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资格计较?
我一有脾气,就是小心眼没格局。
我微笑着接受,他又要大肆嘲笑我演得不像,说我明明在乎得要死。
对他来说,我只是他的助理,一个捡漏上位的便宜妻子。
而萧月,自始至终都是金枝玉叶,是他心目中的完美女神。
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开口。
“你就这么当着外人的面任由她羞辱我。”
他的反应却不是惊讶,而是失望。
“许婧妍,我以为你至少学得会收敛自己的脾气,所以才愿意跟你办婚礼,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识大体。”
这一举动直接将我的怒火点燃,因为情绪起伏太大,我的腹中的孩子开始胎动起来。
萧月把玩着手上的卡地亚镯子,挑衅地笑。
可梁宇竟喊人把我带到后台去,我使劲挣扎,大喊着“放开我”。
可他们还是拉着我,我大力挣脱,捂着嘴哭着冲出了会场。
打开门时,听到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现在敢走出这扇大门,就不要后悔。”
在全场注视中,我逃离了婚礼现场。
大雨滂沱,婚纱沉重地贴在身上,每一步都是萧月的影子。
昨晚,我因她执意要按照自己老家的风俗而一夜未眠,又在今天的婚礼上备受屈辱。
可我明明才是女主角,就因为我娘家无人,就要被这样摆布吗?
出租车上,司机的抱怨在回头看我时戛然而止。
此刻的我一定惨得像女鬼,可我浑然不觉,任凭雨水和眼泪覆盖住脸庞。
回到家,我无力地倒在床边,疲惫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砰”地一声,梁宇带着酒气回来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脱婚纱,已经发烧了,怀孕的身体却连药都不能碰。
站在床边,他语气里满是责备:
“你怎么能就这么跑了,让我丢尽了脸。”
“我好不容易哄好月月,她今晚住这儿,你别再闹了。”
说话间,浓浓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
“我发烧了。”我微弱地说。
他正说到我心胸狭隘,这话让他突然停顿,才发现我的不对劲。
摸了摸我的额头,他眉头紧蹙:“我送你去医院,怀孕发烧不是小事。”
但随即又叹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