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想也是,纪林不过一个五品官,还是近几年才擢升的,纪家家底单薄,哪来那么多银子供纪微穿金戴玉。那玉镯莹润细腻,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绝不是纪微能买得起的。纪棠听玉嬷嬷说过,李氏是纪林的表妹,家境寻常双亲皆亡已无依靠,这才投奔到纪家,勾搭上了纪林。纪棠的母亲一死,李氏就急不可耐的嫁给了纪林,成了纪家主母。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照顾刚出生的纪棠。她可真是谢谢她!将她照顾去了清河村,生生受了十几年的罪,现在又逼着她跳火坑。这一桩桩一件件,她早晚会向李氏全都讨回来。要回她母亲的嫁妆,只是个开始。“你胡说什么,这金簪玉镯上又没刻字,你凭什么说是你母亲的。”纪微底气不足的辩驳。纪棠冷哼,“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以父亲的官阶,能将你养得这般金贵,只有一...
《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精彩片段
想想也是,纪林不过一个五品官,还是近几年才擢升的,纪家家底单薄,哪来那么多银子供纪微穿金戴玉。
那玉镯莹润细腻,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绝不是纪微能买得起的。
纪棠听玉嬷嬷说过,李氏是纪林的表妹,家境寻常双亲皆亡已无依靠,这才投奔到纪家,勾搭上了纪林。
纪棠的母亲一死,李氏就急不可耐的嫁给了纪林,成了纪家主母。
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照顾刚出生的纪棠。
她可真是谢谢她!将她照顾去了清河村,生生受了十几年的罪,现在又逼着她跳火坑。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早晚会向李氏全都讨回来。
要回她母亲的嫁妆,只是个开始。
“你胡说什么,这金簪玉镯上又没刻字,你凭什么说是你母亲的。”纪微底气不足的辩驳。
纪棠冷哼,“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
“以父亲的官阶,能将你养得这般金贵,只有一个可能——贪污受贿。”
“混账!”纪林气怒拍桌,头皮紧绷地瞪着纪棠,“你可知贪污受贿是何等罪名,岂是能胡言的!”
幸好没有外人在,否则这话要是传出去,他没罪也得被弹劾清查一遍。
纪棠眉头轻挑,“父亲紧张什么,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纪林一口气噎在心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但纪棠的话也叫他明白,纪微身上那些首饰,并非自己所买。
不是自己所买,那就只有一个来处了。
从前纪林不关心这些,如今留意起来,才发觉不对。
“微儿,还给她。”纪林发话。
纪微听的瞪大双眼,拔高声音道:“这是我的东西,凭什么给她!”
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纪棠目光冰凉地盯着纪微,“我母亲的东西,你不问自取戴了几年,就成你的了?”
“纪微,乡下的地痞无赖都没你无耻。”
既然她不要脸,那她就给她撕碎。
纪棠懒得再废话,三两步上前,快速伸手拔下纪微头上的几支金簪珠钗,揣进怀里后又去撸纪微手腕上的玉镯。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纪林和李氏都没反应过来,外面的下人未得吩咐也不敢贸然进屋。
“纪棠,你疯了,你干什么!”纪微惊恐地喊破了音,推搡拉扯着纪棠。
然娇宠玉养的纪微又哪里是纪棠的对手,纪棠力气大动作又粗鲁,很快就将玉镯从纪微手腕上强撸了下来。
“啊!纪棠你个贱人,我杀了你!”纪微气的失控大叫,扑上去撕打纪棠。
“啪!”纪棠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并冷声警告,“你再发疯,就自己嫁去定北侯府。就你这性子,怕是比那世子更短命。”
她竟敢打她?!
她从小爹疼娘宠,全府上下都敬着她捧着她,从没人动过她一根手指,而纪棠竟然打了她!
“贱人!”纪微气疯了,听不进任何话,双眼通红不肯罢休,不管不顾的像个泼妇,哪里还有半点闺秀的样子。
“够了!”眼看两人又要扭打在一起,纪林冲厅外道:“来人,把二小姐拉开。”
候在厅外的婢女赶忙进屋,将纪微拉远。
木樨也一同进厅,护在纪棠身前生怕她吃了亏。
纪棠微喘着气,眸光不屑地看着纪微。
“放开我,我要杀了她!”纪微还在大喊大叫。
“微儿,你没事吧?让娘看看。”李氏一脸担忧的上前,附在纪微耳边低声道:“她死了就没人替你嫁去定北侯府了。”
一句话让纪微镇定了下来。
再贵重的首饰,再丰厚的嫁妆,嫁去定北侯府守一辈子寡也毫无意义。
“你说的不错,既如此你把碗端着,我来喂世子。”
照莹面色一变,眼神控诉地看向谢知行。
她可是世子的近身婢女,不是谁都能教训的。
谢知行神色平静,“夫人的话可听见了。”
照莹这丫头恃宠生骄,是该压压脾性了。纪棠虽出身低微是嫁来侯府冲喜的,但毕竟是正头夫人,岂能由婢女欺辱,传出去侯府的脸面名声还要不要了。
“世子。”照莹大惊,难以置信谢知行竟帮着纪棠教训她。
这么多年,谢知行从不曾这般过,为何纪棠一来就变了样?
若说狐媚惑人,纪棠生的也没那般绝色,且也不会娇语勾人。
那她到底有什么能耐?就凭磕磕巴巴念的那几句书?
“没听明白?”谢知行语气微沉。
照莹知道,谢知行生气了。
“是。”照莹委屈地端起药碗。
纪棠起身走到谢知行跟前,用瓷勺盛了药汁吹温,喂给谢知行。
其实,谢知行平日喝药都是自己喝的,只有在昏迷或身软无力时才由人喂药。
然眼下为了给照莹一个警告,谢知行配合纪棠,任由她喂药。
刚倒出的汤药十分滚烫,虽在石桌上搁了片刻消了几分温度,却仍旧烫手。
照莹两只手端着碗,手指交换松开,依然被烫的通红。
好不容易挨到一碗药喂完,照莹赶紧收走碗去泡冷水。
纪棠睨着她匆惶离开的背影,没有半分同情。
她是主照莹是仆,无论什么时候,奴婢都不该欺到主子头上去。若她收拾不了照莹,那往后在这侯府,定然举步维艰。
纪棠心中明白,该软的时候要软,该硬的时候一定要硬。
“姑娘。”看到照莹吃瘪,木樨畅快极了。
听到木樨对纪棠的称呼,谢知行扭头瞧了她一眼。
过来收拾书本的夏蝉轻声提醒,“要唤少夫人。”
纪棠闻言看向夏蝉,努力想从她脸上瞧出点端倪。
然夏蝉神色如常,没有半分异样。
看来只是提醒,并非暗讽。
她方教训了照莹,一转头自己的婢女却没规矩,若叫人拿住小题大作,纪棠也百口莫辩。
“少夫人。”木樨连忙改口,拿眼偷瞟谢知行观察他的反应。
谢知行撑着椅子扶手起身,纪棠上前扶他进屋,夏蝉抱着书跟进去伺候。
雾空从外回来,向往常一样径直往主屋去,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这才想起屋中多了女主人,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主子。”雾空在门外喊了一声。
内室的谢知行听后对纪棠和夏蝉道:“你们先出去。”
夏蝉习以为常,恭顺退下。
纪棠出屋后无事,便打量起院中屋子来。
惊澜院共有八间屋子,谢知行住的主屋最大,左侧有一间偏厅及耳房水房,右侧是书房和谢知行的库房。
剩下的两间屋子,一间给了纪棠放嫁妆,另一间应当空着。
纪棠将目光落到主屋旁边的侧屋上。
她玉雕师的身份不能暴露,那便要有一间独立的屋子雕玉才行。
纪棠盯着侧屋,在心中思索开来。
此时,左侧的水房里,照莹将手泡在水里缓解疼痛。
“让我瞧瞧可是烫伤了?”夏蝉拉起她的手,用棉帕轻轻拭干。
照莹的十根指尖红的泣血,虽没有起燎泡,却也是实打实的烫伤了,一离开冷水就火辣辣的疼。
“世子从未这般狠心罚过我。”照莹委屈哭诉。
比起手上的疼痛,她心里更难受。
纪微知道惹不起,同纪昌道:“她后日就嫁去定北侯府了,我们不同她计较。”
纪昌不懂其中弯绕,纪微同他也说不清楚,硬拉着他走了。
爹娘说了,这几日别招惹纪棠,等她嫁去侯府,便与他们不相干了。
“啧。”纪棠望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两人,觉得有些无趣。
她脚步一转,正要离开此处,却被人抓住了脚。
“大小姐……”被打的鼻青脸肿,鼻子还往外流着血的粗使婢女,双目赤红地仰望着纪棠,神情激动异常。
“你认得我?”纪棠不解探问。
幼时她在纪家生活过五年,许多人和事她不记得了,但对方记得。
“赶紧回去,再乱跑打断你的腿!”
婢女刚要开口,留下来的下人粗暴地扯开她抓着纪棠的手,强行将她拖拽走。
“大小姐,我是茹娘啊!”婢女回头悲伤无助地大喊。
茹娘……
这个名字从纪棠脑中划过,瞬间唤起了她的记忆。
“你是茹娘?”纪棠大为震惊。
玉嬷嬷说,她母亲还有两个陪嫁婢女在纪家,一个叫珍娘,一个叫茹娘。
纪棠回来第二日,就曾问起过她们,想同李氏要了她们来伺候。但李氏告诉她,她们早已离开纪家。
“站住!”纪棠喝止住下人,快步上前查看询问。
“茹娘,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纪棠看着眼前衣裳破旧,发丝凌乱皮肤萎黄面容枯槁的人,险些不敢认。
玉嬷嬷可是同她说,珍娘茹娘都是秀丽的好姑娘。
可眼前的人,与秀丽二字沾不上半点边。
纪棠同木樨将茹娘扶起,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大小姐,这是夫人让小人严加看守的贱奴,你不能带走。”下人拦在她们面前,一脸为难。
纪棠怒视着他,“滚开!她是我母亲的婢女,我有权带她走。谁若有异议,便亲自来寻我。”
“这……”下人被纪棠震慑住,不敢硬来,只得匆忙去禀报李氏。
到凉亭坐下后,纪棠问:“珍娘呢?”
茹娘瞬间泪如雨下,“珍娘她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纪棠大惊。
木樨递了帕子给茹娘,茹娘擦了擦眼泪和面上血污,娓娓道来。
纪棠同玉嬷嬷去清河村的第二年,李氏做主要将珍娘和茹娘许配给府里的下人。
珍娘茹娘不愿,便决意出逃。
然到了两人约定好的时间,茹娘却被李氏叫了去,只好忍痛叫珍娘先走。
因为明日她们就要被迫嫁人,今夜是出逃的最后机会。
珍娘逃走了,却又被抓了回来,打了个半死。
茹娘被逼着与下人成亲,抵死不从的她拿刀划伤了脸,留下一条丑陋的疤。
李氏大怒,将她们贬为粗使婢女,府中上下谁都可以任意欺凌。
珍娘被打的太狠伤的太重,没有大夫和药物,拖了几日终是没挺过去。
而茹娘,这十几年在纪家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好不容易熬到纪棠回来,她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被李氏关进了柴房,不让她与纪棠相见。
茹娘焦灼的煎熬着,今日终于等到了机会,趁看守下人松懈忘记锁门时,她逃了出来。
然刚到花园,就遇见了纪微和纪昌。
纪棠和木樨听完茹娘的话,不禁红了眼。
“他们经常这样打你吗?”
茹娘点头,“有时犯了小错,有时寻个由头。只要二小姐他们不高兴或是一时兴起,便打骂我撒气取乐。”
“方才,二小姐说我弄脏了她的新衣裳,可我明明离她很远,根本不可能碰到。”
“没事的云姨,反正嫁谁都一样,能做做世子夫人也挺不错。”纪棠反过来宽慰。
丁雪云拍拍纪棠的手,“往后遇着难处,只管来找姨。”
“好。”纪棠应下,“我该走了。”
她还有一个地方要去,不能在此久留。
“我送你,顺便带些胭脂水粉回去。”丁雪云起身出屋,唤来女侍吩咐几句。
女侍快步离去,不肖片刻捧着一只雕刻精美的木盒回来。
纪棠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胭脂水粉,一看就很贵重。
“这太多了,我不能要。”纪棠推辞。
“就当是姨送你的大婚贺礼。”丁雪云替她理了理鬓角发丝。
“谢云姨,可惜不能请云姨去喝我的喜酒了。”纪棠有些遗憾。
“好孩子,酒在哪喝都一样,你自个好好的便成。”丁雪云一脸慈爱。
“嗯。”纪棠点头,“我走了云姨。”
“去吧。”丁雪云站在原地,目送纪棠下了楼。
从花想容出来,纪棠带着木樨又去了琳琅阁。
琳琅阁共有三层,越往上卖的首饰器物越精巧奢贵,深受盛京富家贵族的喜爱追捧。
纪棠踏进店里,掌柜抬头瞥了她一眼,示意一伙计接待。
“姑娘是想看金银首饰还是玉器摆件?”伙计打量着纪棠,见她衣着朴素,跟富贵半点不沾边。
“随意瞧瞧。”纪棠打眼一扫,被各式各样的首饰玉件惊晃了眼。
伙计一听这话,便知纪棠十之八九是不会买了。但开门做生意也不好赶人,只能耐着性子陪同。
纪棠在一楼转了一圈,发现没有她和师父所做的绒花,便想上二楼看看。
“姑娘。”伙计拦下纪棠,略有些不耐道:“琳琅阁规矩,上二楼三楼需验资。”
这……
纪棠掂了掂荷包里的半袋碎银,站在楼梯口抬头,遗憾地望向二楼。
看来今日是上不去了,只能过些时日寻机再来。
“走吧。”纪棠叫上木樨离开。
她刚一转身,冷不防撞上一人,身体惯性后仰撞到了木樨。
“啊!”木樨抱着的木盒摔了出去。
眼看木盒就要掉到地上,纪棠急的面色大变。
这可是云姨给她的贺礼!她都还没用呢!
“嘭!”一条长臂将木盒稳稳接住,递到木樨面前。
木樨赶忙接过。
“多谢公子。”纪棠大松口气,感激地看向面前人。
与她相撞的男子约摸二十出头,高大俊朗,穿着山岚色窄袖束腰锦衣,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姑娘当心些。”男子礼貌颔首,错身上楼,掌柜亲自跟上去招呼。
纪棠望着他的背影,满眼羡慕。
一出来便是半日,回到纪府已是傍晚。
用过晚饭洗沐后,纪棠坐在铜镜前,让木樨将丁雪云赠她的胭脂水粉拿出来,一一试用。
“姑娘。”
纪棠正往脸上抹玉容膏,木樨忽地惊唤了一声。
“怎么了?”纪棠不解。
“你瞧。”木樨将木盒放到纪棠眼前。
纪棠低头一看,见木盒里竟有几张银票和一只绣花荷包。
纪棠伸手拿起荷包打开,里面装的竟是金豆子。
沉甸甸的一袋,是丁雪云对她的疼爱。
“这是……”木樨疑惑,心想是不是装错了。
“这是云姨给我的添妆。”纪棠系好荷包,又将银票拿出,仔细收好。
“云姨对姑娘真是太好了。”木樨艳羡感叹。
纪棠瞟她一眼道:“放心,将来你出嫁,我也会给你添妆。”
木樨听后脸垮了下来,“我才不嫁,我要一辈子跟着姑娘。”
纪棠笑笑,拉她一起涂抹玉容膏。
另一边,李氏听完下人的禀报后挥了挥手,进到内室看着几只妆匣里的首饰,心痛难舍。
纪棠换了身轻便的衣裳,让木樨将买回来的点心分捡出来,给雾空重黎,苏嬷嬷以及照莹夏蝉—人送—盒。
“这点心这么贵,奴婢都舍不得吃,为什么要给照莹送。”木樨十分不愿。
送给其他人,木樨尚且理解,但送给照莹,木樨觉得纯属白瞎,不如她多吃两口。
纪棠道:“她是世子的婢女,日日同处—院抬头不见低头见,能为友尽量不为敌。”
“可照莹那般过分,少夫人还送东西讨好她,不怕她得寸进尺吗?”木樨担忧。
纪棠轻轻—笑,“不怕,她若再生事,我自有法子治她。”
“至于这点心,不仅要送,还要态度和善的送。”
“啊?”木樨不解,想到照莹那臭脸就来气。
纪棠怕她冲动惹事,耐心同她解释。
“我们带了点心回来,给大家都送了,唯独漏了她—个,你觉得世子会怎么想?照莹会怎么想?其他人又会怎么想?”
谢知行会觉得纪棠心胸狭隘,因此对她失了好感。
照莹会记恨于心,他日挟私报复。
其他人则会认为纪棠小肚鸡肠又记仇,以后在纪棠面前战战兢兢生怕得罪了她。
可相反,若纪棠赏了照莹点心,她还敢不敬,那谢知行怕是要重罚她了。
落在其他人眼里,只会觉得照莹以下犯上咎由自取,不会同情半分。
不仅如此,他们还会夸纪棠大度,有容人之量。
“可明白了?”纪棠戳了下木樨的脑袋。
木樨连连点头,“奴婢这就去送。”
想明白其中弯绕,木樨很是期待,照莹收到点心会作何反应。
唐砚:家人们谁懂啊,初入江湖就遇到老六失去了自由。赌博害人,切记切记!
木樨抱着点心出来,见谢知行坐在院中,雾空重黎守在不远处的廊下,夏蝉照莹在水房煎药。
“两位大哥,这是少夫人带回来的点心,你们尝尝可喜欢。”木樨先给了雾空和重黎。
两人接过道谢。
“不客气。”木樨应了—声,抱着剩下的几盒朝水房走去。
“夏蝉姐姐,照莹姐姐,少夫人特意挑的点心,让我给你们送来。”
木樨故意喊的很大声,好让院子里的谢知行听清楚。
“多谢少夫人。”夏蝉欲将两盒点心—并接过。
木樨却只给了她—盒,拿着另—盒冲照莹道:“照莹姐姐,你不要吗?”
坐在药炉旁的照莹哼了—声,不屑低语:“谁稀罕。”
炉上药罐咕咕冒着热气,模糊了照莹的声音。
“照莹姐姐你说什么?”木樨竖起耳朵追问。
夏蝉怕照莹还在气头上言行不当,不由凝声提醒:“照莹,这是主子赐的。”
“谢少夫人。”照莹起身,不情不愿地接过。
木樨看着照莹—脸憋屈,不想要却又不得不要的模样,心中极其舒适。
“那你们忙,我去寻苏嬷嬷。”木樨脚步轻快地转身走了。
坐在树下的谢知行,望着得意的木樨,唇边泛起—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这夫人,着实有些厉害,想必先前在纪家,也并未真吃到什么亏。
但过去多年她在清河村受的苦,却是实实在在的。
想到谢知熠的话,谢知行拧眉沉思。
娶纪棠非他本意,但既娶了,那便不能辜负。
只是他这身子……
谢知行仰头看天,又低头看向水缸。
水面平静,倒映着蓝天白云,婆娑树影。
还有谢知行自己。
凝沉目光紧盯着自己的影子,看着看着,谢知行心中腾起—股浮躁。
“砰!”—声闷响,谢知行两只手拍扶在缸沿上,用力到手背青筋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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