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渊林韵珠的女频言情小说《玉珠朗朗顾景渊林韵珠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沁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景渊计划娶林倩倩为妻,娶我为妾。为此他将大量嫁妆转给林倩倩。我最喜欢的诗仙真迹、烧尾古琴、随侯珠围棋、紫檀螺钿琵琶......全部到了林倩倩手里。她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在府上大发威风。早上她说看中我院子里的潇湘竹,家丁们立刻提着铁锹闯进来挖。我不要命地扑上去拦:“不行!这是我娘种的!”我的生母十年前离世,生前种下这片竹子,如今亭亭如海,我视之如命。林倩倩站在远处不耐烦道:“快点,别墨迹,挡我者死。”于是家丁的铁锹毫不犹豫地砸到我后背上。疼痛遍布四肢五骸,痛得我喘不过气。林倩倩的声音突然柔和:“景哥哥,这潇湘竹移植到我的小院里,从此咱们可以边听风吹竹叶的声音边喝茶,多有意境啊。”顾景渊声音含笑:“确实,潇湘竹这般雅致之物,应该配才子...
《玉珠朗朗顾景渊林韵珠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顾景渊计划娶林倩倩为妻,娶我为妾。
为此他将大量嫁妆转给林倩倩。
我最喜欢的诗仙真迹、烧尾古琴、随侯珠围棋、紫檀螺钿琵琶......全部到了林倩倩手里。
她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在府上大发威风。
早上她说看中我院子里的潇湘竹,家丁们立刻提着铁锹闯进来挖。
我不要命地扑上去拦:“不行!这是我娘种的!”
我的生母十年前离世,生前种下这片竹子,如今亭亭如海,我视之如命。
林倩倩站在远处不耐烦道:“快点,别墨迹,挡我者死。”
于是家丁的铁锹毫不犹豫地砸到我后背上。
疼痛遍布四肢五骸,痛得我喘不过气。
林倩倩的声音突然柔和:“景哥哥,这潇湘竹移植到我的小院里,从此咱们可以边听风吹竹叶的声音边喝茶,多有意境啊。”
顾景渊声音含笑:“确实,潇湘竹这般雅致之物,应该配才子佳人,养在林韵珠这种蠢人手里,是暴疹天物。”
他的话语让我心碎,我拼命护住母亲的潇湘竹,就算是铁锹把我手指砸得鲜血淋漓也不放手。
继母看到后阴阳怪气道:“你娘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像她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孝顺?”
说着,她在我爹肥硕的肚子上掐了一把。
我爹立刻跳起来骂我:“蠢货,真蠢,但凡长点脑子都不会做这种蠢事!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
家丁们围上来,架住我的胳膊和腿,强行把我从拽到一边。
我发出泣血悲鸣,可他们还是当着我的面,硬生生挖断了潇湘竹......
我哭得昏厥过去,再醒来时,感知到有人在包扎我受伤的手。
那人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似是在对待稀世之宝。
我睁开哭肿的眼皮一看,竟然是顾景渊。
“别......别碰我。”我立刻收回手,对他满心抗拒。
顾景渊瞬间面色不虞,冷冷地看着我:“林韵珠,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这辈子最恨蠢人和粗人,要不是看在你我还有婚约的份上,我根本懒得管你!”
他所谓的婚约就是拿我当妾,我宁可不要。
“不、不行!我不愿意,我不嫁给你了。”我坚定地拒绝他。
顾景渊冷笑一声:“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傻子了,根本就没人愿意娶你。”
他的话在我到长安街转悠一圈后得到证实。
人们看我的眼神透着诡异,交头接耳地议论我。
“这不是林家大小姐吗?以前号称京城第一才女那个。”
“哦哟,什么狗屁才女,我听说啊她那些名诗名画都是她妹妹做的,她抢过来当成自己的!”
“瞧她呆呆木木的样子,跟二愣子没区别,她如果是才女我倒立爬行!”
......
他们都笑话我,偏偏我现在没法争气。
“荒谬!荒谬至极!”
顾景渊指着我的鼻子指责:“你现在哪里还像个女人?竟然敢打男人?你违反了三从四德。”
我蹲下身继续翻土。
顾景渊夺走我的铲子,踩踏刚种下的新苗。
“林韵珠,这是你该做的事吗?你堂堂邻家大小姐,你的手应该用来绣花、操琴、沏茶、做画......你现在又来种田?”
我厌恶地瞪他一眼,心想他真有病。
女子绣花、操琴、沏茶、做画,本质上是用来取悦别人。
而在军营的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做自己。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愿意嫁给你,我要留在军营里!”
可顾景渊就是听不懂人话,掐住我的手腕要把我拦腰抱起。
将士们想冲过来帮我,这时顾景渊拽出御赐蟒带,高声质问:“我是朝廷三品文臣,谁敢动我?”
官大一级压死人,将士们只能后退。
眼看我就要被顾家人绑好抗走,郎啸廷来了。
他散步似的,背着手悠哉悠哉地走来,嘴角噙笑。
“人称清隽如玉的顾大人,此刻怎么一身烂泥呢?”
顾景渊破口大骂:“郎啸廷,我没找你算你掳我未婚妻的事情,今日倒是自个送上门来了!回京我就立刻上奏陛下,你的罪行已经罄竹难书......”
“你们弹劾我的折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有用吗?陛下全部拖到万岁山烧掉了。”
顾景渊瞪着他,变天没找出一句反驳的话。
郎啸廷的笑意透着玩味:“未婚妻?你不是要纳她为妾吗?”
此言一出,顾景渊面色难看极了。
顾景渊咬紧牙关跟他对视,桃花眼像浸满碎冰碴的冷河,锋芒毕露。
郎啸廷不动声色,墨黑的凤眸透着轻蔑,更深处是统领过千军万马之人才有的气定神闲。
“就算是妾室,也是我的家事,郎大人不会妄图插手本官的家事吧?”
我高声反驳:“我不嫁他,也不会是他的妾室!”
“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说不嫁就不嫁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郎啸廷的胳膊已经搭在顾景渊的肩膀上。
“啊——疼——”
顾景渊捂住右肩,彻底撕去斯文儒雅的表现,倒在地上发出连连惨叫。
郎啸廷收敛笑容,一脸凝重,好似很抱歉。
“一时没注意,手劲儿大了,顾大人估摸着是骨裂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改天我打只老虎帮你补补。”
郎啸廷靠近一步,凑到他耳边低语:“本将军等着你去告御状!”
“不过,战乱年代,武官至上,文官不要命地蹦达,只会让陛下觉得你们是乱耍嘴皮子的闲官冗员。”
他含笑的眼神轻轻扫过我,又落在顾家家丁的身上。
家丁们无一不胆寒战栗,害怕肩膀也被他捏碎,纷纷放开我。
我脚上还被绑着绳子,一时之间站不稳,往前扑倒,正好摔到郎啸廷身上。
他没有躲开,扶住我,而后利落的帮我解开绳子。
“你想不想在刺激刺激他?”
林家代代做文官,郎家代代出武将,素来不对付。
我爷爷林尚书经常弹劾郎啸廷的父亲镖旗大将军。
某日他们下朝后起了冲突,镖旗大将军推了林尚书一把。
这一把看似没什么力道,林尚书不仅没有摔倒,还能继续引经据典地谩骂镖旗大将军。
但回家后不到一个时辰,林尚书就坐在太师椅里溘然长逝。
我爹断定他是被镖旗大将军那一掌打死的,从此和郎家结上血海深仇。
从小我就被他灌输这种仇恨,他带我赴各种饭局,给我命题,让我七步成诗。
其中很多命题都是批判武将、批判郎家。
为此我没少侮辱郎啸廷。
我笑话他的名字“郎啸廷”,说“郎”是“屎壳郎”的“郎”,“啸廷”的意思是在朝廷外像狒狒一样捶胸咆哮......
此刻郎啸廷冷冷瞥着我:“看我做什么?又在憋什么坏诗骂我?”
我愣愣地盯着他,因为紧张有些磕巴:“我、我不骂你,我救了你,不信你问问妙元......”
郎啸廷神色一肃:“你知道妙元采魂魄救我的事?”
我用力点头:“是我!用的就是我的魂......魂魄!”
郎啸廷却静默不语,用审视的眼神打量我,锐利的目光仿佛能洞悉我心。
“真的是我。”我弱弱地重复。
然而他说:“我无法相信你。妙元三天前去边关找我,路上中了流矢,脑部受重创,现在仍然昏迷不醒。”
我震惊。
妙元可是唯一能证实我救了郎啸廷,并帮我召回一魂一魄的人,竟然就这么昏迷了?
郎啸廷继续说道:“你跟我素来有仇,怎么可能愿意救我?”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作何解释。
这时顾景渊抢过马夫的缰绳,朝我策马而来。
“林韵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还不快从郎啸廷的马背上下来!”
林倩倩看好戏般笑道:“是啊,姐姐忘了我们林家跟郎啸廷有血海深仇吗?你就这么投怀送抱,真是给我们林家丢脸!”
顾景渊紧紧攥住我手腕,眼中愠色深沉:“跟我走!”
我甩开他的手,他一脸震怒,桃花眼目眦尽裂:“你敢为了他忤逆我?你不是最爱我吗?故意气我是不是?”
我忽然不想回家了,回家后只能面对顾景渊和林倩倩的卿卿我我、继母的排挤、以及父亲的昏聩。
我宁愿跟在郎啸廷身边,他身上还有我的魂魄,我要死死粘着他,直到他还给我。
然而郎啸廷对我避之不及:“我忙得很,没空跟你们玩什么情爱游戏。”
他轻轻一抬,把我拦腰抱起,我的裙摆在风中旋开,稳稳落地。
“快回家去。”郎啸廷交代这一句,就要立刻策马而去。
我抓住他的衣角,“回去,我会被打死的......”
郎啸廷面色阴沉却没有说话,只是扯出我手中的衣角,策马而去。
练武远比我想的要难。
百夫长对我要求严格,要我每天负重奔跑五里路,锻炼双腿肌肉。
“双腿有力了,下盘才稳,打拳才有劲儿,坚持住,别娘们唧唧的!”
渐渐的,五里变成十里,再变成十五里。
一开始我累得像气喘吁吁的死狗,后来越发身轻如燕,爱上了奔跑的感觉。
十五里路,足以让我从军营跑到远处山坡上。
我会依据昨晚读的《本草纲目》,辨识山上的草药。
白天练武,晚上读书,因为反应慢,所以我不再心浮气躁,而是老老实实地埋头苦练或苦学。
别人打上十遍就能学会的拳法,我要打五十遍。
以前我只认识花园里的花,几乎从未见过鲜活的草药。
为了救治和照顾妙元,我自学医术,把半篇《本草纲目》都背了下来。
这天我练完整套拳法,大汗淋漓地蹲在军营外的树林里翻土。
树林外突然响起嘈杂的人语。
“你们竟敢让她待在军营?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弱女子,待在全是大老爷们的军营?”
“她人呢?我今天就要把她带走!”
“我不仅要带她走,我还要在圣上面前狠狠参郎啸廷一本!罪名私闯民宅,强抢贵女......”
说话间,他已经来到我面前。
我在炽盛的日光下仰头眯眼,看见来者白衣翩然,高贵而清俊。
从前看到他,心底还会发酸。
如今在看,只觉得眼前人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
他眼中似有水色弥漫,蹲下身,柔声问:“最近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这三个月以来我过得很苦很累,经常吃不饱。
可是很充实,并不痛苦。
甚至比在林家过的富贵日子还要好,比我有生以来的所有日子都要好。
我不想理他。
要到妙元吃药的时间了,我要去煮药。
见我要走,顾景渊将我拦住。
顾景渊拉着我满是伤疤的手,双眼通红,一滴泪落在我手面上。
我的手添了大大小小的伤疤,起了老茧,关节不再纤细,此刻还糊满了烂泥。
“这三个月来我一直在找你,我派人蹲守郎家府邸,查了郎啸廷的各种行踪,百般猜测他到底把你藏在哪里,唯独没想到,他会把你放在最脏最乱最差的军营里!”
顾景渊轻柔的声音逐渐发狠。
我虽然没了智识。
但我觉得他这样挺讨厌的。
夺去我正妻之位的人是他,要纳我为妾的是他,和林家人伤害我的人也是他。
怎么还有脸我面前掉眼泪?
我甩开他的手。
“这里不脏,大家每天都整理内务;这里不乱,大家按部就班地训练;这里不差,我能学到很多东西!”
顾景渊粗暴地打断我的话:“林韵珠!你太笨了,你被人卖了都要帮人数钱!”
他又摆出了我最恐惧的嘴脸——嫌弃、厌恶、烦躁。
我说:“我很喜欢这里,而且我要留在这儿!”
顾景渊大怒:“别傻了!我今天不带走你我就不姓顾!”
“我不走!”
“你必须走!我不嫌弃你笨,不嫌弃你现在又糙又黑,不嫌弃你这三个月来......可能已经失去了......”
他越说越离谱,我不禁皱起眉头。
顾景渊还在不停说着,就好像那是对我至高无上的恩德。
“回去之后我还是能让你做我的妾,林倩倩嫁给我当天夜里,你坐一顶小轿从偏门进我顾府......”
我简直快被气笑了:“你在不走,可别怪我打你!”
顾景渊不依不饶地拉住我手腕:“你跟我一起走!”
我来不及思考,下意识扼住他咽喉,扫堂腿一扣攻击顾景渊下盘。
他瞬间躺进烂泥里,白衣渐满脏污,样子狼狈不堪。
“你打我?你刚才竟然打我?”顾景渊的表情活像见到了鬼。
我点点头:“嗯,就想打你。”
神棍妙元来到我的闺房,装模作样地研究了会儿我的八字,写了几条符箓贴在我床边。
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说:“郎将军已经胜利了,不日之后就会凯旋归来。”
半年前的雨夜,我从金陵游玩归来,中途在某道馆留宿,遇见妙元。
他当时在哭,老迈的嗓子如泣血般的悲怆:“将星陨灭,国难临头,万民遭殃!”
我被他的悲怆震撼,听他解释后才知道,镇国将军郎啸廷在漠北对战匈奴时出事了。
妙元占卜后知道郎啸廷是我朝中兴之臣、镇国之将,他若死去,将无人给已经混乱的王朝续命。
到那时两京十三省内忧外患,百姓流离失所,民间饿殍遍地......
我的爱国情在那一晚被激发,问妙元怎么样才能救郎啸廷,我愿意一命换一命。
于是妙元当场作法,取了我身上掌管智识的一魂一魄,给三千里之外濒临死亡的郎啸廷续命。
代价是,我失了这关键的一魂一魄,从此变成傻子。
此刻妙元抖着花白胡子,笑嘻嘻道:“你放心,郎将军现在好得很,不再需要你的魂魄,等他回京后,我立刻从他身上召回你的魂魄,让你恢复正常。”
我钝钝地点点头。
妙元长叹一声:“这半年委屈你了,你爹真不是个东西,过去仗着你聪明,四处显摆你给自己长面子,现在嫌你没用,把你踩到坑底。
要不我告诉他实情吧?”
我连忙摇头:“不行,我爹......恨死郎啸廷了。”
郎家和我林家有世仇,可以说是血海深仇。
这十几年来边关动荡,郎家所有子弟都戎马倥偬,几乎满门忠烈。
我爹经常关上门,一边得意洋洋地喝酒一边骂郎家活该。
身为他的女儿,我本来也该跟着恨郎啸廷。
但是家国在我心中远比个人恩怨重要得多。
“别跟我爹说。”我慢慢地,认真地对妙元强调:“能为国做出一点贡献,我死不足惜,不需要任何人知道。”
妙元匆忙扭头,眼中泪光一闪而过。
他低声说:“这事儿除了你我,确实没人知道,连将军都不知道救他的人是你。
因为他恨林家人,所以我只跟告诉他救他的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
妙元走后,顾景渊踱步而来,眼中压抑怒色:“连神算子都说你没治了,林韵珠,我对你仁至义尽。”
我怔怔落下泪来:“你......你真的要退婚?”
因为心痛,我无措地拽着衣角。
顾景渊向我迫近两步,眸光晦暗,忽然掐住我的下巴,用力吻下来。
这个吻无关爱恋,他的手也不安分,从我的肩膀向下流连......
我愣了片刻后推开他:“不能这样,你......你欺负人。”
顾景渊死死盯着我:“你虽然无才,但皮囊美,我可以考虑把你娶回家当玩物。”
这是对我的最大羞辱!
我本以为顾景渊是我的知己,没人比他更了解我有不输于男子的金石之心,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他竟然想把我当成玩物?
“认清现实吧,林韵珠,我们顾家是书香世家,最看重才华,容不下笨人,我还愿意把你当妾,已经是看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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