲情与他纠缠。

我指着吧台上的酒,道:“贺总,这是你们刚才要的酒,我都给你们送来了,您要是觉得我服务好,也可以打赏些小费给我。”

贺知州静静地盯着我,那眼神总让人猜不透。

小费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有真的希望他给。

我笑了笑,正准备出去,贺知州忽然道:“我给你一千万。”

我猛地顿住脚步,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说啥?”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如墨的眸子深深地看着我:“我给你一千万,你陪我一夜。”


顾青青?

咦?!

这是谁?

印象里,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也没有这个人的电话啊?

正发着愣,手里的手机忽然被人抽走。

我惊愕地转身,便见贺知州围着浴巾站在我身后。

我顿时反应过来。

是了,这是他的手机,顾青青是他认识的人。

不行,回头我得把手机和铃声都换掉,不要跟他搞一样的。

贺知州走到窗边接听电话,眸光却极其幽深地盯着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瞅去。

下一秒,我脸色一囧,以最快的速度捞起床尾的睡袍套上。

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床尾看着他。

贺知州移开了视线。

但他唇角是勾起的,像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他冲手机说:“行,我一会就过来。”

很温柔的声音。

我心情低落地垂下头。

那顾青青就是他的白月光吧。

跟白月光通电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那么好,声音那么温柔。

而跟我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各种阴阳怪气,还笑得特别渗人。

哎!

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当真是大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忽然走到我面前。

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心莫名一跳,竟有一种悸动的感觉。

我尴尬地挠挠头发,问他:“你要出去了么?”

“嗯。”

他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眸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忙道:“你就放心地出门吧,我今天绝对不到处乱跑。”

贺知州忽然俯身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

我吃痛地叫了一声,人就已经被他按倒在床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

这男人刚洗完澡,头发微润凌乱,粿露的上半身还带着水珠。

眼神黑沉深邃,嘴唇微微勾起。

真是哪哪都透着性感,让人看着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贺知州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附在我耳边,嗓音沙哑道:“再做一次?”

“……你!”

擒兽吗你!

贺知州拉开我的睡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这副样子,看得我又来感觉了。”

“你还真是!”我又羞又窘地瞪着他。

这男人是真的能装。

以前装得多正经,多禁裕啊,俨然一副遁入空门的样子。

瞧瞧,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衣冠禽.兽!

贺知州像是一头喂不饱的狼。

我虽然并不排斥与他做这种事,但也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凶猛啊。

哪怕他以前真的憋得太狠了,他也不能像这样发泄吧。

再说了,他不是还有白月光么?

想起那白月光的存在,我的心微微闪过一抹刺痛。

我知道我现在只是情人,没有资格跟他去计较那白月光的存在。

可无论我怎么去忽略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没用。

我终究是在意那白月光的,想起那白月光,我就不想让他碰了。

我推拒着他的胸膛,用淡淡的口吻说:“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就是你之前说的白月光吧?”

贺知州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抹轻微的迷茫,像是在思考我的话。

很快,他便笑了笑:“怎么?吃醋了?”

“没有。”

就算是吃醋,我也不能承认啊。

明知道他现在对我都是报复,承认自己吃醋,那便是承认自己喜欢他,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我淡淡地说:“你刚才不是在电话里说要去找她么?还不快去,让她久等了,小心她生气。”

贺知州的眉头一下子就蹙紧了,脸色也沉了几分。

他哼笑:“你就这么希望我跟她在一起?”

我满心无语。

瞧这话说得。

什么叫我希望他跟他白月光在一起啊,难道不是他自己本来就想跟白月光待在一块么?

难道我叫他不要去见白月光,他就真的不去?

呵,我这个被他憎恨报复的情人,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么?

就在我心里无比自嘲的时候,男人忽然从我身上起来。

他点燃一支烟,语气幽冷:“让我赶紧去找别的女人,然后你又好迫不及待地去见贺亦辰?”

“没有,你别乱猜!”

都说女人爱胡思乱想,疑心重。

我看这男人更甚!

贺知州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靠在窗边抽烟,那浑身,又散发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戾气。

我到现在依旧想不通。

这样腹黑狠戾的人,他以前是咋能装得那么温顺贤良的。

啧,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贺知州出门了,我才彻底松了口气,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那男人现在阴晴不定的,真的蛮难得伺候。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对我的报复,一脚把我给踹了。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

家里的佣人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王妈盯着我欲言又止的。

我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拉着我,苦口婆心地劝我要多哄哄贺知州,还说下午看贺知州脸色阴沉地出去,担心我回头又被贺知州惩罚。

她说:“男人都是要哄的,把先生哄好了,小姐您的日子才好过啊,毕竟您以前对先生干的那都不是人事。”

我一囧。

我以前对贺知州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王妈竟然说我以前对那男人干的都不是人干的事!

唉!

不过转念一想,王妈说得也有道理。

把贺知州哄好了,说不定他就气消了,对我的恨意也淡了,然后就放过我,让我有多滚滚多远呢。

这么想着,我把袖子一撸,就去了厨房。

在佣人的教导下,我总算是做出了几道像模像样的菜。

菜端上桌,我掏出手机,点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输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后面万年不变地加了一个讨好的嬉笑表情。

这次,他隔了几分钟才回复。

两个字:[不回!]

我撇撇嘴,不回就不回,谁稀罕了。

可一想到他肯定是跟白月光待一起,我心里又控制不住地泛起酸意。

极力地挥去那些不好的情绪,我招呼着王妈和管家,还有其他佣人坐过来一起吃。

这是我第一次下厨,总不能浪费了,不然会打击人下厨的积极性!

然而……

菜才吃了一口,王妈就吐出来,冲我唉声叹气地道:“小姐啊,既然是特意给先生做的饭菜,那您就用点心啊。”

一听这话,我就恼火了:“我咋滴不用心了?为了给他做这个菜,我手都烫了两泡!”

王妈无奈地摇头:“用心能把糖当成盐?”

“啊?”

“您自己尝尝。”王妈无语地叹气。

我不相信地挑了块鱼到嘴里。

咦~~~

又腥又甜,一点咸味都没有,难吃到哭!

王妈叹道:“幸好先生今晚不回来,不然你这般不用心,他肯定又要生气。”

哎!

我看着面前几道像模像样的菜,陷入深深的反思中。

忽然,家里的座机响了。

管家冲我喊:“小姐,有人找您。”

我疑惑地起身。

是谁啊?

找我不打我手机,打座机?


我气愤地篡紧简历。

我能不能吃苦不确定,但我要是真的面试上了什么工作,我一定会认真努力地去做。

但他们都等着看我笑话,我也不能反驳什么。

一旦跟他们吵起来,引来更多的人,只会令自己更加难堪。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去忙吧。”

陆长泽冲那面试官说了一句。

那面试官殷勤地点头:“哎,那我去忙了,陆总和贺总有什么事,尽管喊我们。”

等面试官离开后,贺知州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这就是你说的,很好很好的工作?”

他将‘很好很好’四个字咬得很重很重。

我垂着眸,闷声道:“是,在我看来,这就是好工作!”

“哦……”

贺知州的尾音又拉得老长了,一副嘲笑的口吻。

他漫不经心地说,“可惜,你还是没应聘上。”

我死死地篡着手中的简历,一时没忍住,冲他吼:“是,我是没应聘上,连这样没有什么门槛的工作都没应聘上,我一无是处,我没用,我只会衣来招手饭来张口,这你满意了吧!”

贺知州冷呵:“我可没这样说你,是你自己这样看你自己的。”

呵,他是没这样说我。

但他那嘲讽的语气,哪一句不是那样暗讽我的?

陆长泽尴尬地摸摸鼻子,诧笑道:“这咋还吵起架来了。

小安然啊,你也莫急,不就是一工作嘛,说实在的,这市场销售也确实不适合你。

要不你来做我的秘书吧,文秘工作更适合你呢。”

我正要拒绝,贺知州顿时嗤笑了一声:“让她做你的秘书?你也不怕她把你的生意搞砸了。”

陆长泽汗颜:“不至于吧,怎么说她也是个大学生,咝,知州,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偏见啊?

虽然她以前待你不好,但你们好歹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不是。”

陆长泽说完,又看向我:“小安然,别怕,尽管来我公司,哥哥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不用去看贺知州的脸色,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他冲我意味不明地冷呵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冰冷的背影,不明白他有什么气可生的。

陆长泽还在冲我说:“小安然,你别理他,他就一阴晴不定的神经病。

来哥哥这里工作吧,你才没有他说的那么差劲哩。”

上了一次当,我才不相信陆长泽是真的想让我去他公司。

他八成是想利用我消遣贺知州。

我不失礼貌地冲他笑道:“不用了,多谢,我会自己找工作的。”

“哎,小安然,考虑一下哥哥的邀请嘛,小安然……”

我一口气走出商场。

天气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

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面试接连受到打击,这一刻,我才深刻地体会到了生活的艰难。

我呆呆地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心中又泛起了迷茫。

贺知州嘲讽的语气虽然难听,但他好像也没说错。

前半生的我衣来招手,饭来张口,以至于现在的我什么都不会做。

我的人生还有这么长,我该做些什么来赚钱,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像我这样的人,脱离了家庭,脱离了贺知州的帮助,是不是会饿死啊?

一时间,我对自己未来的人生满是迷茫,没有半点规划。

傍晚还是下起了雨,蒙蒙细雨。

我是淋着雨回去的。

王妈连忙拿来毛巾给我擦头发。

我眼眶发红地看着她:“王妈,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王妈着急地道,“在我的心里,小姐可优秀了,长得好,学习好,舞跳得好,琴弹得也好,我要是有这样的闺女,我可得骄傲了。”


我像我哥一样,低声下气地跟他们说好话,求他们能借点钱给我。

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他们甚至还要嘲讽我几句。

我给丹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医院陪着她母亲。

她告诉我,说她母亲病重,得花不少钱治疗。

她找她爸要,结果他爸不肯给。

她说着还哭了起来。

见她这般境地,我借钱的话也无法说出口。

我安慰了她半天,嘱咐她要照顾好自己和阿姨,这才挂了电话。

我仰头看天,眼角的泪还是落了下来。

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

在路边茫然地坐了许久,我才回到别墅。

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见我回来,连忙招呼我去吃饭。

可我没有半点胃口。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靠在门板上,无助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哥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连忙擦掉眼泪,接听电话:“哥。”

我哥有些着急地问:“钱筹得怎么样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怕他担心,我故作轻快地道:“你不用操心,钱我已经筹到了。”

我哥一惊:“你怎么筹到的?”

顿了顿,他又恍然大悟地道:“是贺知州吧。”

我没做声,他又道:“也是,三百多万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你开口想来他肯定是会帮的,他的心胸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一怔,原来我哥还不知道我爸又输了的500万。

也是,就这情况,我爸肯定不敢告诉我哥。

估摸着,我爸连我哥住院了都不知道。

我哥又道:“不过,不管人家贺知州多有钱,我们找他借的,以后一定还是要还给他。”

“嗯,我知道的。”我轻快的笑道,“哥,没事的,你安心养伤,我明天去看你。”

“好。”

挂了电话。

我靠在门板上发呆。

很快,我妈的电话又打来了。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哭:“安安啊,那笔钱到底能不能筹到啊,你爸可不能被他们砍去手脚啊。

安安,不管怎样,你一定要想办法啊。”

“是啊,女儿…”

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你就多讨好讨好那贺知州,他高兴了,就肯定会给钱你,一两千万对他来说又不多。”

我难受地闭上眸,连搭理我爸的力气都没有。

我爸跟我妈又在那边吵了。

我妈:“还不是都怪你,害得全家人都跟着着急,你以后要是再去赌,我就跟你离婚!”

我爸:“怪我怪我,你天天就知道怪我,以前我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妈:“你以前赚什么钱了,那还不是…”

我爸:“行了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筹钱。”

紧接着我爸就问我:“安安啊,那钱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筹到啊,爸这心里真的害怕得很啊。”

我闭上眸,有气无力地道:“晚上十二点之前。”

如果十二点我还筹不到钱,那么我就去找赌‘场的那些人,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

我爸这才松了口气地说:“那我等着哈。”

我一句话也不想听他说,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坐在门板上,发呆了许多。

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地走过。

黑暗和绝望慢慢将我吞噬。

真的要让他们砍去我的手脚么?

想到失去手脚的模样,我恐惧地抱紧双腿,浑身发凉。

再试一次吧,再问问贺知州。

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自尊,也好过被砍去手脚,不是么?

我拿出手机,翻出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你今晚回来好不好…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复。


我好像看到贺知州了!

我连忙将视线折回去,在台下搜索。

可却又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

看来还是因为心虚产生的错觉。

也是,贺知州现在正在A市,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失神间,音乐响了起来。

我学舞蹈有二十年。

音乐一响,我很快就进入了舞蹈状态。

我报给陆长泽的是一支普通的现代舞,但想到台下的观众喜欢看扭腰,于是我在舞蹈中又加了点扭腰的动作。

现场的喝彩声很大。

我忽然想起了我爸的那七百万债务,想起了我妈泪眼婆娑的样子。

我跳得越发卖力,期盼着待会能得到最高的票数。

几分钟后,音乐停歇,舞蹈终止。

现场的喝彩声和掌声依旧不断。

我朝台下行了个礼,便回到了后台。

回到后台后,我发现其他选手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最初她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不屑,还有点嫉妒,认为我走了陆长泽的后门。

而此刻,她们看我的眼神倒是带了几分惊讶和敬佩,大约是没想到我真的会跳舞。

很快陆长泽就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一脸兴奋地冲我道:“哎呀小安然,你跳得简直太好了,真没想到,你还这么会跳舞。”

我冲他谦虚地笑了笑。

他又凑近我,一张邪魅的脸笑得老贱了:“你说你,有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好的本领,还来参加个劳什子盛会哟。

你只需在知州面前,把这衣服一穿,把这舞一跳,别说三百万,三千万他都舍得给呀。”

我无语地瞅着他。

这陆长泽说话可真夸张。

在后台休息了十来分钟后,投票环节就开始了。

每位选手的头像配着编号都在硕大的电子屏幕上。

我是36号。

当主持人宣布开始投票时。

每位选手下面的数字都在变化。

在场的观众都只能投一票,票数最高的将成为这次舞蹈盛会的冠军,奖励三百万。

我紧紧地盯着电子屏幕。

目前就我和第27号选手的票数最多,而且不相上下。

有可能我是第一名,也有可能她是第一名。

屏幕上的票数还在不断变化,我的心也跟着收紧。

短短几分钟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投票结束,所有选手的票数落定,而我的心也快跳出了嗓子眼。

最后的结果是,我和第27号选手的票数相同,并列第一。

主持人惊讶地道:“哎呀,居然有两位选手并列第一,这可真是难得啊。

现在分别有请我们27号选手和36号选手上台。”

主持人话音一落,一位身材妖娆的女人便朝着舞台走去。

我对她有印象,这么多人当中,也就她长得最好看,身材最好。

一袭性感的黑色薄纱,神秘又妖艳。

我记得她的舞跳得是有些差强人意,但是她整个人确实能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陆长泽见我发呆,连忙催着我赶紧上台去。

我冲他担忧地问:“两个并列第一,那那笔奖金……”

“噗!”陆长泽好笑道,“小安然,你真那么缺钱啊?”

废话,我不缺钱,我是吃撑了跑来参加这什么不正经的盛会?

心中吐槽着,我冲他不放心地问:“该不会是我跟她平分这笔奖金吧?”

陆长泽啧啧地笑:“你把我们想得也太小气了,两个并列第一,自然是两个人都奖励三百万,平分像什么话。”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放下心来。

来到舞台上,27号正在跟台下的观众互动。

那娇媚的笑容,配着那嗲嗲的撒娇语气,很受台下观众的喜爱。

我尴尬地站在一旁,期盼着主持人赶紧颁奖。

好在主持人很快就过来了。

主持人站在我和27号中间,笑道:“现在我宣布,这两位选手并列第一,她们将分别获得……”

“等等!”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猛地在台下响起。

我的心也跟着狠狠一颤。

因为,那是贺知州的声音。

我机械地朝着台下看去。

只见一抹高大的身影,缓缓地从后排的阴影处走出来。

男人目光沉冷,浑身泛着一抹戾气。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股寒意缓缓爬上背脊。

我不自觉地篡紧身侧的手。

他不是在A市出差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说对这些不感兴趣么?为什么还会来?

心里满是疑问,最后那些疑问全都化为了一抹恐惧。

贺知州如今在商界的地位不凡,他浑身又自带一股威压。

以至于他一开口,现场瞬间寂静下来。

主持人愣了两秒,连忙讨好地笑道:“哎呀,是贺总啊,贺总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人给您准备黄金位子呀。”

贺知州没说话,一双冰冷的眸子只紧紧地盯着我。

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慌得手心冒汗。

这时,陆长泽忽然从后台冒出来。

他冲贺知州笑道:“干嘛呢,现在还在颁奖环节,有啥需求,等颁完奖再说哈。”

“颁奖?”贺知州轻笑了一声,“这名次都还没落定呢,颁什么奖?”

他一说这话,我的心里就一紧。

陆长泽疑惑道:“名次没落定?啥意思?她们这不是并列第一么?”

贺知州冲我笑了笑,笑得很冷。

他淡淡道:“我还没有投票。”

一句话,场面瞬间热闹起来。

主持人连忙接话:“哎呀,原来贺总还没有投票啊,正好正好,那要是贺总将这最关键的一票投给我们27号或者36号,那第一名不就出来了吗?”

我浑身僵硬地看着贺知州。

他会将票投给27号么?

如果他真的将票投给27号了,那我该怎么办?

还有两天,赌.场的人就要上门找我爸要债了。

哥哥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

如果我拿不到这三百万,到时候我爸该怎么办?我们家又该怎么办?

心里顿时乱成一团。

此时此刻,我都有点怨恨贺知州。

我都已经跟27号并列第一了,都可以得到三百万的奖金,他为什么要突然冒出来。

正心烦意乱的时候,陆长泽忽然凑到我身旁,玩味地看向我:“哎呀,我都没想到知州会突然跑过来,你说,他会不会将这关键一票投给你呀?”

我紧紧地攥着身侧的手,没说话。

27号已经开始朝贺知州抛媚眼,撒娇了。

她朝贺知州娇笑道:“哎呀,贺总,久仰大名啊,您看着真是比电视上还要帅呢。”

陆长泽赶忙撞了撞我的手臂,悄声说:“你也跟知州撒个娇嘛,或者夸夸他,不然他待会将票投给27号,你就等着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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