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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唐果顾清)

陌染青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重生到这一世,要做的事情太多,她才不会把时间和精力耗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呢。沐青岩还在家里等着,她得赶紧采购完物品回去。沐青岩是为了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她必须对他负责。来到百货公司,采购完锅碗瓢盆和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她就赶紧踏上了回家的路。回到村子,看到村头的黄桷树下聚集了不少人,唐果不禁低头加快了脚步。小河坝村并不大,谁家屋里的狗下了崽都瞒不过村里人的眼睛。沐家接连发生一连串事,成为村里人议论的焦点,一点也不奇怪。吃过午饭,村里的婆子媳妇们便聚在村口,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沐青岩实在是太傻了,为了一个男人不要的破鞋豁出性命,实在是太不值了。”“谁说不是呢,这小子,看着挺聪明的,关键时刻,脑子里就是少根弦。”“真死了,倒一了百...

主角:唐果顾清   更新:2024-12-17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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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果顾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唐果顾清)》,由网络作家“陌染青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到这一世,要做的事情太多,她才不会把时间和精力耗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呢。沐青岩还在家里等着,她得赶紧采购完物品回去。沐青岩是为了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她必须对他负责。来到百货公司,采购完锅碗瓢盆和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她就赶紧踏上了回家的路。回到村子,看到村头的黄桷树下聚集了不少人,唐果不禁低头加快了脚步。小河坝村并不大,谁家屋里的狗下了崽都瞒不过村里人的眼睛。沐家接连发生一连串事,成为村里人议论的焦点,一点也不奇怪。吃过午饭,村里的婆子媳妇们便聚在村口,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沐青岩实在是太傻了,为了一个男人不要的破鞋豁出性命,实在是太不值了。”“谁说不是呢,这小子,看着挺聪明的,关键时刻,脑子里就是少根弦。”“真死了,倒一了百...

《小说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唐果顾清)》精彩片段


重生到这一世,要做的事情太多,她才不会把时间和精力耗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呢。

沐青岩还在家里等着,她得赶紧采购完物品回去。

沐青岩是为了她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她必须对他负责。

来到百货公司,采购完锅碗瓢盆和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她就赶紧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村子,看到村头的黄桷树下聚集了不少人,唐果不禁低头加快了脚步。

小河坝村并不大,谁家屋里的狗下了崽都瞒不过村里人的眼睛。沐家接连发生一连串事,成为村里人议论的焦点,一点也不奇怪。

吃过午饭,村里的婆子媳妇们便聚在村口,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沐青岩实在是太傻了,为了一个男人不要的破鞋豁出性命,实在是太不值了。”

“谁说不是呢,这小子,看着挺聪明的,关键时刻,脑子里就是少根弦。”

“真死了,倒一了百了。就这么不死不活地躺着,那才真是要命呢。”

也有人怯怯地说,“人家姑娘愿意嫁给沐青岩守活寡,也算是重情重义。”

“什么重情重义,不过是没办法的事。唐家不肯赔钱,那丫头要是不嫁给沐青岩,沐三爷能饶得了她。”

“这倒也是,沐三爷一身精明,是个从不肯吃亏的主。拿不到钱,当然要让唐家拿人抵了。进门第二天就分家,也算是把沐青岩这个包袱扔出去了。”

“沐青岩没有知觉,啥都不知道,就苦了人家姑娘了。现在土地下户,没了男人,地里的活计谁干?庄稼种不出来,拿啥填肚子?”

“你们这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

马二娘一脸神秘,“难道你们没看出来,村里几个娶不到老婆的光棍,这两天不停地在沐家门前晃悠吗?”

众人心领神会,“接下来,咱们村,可就有好戏看了。”

正说得热闹,有人指着远处,低声说,“你们瞧,那是谁来了?”

大伙儿眼又不瞎,当然看清楚了。

从远处走过来的,便是刚才大伙儿议论得正欢的沐家三媳妇。

那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样倒也罢了,背上的一背篼货物,着实让人惊掉眼珠子。

所有人的嘴都张成了O字形,却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没有一个人出言相询。

等她走远,才有人低声说,“那一背篼好东西,值不少钱呢,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

“娘家有钱,补贴一下闺女,也是有的。”

“我看未必,唐家真心疼闺女,就不会把她扔进沐家这火坑来。”

“那,你的意思是……”

马二娘的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说不定,沭青岩那小子的头上,已经绿油油一片了。”

唐果知道这些婆子媳妇们的嘴里不会有好话,却并不理会。

回到家,院子里没人,她进屋放下背篼,上前察看沐青岩没有异样,这才放心地拿了刚买的瓷盆,到院子里摇了水,洗脸。

背这么多东西,这一路走下来,满头满脸全是汗。

从摇井里刚摇上来的水还带着一丝温热,用来擦脸,最是舒服不过。

听到动静,周淑华从屋里走出来,没好气地瞪着她,“大清早的,就不见你人影,去哪儿了?”

唐果好脾气地笑了笑说,“进城办点事,所以,起了个大早。”

周淑华这一下吃惊更甚,“凭白无故的,去城里干啥?”

唐果的神情仍是淡淡的,“去城里,当然是办事了。来回四十多里地,没事谁愿意去。”


“这不说的废话吗,你连我家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如何来看我。”

老太太热情好客,拉着她的手就不肯放。

这个年轻的乡下姑娘,一身的粗布衣服,还打着补丁,背上的那个背篼也是十分破旧。一看就知道,是乡下贫苦出身的孩子。

老太太信佛,人家女孩子救她性命,要是不报答一二,她是不会安心的。而且,这丫头衣着虽破,眉眼却十分周正,看着就讨人喜欢。

“你叫我一声奶奶,咱们也算是有缘。你要是不去家里坐坐,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周冬兰也说,“我们家离这里很近,两条街就到了,去认个门,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

盛情难却,唐果只好跟着老太太和周冬兰,穿过两条街道,步入一栋红砖楼房。

这对婆媳的家在三楼,房间客厅很大,布局也挺有品味的。看得出来,这家人的经济条件不错。

做工精致的木沙发上,放着棉布座垫,唐果担心弄脏人家的沙发座垫,便不肯坐上去,只搬了条小凳子,小心地坐了下去。

周冬兰见唐果乖巧懂事,也是十分喜欢。

泡了杯好茶,递过去,她才笑吟吟地说,“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唐果也不扭捏,接过茶,大大方方地说,“我叫唐果,谢谢阿姨的茶。”

走了一路,她又累又饿又渴,只是,刚泡的茶太烫,没法喝。她只得小心地吹开茶上的浮沫,小口小口地呷着。

老太太从屋里拿出饼干和鸡蛋糕,递给唐果,“走了一路,饿了吧。来这里,就跟到家一样,别客气。”

这年头,饼干和鸡蛋糕在农村人眼里,可是地道的奢侈品。除了逢年过节走亲戚,谁也不会花钱买这些。

唐果慌忙推辞,“奶奶,我不饿,你不用这么客气。”

老太太见她客气懂礼,越发地喜欢。

“别人家重男轻女,我却喜欢女娃。只可惜,家里媳妇肚子不争气,生一堆淘气小子,就没一个给我生个女娃。”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亲奶奶了。以后进城,可要记得来看奶奶。”

这是客气话,唐果不会当真,不过,她还是赶紧点头,“奶奶,我记住了。”

她心里惦记着夜壶的事,不敢再坐,赶紧起身告辞。

“我还要去办点事,以后有机会,我再来看你们。”

周冬兰见老太太的脸黑成了锅盔,赶紧说,“到底啥事啊,就不能,吃了饭再去办吗。”

唐果只得说实话了,“我带了件老物件,想看看城里有没有人识货,换点钱回去。”

“老物件?”

周冬兰看着唐果背篼里的布包,注意地看着她,“能不能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

周冬兰举止端庄优雅,一看就是城里有身份的人。

唐里心里一动,赶紧从背篼里拿出布包打开,露出里面的夜壶。

老太太只看了一眼就大失所望,“这不是夜壶吗,你想拿这个换钱?”

周冬兰不懂这玩意儿,也不知道值不值钱,想了想说,“你打算去哪里卖这物件?”

唐果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想着百货大楼那一段人多,想去那里碰碰运气。”

“货遇有缘人,你这么瞎碰也不是办法。要不,我找个人,先替你看看吧。”

唐果大喜过望,“真这样,那可太好啦。”

周冬兰吩咐她在家里等着,她出去找人,便离开了。

“你阿姨替你张罗,这一下,你不用再急着走了吧。”

唐果有些过意不去,“阿姨正上班呢,影响她工作,真是不好决思。”


“没有的事。”

沐远根矢口否认,“我这辈子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能瞧上她那点玩意儿。这丫头牙尖嘴利,信口开河,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带眨的,你们可别听她的。”

沐远根是木匠,长年在往替人打家具,见识的确比村里人强。不过,他骨子里爱财如命,欺软怕硬的乱病,却怎么也改不了。

唐果初来乍来,地皮子都没踩热,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吧。反倒是他,仗着一家之主的身份,想给人家小姑娘一个下马威,倒是真的。

不过,万事以和为贵,只要事态不再恶化,赵五爷和刘二叔这两个和事佬也懒得追究。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小河坝村四五百户人家,婆媳之间,兄弟姐妹之间,妯娌之间,夫妻之间,纷争不断。若是都要论个是非曲直,他们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

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刘二叔立即拿出村长的派头,斩钉截铁地说,

“家已经分了,就各过各的日子,谁也别惦记谁的。以后,谁再生事,我绝对饶不了他。”

这种做法,表面上公正无私,其实是各大五十大板,和稀泥。

沐远根不服气,还想分辨,“我……”

“啥也别说啦。”

赵五爷站起身,板着脸说,“老三媳妇不容易,你们做公婆的,要是再欺负她,可是要遭雷劈的。”

他转身对唐果说,“老三媳妇,以后有事,你直接来找我赵五爷,我替你作主。”

“多谢五爷!”

唐果感激地朝着赵五爷拜了一拜,却又说道:“五爷,二叔,还有一件事,想请你们替我作主。”

“哦,你还有事?”

赵五爷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合情合理,我们肯定替你作主。”

“那,我就先谢过五爷和二叔了。”

唐果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说,“这次分家,我跟青岩只得了这间耳房,连个做饭的地方都没有。阶沿是大哥二哥的地盘,我不敢有非分之想。院子里空着,我想在那只角上搭个棚砌灶台做饭。”

她早瞧上了院子里的那个角落,想利用起来做灶房。不过,以公婆刻薄的性子,到时候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刚才跟公婆对峙,她急中生智,竟想出找村干部的主意。

不管公婆怎么想,当着村干部的面,他们都得把她做饭的事给解决了。

“原来就这么个事。”

刘二叔转身看着沐远根,冷冷地说,“沐老三,你表个态吧。”

沐远根没想到唐果会当着众人的面,提这么个要求,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在院子里搭棚子,可是坏风水的。”

“风水是封建迷信,不能信。”

刘二叔听得直皱眉头,“这种事情,大会小会说过多少次了,你咋连这点思想觉悟都没有呢。这事要是放在从前,别说开你批斗会,就是办你的学习班,也是绰绰有余。”

赵五爷吸了一口烟叶,这才慢吞吞地说,“院子里搭棚子砌灶台影响风水,那就把灶台打在阶沿上好了。”

沐青成一听,顿时急了,“阶沿是我们哥俩的,我们早商量好要打灶台。老三家的灶台,还是另选地方吧。”

刘二叔这才明白,唐果为什么特意把这事提出来了。

他直接把皮球踢给沐远根,“沐老三,这事你想个辄吧。”

沐远根的嘴唇嗫嚅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说,“我们家就这情况,这事还真没办法解决。”


唐果若有所思,“这位老人不像是乞丐,倒像是患了老年痴呆,从家里走丢了。”

服务员似是这种情况见得多了,也有点瞧不起唐果这样的乡下人,只在鼻子里冷哼一声,便不再理睬她。

等唐果的面条煮好端上来,老人碗里的面条也吃光了。

他顺手拿起挂在衣襟前的手绢擦了下嘴,又念叨起来,“囡囡,我要吃面条。”

唐果心里一动,拿起老头衣襟前的手绢,仔细一看,心里顿时乐了。

只见上面写着,鄙人李胜利,父亲年事已经高,患有老年痴呆,若有好心人见了,请送至文庙街35号,必有重谢!

有了地址和姓名,这事便好办多了。

她把面条推到老人面前,笑着说,“爷爷,吃完这碗面条,我送你回家。”

老人眉开眼笑,“好,回家,回家!”

唐果再吃面条的时候,老人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一副不急不燥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他是个病人。

唐果三两下吃完,背上背篼,这才上前扶起老爷子。

“走吧爷爷,我送你回家。”

文庙街离这里并不远,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找到那个叫李胜利的人。

她还急着上医药公司卖药材,时间长了,便是个麻烦事。

来到文庙街35号,她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县供销社总社和家属区。

刚到门口,一个年轻人便飞快地走出来,拉着老人的手,大声说,“李叔,你总算是回来了,李主任找得你好苦。”

唐果一脸欣喜,“这么说,你认识他?”

年轻人点头,“他是李主任的父亲,我当然认识了。李叔患有老年痴呆,走失好几天了,李主任都快急死了。你稍等,我马上去叫李主任。”

只片刻时间,一个着一身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已经出现在眼前。

他拉着老爷子的手,颤声说,“爸,这些天,你去了哪里,让我好找。”

唐果长舒了一口气,“这么说,你就是手绢上那个叫李胜利的人了。爷爷身体有病,走丢了不认识路,很可怜的。以后,你们就多加小心吧。”

李胜利十分感激,“姑娘,你是在哪儿找到我父亲的,我一定会兑现承诺,好好谢你!”

“谢倒不必了,只要爷爷能找到家人,不在外面流浪,比什么都强。”

唐果笑了笑了说,“我是在前面的饮食店吃面条的时候发现他的,他当时很饿的样子,接连吃了两碗面条。”

李胜利赶紧掏腰包,“这两碗面条的钱我给,不能让你破费。”

唐果拦住了他,“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他现在不饿,暂时不要让他再吃别的食物,以免引起消化不良。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李胜利追了上去,“姑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呢。”

唐果转过身,甜甜地笑着,“爷爷叫我囡囡,就叫我囡囡吧。”

“囡囡?”

李胜利顿时愣住了。

等他回过神来,女孩子已经走远了。

唐果一路疾走,很快就来到医药公司。

李叔见到她,顿时满脸堆笑,“姑娘,这次送来的,又是啥宝贝?”

“当然还是重楼了。”

唐果放下背篼,笑了笑说,“今天的质量和品相跟前天差不多,麻烦李叔过下秤吧。”

那两株灵芝,她想了想,还是留下了。

野生灵芝历经风吹日晒,吸日月之精华,蕴天地之灵气,药用价值极高。她打算用来给沐青岩配药,便放在院子里晒着,没有送来。

李叔上前察看了,不由得感慨,“这么多重楼,姑娘,你这是,撞大运了。”


“她大小也是个干部,这点小事,还真影响不了她。”

说着,老太太便开始问起唐果家住哪里,哪里都有哪些人,有对象没有。

看得出来,老太太是真心喜欢唐果。

唐果不肯说家里的琐事,只简单地说,“我已经结婚嫁人,家里公婆健在,有两个哥嫂,还有一个小姑子。”

老太太有些婉惜,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你一女孩子,又长这么俊,卖货这种事情,为啥不让你男人来做?”

唐果只得含混其词,“他有其他事情,来不了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好一会儿,周冬兰才带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身上的衣服颜色很旧,戴顶破草帽,脸上的精明却掩饰不住。

两人一进屋,周冬兰就指着唐果说,“她是我一远房侄女,这物件是他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听说挺值钱的,你先看看吧。”

她转过身,又对唐果说,“这是张叔,他平时喜欢收一些老物件,你这宝贝,先让他看看吧。”

前世八十年代,走乡串户,用低价收购农民手里老物件的,不正是这些人吗?

唐果知道,这是遇上行家了。

她拿起宝贝,放在茶几上,这才缓缓地说,“张叔,你是行家,先过目吧。”

行里有玉不过手的规定,这种陶瓷的老物件,极易损毁,自然也需要遵循这样的原则。

这姑娘虽然年轻,却懂规矩,张富贵对此十分满意。

凭经验他就知道,这只夜壶的确是个老物件,不过,具体是什么年代的产物,还得仔细看了才知道。

他把自己掩饰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兴趣,而是不动声色地拿起来,仔细察看。

半晌,他才放下夜壶,用平静的语气说,“姑娘,这只夜壶,你打算多少价出手?”

唐果只一看张富贵的表情,便知道有戏。

她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淡淡地说,“张叔能看出来,这个哪个朝代的宝贝吗?”

“年代嘛,这可有点说不准。看上去,应该是明末清初的。如果是官用的,还能值点钱。这个宝贝的做工这么粗糙,应该是农用的。”

张富贵眼里的狡黠虽然转瞬即逝,唐果还是捕捉到了。

毫无疑问,她并没有看走眼,这只夜壶,的确是个宝贝。张富贵是个生意人,老奸巨滑,这么说,不过是想压价。

“明末清初?”

她心里有了底,却不动声色,“张叔是行家,想不到也能看走眼。”

她并不清楚这件宝贝的年代,只含混说张富贵看走了眼。这么说,大有不想跟张富贵做买卖的意思。

南方市场的文物交易十分火爆,只要有好物件收上来,转手便是几倍,几十,甚至上百倍的收益。

乡下一些不起眼的人家,祖上说不定就是什么大户人家。这些人家的子嗣有些见识,也是有的。

张富贵不敢怠慢,赶紧陪着笑脸说,

“我跟周经理是老朋友,你是她侄女,我自是不会亏你。说吧,这个物件,你多少钱愿意出手。”

再过十年,这样的物件,肯定是以万为单位出售。现在的行情,她却有点吃不准。

想了想,她才静静地说,“还是张叔开个价吧,要是价格公道,这笔交易,咱们就算成了。”

周冬兰就在一旁看着呢,张富贵不敢再端着,赶紧表态。

“你是周经理的侄女,我这人爽快,自是不会亏你。这件宝贝,180,我买了。”

180块钱,差不多是一个小青年半年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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