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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耀庭言晏写的小说满眼春风百事非全文阅读

喜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晨,整个王府热闹非凡,远处响起锣鼓鞭炮的声响,喜气洋洋。言晏坐在别院里,安静看书,像是对外间一无所觉。自从那日偷溜出王府后,她就再也不愿意出别院了,整天在院子里看书、练武、养胎。阿园说,那动静是孟耀庭娶祝明月进府坐侧妃,还指着门口将他们都给骂了一通。言晏听得好笑,心如止水。她发现自己或许真的不爱孟耀庭了,亲耳听着他娶别的女人,她竟还能笑得出来。挺好的。言晏摸着日益涨大的肚子,平静地想。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就去请旨同孟耀庭和离。这个王妃之位,既然一开始就不属于她,那她不要也罢。别人的东西,她嫌脏!相较于别院的清冷孤寂,主院可是热闹极了。靖王以半副王妃仪仗迎侧妃祝明月入府,王府的下人们都纷纷堆笑欢迎侧妃。甚至陛下还派了使者前来,夸了靖...

主角:孟耀庭言晏   更新:2024-12-22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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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耀庭言晏的其他类型小说《孟耀庭言晏写的小说满眼春风百事非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喜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整个王府热闹非凡,远处响起锣鼓鞭炮的声响,喜气洋洋。言晏坐在别院里,安静看书,像是对外间一无所觉。自从那日偷溜出王府后,她就再也不愿意出别院了,整天在院子里看书、练武、养胎。阿园说,那动静是孟耀庭娶祝明月进府坐侧妃,还指着门口将他们都给骂了一通。言晏听得好笑,心如止水。她发现自己或许真的不爱孟耀庭了,亲耳听着他娶别的女人,她竟还能笑得出来。挺好的。言晏摸着日益涨大的肚子,平静地想。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就去请旨同孟耀庭和离。这个王妃之位,既然一开始就不属于她,那她不要也罢。别人的东西,她嫌脏!相较于别院的清冷孤寂,主院可是热闹极了。靖王以半副王妃仪仗迎侧妃祝明月入府,王府的下人们都纷纷堆笑欢迎侧妃。甚至陛下还派了使者前来,夸了靖...

《孟耀庭言晏写的小说满眼春风百事非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清晨,整个王府热闹非凡,远处响起锣鼓鞭炮的声响,喜气洋洋。
言晏坐在别院里,安静看书,像是对外间一无所觉。
自从那日偷溜出王府后,她就再也不愿意出别院了,整天在院子里看书、练武、养胎。
阿园说,那动静是孟耀庭娶祝明月进府坐侧妃,还指着门口将他们都给骂了一通。
言晏听得好笑,心如止水。
她发现自己或许真的不爱孟耀庭了,亲耳听着他娶别的女人,她竟还能笑得出来。
挺好的。
言晏摸着日益涨大的肚子,平静地想。
等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就去请旨同孟耀庭和离。
这个王妃之位,既然一开始就不属于她,那她不要也罢。
别人的东西,她嫌脏!
相较于别院的清冷孤寂,主院可是热闹极了。
靖王以半副王妃仪仗迎侧妃祝明月入府,王府的下人们都纷纷堆笑欢迎侧妃。
甚至陛下还派了使者前来,夸了靖王侧妃一通,又赏赐了一堆好东西。
这般疼爱与待遇,几乎震动京城。
众人都说,靖王不愧是痴情人。
只是,当初是对王妃痴情,现在是对侧妃痴情。
府内众人都以为,王爷不顾成婚七年的王妃,突然痴缠侧妃。那位侧妃,定是个难得的狐媚尤物。
可真等人进了府,相处之下,众人才发现,这位侧妃生得同王妃几乎一模一样,性子却比王妃和软温柔许多,是个十分善良可人的性子。
尤其她力劝王爷将王妃接回主院好好照顾,自己也天天往王妃那里跑,就算受到冷言冷语都不在意,完全一副要好好伺候正室夫人的态度。
很快,王府众人便觉得这位侧妃好性子极了,这般贤良不妒,合该她当王妃才是。
难怪王爷不爱王妃,移情侧妃了。
言晏并不在意府内众人的心思。
她摸着肚子数着待产的天数,只待生产后便能解脱。
至于那祝明月,看起来性子的确良善,只是她心有郁结,实在给不了对方什么好脸色。
好在,待她产后,将这正妃之位让与祝明月,她也就不欠祝明月什么了。
可惜,她没能等到生产,先等到了孟耀庭的一个巴掌。
那是一个午后,已经许久不曾踏进言晏院子的孟耀庭突然来了,裹挟着满身怒意,直接给了言晏一巴掌!
他恨声大骂:“你这恶毒的女人!”
言晏捂着脸,没说话,眼里却蒙上一片雾气。
“小姐!”阿园正端出来,见状连忙去扶言晏。
孟耀庭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吩咐道:“将人拉下去!即刻杖毙!”
言晏被打蒙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将阿园护在身后,厉声道:“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就算她不是王妃了,也是上过战场的将军,铁血冷厉的气势压下,谁也不敢轻易动弹。
孟耀庭见状,脸色更黑。
言晏愤怒地看向他:“孟耀庭,你要动我的人,最起码给我一个理由!”
孟耀庭更加恼怒:“你指使婢女给阿月下毒,还有脸来质问我?!”
言晏一愣,果断回道:“我没有!此事冤屈,你不该妄下结论!”
“你还敢狡辩?”孟耀庭一把将她拽到身边,眼底燃着雷霆之怒,“言晏,本王从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般下作的女人!”
“我没有!”言晏被拽离阿园,那群侍卫蜂拥而上,围攻阿园。
好在阿园武艺不错,在侍卫们中间,还能坚持不落下风。
可言晏知道她撑不了多久,双拳难敌四手!
她百般挣扎,也挣不脱孟耀庭的桎梏,只好求他:“孟耀庭,你听我解释,我当真没有要对你那侧妃不利。”
“你仔细想想,我完全必要害她啊!”
“没有必要?”孟耀庭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专横善妒,如今我移情旁人,你想杀她,很正常。”
“可我已经不爱你了!”言晏喊道,“我已决心,待我诞下孩子,就同你和离!”
闻言,孟耀庭浑身一震,眼底的怒火裂开一条缝,有些异样的情绪冒出来:“你说什么?”
面对她的防备,齐佑诚有些错愕,道:“郦国皇帝大寿,风国使人来贺,此事你不知晓吗?”
言晏一怔。
齐佑诚又道:“我就是风国派来的使者,进京是为你们的皇帝祝寿。你……都不知道吗?”
言晏脸色骤白。
作为对手,她了解齐佑诚,他的神态不似说谎。
就算说谎,他也不至于说这种随时可能被戳穿的谎言。
可她真的不知道风国来使之事。
是了,她被关在别院太久,对外界的了解滞后。
她已经不再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了。
齐佑诚意识到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世人不都说,你与孟耀庭恩爱非常吗?他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出来?还险些小产?”
言晏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不愿多言,转移话题道:“阿园呢?”
齐佑诚顿了顿,配合地不追问:“她去监督药童熬药了。我是出门逛街时遇到你们的了,阿园抱着你火急火燎地跑,我便帮她带你到了这间医馆。大夫说你急怒攻心,伤痛过……”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硬生生地停住。
言晏苦笑一声:“罢了,话已至此,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齐佑诚眼底燃起怒意:“是他对你不好?”
言晏沉默。
这就是默认了。
齐佑诚怒意更甚:“他不懂得珍惜你,是他脑子不好使!你不如……”
“齐佑诚!”言晏突然打断他,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是郦国人。”
是的,她是郦国人。
所以,有些话,不必说,也不该说。
齐佑诚语塞,眼里蒙上一层淡淡的哀色。
他苦涩道:“你……”
言晏闭上眼,不去看他的表情,语气疏离:“今日之事多谢佑王殿下出手相助。”
“日后殿下若有为难之处,只要是不害伤郦国之事,本王妃定会倾力相助,以报殿下今日之恩。”
“不必。”齐佑诚收敛了神色,垂眸一笑,又变回了先前那温柔优雅的皇子殿下,“当年小将军曾救我一命,如今本王不过是报恩罢了。”
他不肯叫她王妃,还按照从前的称呼,唤她小将军。
当年,两国交战,言晏和齐佑诚交手了无数次,各有胜负。
虽说是敌人,但私心里,言晏是欣赏齐佑诚的才华能力的。
所以有一回,她去风国城池暗探时,意外撞见有人要暗害齐佑诚,她便出手,坏了那人的暗算。
后来齐佑诚猜出是她出手相救,也没点破,二人便如此心照不宣,继续做敌人。
如今齐佑诚点破,言晏却莫名觉得更加难堪。
曾经她有多意气风发,就显得如今她有多蠢钝失败。
“不客气。”她强撑着气势,面无表情地说,“本王妃不过是见不得美玉碎在阴沟里罢了。”
“这就是你毒害阿月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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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阳光、草地、树影。
这是言晏和阿园相依为命了好几个月的地方。
可如今,阿园的尸身孤零零地倒在地上,血缓缓流出,染红了一片绿荫。
那片红烫伤了言晏的眼。
她怔怔地看着那里,久久回不过神。
为什么……她们挡住了敌人的刀剑,却没能躲开,自己守护的国人挥来的利刃!
她怔忪之间,被孟耀庭一路拉着,跌跌撞撞地到了主院殿内。
好像有谁在耳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被注意。
直到孟耀庭再度将她拽到了谁面前,恶狠狠地说:“用她!”
言晏回神,就见面前站着个大夫。
大夫满脸为难惶恐:“王爷,不可啊王爷!王妃娘娘怀有身孕,若是让她来承受这李代桃僵之法,只怕保不住小世子啊!”
孟耀庭一脚踹了过去:“谁同你说她肚子里的会是本王的世子?”
“保不住更好,本王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言晏虽然不知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但一个“李代桃僵”还是明白的。
联系前后,不难猜出对方是要她去做祝明月的替死鬼!
“孟耀庭!你冤死阿园,还要害死我和孩子?!”她出离愤怒了,“你这样做,可想过我言家答不答应?!”
孟耀庭眸光一凝,倏地笑了起来,恶嫌又愉悦:“你还想用你的言家压本王?”
言晏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
“言家叛国通敌,证据确凿,早已下大狱了。”
孟耀庭笑得愉快极了,声音轻柔得像是一片羽毛,却又有比刀剑更狠的杀伤力。
“只有你,因为是靖王妃,才幸免于难,养尊处优至今。”
“你合该谢谢本王。”
言晏面色苍白,仓皇地摇头:“不,我不信……我言家世代忠良,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
孟耀庭看着她痛苦的面容,心中却没有预料中的畅快,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是从你父身上搜下来的玉佩,你应该认得。”他将一块玉佩扔到她面前,声音沉沉。
言晏接住那玉佩,定睛一看,眼中绝望更深。
那的确是父亲的玉佩,还是母亲当年亲手雕刻,送给父亲做生辰礼的玉佩。
父亲珍爱它至极,天天戴着,片刻不肯离身的。
孟耀庭:“你言家功高震主,早该想到会有今日一劫。”
言晏仍怔怔地捧着玉佩,半晌,方道:“可我言家为护边疆和百姓,赔了多少儿女进去!我长姐才十四岁啊!就死在战场上!我三叔牺牲时,才刚新婚!”
她满目通红,字字泣血:“当今天下三国并立,虎狼环伺。你们孟氏的江山,是我言家用命填起来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
这话太僭越!
孟耀庭眉头紧皱。
好在殿内下人都有眼力见,在争执起时就出去了。
他蹲下来,捏住她的下颚,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就算没了言家,日后也会有李家、赵家,来守卫郦国。无论他们是出于大义还是功名利禄。”
“郦国,不缺你言家一家。”
不是这样的……
不该这样算的……
言家只是想守郦国,护百姓而已啊……
腹中突然传来坠痛之感,言晏痛苦地捂住腹部,蜷成一团!
一股温热忽然流下,言晏看到自己的裙子再度被血染红。
她眼前一黑。
深夜 郦国 京城 靖王府
言晏独自坐在床头,摸着肚子,笑容有些苦涩。
可惜,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突然,外间响起了脚步声。
言晏愣了愣,难掩欢喜地抬眸看去。
定是他回来了!
只见,孟耀庭推门走进寝殿,神色冷凝,浑身像是裹着寒气。
言晏看见他,瞬间被欣喜淹没:“阿庭,你总算回家了。”
说完,她才注意到对方的脸色,笑意不由得一僵。
“回家?”孟耀庭微微扬眉,径直走到床边,语气同神色一样冷,“我只是来同你和离的。”
言晏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
“……你不要开这种玩笑。”过了好久,她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这一点也不好笑。”
她仔细地看着对方的神色,想从他的脸上找出丝毫玩笑的痕迹。
可惜,她没能找到。
成婚这么多年,她太了解他了,他这表情,代表着认真。
“我没有同你玩笑。”孟耀庭居高临下地看她,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随手扔向半空,“即刻收拾好东西,今晚便搬出去。”
言晏猝不及防地被纸打到脸,取下一看,上面的“和离书”三个大字,就像一只大锤,狠狠地砸在她的脸上与心窝。
言晏只觉得心中疼痛万分,便是她当年上阵杀敌负伤,也没有这样疼过。
她的声音颤抖着:“为何?”
孟耀庭沉默一瞬,道:“我爱上了一个女人,要娶她。”
言晏痛苦地闭上眼,满心凄凉:“是你从江南带回来的祝明月吗?你将她养在外间还不够?孟耀庭,当年你我成婚时,你的承诺,都忘了吗?!”
当年,是孟耀庭主动求娶她的。
他曾同她承诺,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二娶,更不纳妾。
曾经的浓情蜜意尚在眼前,可这个男人怎么就变了呢?!
孟耀庭拧眉,避而不答,只道:“本王不会让阿月做外室。”
本王?
现在他已经要和她这样撇清关系了吗?!
“那我呢?!”言晏愤怒地坐直,眼底燃起怒火,“你只在乎你的祝明月是吗?那我呢?你我这么多年的感情又算什么?!”
“……是本王对不住你。”孟耀庭眼中闪过一丝愧疚,道,“但你出自言氏名门,自幼出色独立,就算没有本王,你也能过得很好。可阿月不同,她柔弱不能自理,若是没有本王,她会活不下去。”
“哦?”言晏怒极反笑,口不择言,“可她在遇见你之前不照旧活得好好的……”
“啪!”地一声,言晏被打得脸重重地向一边,整个人像是僵住了,迟迟没有动弹。
寝殿空寂一片。
孟耀庭声音响起,冰冷含怒:“言晏,你不该这样诋毁阿月。”
言晏,阿月。
这称呼上的亲疏显而易见。
那一巴掌打得言晏突然冷静下来,心中有个地方仿佛空了,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却再无知觉。
“我不会同你和离的。”
言晏捂着脸回头,抬眸同他对视,那双眼漆黑,仿佛没有一丝光亮。
她一字一句道:“你我是陛下赐婚,和离等同抗旨。就算陛下宠你,也容不得你这般放肆!”
言晏是言大将军的嫡女,曾为国上战场厮杀过,立下赫赫功绩。
当年,她同靖王孟耀庭的婚事办得很大,举国皆知。
他们要是和离,那是打陛下的脸!
孟耀庭越听脸越黑,到最后,反而笑了:“若是无因无由,我自是休不得你。”
“可你嫁我七年,一无所出,还不允许我纳妾。无子,善妒,哪一条我休不得?”
仿佛有人拿着刀插进心脏里肆意搅弄,疼得言晏几近崩溃,泪流满面。
当初相爱时,是他主动许诺不二娶不纳妾,也是他让她先不要生的。
如今他不爱了,就成她善妒了?无子也成她的错了?
“那真是让你失望了。”言晏声音颤抖嘶哑,喉咙干涩得像是能磨出血来,“你休不掉我了,孟耀庭。”
“因为……我有身孕了。”
言晏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是她爱了七年的男人。
犹记得当年初见,素雪红梅,惊鸿一瞥。
那人看见她时眼里亮起的光,如同星河骤起,琼月熠熠,世间最美好的情愫都在里面。
她曾以为那眼神是给她的。
她曾以为他们能并肩到白头。
可惜啊……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若他们之间,可以结束在初见那日,该有多好。
言晏本以为自己的心已经不会再为他痛了,此刻却像有千百根针扎进来。
“我说,我会同你和离。”言晏认真地看着他,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我不会再插在你与祝明月之间,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她立为正妃。”
孟耀庭脸色阴沉,眸光冰冷得像是能杀人。
这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却说要同他和离?
“你以为,这是你能做主的吗?”他用力握着言晏的手腕,像是要将它捏断泄愤,“本王告诉你,本王改变心意了。”
“你既敢给阿月下毒,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与此同时,另一边,阿园不敌众侍卫,被人扣押住,还被捂住了嘴。
孟耀庭看也不看,冷冷地说:“杀了。”
言晏一震:“不行!”
“孟耀庭,你信我,我真的没有叫人去给祝明月下毒,不是我做的。你好好查一查,一定能查出端倪!”她苦苦哀求。
孟耀庭冷笑一声:“本王已经查得很清楚了,毒下在阿月叫婢女去拿的糕点里,期间除了膳房中人和她的婢女,就只有你的婢女碰过那盒糕点,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言晏问:“那膳房之人呢?那她的婢女呢?”
孟耀庭讥讽地看着她,像是在嘲笑什么:“本王都杀了。”
言晏顿时脸色煞白。
她明白孟耀庭的用意了。
不仅仅是心上人被下毒的暴怒,他还要通过杀人来立威!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祝明月,是不能碰的!
“不可以!”言晏再次挣扎起来。
可她怀孕太久,为了安胎很久没有练武了,体力下降,实在挣不脱他。
她从未觉得如此无助,泪流满面道:“你要杀她,就先杀了我!”
她的阿园,陪伴了她那么久的姐妹,她怎么可能任由对方死在自己面前!
“杀了你?”孟耀庭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你以为,本王不会吗?”
“本王留着你,不过是因为你还有用罢了。”
说完,孟耀庭忽然挥了挥手。
随即,就听一声闷哼,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在地上。
言晏顿时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孟耀庭却笑着,捏住她的下颚强行让她转过头去,声音幽幽似来自地狱的鬼魅:“好好看着。”
“这就是你毒害阿月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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