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思年余苗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之芭蕾首席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余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饭桌上,照例是我做的菜,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我却没什么胃口,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米饭。徐思年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突然余苗娇滴滴的声音就传来了「思年哥……思年哥……」我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徐思年开门。余苗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盒大白兔奶糖,眼睛红红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思年哥,我听李嫂的儿子说,这糖是洋玩意,很贵重的,我……我受不起,还是还给你吧。」徐思年慌了神,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接过糖,结结巴巴地说「苗苗,这…这没什么,一点小东西……」见我冷哼,徐思年赶紧解释「岁岁,我本来也给你带了一盒,真的!就是…就是师长家小孩看见了,我就…就送给他了。」我放下筷子,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徐思年,我们离婚吧。」他脸...
《八零之芭蕾首席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晚饭桌上,照例是我做的菜,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我却没什么胃口,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米饭。
徐思年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突然余苗娇滴滴的声音就传来了「思年哥……思年哥……」
我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徐思年开门。余苗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盒大白兔奶糖,眼睛红红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思年哥,我听李嫂的儿子说,这糖是洋玩意,很贵重的,我……我受不起,还是还给你吧。」
徐思年慌了神,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接过糖,结结巴巴地说 「苗苗,这…这没什么,一点小东西……」
见我冷哼,徐思年赶紧解释「岁岁,我本来也给你带了一盒,真的!就是…就是师长家小孩看见了,我就…就送给他了。」
我放下筷子,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徐思年,我们离婚吧。」
他脸上的慌乱更甚,声音都有些颤抖 「岁岁,你别这样,我和余苗真的没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要是真有那心思,早就…早就…」
「闭嘴!」我厌恶地打断他,「这句话,我听你说了多少遍了?烦不烦?」
他哄走了还在哭哭啼啼的余苗,关上门,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眼圈也红了
「岁岁,是我错了,咱们不离婚好不好,不离婚……」
不好。
我觉得恶心。
我和徐思年相识的时候,余苗就不停的出现在我们的关系里。
我在部队汇演的时候,徐思年冲上台送了一束花。
他满脸涨的通红,讲话磕磕巴巴
想说他喜欢我的表演,一紧张就说成了他喜欢我。
后来他总是带稀奇玩意给我,来看我的演出。
就算他能力一般,家世一般,我最终还是说服了执拗的白参谋长和他走到了一起。
那时,余苗还是以徐思年妹妹的身份出现的,
但结婚后,我的婚姻突然就变成了三人行。
信誓旦旦会护着我一辈子的人,首先关心的是余苗。
有了好东西第一个想着的是余苗。
就连我提出了离婚他也会先哄哭泣的余苗。
曾经他对我的体贴,维护和撑腰都在三人行的关系中慢慢的转移到了余苗的身上。
而余苗所谓的不治之症,只是后半辈子无法在跳舞的小病,其实根本不危及生命。
但徐思年却大张旗鼓,好像要把我的一切都夺走给她才行。
离婚这两个字像是按下徐思年的某个开关。
他好像又回到了刚结婚的样子。
衣裳叠得整整齐齐,早饭变着花样做,甚至主动把所有的津贴交给我保管。
我看不清他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的背后的参谋长。
某天饭后陪我散步时偶遇张书记。
书记笑呵呵地说「岁岁啊,这事儿啊,快解决了。」
我连声道谢,面上却不动声色「书记,改天上门拜访,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点心,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
徐思年恍然大悟般地点头,他大概以为我还和以前会为了他的事儿到处求人吧。
转眼几天过去,《红色娘子军》的芭蕾舞剧外派演出也近了。
他穿着我托人捎回去的那件米色毛衣,傻乎乎地笑着,手里举着一束雏菊。
画的右下角,用娟秀的字体写着一行小字:「岁岁,我好想你。」
我提笔再三犹豫后还是没能写下我也想他。
后来的大半年他的信越来越频繁,从最初的嘘寒问暖,到后来的倾诉衷肠,字里行间都透着对我的思念和爱意。
直到我成了第一个有资格加入英国皇家芭蕾舞团的中国人。
我兴奋地写信告诉张逢景这个好消息,期待着他的回复。
等了许久,张逢景的回信却石沉大海。我安慰自己,或许是他太忙了,毕竟军区的工作一向繁重。
一周,两周……一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他的消息。
我拨通了军区总机的电话。几经辗转,终于联系上了张逢景的战友。
对方吞吞吐吐,最后才告诉我,张逢景请了长假,具体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
那天伦敦飘起了鹅毛大雪,我裹紧大衣走在回公寓的路上,思绪纷乱如麻。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提着个破旧的行李箱,风尘仆仆地站在街角,雪花落在他肩头,很快融化成水渍。是张逢景!
或许是我太过于担心她,又或许是异国他乡我太久没见到熟人。
更又或许是我被洋人姑娘们的大胆给感染了。
我补上去就抱住了他,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逢景,我也想你,」我哽咽着说,「我一直都想你……」
张逢景陪我在这里待了大半年,直到我在英国皇家舞团基本学成才准备和我一起归国。
准备回国的那天,张逢景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干燥,像块暖玉。「岁岁,紧张吗?」
我笑着摇摇头,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紧张什么?我们的路还长着呢,有你陪着我,我什么都不怕。」
且看且望且随风,且行且看且从容。
我这才有机会扑进父亲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不就是个男人嘛,岁岁,咱不稀罕。」父亲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粗糙的大手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当初要不是看你死心塌地,老子早把他腿打断了!
我吸了吸鼻子,从父亲怀里抬起头,眼眶还是红的。「爸,我是不是很没用?」
「傻丫头,你可是老子的宝贝闺女,全国顶尖的芭蕾舞演员,离了他地球照样转!」父亲豪迈地大笑,又心疼地帮我擦干眼泪,「想跳就继续跳,不想跳就回来,军队文工团永远给你留个位置!」
车子开出军队大院门口,张书记居然亲自来送行。
我爸握着他的手,意味深长地说「老张啊,那余苗一家,我看也该搬出军队大院了。她本就不是军队家属,当初是徐思年那小子求着岁岁,才让她借光的。现在既然离婚了,就让她滚出去,别占着部队的资源!」
张书记愣了一下,随即点头 「白参谋长说得对,我这就去安排。」
车子绝尘而去,我看到徐思年站在角落里像被遗弃的小狗。
父亲动用了一些关系,把我安排进了中央芭蕾舞团。
我一头扎进练功房,挥汗如雨,只想用疲惫麻痹自己。
排练天鹅湖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那只高傲的白天鹅,被背叛,被伤害,最终孤傲地死去。
徐思年的信件没停过,一周两封,全被父亲收走撕了,说是晦气。
更可笑的是,他每个月都往我卡里打钱,数额还不小。
以前还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让他上缴公款,
他刚开始还乐意,后来是怕从我这要钱贴补余苗我不乐意,
干脆也就不上叫了,如今我走了确一笔一笔打过来。
搞得好像我缺他这点钱一样。
起初我直接退回去,但他锲而不舍地再汇回来。
一来二去,我烦了,也怒了。我索性把三个月的汇款攒起来,一次性全部汇给了余苗。
并在附言里写道 「你男人给的,拿好,别弄丢了。」
转眼间,我作为中央舞团的新人迎来了第一次芭蕾舞演出。
天鹅垂死挣扎的悲伤,我演绎得淋漓尽致,仿佛那就是我自己的故事。
谢幕时,雷鸣般的掌声将我从虚幻拉回现实。
我微微喘息着,目光扫过台下攒动的人头,却在角落里定住
徐思年来了。
看到我望向他,他整个人都亮了起来,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想冲上来。
张逢景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手里也拿着一束花献给我,还深情款款地说了句「岁岁,你跳得真美。」
我愣了一下,随即接过花,礼貌地笑了笑。
张逢景趁机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和我合影留念。闪光灯亮起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徐思年拿着花的手连带着肩膀在抖。
花的遮挡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猜他在哭。
演出结束,我卸完妆出来,徐思年果然堵在门口。手里那束本该属于我的花,现在蔫头耷脑,像极了此刻的他。「岁岁,我们谈谈。」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祈求。我绕过他就要走,他却一步跨到我面前,拦住我的去路。「岁岁,就给我五分钟,行吗?」
出发那天,徐思年竟然特意请假来送我。
刚恋爱的那时候,确实每次去文工团都是他亲自送我的。
那时候我总说不用这么麻烦。
他却咧个大嘴呲牙笑「想和你多待一会」
后来慢慢的,这样的待遇也没有了,我只能自己从军队大院走去文工团。
他不送我的日子里,我早都习惯一个人出发了。
如今他要送我我反倒是不习惯了。
就在我快要上车的时候,余苗出现了。
她脸色苍白,脚步虚浮,还没走到我跟前,就「咚」的一声晕倒在了地上。
徐思年立马抛下我,冲过去抱起余苗,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岁岁,我……我得送她去医院!」
我看着他焦急的神色,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文工团的车也没等我,直接开走了。
正当我打算和李团长联系时,一辆吉普停在了我面前。
李团长的儿子张逢景探出头「岁岁姐,你怎么还在这?错过了车?」
我点点头,苦笑着说 「是啊,错过了。」
他拍了拍副驾驶的位置 「上来吧,我送你去港口。」
张逢景握着方向盘,眼神不经意地瞟向我。
「岁岁姐,你和徐思年的事儿,我听说了些。」他开口道,声音低沉却柔和。
我微微一笑,仿佛这只是个不痛不痒的八卦。「嗯,离婚报告就快下来了。」
他轻叹一声,语气中透着一丝真诚,「岁岁姐,你可是我见过最优秀的芭蕾舞演员,要我说,这离婚可能就是个转折,会让你越跳越好。」
「谢谢你,逢景。」我轻声回应,嘴角上扬,却难掩眼底的复杂。
「也许吧,说不定这真是新的开始。」他的赞美理直气壮,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下车的时候,他向我挥手「岁岁,演出顺利」
一时间和我记忆中当年的徐思年重合。
回来的那天,我老远就看到了徐思年。
穿着笔挺的西装抱着一大束花,在人群中格外抓眼。
登上港口的一瞬间,是铺天盖地的欢迎和庆祝。
欢唱的人群和漫天的红绸里。
我和徐思年对视的瞬间, 他手里抱着花的样子和当年的样子有几分相似。
但我清楚的知道,他相似的皮套之下内里却发霉了。
徐思年送我回家后便匆匆去了机关,说是这几天积压了不少工作。
我打开行李箱,准备把带回来的礼物收拾一下,余苗推门而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哟,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得在国外多待几天呢。」
「怎么,我出国演出几天,你就把这儿当自己家了?」我语气冷淡,甚至带着一丝嘲讽。
「思年心疼我,你不在的日子,天天过来陪我吃饭」
「心疼你?我看是和你不清不楚吧?」我毫不留情地回击「毕竟,有些人就喜欢吃别人嚼过的馍,也不嫌脏。」
余苗气得直跺脚,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
晚上,徐思年一回来就吞吞吐吐地开口,说余苗在大院的文件还有三个月到期了,希望我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她说句话,让她继续留在大院。
徐思年的小青梅得了不治之症,唯一的愿望是就是可以作为首席参演《红色娘子军》
于是我过五关斩六将获得来的名额被徐思年拱手相让。
面对我的质问,徐思年却觉得我小题大做
「她都那样了,你还和她计较什么?小肚鸡肠!」
「她现在想要什么,我都得给她」
后来我问他「那如果她要我们离婚呢?」
徐思年却毫不犹豫「那只能委屈你了,岁岁」
可就是,不危及生命的病而已,小题大做的是他才对。
这么没意思的男人,我不要了。
推开排练厅沉重的木门,所有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岁岁,你……你来了?」余苗怯生生地开口,眼圈红红的。
文工团李团长震惊地迎上来「岁岁啊,你怎么来了……你丈夫徐思年前天打电话来不是说自愿放弃A角身份,让给B角余苗参演吗……」
我愣住了,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前天?是余苗查出自己长肿瘤的哪天?
她哭的伤心,整个军队大院都是她哭喊声,持续了半宿。
电光火石间我便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徐思年无非是心疼她。
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目光灼灼的盯着余苗,她瑟缩了一下,更加不敢看我。其他人则纷纷低头,假装认真练习。
吱扭一声,徐思年推开了练功房的门「岁岁,你听我解释……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但苗苗的身体你也知道…」
「思年,我的身体也‘知道’啊!我为了这个A角出演机会,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练功练到脚趾流血,您也是‘知道’的吧?」
我逼近他,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就这样拱手相让给别人?」
余苗声音细弱蚊蝇
「岁岁姐,你别怪思年哥……真的不是我要来的,我一开始就拒绝了,可是思年哥他……」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可怜且娇弱「他说……如果我不接受,他就再也不和我说话了……」
「徐思年,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面前的徐思年神色一愣。
「苗苗都那样了,你还和她计较什么?小肚鸡肠!」
「她现在想要什么,我都得给她」
「那如果她要我们离婚呢?」
徐思年却毫不犹豫「那只能委屈你了,岁岁」
我摔门离开时,徐思年还在给李团长解释「苗苗的身体和能力你也知道的,这次外派出演的机会难能可贵啊,岁岁只是一时想不开,不会再来捣乱的」
我就知道,一遇上余苗,徐思年就变的不可理喻了。
毕竟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
于是没过多久,我就向上级打了离婚报告。
张书记收到报告很意外「白岁啊,当时你俩这事儿可是白参谋长求过来才批准的,现在你这是想好了?」
见我点头,张书记思索再三开口「按照规定,一方有重大过错的的,可以不经过其同意,直接申请。事儿我听李团长提了,你的这一份,我可就递上去了!你可想好了不能反悔!」
我斩钉截铁「不反悔的!书记,我爸那边……先缓缓吧!别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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