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的眉峰忽地绽开,低声对身下女子说了声‘等我’,便翻身撩开帐子下了榻。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进耳里,陆如意身子难受的快炸了。恨不得将搞事情的摄政王一口咬死。
他难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不知道洞房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吗!
任陆如意再不满,褚良还是走了。
她失落的捶床,骂了一声传说中的只手遮天、把持朝政的摄政王。跟着,正正要唤贴身婢女素月进来伺候她沐浴更衣。
谁知喜房的门吱呀一声,又一次被推了开来。
尔后,红色的喜帐被人掀开。
迎着暖红色的烛火,陆如意看到一个身着紫色蟒袍的男子。那男子凤眼修眉,面如冠玉,却一脸冰霜,冷酷的很。
“你、你是?”
她瞪眼,一脸懵逼,磕磕绊绊的问着,同时手忙脚乱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一身狼狈。
男子扯唇,勾了个笑,声音比面色更冷,“陆如意,今夜过后,你自会知道本王是谁!”说着,他伸手朝自己腰带摸去。
腰带一松,落了地。
男子也上了榻,朝陆如意逼近。
陆如意如羔羊一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所有的撕咬捶打谩骂,在男人绝对的强势的攻势下,都成了难为情的闺房情致。
她被男子撕裂,拆吃入腹。
一夜折磨,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将军府的人却没一个人进来救她,素月好像也凭空消失了。
喜烛燃尽时,她倦极晕厥。
男子这才放过她,下了榻,穿好衣裳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陆如意再次醒来,人已经不在将军府喜房,新房间里的布置,没有一处眼熟。
想到昨夜的强迫失-身,一行清泪从她眼眶流出。她忍着剧痛,坐了起来,抹掉眼泪,忍着难受,沙哑的喊了两声,“这是哪儿?有人吗?”
不多会儿,一个绿衣婢女从外面走了进来,行礼喊了声夫人,上前服侍她漱口。
陆如意一脸苍白的漱过口,问她,“这是哪里?”
“回夫人的话,这是摄政王府,奴婢是文荷,王爷特意吩咐来伺候夫人的。